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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盛宠小毒妃》-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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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眯眼一笑,狡黠如猫,“反正也不急,您若是实在不想动就先放在那就好,我过去解决完私事就回。这临阵脱逃的事情,静王殿下既然都已经做过了,那我也效仿一次又如何?”

      说罢,她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赤月国王宫。

      前几日下得纷纷扬扬的几场雪已然停止,虽然下得都不算大,却也连绵,经过几天几夜的堆积还是在地上面覆上了厚厚的一层雪白,随着暖融的太阳半融半凝,流转出耀眼的雪光,别有一番景致。

      宫里的几个宫女正执着竹扫帚扫着院子里的雪,正各自向临自己近的宫女稀稀落落地闲聊着宫里宫外的大小新鲜事,或喜或悲。

      竹帚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扫雪的宫女似乎是嫌着这样的气氛太过单调无聊,突然提起,“诶,你们发现了没,陛下对珮妃娘娘的宠爱未免有些太过头了吧。我之前听人说,那可是狐狸精转世!”

      “啧,哪有这么怪力乱神的,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趣罢了。”与她搭伴铲雪的宫女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另一人插话进来,“这可不一定,我待在宫里也有好几年时间了,可没看陛下对哪个姬妾这般上过心思,后院的那片新栽的一片夹竹桃林,瞧见了没有,那可是陛下派人加急一棵棵从苏州运过来的上好品种,只因为珮妃娘娘上回偶然的一句话,就伐了原先陛下以前喜欢的梅花林,其中还有一棵,叫什么……喔‘别角晚水’,上次听宫里人说是极珍贵的,万金不换呀!就这么砍了我都嫌心疼,陛下却犹豫都不曾,可真真算是被色迷了心窍了。”

      一个胖丫鬟听到这话,显然很是向往,口气中都带了几分艳羡的意味,“这么说来,陛下对这个男宠当真是宠爱到极致了呢,我要是也能得到陛下这么对待该有多好,也不用做这些活了……”

      这丫头还是去年刚进宫的,毕竟才十几岁的年纪,声音很是稚嫩青涩,虽然身子圆润丰腴,但毕竟是如花般的年华,五官自有一番少女独属的娇俏可爱,平时嘴也甜,所以宫里的宫女们都是极疼她的,听到她这孩子气的话语,旁人不禁都哧哧地笑起来,并未当一回事。

      那胖丫鬟平时做事也算伶俐,一下子听出了他们笑声的含义,鼓着腮帮子似乎很是不服气,“可不是嘛,你看我这手,刚进宫里时还是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呢,如今都磨出老茧来了。若我当了娘娘呀,定要把那些分配给我粗活儿的人都好好教训一番。”

      另一宫女不禁嗤笑她透露出的傻气,“再宠爱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一婢女出身,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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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章 搬弄口舌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她可是娘娘了……哎唷,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啊,也不知道怎么才有的这份好福气。”

      一面相稳重的宫女,似是他们其中的头头,本一直低头默默地扫着地上雪,看着他们如今实在说得过分了,便冷着脸沉声斥责道,“越说越大胆了,快闭上你们的贱嘴,赶紧做事去,这人前人后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评论了?这些话现在说说还好,若是让陛下听见了,非得撕烂你们的嘴。你们在宫里做事也有一些时间了,也不是不知道陛下的脾气,惹恼了他,怕是几个脑袋也不够你们丢的!”

      还是有人不满嘀咕,“怕什么,陛下一大早就上朝去了,怎么听得到……”

      虽是这么说,但那宫女的话想来是极有威望的,众人虽是不甘,倒也闭上嘴,继续做事,唯有之前那年少气盛的宫女被管事的骂了一番,仍是不服,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簸箕,大声反驳道,“窝在陛下怀里的女人多了去了,以前也没听说过陛下有这样痴情啊。我看呐,这个女人也不过就是陛下一时觉得新奇带回来玩玩的,什么时候新鲜劲儿退了,就自然投到其他宫那些娘娘里去了。”

      身后却突然传出一声女子的低笑,带着风情万千,“哦?是吗?”

      那宫女只觉得背后一冷,只觉得通身比埋没在冰雪中还要僵硬寒冷,又看到眼前众人惊恐而躲闪的眼神,立马反应过来背后的这是什么人,忙转过身来踉跄退后了几步,想说些什么,却只觉得舌头不停发颤,音不成调,“珮……珮妃娘娘……”

      秦珮松松垮垮地穿着一袭宽大的碧色长袍,毫不避讳地露出半边精致妖娆的锁骨来,弯唇笑起来的模样宛如蛇蝎狐媚,语气依旧是柔媚撩人的,眼里冷冽的光芒却令人胆战心惊,“怎么如今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刚才听你豪言壮语要‘新奇’一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甚是英雄气概呢……嗯?”

      尾音上扬间秦珮略略歪着头,对着他巧笑嫣然。

      那宫女吓得身子一软,不自觉就扑通地跪倒在地上,方才那般盛气凌人的气势早已不在,只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慢慢沁出豆大的冷汗来,“我……我,说着玩的。”

      秦珮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抖得犹如筛糠的宫女,嘴边噙着的笑意不减,“呀,难道就这点骨气么?”说罢蹲下身,漫不经心地用双指抬起她的下颚,“长得倒是清秀。我听说皇上身边的李总管热衷对食。若你那么羡慕我可以爬上男人的床,也去试试何妨?以他那怜香惜玉的个性,定然不会委屈你。”

      围观的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李总管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仗着位高权重经常私底下逼迫小宫女与其对食,又听说他一个兴起便以虐待人为乐,早已经逼死过不少小宫女,但因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便也无人敢反抗。

      送到他的身边,跟死有什么区别?

      “亦或者,”秦珮直起身子来,状似无意地玩着十指上涂着的蔻丹,狭长的凤眼微挑,睥睨着他,“你想爬上的是陛下的床,那么我下次也向陛下知会一声,既然他已经收了我……保不定也可能看上你呢,这样我们也好平起平坐了,你说是不是?”

      那宫女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惨白如纸,只晓得不住磕头,颤颤巍巍地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宫女皱着眉头,摇着头叹了口气,暗暗地向旁边的宫女招招手,意味着让他们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他很明晓这些事不是他们应该凑热闹的,还是早些离开为好,省得殃及池鱼。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背后的靠山,他们都惹不起。

      “站住,”秦珮眄了他们一眼,语气骤然森冷下去。分明是柔媚的姿态,竟却有一种无形的威压,“谁允许你们走了?”

      宫女们正要离去的身影一顿,刚刚还存着侥幸以为能够逃脱,此时无不在心中暗暗叫苦,恭顺埋下头时齐齐地狠狠瞪了几眼那个闯祸的宫女,怪他口没遮拦,这不,惹出事端来。

      他们怎么没有想到,皇上惹不得,可这皇上身边的宠妃更是个狠角色。

      她凤眼微眯,眼波潋滟,“你们,把她绑条绳子,扔到千鲤池里慢慢泡着,可不许让他死,若是没几天就溺死了,你们就也去泡着罢。”

      那宫女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住手臂,正要被拖出去,知晓回转无地,此时已绝望得红了眼,突然歇斯底里地朝着她纤细妖娆的背影大声喊道,“你这个妖女!不也是跟我们一样出身低贱吗!有什么好得意的!行事这么嚣张!迟早有一天你也会是这个下场!你干脆给我个痛快!一刀杀死我得了!你这个妖女!毒妇!”

      几乎声嘶力竭。

      一侧的宫女被她这几乎疯狂的举动吓得心惊胆战。

      秦珮离去的身影骤然一滞,众人都还以为那宫女将血溅当场,一时紧张地吊住了心,半晌却只听到她冷哼一声,冷淡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声音随着凉风悠悠传来,似是嘲讽那个宫女,却更像是自嘲,“……死?哪是这么容易的事。”

      云择天找到秦珮时,她正身着一袭碧色的衣裙,亭亭地站在新辟的夹竹桃林中。爽脆的青绿配上鲜妍的桃色,莫名透出几分妖冶感来。

      秦珮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眼帘半敛,纤细的腰肢好似花杆,支撑起周遭那一片绯色的迷乱里。

      一时间,云择天只觉得大片大片绮丽冶艳的夹竹桃中,她是最美的那朵,也是最毒的那一朵。心神一动,就欲抬脚走上前去。

      似乎未曾感觉到云择天的接近,她的身形动了起来,随着自己打的拍子急转如风,衬着身上色泽艳丽的衣裙轻盈,如朵朵浮云在一片霞色中缭绕着,似仙似幻。

      不同于教坊中的款款软舞,她跳得却是大胆妖娆的健舞,臂上悬着的披帛在风中疾速舞动着,脚下回旋的舞步明丽轻快,衬着身后的十里桃林都温软了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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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一章 宠冠后宫

      这来自西域的胡旋舞此时虽在赤月国中已然时兴起来,也有许多人争相效仿,或许是新奇,或许是喜好,也或许是为了讨好龙座上的那位天子。然而,效仿容易,真正能舞出“起舞当空,急转如风”的效果的,除了从前那位艳绝天下的杨贵妃,大抵也不过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云择天不禁驻足,望着眼前的人,眼神有些迷离。

      嬿婉回风的衣袂被愈发狂烈的夜风吹得浮起时,她折腰扭身,朝他回眸一笑。一霎舒展开的眉眼秾丽,如洛阳城内盛放的牡丹,几乎要占尽了人世间的百媚千娇。

      知晓她是发现自己了,云泽天心中一动,就此走上前去。

      “听说你今天惩戒了一个不听话的下人?”细密而温柔的吻落在她【创建和谐家园】出的脖颈上,温香软玉在怀,云择天说出来的话不自觉低了几个声调,恰似情人间的细语呢喃。

      秦珮挑了挑眉,显然在意料之中,只安安分分地窝在他的怀中,挑着眼眉斜睨着云择天,半是撒娇半是赌气,“陛下您生气了?”

      云择天失笑,“怎么会。”

      “喔。”秦珮漫不经心地应着,撇过头看着一片开得繁盛的夹竹桃,之前落在花瓣上的雪已被宫女细心地掸拭干净,一眼望去直觉的满目都是娇艳的粉色。

      “从你入宫后我就发现,你经常会神游天外,甚至承欢时也是如此……”他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触上秦珮如花般娇嫩的脸颊,“朕一直很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秦珮咯咯笑将起来,一派娇媚的天真,“臣妾只想着好好地伺候陛下,其余的别无所想,也不敢有所想。”

      云择天轻哼了一声,显然对她这样打太极的说法有些不满,握在手中的手钏懒懒地转着,顶头镶上的鸽子血幻出一圈圈彤色的迷彩,“你如此聪慧,应该知道,朕想听的,绝不是这个。”

      “臣妾说的便是实话,如若陛下不满意。那请问陛下想听什么实话,臣妾照样子说便是。”

      在短暂的不安后,在面对云择天时,秦珮倒不再惊惧,只是敛眉轻笑,折下一朵开得正好的夹竹桃,看着层层叠叠的花瓣,唇边的笑容越发扩大起来,“比如窃取皇室机密?抑或是,找机会刺杀您?再或者,受人之托来吹枕边风以达到什么目的?”

      寥寥数语已经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猜了个遍。而她眉间轻佻,只觉讽刺。

      一桩桩一件件,她还有哪样是没有干过的?

      云择天微眯着眼,直直地瞧着手中执着的手钏,看神情似很是专注,口中悠悠说着,“这手钏是西贡的珍品,从前朝就流传下来了,水色足,雕工精,这上头镶着的鸽子血更是成色一流,朕拿到的时候爱不释手,于是就天天带着,每天擦拭,生怕有一些磕着碰着。”

      他的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可是后来,朕的表兄想向朕讨去。朕和他之间的关系向来还算不错,这些年来也多亏他镇守边疆,才得保高枕无忧。若是为了一串钏子令朕与表兄心生间隙,可真是不值……”

      秦珮没有回话,只是定定地看向眼前的帝王,听他把话继续讲下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却突然转了话风,“前日梨园【创建和谐家园】殿前献艺,朕点了一场《长生殿》,唱的是《埋玉》一折。”

      “陛下好雅兴。”秦珮敛着眉目应着,心中收紧了几分。

      云择天微微一笑,“你可知这折讲的是什么?”

      她眉间若蹙,犹豫了几秒钟才说道,“安禄山起兵造反,唐玄宗和随行官员逃离长安,在马嵬坡时军士哗变,要求处死罪魁杨国忠和杨玉环,唐玄宗不得已让高力士用马缰将杨玉环勒死,以定军心。”

      “说得不错。”云择天脸上冷笑更甚,一字一句语气虽轻,却宛如承载着千钧的力量,“若一样东西会有可能会影响朕,朕就算再喜欢,也不惜毁掉。”

      话音刚落,他看见云择天手中刚还视若珍宝的手钏在一瞬间被捏断,而他并着的指缝间,微微透露出慑人的血色。

      秦珮看着断裂散落一地的手钏,弯了弯骤转苍白的唇角,想要维持一个平静的表情,然而刚摆出来便自觉难看,便也不再掩饰,只蹲下身子拾了起来,“这么摔碎未免也太可惜,做个顺水人情送人也是好的。”

      话音刚落,下一秒便被他掐上了下颚,云择天眼里如毒蝎般的光芒让她也不免隐隐心惊,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否还是自己熟识的那个枕边人。

      大抵是触及到了她眼底的惊慌,云择天很快便松开了钳制住她下颔的手,而后对她微微笑起来,眼底的光芒却依旧深沉,充满着探究之意,“不怕,朕只是说笑的。”

      她低头不语。

      眼前的君主或许此时此刻是爱自己的,世间上再无人能似他这般包容宠爱自己。虽然她坚信如果有朝一日他的利益因为她受到威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除掉她,但至少此时此刻,他对自己还是喜欢的。

      这样便足够了。

      她正思量着,李总管陡然匆匆闯了进来,看了一眼站在云择天身边的她,欲言又止。

      秦珮轻笑,“陛下如果有要事的话,臣妾回避?”

      “不用,”云择天揽住她的腰,一边扫了一眼面前的李总管,“你说。”

      “静王来奏,说是陵王妃申请告假外出一段时间,恳请陛下恩准。”

      “唐夜霜又跑出去了?”云择天不禁皱了皱眉头,对那个惹事精隐约有些头疼,一边又有些不耐地问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

      听闻这个名字,一边候着的秦珮也不免抬了抬眼眉,仔细听起来。

      虽然这个名字的主人未曾有过太深的交集,但是她在云墨辰那边却是知道他对这个名字的忌惮的,让她也不自觉来了兴趣,到底是怎样一个有魔力的女子,才会让云墨辰都忌惮三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唐夜霜若是离京,代表着她的动手之期应当也不远了,云墨辰收到风声的时间应当一点都不会比她要来得晚。

      “回禀皇上,说是去讨个公道的,具体的话……静王也没有再说了。”

      云择天的眉头几乎快要拧成了川字型,“讨个公道?这唐夜霜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李总管察言观色,自然知道云择天心里并未多怪罪,只笑道,“皇上不用担心,陵王妃心里有分寸的。”

      云择天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希望如此。”

      秦珮站在一边,权当做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放在身侧的拳头,一点点地收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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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二章 有备而来

      一连几日,秦珮都是在殿中闷人的熏香中悠悠转醒的。好似那天的剑拔弩张并没有损耗云择天对于她的宠爱半毫,她的名字也在后宫里越传越广,已成遮天之势。

      此时已是晌午时分,金丝镶边的大床上尚且残留着点点昨日欢爱的痕迹。她坐起身来,一把掀开覆盖在身上的锦被,未着寸缕的白皙**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上还未褪去嫣红色的吻印,在重重轻纱制的幕帘后显得无尽魅惑。

      身边果然已经空了一个位置,她看了一眼枕上唯一能够清晰表明那个人曾经存在过的痕迹的凹陷,眼中光芒闪烁了几分,随即裸着赤白的双足下了床,一步一步地踏着昨晚被他剥下的裙裳而过。

      地面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碎衣片传达到她的脚心处,她也浑然不觉。

      候在一旁的婢子见她出来,心领神会地送上了新制的衣裳,待得她微抬下颔表示准许后,才小心翼翼地为她换上,“娘娘,小心着凉。”

      她刚更完衣,外头便有人匆匆来报,“娘娘,皇贵妃娘娘召见各位娘娘过去芙绰宫里赏花喝茶,特地请珮妃娘娘务必前往。”

      想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秦珮懒懒地挥了挥手,“本宫今日身子不适,便不去了,改日本宫定然亲自上门,向皇贵妃姐姐赔罪。”

      那个小太监似乎猜到她早就有此言语,不慌不忙,“皇贵妃娘娘早已吩咐奴才,若珮妃娘娘身体欠安,便速速去传唤太医来,好为娘娘您医治。如果娘娘身体现在暂时无大碍的话,还是过去一趟吧。”

      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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