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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出了事,难道本宫应该不问不味吗?”云墨辰脸带薄怒,冷冷的转头看着秦阅。
“依妾身看,殿下不仅应该立刻前往乾坤宫,还应该先一步指责皇后娘娘做法过激……”
“你说什么?”云墨辰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钻出一句话,冷冽入骨,伸手掐着秦阅柔嫩的脖子,像是只需要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掐断。
秦阅扬唇,“太子殿下何必这么动怒?如今整个储秀宫上下都知道皇后囚禁陵王妃,还惊动了皇上,虽说皇后的做法不对,但是事出有因,可是现在如果众口成烁,都只会认为皇后娘娘是公报私仇,但若是由太子前去质问,后果便会不同。”云墨辰松开手,秦阅替他倒了一杯茶,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太子殿下第一次有孩子,本应该是天下同庆之事,可谁知那孩子居然死于陵王妃之手。皇后娘娘心疼皇孙,一时情急之下做出的事,便也有理可寻,可是现在因为皇上按兵不动,让皇后娘娘又惊又气,必然没有什么好话。”
“本宫明白你的意思了。”说完,在她的胸前揉了一把,邪魅勾唇,“你便是本宫的解语花,在此处候着,本宫回来的时候,刚才没完的还要继续。”
……
云择天冷冷的看着跪在殿下的江兰心,“皇后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你说臣妾错了,那臣妾必然是错了。陵王不顾王法,持械带兵入宫是本宫的错,陵王杀了我储秀宫近十名宫人,是本宫的错,陵王火烧我储秀宫也是本宫的错。陵王纵己行凶,难道也是本宫的错?”许兰心抬着娇美如花的脸,哭得好不凄然。虽然如今许兰心已经年近四十,可是保养得宜,依旧风彩照人,我见犹怜。
“皇上。”高公公走了过来,“太子殿下在门外等候召见。”
“好一个母子同心,传他进来。”
“儿臣参见父皇。”云墨辰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许兰心,往地上一跪,“父皇,儿臣是来替母后向父皇求情的,儿臣已经失去了皇儿,不想再失去母后。怪只怪雪儿身子不够好,被人推下水便流了产,儿臣尚未从伤痛之中抽离,便将此事告知了母后,母后爱子情切,再痛失皇孙,所以才会带陵王妃入宫审问。陵王妃与雪儿之间本就有嫌隙,儿臣和母后都没想过她居然会下这么重的毒手。这次是母后做得过激,处事不当,还请父皇看在情有可原的份上,轻罚母后。”
云墨辰先是将皇后为何会动怒的原因放在前,再让云择天轻罚在后,似乎这件事他们还做得有道理了。
云择天虽是生气,但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罚,只是让人将皇后暂时请到未央宫暂住。
母子二人一起走了出去,许兰心四下看了看,这才愤怒的说道:“没想到陵王已经做得如此过份了,你父皇居然还是忍了下来。”
“母后尽管放心,这件事就算父皇不肯追究,朝中大臣也是不会轻易就让此事过去了的。你乃一国之母,受到如此大辱,是伤及到了国本之事,再则,陵王无视王法,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兴兵进宫,稍后儿臣必定会联络朝中重臣,明日早朝便会向父皇讨要一个说法,只怕这件事,父皇想要再替他遮掩,也无济于事了。”云墨辰扶着许兰心,“这次让母后受委屈了,儿臣该死。”
“该死的是陵王和陵王妃。早知道这样也没有用,本宫就知道把陵王妃给杀了,现在反倒是留下了祸端。”
“只怕就算是救回去,她也未必活得了了。”云墨辰知道皇后的手段如何,再则,皇后宫里的刑法,有几个人是活着进去,还能走出来的?况且,唐夜霜已经在那里经受了整整三日的刑法,就算她是铁打的,恐怕也活不成了。
许兰心冷冷一笑,“还是派人去盯着些好,那【创建和谐家园】向来命大,你要叫人不留后患,斩草除根才行。”
“是,儿臣知道怎么做了。”
在母子二人走了之后,云择天头痛的抚额,“这件事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说,朕现在应该怎么做?今日之事虽已过了,但是明日必定不会安稳,陵王向来行事低调,这次怎么这么不长脑子?”
高公公抹了一把冷汗,无法回答云择天这个问题。
“罢了,你命人去陵王府看看,有任何消息立刻回来禀报。”
“是,皇上。”高公公走了出去,“小苟子,你赶紧带几个太医赶去陵王府,今夜你便在陵王府候着,看看陵王妃的情况如何,有任何消息立刻回来禀报咱家。”
“是,师父。”小苟子立刻转身走了。
小苟子只有十四岁,两年前进的宫,便一直跟在高公公的身后学习,因为聪明伶俐,高公公便将他提到了皇上御前服侍,可以说是宫里窜得最快的新人,他都想到了自己未来的路一定阳光明媚,可是没想到,今夜却让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后宫的可怕。
他曾经与陵王妃有过一面之缘,还是让次陵王妃因为查出南珠公主殁了的真相,进宫来领赏那次,他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陵王妃不要任何赏赐,反而只求一块免死金牌,就连高公公刚才也是一直在嘀咕,如果当初皇上给了,便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
现在皇上左右为难,是因为他们没有在现场亲眼见到过陵王妃的样子。皇后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报太子的失子之仇,也不应该如此滥用刑法,一心置陵王妃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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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给我上金创药
云墨寒一回到陵王府,整个府里都快要炸了天,杏儿和玉儿两人都身上有伤,连走路都困难,但仍然跪在唐夜霜的面前哭喊着小姐,陵王命人找来大夫,已经走了两个,都说救不活了,云墨寒持剑指着那些庸医,“如果再敢给本王说救不活的话,本王立刻要了你们的命。”
陵王府上上下下的下人和大夫跪了一地,“王爷,陵王妃失血而过,而且伤重及筋脉,如果是再早些发现,我等必定会有办法,可是现在陵王妃身上的血就像是满满的水缸破了一个洞,血有再多也不够流这几天的啊。”
“把本王身上的血给陵王妃。”
清流眼神一紧,“王爷。”
“住嘴,你们立刻给本王想办法,陵王妃本身就医术高明,她一定会有办法保住自己的命,你们赶紧救她!”
唐夜霜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面,她的眼前有一条好长的路,一直没有尽头,她一直在走,走得快要没有力气了,听到云墨寒在她的耳边大声的骂人,可是又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她便只能往有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似乎越来越清晰了,“唐夜霜,你给本王醒醒,本王命你立刻醒过来。”
“呵,求人求得他这么有底气,还真是不一般呢。”唐夜霜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我的重要了是吧?没有我了,你的毒便无法解了,谁让你在我受苦受难的时候,居然跟你的情人两个在北郊行宫恩爱缠眠呢?
“你不是说过你是个记仇的人么?那些人这样害你,你不用报仇了么?本王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恨我么?你快给本王醒醒,起来报仇啊。”
小苟子站在门口吸了吸鼻子,他带来的一众太医也摇头叹息,根本就没有回天之力了。
云墨寒的每一个字都传进了唐夜霜的耳朵里,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阴暗潮湿,透着满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有那带着血的布,透着寒光的铁钩,她的手,下意识的摸着手镯,轻轻的转动了一下,而这个动作,没有一个人看到。
杏儿跪在云墨寒的面前,流着泪,她与玉儿不同,性格更为内敛,此时她只想问清一件事情的真相,“王爷,小姐嫁入陵王府为妃,陵王不在府上,所有的奴才没有一人将小姐当成主子,在小姐被宫里的人带走那一晚,整个王府,像是只有我们主仆三人在,就算以我们奴才的性命挡不住皇后娘娘想要抓走小姐的心,但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陵王府里带走我们的主子。那个时候,府里的下人何在?”
云墨寒眼神一冽,有下人立刻在地上猛磕着头,“王爷,管家受了伤到现在还不能下床,而那日晚上我们都睡得特别死,离主屋又远,当真是没有听到啊。”
“没有听到?”杏儿冷笑一声,“数十人闯进陵王府,小姐本已入睡,也被他们从床上拉了起来,仅着一件单衣就被他们带进了宫去,我和与那些护卫相吵,玉儿绝望的痛呼,你们都没有听到么?”杏儿转头看着陵王,“小姐自小便受尽折磨,本以为嫁入陵王府之后便可自由自在的活着,没想到,现在被人重伤至此,还要毫无尊严的受人【创建和谐家园】……”
杏儿说到最后,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哭得泣不成声,与玉儿抱成一团。她们亲眼看到唐夜霜被抱回来的时候,身上那件亵衣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全都是血,而且破烂不堪,几乎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
“杏儿……”
“奴婢在……”杏儿擦着眼泪轻声应下,突然,整个人都僵住,如遭电击般的缓缓将头转向唐夜霜,她仍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唇角在轻轻的张合,刚才那一声,真的是……
杏儿跪行到唐夜霜的面前,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小姐,是你在叫奴婢么?小姐,奴婢在这,奴婢在这……”
“你给外面那帮庸医……庸医说说……就算是救不活老娘,也得给我上点金创药啊,痛啊……”
杏儿听到这以前她觉得粗鄙不堪的话,现在却觉得无比的动听,破泣为笑,“是,是,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能死。”杏儿立刻让太医用药,却被云墨寒拒绝,他从太医的手上接过药,“你们全都出去,本王来。”
没有人敢拒绝,陵王的脾气原来知道的人不多,最多也就是他曾经鞭杀亲王的独孙,藐视王法,但后来仍然没有得到皇上的严惩,这次也是一样,为了救出陵王妃,持剑进宫怒烧储秀宫,这把火下去,陵王狠毒暴戾的名声恐怕会传遍天下了。
小苟子带着太医回宫复命,在路上悄悄问了句,“太医,这陵王妃可能好得了?”
太医纷纷摇头叹息,“这样的流血法,若是换在别人的身上,莫说是女子,就算是男子也早就已经没命了,现在陵王妃能够清醒,只怕是回光返照。”
另外几个太医也是如此推断,陵王妃身上的那些伤口,深可见骨,身上没有一块好的肌肤,皇后下手的轻重如何,自然没有人敢置喙,可陵王妃身上的伤,看着也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啊。
小苟子自然是将太医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给了云择天,他只觉得头更痛了,“你再去陵王府守着,有任何消息立刻进宫告诉朕。”
高公公等到小苟子走了之后,也是急得不行,“皇上,上次陵王妃去徐州救她胞弟,陵王调动了大量的军队前去营救,可想陵王妃在陵王心里的份量啊,如果陵王妃真的有个好歹,这……”
“你以为朕就想不到吗?去,找人替朕拟旨,在宫外找名医去陵王府,朕必有重赏。”
“皇上,万万不可啊……”高公公虽然知道此话不应该由他说出来,可是,他自小便陪在皇上身边,总不能看着皇上做错而不去阻止吧?
“为何?”
“皇上切莫因为情急而顾此失彼,如今皇后和太子的心里也必有怨言,皇上没有及时追究陵王触犯王法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如果再大肆张扬的替陵王妃请名医,恐怕就要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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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证人到位
云墨寒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唐夜霜的肌肤,她身上有数处的肉都在往外翻着,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而他上药的时候下手极轻,仍然能听到唐夜霜阵阵倒吸气的声音,她紧闭着眼睛,陷入在了昏迷之中,可见这痛,是多么的锥心?
“你放心,只要你活下来,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本王都会还给许兰心,无论她是什么身份,本王都不会放过她。”
云墨寒给唐夜霜上完药之后,已经是深夜,他走出房门,看着脸还是肿得吓人的杏儿,“好好照顾小姐。”
“是,王爷。”杏儿赶紧推门走了进去,云墨寒往后往了一眼,趁着夜色走了。
云七从暗处走了出来,沉声唤道:“主子。”
“她向来命大,应该不会有事的……”声音越来越轻,他们守在这里已经整整一个晚上,大夫和太医全都摇头叹气的走了出来,居然没有一个人有办法,这个谎说出来,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云墨静看了云七一眼,“明日早朝必定会有事情发生,看样子陵王应该去做事了,本王明日只需要替他多争取一些时间便是,我们早些回去吧,也差不多快要上朝了。”
……
第二日的早朝,与云择天想的一样,所有的朝臣都在因为昨夜之事趁机兴风作浪,唐林翰往殿上一跪,“皇上,是臣教导无方,请皇上赐罪。”
“相爷此言差矣,陵王妃向来不守规矩,或许是与她亲母早逝有关,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心狠到想要杀害太子妃,虽说这次太子妃命大活了下来,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皇上,这件事的起因本就因为陵王妃的嫉恨之心,没想到到了最后,事情居然到了这么无法转圜的地步,陵王目无法纪,理当处斩。”有朝臣从旁提议。
“说得好!”从来都不参与任何早朝的静王从殿外走了进来,对着云择天作了一个揖,“这位大人分析得甚有条理,陵王妃毒害太子妃,死了活该,陵王目无法纪擅闯禁宫理当处斩。那么,敢问这位大人,陵王妃推太子妃下水,何人亲眼所见?太子么?所以皇后娘娘才会对陵王妃下此毒手,因为痛失皇孙?是吗?”
那位大臣的嘴唇动了动,听起来像是静王在分析案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感觉,这是在给他下了一个套。
云墨静嘴角冷冷的扬了扬,“皇后是太子的至亲,所以不按宫规处置,而是私自用刑,对伤其子者下此毒手,陵王妃便是死不足惜,陵王为救王妃,硬闯禁宫,此情本应是感人至深的,却被你们说成了砍头之罪!本王再问各位大人一句,陵王是要反吗?我赤月国历来都有规矩,带千人进京者为反,带百人入宫者为反,陵王当晚所带兵马加上他自己也不过九人之多,何来的反意?”
“静王爷你这分明就是歪曲事实,强辞夺理。”
云择天听着下面的人开始发出不断的质疑声,头更加的痛了些。
“事实在哪儿?”云墨静淡笑着说道。
“事实便是太子妃流产,现在身体虚弱,痛失爱子已经很是难过了,再加上身体的疼痛,一般的弱女子哪里经受得住?太子是储君,太子妃的孩子是太子的长子,却被人毒害,难道不应该还一个公道么?”
云墨静笑得更是夸张,“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陵王妃。父皇曾经说过,陵王妃不可以在用毒,陵王妃依言做到了,可是,她如果想要除去太子妃,哪里需要在那么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还被那么多人看到?既然反正都是要被人看到,成为逃犯,倒不如直接对太子妃下毒,然后离开京城不是更好?何必还要再多受一次刑法的折磨?”
云择天沉声喝道:“都给朕住嘴。”
唐林翰看了一眼云择天,“皇上,陵王妃害太子妃一事暂且我等可以不做争论,但是,陵王持刀入宫,直闯禁宫确实犯了国法,当众羞辱皇后娘娘,杀其宫人,根本就将这皇宫放在眼里啊。此行此举若是不严罚,如何服众?还望皇上公平处置。”
唐林翰为当朝相爷,一人之下,自然众朝臣立刻附议,跪地要求云择天严惩云墨寒。
清流推着云墨寒走了进来,云墨寒的眸色暗沉,狠戾之色在他的桃花眼里四下泛滥,杀气逼人,“儿臣参见父皇。”
云择天只觉得眉心一跳,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来?
陵王作了个揖,“有关昨日之事,儿臣理当前来向父皇做个交待,有关陵王妃推太子妃落水一事,儿臣倒是找来了几个人证,他们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当时所发生的事,不如,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云择天允了。
进来的,全都是当日也同在游湖的百姓,还有船家,云墨寒与手上众人寻了一夜,终于找到几个亲眼目睹整个事情发生的证人,之前所有人都忌惮太子的势力,不敢出面澄清,直到陵王出马,对于陵王百姓除了敬畏更多的则是爱戴,因为他除倭寇有功,是赤月国的大功臣。
所有证人都是说的一样的话,他们亲眼看到是太子妃自己跳的湖,与陵王妃无关。
“皇上,这些人之前不说,现在出来作证,分明就是有人收买了他们。”
云墨寒只是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那些百姓倒是不依了,只不过碍于在皇帝面前,不敢太过无礼,“皇上,草民家里都上有老下有小,怎敢进宫冒欺君之罪来任人收买?只不过是说出实情。”
这话一说,那些朝臣立刻没有人敢再出声。
云墨寒扬唇,“太子妃怀有太子的长子,理当更为矜贵,可是她为何要跳湖陷害陵王妃,这个人更能说明真相。”
清流将一个被打得快了形的男人押了进来,那人跪在堂下,痛哭流泣,“皇上,是草民糊涂,是草民糊涂。”
“你是何人?”
“草民王贵,是京城一个大夫,一个月前,草民症断出太子妃因为情绪郁结,心思不属导致胎象不稳,随时都有可能会流产,就算是躺在床上休养,那胎儿也活不到六个月,此事千真万确,如是皇上不信,可以派太医去太子妃那里请个平安脉便知。草民不敢说谎。”
众人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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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唐阳雪被抓
唐林翰怒斥,“怎么可能?这件事必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是不是陷害,父皇派人去东宫一查便知。”云墨寒冷冷的看着云择天,颜色分明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的温度,“陵王妃是儿臣的妻子,她就算是犯了法,也应该交由宗人府处置,如果儿臣擅闯皇宫是犯了死罪,那皇后僭越宫帏,私设刑堂,对陵王妃处以极刑,此罪当诛不当诛?”
底下立刻传来阵阵倒吸气的声音,真是岂有此理,居在当场要诛皇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