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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王盛宠小毒妃》-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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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似乎被秦阅这动静引得一惊,忙盈盈拜倒,如小鹿般无辜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气,似是有些惊慌,“民女……民女参见皇上。”

      末了,她却又偷偷地抬起一侧头来,小心地看看云择天,见没有丝毫反应,似是大胆了些,干脆全抬起头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

      云择天却是被这样的明目张胆引得一愣,却也不生气,只微微倾下身来,笑着问道,“你不怕朕?”

      女子咬了咬唇,扑扇扑扇了几下浓密的眼睫毛,那双灵动的眸子里有一丝狡黠快速地闪过,张口便来,“原先是怕的,但……皇上笑起来可真好看,一点都不像大家描述得那样严肃强势,也不像随随便便会把人抓出去砍头的人物。”

      听到这里,秦阅忙拽了她一把,紧张地皱眉道,“秦珮!皇上面前别乱说话!”

      云择天却挥手制止了她,转而向那个女子和颜悦色道,“继续说。”

      女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笑成月弯的眼睛泛着流萤般的光辉。

      这少女身上浑然天成的妖冶,对男人更似是无声的蛊惑,“您这么对民女一笑,民女便觉得皇上虽乃万民之上,但却是个宅心仁厚、爱民如子的好皇上。这样的皇上,奴婢为什么要怕?”

      云择天用手中把玩的紫檀手钏拍拍身边的李内侍,指道,“好啊好啊,哎,你看看,好懂得见风使舵的丫头,一听朕是皇上,便什么漂亮伶俐话都往外说,真是该当欺君之罪。”

      李内侍满脸堆笑。在宫中服侍多年,他早已学会审时度势,知晓云择天此刻并未生气,故并不说话。

      果然,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云择天面上却始终毫无怒气,看着女子一派茫然的娇媚脸庞上却是嵌着如雾的眼睛,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转而意味深长地望向岫玉,“你妹妹,倒是与你一点也不像。”

      秦阅不好意思地一笑,假作不懂云择天话间的意思,只依样回道,“自然皇上觉得不像,她与奴婢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奴婢的娘早日便死了,后来爹爹又娶了一个在酒肆里头卖酒的胡姬,才生下了妹妹,虽是如此,但奴婢与她却如同一血脉所出般亲近。后来爹爹生意失败,家道中落,奴婢不得不入宫服侍太子殿下,如今妹妹不知为何突然进宫寻我,这才从她口中听说,爹娘在一次意外中,全死在山贼手里了,房子也被烧了,幸而秦珮命大,到底是逃过了这一劫。”

      说到这里,她面容带着些许凄切,跪着的身形晃了晃,似乎真是悲伤到了极点,一双美目瞧着又要落下泪来,忙四处找帕子去擦。

      站在一边的唐夜霜眼风轻扫,见秦阅说得凄楚可怜,然而在一旁跪着的女子微微低着的面容却是一派与事无关的漠然,不禁微微眯起眼睛来,心中的疑云愈发加深。

      似是感受到唐夜霜的目光,那个女子不禁头更低了,似是又明白了什么,赶忙膝行过去,拿出帕子来为她拭泪,轻声安慰道,“长姐……长姐您别哭了。”

      云择天倒是没有发现个中异常,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语气中连他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染上了些许怜惜的味道,“那你妹妹若是探亲回去,不是居无定所?”

      “这……”秦阅心思活络,自然知道皇帝对秦珮动了心思,却面露难色,似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正得云择天之意,见此也不多加追问,只笑着低头问那个女子,“方才听你姐姐唤你‘秦珮’,只是不知是哪个‘珮’?”

      那个女子好奇地盯着他的笑颜两眼,似乎有些看痴了,而后似乎胆子终于大了一些,咯咯地笑起来,落落大方地回应道,“回皇上,是‘何以赠之,琼瑰玉珮’的珮字。”

      “果真是个好名字,”虽是夸赞,然而云择天虎目里却闪过一丝探究的精光,只是低垂着一双暗灰的眼眸,似是随意道,“哦?虽是家道中落,书读得倒是很多。”

      似乎早就知道会有此一问,那个唤作“秦珮”的女子对此含沙射影的怀疑,却并不惊慌,只不疾不徐轻声回答,“太子殿下为人宽厚,时常主动唤长姐寄些银钱到家中来,除了能贴补家用,还特地点名要奴婢去私塾好好念书。奴婢不敢辜负长姐心意,只得用功,奈何奴婢天生脑子便有些愚笨,这么长时间以来,就只背得几本书,识得几个字,能帮爹爹写写账本而已,可如今……爹爹也不在了。”

      说着,秦珮低下头去,将凛艳的眉目隐在一片阴影中,我见犹怜。

      “原是如此,但你的聪慧已然对得起你姐姐的一片苦心了,”云择天面上的神情宽和了些,转而走近了几步,倾下身与她平视,平日里严肃的面容此刻却对一个刚认识一时的女子笑眯眯道,“秦珮是吗,你不是嫌长姐没有空陪你日子过得太闷么,那留在朕身边服侍可好?”

      这般的恩惠,放作常人早已然感激涕零地谢主隆恩了,秦珮却是磕了一个响头,弱声却理直气壮地问道,“恕奴婢斗胆问一句,留在皇上您身边……能吃很多糕点吗?老是听人说,皇帝身边的厨子做出的糕点是天下一绝。”

      这贪吃的小女儿情态倒是后宫那些美人都没有的,云择天不禁失笑,“能,你想怎么吃都可以。”

      她笑得眯起眼来,光彩照人,容色倾城,显得额间那抹花钿红得愈发妖娆,几乎要印到人心中去,“那,奴婢愿意留在皇上身边。”

      一侧李内侍垂下拂尘,看着云择天难得欣喜如少年的面目,不做所语。他陪伴皇上多年,自然深知皇上的心思,如今见此,心里只暗暗猜测道,折返调动,可不是单纯的“服侍”而已,若不出其他意外的话,她怕是日后在宫中要风光无量的一位了。

      ------------

      第二百一十八章 风头无量

      秦珮在进宫半月后,果然风头无量,一跳数级。转眼间,那个宫女家属出身的小姑娘已经摇身一变珮妃。

      一时间为宫中人人艳羡,却也流言四起,有说会巫蛊之术的,也有说原是成精了的狐狸,所以就使了什么狐媚的法子让皇上天天留在她那,准备吸干皇上的精气,好修炼成仙哩。

      皇上听闻流言后大怒,杖毙了几个传口舌的宫女,这才消了气焰。

      唐夜霜起先总以为她为之前那狗头国师一流,暗中派人观察,却发现她比起之前那怀虚子来说,却是安静得出奇。自入宫以来,只是没日没夜地在宫中的千鲤池边上练舞,皇上早朝之际,她自己练,皇上来时,便看着她练,抑或是在一曲舞后软软躺入帝王怀中,博得一夜恩宠。除此之外,便再无更多的动静,不做不该做的事,不说不该说的话,偶尔也对下人颐指气使,像个最寻常的宫妃。

      唐夜霜曾经见过她在池边跳舞。扭动的腰肢纤细柔软,时而翘起指尖挽作兰草,举过头顶、脖颈、胸前、肚脐,足以魅惑众生的眉目之间,那颗红尘种在飞快的旋转中时隐时现,举手投足丝毫不带俗世尘烟的气息,可以看出是真的喜欢跳舞,而并非仅是承宠时的助兴手段。

      面对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一时间连唐夜霜也犹疑不定了起来。说她不食人间烟火,她的骨子里头偏偏又存着几分浑然天成的媚色,说她妖冶狐媚,然而偏偏通身上下不带一丝风尘味道。

      虽然还不明她真实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秦珮自然不知道此刻唐夜霜已经开始注意起自己,事实上就算知道了也并不在意,在寝宫中悠悠转醒时只见房中窗子大开,隐约有带着荷香的加雨清风刮入,飒飒卷起案几上的几片干枯的紫竹叶。

      她眼眸倏然一暗,随即回身屏退左右随侍的婢子,谨慎地闭紧了门窗,这才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淅淅沥沥地斟了一杯酒,凉声道,“人已经都走了,出来吧。不过白日里便这样明目张胆地进来,不怕再被发现?”

      “怕什么,你可是的我‘好妹妹’啊——”从云母屏风之后,闪出一个黑糊糊的人影来。

      秦珮不急不缓地掌上了灯,慵懒地靠在案几上,回身看她。来人穿着一袭桃色一群,身材高挑,一张妖冶的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正是秦阅。

      “太子殿下叫我问你,为什么迟迟不动手?”秦阅冷笑着,看着秦珮倾国倾城的面容,“我以为你已然忘记了我们处心积虑送你来这儿的目的。”

      终于还是来了么。

      秦珮闲闲地拨弄着长长的指甲,上头以凤仙花汁染就的蔻丹鲜红得刺眼,她对着烛火望去,只觉得是一片刺目的妖异,嘴上只出奇平静地应答道,“只是觉得时机还未成熟。”

      秦阅便是一声冷哼,三步并作两步猛然逼近她,笑得狰狞,“怕是你自己临到关头退却了吧?你可是要背叛太子殿下?”

      “我想你是搞错了,”她难得正色,一字一句强调道,“秦阅,我从始至终,效忠的便不是你的太子殿下,而是为我族人报仇。”

      果不其然,秦阅面上一沉,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伎俩!你入宫三月,便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以为真是凭着自己的美貌?若不是有太子殿下鼎力相助,你这辈子何曾享受得到像如今这般的荣华富贵?”

      秦珮讽刺一笑,狠狠地甩开她的手去,兀自灌了一杯甜酒入喉,绵柔的嗓音却染上了三分冷意,“你们说这些话时好歹也要搞清楚,这番要我入宫,可不是单单为了让我享受富贵荣华的!”

      “你……!”

      秦阅一时噎住,正欲再说,秦珮却是伸手制止了她,只低敛着那冶艳的眉目轻声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未曾想到她会那么轻易便偃旗息鼓,秦阅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忽听得外头传来一声“皇上驾到”,便从恼怒中回过神来,只扔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照原样跳窗出去。

      虽然明面上她们是姐妹,然而她到底是太子殿下旁边的婢女,如此频繁走动,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揣测和怀疑。

      秦珮刚掩好大开的窗子,云择天便已然迈步走了进来,见她失神地望向半掩的窗子,只笑道,“怎么盯着窗子看,在想什么?”

      “没在想什么,只是看到今夜月亮都圆了,算来臣妾的生辰也快到了,”秦珮重新端起一盏甜酒,自己抿了一口,又半推半就地引旁边的帝王饮下,头靠上他宽厚的胸口,那副低敛着的眉目温软得似是能滴出水来,“往年总是娘亲和爹爹与我一起过,如今双亲却已然不在了,还好,寻到了姐姐,与皇上您。”

      云择天略一沉吟,即下了结论,“你刚入宫的第一个生辰,的确应该好好庆祝。”

      “谢皇上恩典,臣妾定当好好排演歌舞,为皇上助兴。”她温软一笑,极尽妖娆眉目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心里想着入宫之前,那太子殿下曾对她说的话。

      ——只有接近到宫中最高位,才能自己随心所欲地安排杀掉仇人的每一个机会。

      而她的仇人,如今已然来临此地。

      听得外头树叶被夜风刮出飒飒的声音,秦珮的眉眼间染上一丝绝艳的笑容,干脆直接挑开帘子,让那些不速之客窥探得够。

      她当然知道外头有人在监视她,或许是唐夜霜派来的人,也或许是太子殿下,亦或者如今拢自己在怀中的君主。然而那又何妨?她自从进宫以来,便乖巧如同一只美艳的木偶。在暗地里推波助澜的是他们,布下阴谋诡计的也是他们,与她都不相干,而她,只需要安安静静地配合就好了。

      一天天过去,秦珮的生辰宴会很快便来临。

      虽然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妃嫔,然而毕竟是从太子府里头出来的人物。到了这一天,太子还是进献了府中舞姬,供以庆祝。

      进献的一众舞姬统统是太子府中精挑细选出的不可多得的绝色,此时统一做胡姬打扮,裸着蜜色的双足,轻薄的明艳胡衫之下罩着饱满颤动的胸脯,臂上悬着的披帛在风中疾速舞动着,脚下回旋的舞步明丽轻快,脚腕上佩的八宝璎珞随着而琳琅作响着,差些要晃花了人的眼睛。一时间重重叠的香风飘渺,宛若仙云缭绕,谱出一场热情而大胆的盛歌。

      “好!”云择天率先抚掌叫好。

      众人自然掌声如潮,云墨辰端坐在座上,微微翘起了嘴角。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宴席献舞

      秦珮身着织锦奢华的宽大裙服,更显弱不禁风,乌黑柔顺的长发仅被一对宝石钗子精心盘起,显得那如雪缎的脖颈越发修长,她袖着紫金手炉,端坐在云择天一侧的席上,看着下方刻意伪装出来的欢腾,心里却是空的。

      然而她那双娇媚妖娆的眼中就快隐藏不住的厌倦,在姬妾们一曲舞毕,缓缓退散时,便替换成了锐利的光。

      按照太子的指使,今日便是动手的机会。

      她从案前站起,对着云择天福了福身子,“太子府美人的舞艺果然名不虚传,看得臣妾跃跃欲试,总想与之争个高低。今日是臣妾生辰,便让臣妾献舞一曲,当是为皇上助兴,也为了臣妾的第一次在皇上身侧过的生辰,皇上以为如何?”

      奉承话谁不喜欢听,何况还是如今正宠爱的女子的温言软语。云择天哈哈笑起来,大手一挥,便是准了。

      耳畔听得乐师们那悠悠竹笛声渐进,随之应和的尺八钟鼓和鸣,她偏过头去,对龙座上云择天妩媚一笑,轻挽水袖,款款而去。

      太子殿下之所以能在部落中千百美貌族女里一眼选中她,除却她那艳丽娇媚的脸庞,还有一身惊艳绝伦的舞艺和武功。点点铁硬【创建和谐家园】统统融入舞中,柔软的腰肢水袖能将一切蓬勃而发的杀意化为无形。

      最软滑的绮罗云裳下,同样承载着最凛冽的杀意。

      停于大堂中间,她从手心中放下蜷着的水袖的一瞬,眼风快速扫过一圈人各异的神情,终于笑着一扬手,随着乐声娉婷起舞。似乎一瞬间被注进了灵魂般,身子曼妙而娇软,似是迎风飘扬的翠绿柳条。那伸展折腰时,在轻薄纱衣下显现出的一截雪白的细腰,似乎随时都要随风而去。

      众人皆看得出神,对这曼妙的舞姿赞不绝口着。然而座下唐夜霜端起一只酒杯,轻微地摇了摇头。她曾在她舞中看过的空灵神圣之意不知为何全都消散,只能用繁复的技法和肢体动作来弥补投入情感上的缺口,美则美矣,却少了那分出尘的意境。

      是此刻太过喧闹纷杂的环境,错乱了她原本平静的心境,还是,心中另有事?

      皱了皱眉,唐夜霜放下手中酒杯,眸中镀上了一层深色。

      一段琵琶间奏,秦珮踮起足尖,轻快地转着圈移动着,捧着银制的酒壶,挨个在面前斟上一盏馥郁的兰陵美酒。她面上的笑容甜美到黏腻,几乎无懈可击,然而行至云择天面前时,那轻灵的舞步却是微微一顿。

      唐夜霜的心思也随着她的舞步顿了顿,眯着眼睛仔细观察起她的一举一动来。

      并没有注意到来自唐夜霜的凝视,秦珮只是隔着袖笼轻纱望了一眼眼前的帝王。

      他已经算不上年轻了,眼角边都已经有了深刻的纹路,然而却依旧可以看出青年时五官的英挺。随着岁月的沉淀,眼角眉梢都清晰地写着野心和**,即使单单是端坐在那不说话,也是锐不可当的凌云之势。

      那日在荷池初见,她一抬眼,便撞入了那双幽黑的眸子里,从此万劫不复。

      此前太子殿下命她来逐步接近这个人物之前,并没有提及这是个多么风姿卓越的男人。

      心中一狠,她闪身拔出了他身后的一柄长剑。四下惊呼之间,云择天却是平静挥手,示意已然拔出刀的侍卫勿动。

      虽然唐夜霜早有准备,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随即紧皱着眉头,看着她手中的剑,心中有些困惑。

      如果她要动手,刚才那一下应当是最好的时机,可她偏偏刻意错过了。如果她并没有其他的目的,那刚才爆发出的一瞬杀气,难不成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

      霓裳水袖衣袂薄,一舞剑器动四方。在一片慑人的明艳中,手中出鞘的刃光凛凛,剑烁如虹舞,电光火石折顿锋华。

      剑风呼啸,一时间惹得四周用以照明的膏烛一时间尽数熄灭,引得一众骚乱。她手中的青锋几次离云择天不过咫尺,却到底没有将力道推进。

      一炷香以后,她怆然收剑,一边行礼,“臣妾一时贪杯,引得殿前失仪,还请陛下责罚。”

      云择天看着她,一双墨眸里阴晴不定,没有说话,最后只是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那些宫女这才赶忙上来,重新点燃了四周的宫灯,一个个都对今天的突发状况有些反应不过来。

      得知云择天今夜并未在此留宿,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还是真的太过困倦了。秦珮对此并不在乎,只是早已在房中备了一壶酒,沐浴过后,便静静地开始等候来人。果不其然,午夜子时,窗外陡然响起一阵细微的异动,她刚抬眼,只见一片细长的紫竹叶随着风飘落到秦珮的案前。

      她勾起嘴角一笑,以为还是秦阅,只摆过一只玲珑的小酒杯在对面,将早已在心中编造好的说辞漫不经心地道出,“皇上警惕性太强,我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请秦阅姐姐回去转告太子殿下,下次,下一次我一定得手。”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这不像秦阅风风火火的作风。思及于此,秦珮不禁一愣,连忙往后看去,待看到那阴影中的人影一步步走来时,不免一惊,慌忙离了案几,跪倒在地,“太子殿下。”

      “秦珮。”云墨辰半边面庞隐在黑暗中,更显得面色阴沉,见到她如今跪倒在自己面前,只是从鼻尖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大胆的很。”

      秦珮深深地看着云墨辰,心里陡然生出一阵慌张的情绪。

      跟随在他身边多年,作为一只培养多年的暗棋,她无比清楚地知道,她的那些小聪明,在云墨辰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云墨辰缓步在她跟前坐下,明黄的灯光映照在他英挺的五官上,分明俊美恍若天神,此时此刻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毕竟这张温润俊美的表皮下是多么冷酷残忍的灵魂,她是清楚明白的。

      心中天然的恐惧感让秦珮下意识地连忙一退,却正好撞到了后头的秦阅。

      秦阅夸张地尖叫了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下了一巴掌,一边厉声骂道,“小贱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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