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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盛宠小毒妃》-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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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那几个小宫女如蒙大赦,连忙退下了。

      微笑着目送她们的身影远去后,若兰这才敛了几分笑容,重新望了一眼内室,抬步走了进去。

      “滚!都给本宫滚!一群没有用的东西!”

      几乎是刚跨过门槛,一个寿山石砚台便冲着面门砸了过来。若兰连忙用手一挡,霎时只觉得手背一痛,让她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却还是马上捂住了红肿得老高的部位,继续朝着那砚台丢过来的方向走去,“娘娘,是我,若兰。”

      周芙的心情早已经差劲到了极点,看到有人影渐进便想要抄起手边的东西摔砸,刚想再丢个花瓶过去时正认出来人是若兰,面上的戾气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将手中拿着的花瓶重重地掼到了另外一边去,面色沉得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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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五章 软语宽慰

      若兰侍奉周芙多年,自然知道此刻周芙气在当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便也没有马上劝阻,只是默然不语地收拾起地面上的狼藉起来。

      周芙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形容狼狈地跌坐在了床榻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得内室基本恢复整洁以后,若兰这才打了热水,绞了一把帕子,给她擦了擦脸,直到将泪痕脏污都擦拭干净后,这才轻声地询问道,“娘娘现在想要用膳了吗?”

      “本宫吃不下,若兰。”周芙无力地推开了她的手,平日里那双流光潋滟的眸子仅仅经过了一夜,便已经黯淡无光,衬得整个人都灰败了下来,好似一朵随时都枯萎了的花。

      若兰觑着她的面色,轻轻叹气,将手中的湿帕子搁到了一边,轻声宽慰道,“奴婢知道娘娘心里难受,但是您这样不吃不喝,伤的是自己的身子。您看,皇上就算再宠爱那个珮妃,如今也只不过是给娘娘下了禁足的命令而已,娘娘手上的实权可一点都没有被褫夺,证明皇上心里还是知道娘娘您的好的。”

      一番话下来,周芙面色稍稍有些和缓。

      若兰时刻都在察言观色着,见到此,说明自己正说中她心事了,也不免松了一口气,一面又不紧不慢地说,“娘娘在这禁足时间,更应该好好地收拾自己,等时间一过,马上前去面见皇上,好好地认个错。皇上是性情中人,见到娘娘因为这点事情就被罚禁足,定然会念旧情,知晓惩罚太重了,更会对娘娘格外好一些,可不是这么个道理?”

      思量了片刻,周芙轻轻地点了点头,看起来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显然是被若兰刚才的假设给重新燃起了希望。

      若兰连忙趁热打铁,“所以啊,娘娘现在静心养好身体便是了,可不能再摔东西了。若是这宫里的动静让别宫娘娘听去了,还不在暗地里说三道四地笑话娘娘?”

      “说的是。”周芙的眼睛一点点地亮了起来,不消半会儿,便已经重新回复到了那美丽跋扈的模样,一边站起了身来,“本宫饿了,上早膳吧。”

      若兰这才笑了出来,福了福身子,“是,娘娘,奴婢这就叫她们传膳。”

      一边说着,她刚要迈出门,却被身后的周芙叫住了,“等等。”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马上联系陵王妃,她不是查探这些消息最为精通么,便让她查查那个秦珮究竟是什么来头。”说起这个名字时,周芙还是不免有些咬牙切齿,漂亮的面目在黑暗处明灭不定,“不知道为什么,本宫总觉得那个秦珮没有这么简单。”

      她从前不是没有派人调查过这个珮妃的行踪,然而却总无法找到其把柄。若她只是简单的皇后党,自入宫以来却一次都没有去见过皇后,若说她真的只是无辜被卷入进来的,她却又跟太子身边的那个秦阅联系紧密,让人无法不怀疑其入宫的目的。

      但她的势力范围毕竟也只有这后宫之内,在此外的地方,也只有寄托在唐夜霜身上才能够有眉目。

      若兰传膳归来时,同样也带回来了消息,“娘娘,陵王妃前几日便已经以查案为由告假离开赤月国王城境内了,预估计要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

      一个月,黄花菜都说不定要凉了。真正要用得上她的时候,她居然自己先跑了!

      若兰自然猜测得到周芙此刻的心思,只软语安慰,“娘娘,不急于一时。”

      此时再在这里干着急却是也没有什么用,反正忍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这么多个月都过来了,再多一个谁也没有什么。周芙烦躁地摆了摆手,“嗯,本宫知道。”

      那头已经前往赤月国边界小镇的唐夜霜猛然打了一个喷嚏,回首望向王城的方向,哆嗦了几分,心中有些郁闷。

      这是谁远远的还要来诅咒自己?

      没做多想,唐夜霜只看着跟前赫然挂着“歇业”牌子的当铺大门,皱了皱好看的眉头。

      现在明明是大白天的,也不是清算日,怎么偏偏是这家当铺外头挂了这样的标识?难不成是掌柜的做贼心虚,早早收到风声给跑路了?

      风起率先走上前去,用力地敲了几声门,然而里头皆没有应声。他拧了拧眉心,附耳到门板上去听了半晌,末了神色严肃地回过头来望向唐夜霜,如实禀报道,“里头有人的动静。”

      这就更加奇怪了,明明里头有人,偏偏不开门做生意,甚至连应承一声都没有,怎么看其中都有古怪。更何况,风起说里头有人的动静,十有**便是这当铺里头的人物了,

      唐夜霜屏住声息,走近了几步,伸出指腹在外头落的锁上一抹,但见上头已经积攒了薄薄一层尘灰,看起来是从前几日落锁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用过了。门板下侧的地面上有一条长长的白痕,是急忙关门时剐蹭到地面上的产物。留下细微切面木屑明显是新的,还泛着隐隐的松香。

      有人急忙要关门离开?那当铺里头的那些个声响又是什么个说法?

      心中一时间腾起疑云万千,唐夜霜对着风起颔首示意,他立马心领神会,后退了几步,猛然一脚踹开了那扇看起来并不算太结实牢靠的木门。

      木门轰然倒地,露出里头一片漆黑的场景来。

      这家当铺在本地里规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如今乍一进入这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让人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慎得慌。

      唐夜霜张望了一圈四周,但见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连柜子里的银票和一堆典当品也都好好着,看来来人并不是图钱。

      如若不是图钱,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

      唐夜霜“唰”的打了一个火折子,一边问道,“风起,你刚才说听到的动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像是从那里。”风起指了一个方向,末了却又有些沮丧,“不过那边我已经看过了,是一堵墙,旁边也都是死路,或许是我刚才听岔了也说不一定。”

      唐夜霜顺着风起的指向望去,但见一幅巨大的月下美人图挂在空白的墙上,看落款也是出自于名家之手了,属于难得一见的真品,未曾想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没想到这个荒僻的地界还有东西这样全面的当铺。”唐夜霜嘀咕了一声,一边四处扭扭转转,想要找到什么别的机关和门路,然而无论她如何翻找,近乎将所有有机关可能性的东西都扭转翻找过了,也始终没能找到什么机关,不免有些脱力。

      明明知道这里头有人,却找不到影子,这对她唐夜霜来说无疑是耻辱。

      她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眯了眯眼睛,“风起,你确定是在这块地方听到人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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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六章 异常响动

      “奇怪,明明就是这个方向的……”风起一时间一没了个主意,只摸着墙壁上那幅月下美人图嘀咕了一句,“难不成是闹鬼了。”

      话音刚落,一阵窸窣声响起,屋子里的陈设竟像是被一种莫名的磁力吸引得在屋内移动起来,速度飞快,让人近乎眼花缭乱。

      风起下意识地喝了一声“小心”,便立马下意识地飞身挡在唐夜霜的跟前,护在她的身侧,以防止有暗器。

      “风起。”唐夜霜伸手,拦开他手中出鞘的刀,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移形换影的奇异景象,有些兴奋,“你看。”

      那些陈设的移动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却是有规律的,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经将屋内的东西南北调了个个儿,乍一看去却还是从前的模样。若不是他们刚才站在这里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

      待得一切动静结束,当铺里头又只剩下一片空寂,只余留他们的呼吸声了。

      这回风起也总算看出了些门道出来,一时大骇,“这副美人图有调转室内乾坤的效果!”

      “不错。”唐夜霜赞许地点了点头,一边又紧紧盯着墙上那张美人图,上前两步,触在风起刚才探去的地方。果不其然,室内的陈设又开始变换方位了起来,如此循环数次以后,那副美人图身后的墙上总算冒出了细微的“咔”一声。

      唐夜霜耳力灵敏,很快就一手揭开那幅美人图下端,指尖仔细地一寸寸探去。果不其然,刚才还是一片光滑的墙面上出现了一个细微的凸起,肉眼几乎发现不了。

      果然跟自己想得不差,没想到这样一个外表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当铺内部里头还藏着这样的乾坤,这么想起来,掌柜的能有造假的能力,也让人觉得有些说服力了。

      这样想着,唐夜霜已经推开了暗道的开口,视野瞬间豁然开朗起来。

      不似她之前构想的一片漆黑隐蔽的空间,里头竟是一片明亮,然而大部分光芒却并非来自墙壁上点燃的长明灯,而是自架子上各式各样的精品珍宝上折射出来的光泽,可想而知这里头的宝物的数量有多么丰富。

      风起见到内里的景象,也不免低低地感慨了一声,“没想到这么一个小镇上的当铺,规模居然如此大。这样的宝库,就连我们赤月国凤京内的第一大当铺说不定也比不上。”

      “这里虽然只是个小镇,却是处于两国交界的枢纽,是出关入境的必经之地,来往的人口自然要复杂得多,奇珍异宝也自然要比我们想象中的多一些。”唐夜霜随口解释了一句,一边借着光亮想要往前行去,四处看看,便听到一处角落传来一声轻响,像是器物破碎的声音。

      在这里碎掉的宝贝儿,就算够不上价值连城,也是千金难求的。唐夜霜摇了摇头,在心中惋惜了几秒在转瞬之间就已经飞走的白花花银子,这才抬眼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

      风起早已经先行一步奔赴到位置,还不等唐夜霜去看清楚那里头究竟是什么东西,便已经听到他的一声厉喝,“你们!马上给我出来!”

      能躲在这里的,看来就是当铺里头的人了。唐夜霜轻轻叹了一口气,决心不去看地上的那些个古董碎片,只兀自拖过了一张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黄花梨椅子,翘着腿坐下下来,扫了一眼被风起押着出来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年岁大一些,身材偏臃肿一些,应该就是当铺里头的掌柜,另外一个瘦高精干的瞧着还是一个愣头青,此刻还在试图挣扎开风起的钳制,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认命低下头去,想来应该是当铺里头的伙计。

      她收回眼来,心中已经隐隐有了定数,面上却是无所谓地笑了出来,“风起,在这里我们才是不速之客,这么能够对主人这样不礼貌,放开他们。”

      风起看了他们一眼,从鼻腔里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这才放开了他们。

      被唐夜霜这么一提醒,那个年纪大一点的男人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强端起声势来,“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擅自闯进来?你们赶快出去,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报官了!”

      虽然他尽力保持自己的语气的威严,然而微颤的尾音早已经暴露出了他心底的慌张。

      这当铺里的珍宝阁本就是一个绝佳的避难所,才让他放弃了跑路的想法,然而眼前的女子却在这样短的时间以内就找到了他们的容身之地,怎让他们不感觉心惊?

      “您如果能够平平安安地从这里走出去的话,就尽管去报官吧。”唐夜霜笑眯眯的,如同一个天真无害的小女孩,然而语气中的威压,却令下头跪着的两个大男人同一时间颤了颤身子,“你们既然会选择提前躲在这里不见客,我猜十有**,应该是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大抵是被一语说中心事,那底下的两个男人面色都不太好看起来,一时心中又有些战战兢兢的,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一副纯良无害的女子会做些什么。

      将他们的神情变化尽数收于眼底,唐夜霜唇边勾起一抹笑来,一边转眼朝向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你就是这里的掌柜?”

      那男人抚了一把额上的虚汗,战战兢兢地回应道,“我……我只是这里的账房先生,代为掌管当铺事务。掌柜的……掌柜的平时不在这里的。”

      唐夜霜了然,“无妨,是管事的就好。”

      也是,眼前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有能力掌管这种规模当铺的人物,只是不知道这件当铺背后的人物到底是谁,这件事跟他又有没有牵连。

      心思一转,她从腕上褪下那个镯子,一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点点步到那个账房先生的面前,将手中的镯子在他跟前晃了晃,“认识吗?”

      账房先生眯着眼睛觑了一眼,神色有几分闪烁,显然有些心虚,但仍然保持着几分侥幸,语气为难道,“这……这好像是从我们当铺里出去的……其余的,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哦?”唐夜霜眯了眯眼睛。

      后头的风起已经等得有些不耐,手中刀“噌”一声出了鞘,直接架到了那个账房先生的脖子上,语气冷酷,“说。”

      “风起,咱们初来乍到,客气点,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唐夜霜佯作责怪,却并没有想要让他收手的意思,只是随手从旁侧的架子上拿了一只珐琅戒指,缓缓地把玩着,似乎并不着急。

      知晓眼前这个女子绝非那么好糊弄过去的,那个账房先生的额头上不禁滑下来豆大的汗珠来,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不知是否还应该负隅抵抗,只低下头像是思考一般,一边偷偷地给身边那个青年伙计丢了个眼色。

      那个伙计心领神会地从正在专注对付账房先生的风起身边陡然跳起,自袖口内滑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来,自掌心反手一转,精准地贴到唐夜霜细长的脖颈一侧,这才声嘶力竭地吼道,“马上放我们离开!要不然我就先杀了这个多事的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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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剧情版(一)】

      疼……

      这是唐夜霜从昏迷中恢复实感时的第一感受。

      身上的每一道伤处附近的肌肉都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着,虽然已经上了药,被精心处理过,但稍稍动弹一下,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她快要飙出泪来。

      但令她更为在意的,还是体内的异常。

      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丹田内似是什么东西正在拼命地挣开束缚,想要闯出来,并且已经有蓄势待发的气势了。

      唐夜霜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心想要抑止下来,却只觉得脑子昏沉难当,像是整个人正浮沉在深海之中,茫茫中如何也无法找到可容身的定点。

      她想要敲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然而全身的力气却还不足以让她支撑起手臂来,只得如同一具死尸一般横在床上,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头。

      如果只是外表的疼痛还尚且可以忍受,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丹田中还有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力量正在蠢蠢欲动,好似是被一头激发了血性的幼兽,正在三番四次地冲撞着禁锢它已久的屏障。

      这是怎么回事?唐夜霜虽然无法动弹四肢,意识却还是有的,尚且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身体上出现的异常,一时心中疑惑非常,急躁地想要压下那股让人难受的气时,却反而似乎被那股力量反冲撞了一般,霎时只觉得胸口一闷,喉中隐约有腥甜的气息漫上。

      唐夜霜骤然撇过头去,皱着眉吐出了一口殷红的血。

      看着那抹鲜艳的血迹在地上越来越扩大地蔓延开来,唐夜霜只觉得眼前虚晃,身子也不听自己意志的使唤,差一点就要滚落下床去。

      她好不容易才凭着残存的气力稳住身形,然而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起刚才吐出的那口血来。

      难不成是中毒了?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又一心想要等身上力气暂且恢复一些时给自己把把脉,好确认一下到底是什么症状,可是心里无端端出现了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是本就存在于她体内的力量。

      仔细回溯,这种奇怪的感觉刚刚发生应当就是当日被追杀之际。那时惊慌失措下只顾着逃命,竟忘记了诸多不对劲,譬如她虽然从前会点拳脚功夫,力量在同龄女子中并不算太弱,在学跆拳道时也曾三两招借着巧劲将一个彪形大汉摔落,但说到以寡敌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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