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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盛宠小毒妃》-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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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回溯,这种奇怪的感觉刚刚发生应当就是当日被追杀之际。那时惊慌失措下只顾着逃命,竟忘记了诸多不对劲,譬如她虽然从前会点拳脚功夫,力量在同龄女子中并不算太弱,在学跆拳道时也曾三两招借着巧劲将一个彪形大汉摔落,但说到以寡敌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这具身体纤纤细细,一副被人一折就要折断的样子,她无论怎么对比,私心里也觉得比不上自己从前时候身体素质强。

      然而那一日,她却是从包围圈中挣扎逃脱了,还只当做是自己被逼到生命极限时爆发出的威力,如今想起来,这件事本身就透露出了无限的诡异。

      她那日耍的拳脚套路,虽然现在她心中已经记不太清楚,但也还是能够明白并非是跆拳道中的招式。如今仔细思量,她分明对这些并不精通,然而身体却比大脑反应更快一步,像是有了条件反射一般。

      难不成是自己这具身子原先残存的记忆?

      然而凭她当初刚穿越过来苏醒时获得的消息来看,这具身体在她穿越过来之前的身份也是大家千金,又正处于花样年华,看起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模样,就算打娘胎起开始修炼,也不过是十几年的功夫,身上又如何会有这样雄厚精纯的内力?

      虽然此前未曾研究过武林秘籍,但毕竟她在现代时也是涉猎过武侠的人,若有这种情况发生,十有**是因为有人将内力渡到了自己的体内。凭着自己如今对这股力量还不能完全驾驭的情况来说,显然前身也并没有很好地驾驭它。但有了它傍身,总要比没有来的强悍些。

      只是……为什么会有人肯这样做?又是她的什么人所为?

      这样想着,唐夜霜不禁眯起了眼睛来:看来,她这具身体的前身,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只等着继承这具身子的她慢慢去探索。

      自重生以后她有许多次几乎快要被逼到绝境,然而没曾想过这一次却误打误撞地,将这股本应该被她忽视的力量重新激发了出来。既然如此,她又哪里有不照单全收的道理?

      待在脑内大致理清楚以后,唐夜霜才放心地重新闭上了沉重的眼皮,待身上终于恢复了几许气力后,盘腿在床上坐起了身来,一边深呼吸着,努力以心神引导着体内那股乱窜的气一点点地归于丹田之内。

      趁她现在还能够最清晰地感应到这股力量时,还是赶快加以调整运用,天知道此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绝佳的机会。更何况,在气息还不稳的情况下,她如果就这样轻易地失去意识,天知道会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想到真气爆体的场景,唐夜霜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马上提起了精神来。

      她此前也只在风起一众人身上耳濡目染过一些养息的法子,如今只一边努力地回想着,一边照葫芦画瓢地照做起来。一开始她也始终找不到门道,无论如何想要引导,那股力量却依旧不听话地在各处脏器里横冲直撞,搅得五脏六腑和七经六脉都似乎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扭转了一般。

      随着时间推移,唐夜霜的额头上逐渐冒出如黄豆般的大粒汗珠来,却如何也不肯在这时候功亏一篑,只努力平静下已经有些烦躁的心,仔细调整着那股真气一点点往自己想要的地方而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尝试失败了多少次,她只觉得身体一阵阵地发轻,好像是要飘起来一般。

      唐夜霜心知这应当是意识模糊的前兆,不禁用力地咬了咬牙,最后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果决地将舌尖咬破,总算寻回了几分精神,转而继续专心致志地调整那股气。

      这一次要比她之前想象得顺利得多,虽然还是并没有朝着她想象中的路线行进,但是至少不再那样疯狂地冲窜,与此同时,体内那股诡异的疼痛也总算减轻了一些。

      她自然清晰地感知到了这样细微的变化,心头不免一喜:能减缓疼痛,至少证明她的方法是对的,并且也说明自己如果多加努力,应当是完全能够驾驭这个对现在的她而言还无比陌生的神奇力量的。

      这一打坐,便是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风起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在床上闭目调息的唐夜霜,不免一惊,不知道她突然这样是想要做什么,只得候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起她来。

      久而久之,他也发觉了几分非同寻常的地方。

      她虽然面色看起来苍白如纸,但是神情却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鼻端的气息有几分不稳,但却并不如伤病之人般强烈波动。

      另外,不知是否是他一时眼花,只觉得眼前的师父,似乎跟从前不太一样。虽然样貌、身材,都跟从前一般无二,但他却无端端地从那纤细的肢体里看出了一股别样的力量来,这明显是拥有内力的人才能够做到的。

      这是习武之人具备的眼力,但如今对象是他的师父,这就让风起觉得有些奇怪了,差些要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

      师父用毒技术他是见识过的,确实高超,然而这么长久的日子以来,他却并不知道原来她还会武功。

      思及于此,风起赶忙垂手候在了一遍,只打算等她睁开眼睛时再上前去将自己的疑问全盘托出,然而还没等站稳脚跟,就听得房间里头的那个女子开口了,“风起。”

      ------------

      [番外剧情版(二)]

      他微微一惊,见着她依旧闭着双目在床上打坐着,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然而这样的平静,恰恰就是最大的异样。一个重伤之人,又没有内力傍身,是如何做到起身打坐调息的?据他所知,师父从前并不会这些啊?

      种种疑惑交叠在一起,然而最后他也只能按部就班地规矩答道,“是我。”

      唐夜霜缓缓地睁开眼睛来,看着眼前满面疑惑的风起,只在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自然知道此时此刻风起心中在疑惑着些什么,但是这股内力的来源就连她自己也还没有搞清楚,又哪能指望自己能够清楚明白地讲述给风起听呢?

      但是这一次的收获便是,体内内力的开发增加了她的五官六感,故刚才风起进来时,她就算不睁开眼睛,也能精准地辨认出来人的身份。

      只是现在身上受伤,还不能够下地,不然她真想见识一下这具身体如果现在用以武斗,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境。

      见得唐夜霜总算清醒过来,风起才松了一口气,只绞了一把湿帕子递给她,一边困惑而担心地问道,“师父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唐夜霜摆了摆手,又问道,“风起,我这次昏迷了多久?”

      风起掰着手指算了一会,老老实实地回答,“足足有七日了。”

      怎么会这么久?唐夜霜擦着汗的手在空中稍稍一滞,刚要继续发问,就听得那头的风起继续说道,“师父你是不知道,这回你昏迷的时候古怪得很。从前也不是没有受过比这次更重的伤,但是也没有昏迷得这样久,府里名贵珍稀的药材都换着喂了敷了一遍,平和的凶险的方子都用过去了,都没能看出您清醒的迹象。”

      看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糟蹋了不少好东西,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啊。唐夜霜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在心中默默地心疼了几秒钟那如流水般花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一边加紧追问道,“那我在昏迷的时候有什么症状吗?”

      “身体一会冷一会热的,脉象也是混乱得一塌糊涂,来了好几个大夫都没能诊出来,却又统一口径说并非死象,再加上眼见得师父身上的伤口都有愈合的趋势,这才让人稍稍放心了一些。”这头的风起描述得逼真,一面又无可奈何地舒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师父现在精神头能够好起来便是好的。”

      唐夜霜微微颔首,一边伸过手去给自己把了把脉。

      脉象果然与风起说得一般混乱,但是却已经有逐渐收敛的趋势,总体来说,是好事的几率总要大得多,想必是昏迷的这些天来被喂进去的虎狼猛药给强行催动了体内封存已久的内力,偏偏这具正处在重伤之中的身体又无法承受,所以才会调整了这样长的时间。

      思绪统统梳理完毕,唐夜霜心中稍安,随即朝着他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我饿了,速速将烤乳猪什么的都给你师父呈上来。”

      果然还是自己的师父啊。风起呼出了一口气来,一边朝着她扯了个笑脸,“明白了,我这就去。”

      不吃不喝了整整七日,唐夜霜一时只觉得胃口大开,看见什么都觉得香。胃口之好,几乎要让人忘记了她如今还是重伤初愈之人。

      风起在一边反应倒是尤为淡定,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直到扫灭干净眼前的宴席,唐夜霜才满足地躺倒了下去,摸着小腹满足地打了个嗝,心中别有一番心思。

      她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最需要的就是及时补充营养,好有足够的力量去承载突如起来加注到身体内的内力。在这个世界没有方便快捷的营养剂,也只能靠食物慢慢补起来。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头,唐夜霜成日闭门不出,只专心地吃饭、看书、打坐、睡觉,活得像是一只米虫。好在陵王府里头什么也不缺,供给她胡吃海塞的资本还是有的。

      陵王听闻此事,只微微一笑,报以“由着她去”四个字,且当做是为自己夫人好吃懒做的行径撑了腰,这一下更是没有人敢发表意见了,只照做不误。

      云墨静几次来探望,见到的都是她这副**奢靡的生活状态,起初仅有的那些可怜的同情心总算被消磨了干净,摇头痛斥了一番她玩物丧志后,还不忘恶狠狠地提醒她,但凡还能下地行走后马上来府衙里头将这些天里头的公务统统处理好,否则他就算是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唐夜霜自然知道这货哪里是有工作责任心,分明是一个人懒得处理那些多如牛毛的鸡毛蒜皮小事,才急急忙忙地要召自己回去,而后几次干脆闭门不见了,气得堂堂一个静王爷在陵王府外跳脚骂娘,可谓一笑谈。

      一晃便是数月,身上的外伤早就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而那股力量,在她根据查阅古籍后耐心的一次次引导也逐渐平和起来,虽然还达不到驾轻就熟的程度,但是已经起码已经能够运用来调理受损的内伤了。

      虽然不知道是成天吃进去的灵丹妙药的功效大,还是她的自我调息大,但有效果终归就是好的。唐夜霜很是乐观地在心中安慰。

      眼见得云墨静从一开始的跳脚已经过渡到了最后好声好气地祈求,她在房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终于打发人传了信出去,明日就回归本职。

      心知唐夜霜在这方面上绝不会含糊,云墨静总算是满意了,这才终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也算是换给了陵王府里上上下下一个平静。

      重新上班前的一夜,唐夜霜来到了府中别院的一处温泉以内。

      这口温泉还是圣上所赐,自地下引来温泉水开凿而成,又添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和香料,虽然达不到治本的程度,但是对人体也是有益的。

      她屏退了身边跟随着的婢女,将身体浸入了那腾腾泛着热气的温泉池水中,准备进入最后一次的调息。

      虽然外伤已经痊愈,但是内伤还有,囤积的血污占着脏腑经脉,仅凭药力是全然摒除不干净的。只有冲破了这层境界,她才能够完全掌控这股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力量。

      直到确认四周已经完全没有危险以后,唐夜霜才在温热的水中盘起双腿来,闭眼调息起来。

      因内伤而散落的真气在她全身经络间游走着,起先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仿佛第一次感受到这股力量时般不适,甚至还要更为剧烈。若不是身边【创建和谐家园】的皮肤还有温泉水不断冲刷浸润着,就算心志坚毅如她,恐怕也早已晕过去,这也正是她近来拼命调养身体的原因。

      定了定神,唐夜霜重新凝聚神识,继续引导。

      大概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次,原本游走着的浮躁真气逐渐缓慢而温和起来,直到收势,沉入丹田。

      感觉喉间有一阵腥甜猛然上涌,她骤然弯腰,剧烈地咳出了一口积聚堵塞已久的污血,头脑却也逐渐清明起来,通身好似什么被打通了一般舒爽难言。

      袅袅的轻烟伴随着浴汤特有的氤氲香气缭绕于侧,悠悠地漫过细琢的肩线,团成一团悠悠升腾而上。唐夜霜缓缓睁开眼睛,一向沉寂如水的瞳孔中,似有光华浮动,潋滟生辉。

      唐夜霜掬起一捧池中清水,对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一点点地洗去了嘴边的血渍,那双漆黑如墨玉的眼睛在水波的映照下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她终于完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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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七章 挟持人质

      冰凉的刀片贴上灼热的皮肤,引得唐夜霜不觉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并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由着他挟持着。

      那伙计自然没有注意到唐夜霜脸上的神情变化,只紧张地看着挟持着账房的风起,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本以为劫持了这个刚才发号施令的女人,眼前的男人应当会惊慌失色,却没有想到他却只是依旧不慌不忙地架着手中的那个账房先生,对于他的话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

      难不成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女人?怎么可能!

      见到这样淡定的做派,那个小伙计一时间也有些慌乱了,一边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他不过是虚张声势,一边将手中捏着的刀片贴得离那微微颤动的喉咙更近了一些,一面叫嚣道,“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如果把老子给逼急了,我这就把她给杀了,咱们同归于尽!”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被自己挟持的那个女子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里半些也没有寻常女儿家遇事时的惊慌失措,冷静得有些吓人,“想要同归于尽,也得问过我意见才行。”

      一字一句,虽然音调不高,但是却充斥着睥睨的姿态。

      那个小伙计的手腕隐约有些发颤,然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一个女子威胁了,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再也顾及不上其他,手下一发狠,就要往她喉咙上划去。

      然而那个刚才一直平静如水的身影却突然动了。

      轻薄的刀片贴着平滑的肌肤表面滑过,转眼间就被攀附上的纤细二指摁住,一转手,如变戏法一般地挟在了二指中间,继而指腹往刃片上抹了些什么东西,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个几乎还没能弄清情况的小伙手腕狠狠割去。

      霎时,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个小伙捂着鲜血四溢的手腕跪倒在了地上,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起来。仔细看去,只见那道伤口深可见骨,隐隐有黑气蔓延,显然刃片上刚才被唐夜霜涂了毒。

      唐夜霜依旧安之若素地端坐在那把梨花木交椅上,以脚尖踢了踢那个因为剧痛而满地打滚的伙计,刚才还一副玩笑模样的面目此时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尤为冷寂,让人望之生寒,“下次记得,动手之前不要说太多废话。”

      情况急转而下,原本以为即将要逃脱升天了的那个账房先生惊得往后一趔趄,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得终于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后,连忙跪倒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不要杀我!”

      看来还是得用强硬的手段,才能让这些个刺儿头低头。

      唐夜霜嫌弃地擦拭干净沾染在手上的滴滴血迹,一边懒懒地抬起眼皮来,“说,敢有一个字遗漏,你这个小伙计的一条胳膊估计就留不住了。”

      这般鲜明的威胁,引得那个账房先生稍显臃肿的身子又是猛然一颤,再斜眼一觑那个正在遍地打滚的小伙计和那因为毒素蔓延而更加血肉模糊的伤口,只觉得通身像是被人从上往下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不住地颤抖着,再也不敢动别的什么心思,只颤颤巍巍地交待,“事情是我们掌柜的……我们掌柜的干的。我们掌柜爱好便是造出与真品无二的赝品,经常以当铺里的典当物来试手,越是奇珍异宝越能引起我们掌柜的兴趣,这个镯子……这个镯子就是其中之一。”

      与她想象中的差不离,只是没想到原来掌柜的就是造假的人,可真是最高程度的监守自盗了。

      这般想着,唐夜霜朝着还在那个伙计惨叫声中不断发抖的账房先生抬了抬下巴,“继续。”

      那账房先生打了个哆嗦,“后来有人来赎这个镯子时,因为您的镯子已经被我们掌柜的拿回去赏玩了,我们就把赝品给出去了……心想着掌柜的造假技术天下数一绝,应该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发觉,没想到……没想到遇上了您……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了!”

      风起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如果不是发现了,你们就打算这样到底了?”

      账房先生哑口无言,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呼着“饶命”,生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小祖宗一个不满意,把自己的一条胳膊也给废了。

      大致情况都已经了解了,唐夜霜在心里思量了一番,一边又问道,“你们掌柜的叫什么?”

      “真实名字我们也都不知晓,只知道江湖上的那些个老朋友都唤他……唤他许……许老三。”

      许老三?唐夜霜一时间只觉得有些耳熟,却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个身份,还是旁边的风起说了起来,“许老三算是江湖里头做赝品的行家了,曾经镇国将军府失窃,遗失了虎符,托人去天下搜寻后,却找回了一模一样的两个虎符,就连镇国将军本身也分辨不清其中真假,后来才知道,原来其中一个就是许老三的手笔。这件事当时在凤京里头可是一奇谈,倒是没有想到原来许老三竟是这家当铺背后的主人。”

      有这等技艺,难怪能在当铺这一方小小地界里头也玩出这样稀奇的花样。唐夜霜这才了然,一面又转头问道,“你刚才说你们掌柜的不经常在当铺里头,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他跑路了,她自然是要上门去寻个公道的。

      “我们掌柜的行踪不定,前几日接到一人飞鸽传书后【创建和谐家园】急急忙忙地走了,还嘱咐我们千万不要开门营业,说是有人兴师问罪上门,其他的我也……我也不知……”话音未落,那个账房先生就哽住了声音,因而眼前女子手中那因为淬了毒而泛出青黑色泽的刃片如一道流光一般射出,钉在了他身边的灯盏座下,离他的脑袋不过几寸的距离。

      想到这枚刀片如果没入自己脑袋,那该会是如何场景,那个账房先生一时通身虚汗连连,仔细地在脑内搜寻了一下信息后,这才战战兢兢地告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我们掌柜的现在应该在山上别苑里。前几日他刚得了一个白玉九连环,很是爱不释手,照他的脾气,就算是去避难,也应该会在那边研究怎么造出这个宝物的仿品的。”

      “那个别苑在哪里?”越来越接近重点,唐夜霜面上的表情也越发凝重了起来。

      “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倒是他……”那个账房先生指了指地上那个痛得已经昏厥过去了的小伙计,“他有去那边给掌柜的送过材料,想来应该知道大概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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