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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琪抬头看着我,眼神里也有一丝心疼。
“你真的很想去上海,对不对?”我笑着问她,尽量让这个笑容看上去自然一些。
乔琪轻轻点头,像是个向往糖果的孩子,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她当然不想错过了。
我猛地抬头,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红酒,而后笑着说道:“那就去吧,别给自己留下遗憾。上海是个很好的城市,那里有属于你的更大的舞台。以后等你红了,我看电视的时候还能跟朋友们吹牛,就说我以前认识你呢。”
乔琪忽然噗嗤一笑:“什么以前认识我,我是你的女人!”说到后半句,乔琪却已经红了眼眶。
我重重点头:“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我第一个女人。”
乔琪也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小声说道:“杨烨,我要在上海等你,等着你来这里找我,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等!”
我摇头:“傻姑娘,别等我,上海那么大,你总会遇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知道么?”
乔琪没再说话,又倒了一杯酒闷头喝掉。
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她知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当天晚上乔琪没有回家,那应该是我们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
穿着黑色长裙的乔琪特别迷人,在我心中,她的美丽胜过了所有已经声名大噪的娱乐明星。
她要去上海,我只能放手,因为那是她的梦想。
那天晚上,我们几乎彻夜未眠,彼此不停地珍惜着最后一刻灵魂和身体交融所带来的快乐……
在一次次到达巅峰的时候,我甚至幼稚的想,我和小乔的缘分未必就到此为止,也许真的有一天,我能够从苏城起步到达上海,那时候不管乔琪在上海多么大红大紫,也不管乔琪身边有了何等优秀的男人,我都要把她重新抢回来。
第一四八章 醉酒 为2500金钻加更
之前老蒋曾经暗示过我,上海的陈青衣似乎都耳闻过苏城二乔的名讳,甚至对她们两人照顾有加。
仔细想来,陈青衣九三年太湖上一战成名,到现在已经经历了二十三年的风风雨雨了,据说陈青衣出道时不过十七岁,也难怪他能名动江浙沪。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挫败了风头正盛的苏城汤王爷,这是何等的恐怖神话?
这一次乔瑜和乔琪去上海,其中有没有陈青衣的帮助我不敢断定,但是乔瑜在拒绝了我之后忽然要带走小乔,总是有些可疑。
第二天和小乔在酒店门口分别,我没有回家,反倒是偷偷来到乔瑜门口,等着和她说个清楚。
早上正常的上班时间,乔瑜一身职业装轻松下楼,看到站在门口等了很久的我,她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乔琪跟你说了?”乔瑜开门见山问道,并没有任何羞愧,也没有任何胆怯。
说不恨乔瑜,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是她策划了将小乔从我身边夺走这件事情。可是乔瑜有乔瑜的立场,再说她毕竟是小乔的姐姐,我总不能对她暴跳如雷。
“去上海是陈青衣的安排?”我也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因为陈青衣的性质其实和我相同,只不过我兴许是几十年前的陈青衣罢了。同样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乔瑜能接受陈青衣的施舍,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成为她妹妹的男人?
乔瑜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但是她的表情实际上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果然是陈青衣。”我冷笑一声,这让我隐约觉得乔瑜在我心目中冰清玉洁的形象开始崩塌:“难道陈青衣就能给你们带来幸福和安全?别忘了,他既然能在上海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就绝对不是个手段干净,慈悲心肠的人!”
现在的上海早已经不同以往,像黄金荣、杜月笙、张小林那样的枭雄永远不会被复刻。陈青衣也许是现代上海里活的最如鱼得水的一个人,但是他也不得不向整个体质和社会低头。
哪怕你觉得你自己站在了一座城市的最尖端,你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个体罢了。如今是法治社会,没有谁能够凭借着一己之力和整个社会抗衡。
陈青衣就能保护二乔周全了?这可未必,就算到了上海,陈青衣的庇佑也终究只是一张纸做的挡箭牌。
然而乔瑜却不想和我讨论这个话题,“陈青衣”三个字在她面前似乎是忌讳。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说再多也没用,我和小乔这周末就走,你别费心了。”乔瑜终于揭下了一切面具,语气冰冷地对我说道。
从和小乔最后一次约会到她离开苏城,只不过是短短两天的功夫。
见她的最后一面是她离开苏城的那天,我隔着一条街亲眼看到小乔拉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坐上了出租车离去。
我没有过去和她说话,因为在酒店分别的那晚,小乔曾经嘱咐我千万不要去送她。
其实小乔心里也很纠结,一方面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期待,一方面也真的是舍不得我,她害怕我的出现会让她放弃上海,留在苏城,宁可做我这么一个小人物的乖乖老婆。
既然答应了小乔支持她的梦想,我总不能在最后关头让她不痛快。
身边没有熊猫、没有老蒋、没有赵铁柱,我独自一个人承受了这次的分别。说实话,看到小乔的出租车消失在道路尽头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蹲下来狠狠抽了半包烟之后,天色已经黑了,我蹲的腿都麻了,干脆一瘸一拐找了个路边摊吃烧烤喝酒。
酒是在南方并不常见的二锅头,以前在北漂的时候遇上什么堵心的事总喜欢喝上几瓶。酒足饭饱,回家一睡觉,一切不痛快的事情也就过去了。
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喝到差不多半夜,困意来袭,心中那股子怨气也终于散去,我叫了辆车往回家赶。
这件事情除了让我有一种分手失恋的撕心裂肺之外,还有一种感觉就是特别憋屈,说起来无外乎就是因为乔瑜拒绝了我,选择了上海的陈青衣。
这让我感到一种【创建和谐家园】裸的歧视,甚至是鄙视。
乔瑜曾经冠冕堂皇地告诉我,她之所以不愿意小乔和我在一起,无外乎就是因为我的社会性质不好,我是个好斗的人,说白了就是非要混出个头脸的那种人。
她还举出了吴王、秦阳之类的人作为例子,告诉我这样的人都不可靠。
然后呢?然后乔瑜居然带着小乔转身投奔上海的陈青衣去了,陈青衣何许人也?他不过就相当于是上海的“吴王”,大流氓、大痞子、混混中的王者。
说穿了,就这么简单。
陈青衣和我,性质有任何不同么?并没有,唯一的区别就在于陈青衣混出来了,而我才刚开始混罢了。
与其这样,乔瑜不如干脆直接告诉我:我嫌弃你并不是因为你是个能折腾、不安分的人,而是因为你还没混出来,我希望小乔能直接嫁给一个混出来的人。
我坐在车里借着酒劲儿变得愈发愤怒,一直等到车子驶入小区楼下,我还没能在这种郁闷之中缓过劲儿来。
拉开车门下车,我抽了一支烟之后再上楼。
我不想让现在身上的这些消极情绪影响到熊猫和老蒋。
上了楼,我掏出钥匙开门。本以为醉酒之后的我可能连一扇门都打不开,没想到这次居然是我低估了自己。
开门很简单,但是房间里的一片漆黑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低声喊了两声熊猫,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醉酒昏沉之下我也懒得询问熊猫的下落,关上门就直接在客厅沙发上躺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沙发感觉怪怪的,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喝过了酒,我感觉整个天地都在旋转,这沙发上的小小差别就更不算什么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觉得客厅里阴风直吹,环境阴冷的很。
偏偏自己身体无法动弹,像是被人抓住了手脚一样。
我隐约感觉现在的环境有些诡异,却始终想不通到底遇上了什么情况,手指间齐玉莲的那枚带血迹的戒指忽然开始蠕动,让我头皮发麻。
睡意渐渐褪去,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碰上事儿了,一切从刚进门的时候就变得诡异,熊猫不在家,沙发有别扭,客厅里还时不时吹来阴风。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悄悄在我背后响起:“杨烨,小杨?”
是齐玉莲的声音,她毕竟早已经死亡,所以她的声音让我毛骨悚然。
“你在哪?”我低声问道。
“不是我在哪,而是你在哪,小心,你走错了房间,这里很危险……”齐玉莲的声音若有若无,根本不像是在我耳边说出,反倒是像在我的潜意识里自己冒出来的声音一样。
这句话给了我很大启发,虽然我的身体暂时还无法动弹,但是我却能够睁眼看清楚眼前的环境。
我走错了房间!
这间客厅的确不是我家里的客厅,格局和朝向都不一样。客厅里只摆着一个沙发和一方茶几,不远处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落地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最开始进门的时候因为我喝醉了酒,再加上顺利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我就没察觉到居然走错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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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既然不是我的家,那我为什么还能用钥匙打开房门呢?而且,这里究竟是哪儿呢?
第一四九章 走错房间
胳膊和手都在发麻,眼前的情况完全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最先能够动弹的部位是我的脖子,以及我戴着红绳葫芦的手腕。
可惜我现在身上没有带烫金葫芦,要不然一股子黑狗血浇下去,总能让妖魔鬼怪瞬间灰飞烟灭。
勉强可以抬头的我私下查看,这间客厅实在是太陌生了。
保险起见我没有出声,静静等待着身上的酥麻感退去。
等红绳葫芦所在的那条胳膊可以活动之后,我缓缓从怀中掏出黄金罗盘,掀开盖子,仔细观察黄金罗盘的指针变动。
指针摆来摆去,看起来这房间里的确有鬼。
因为仰面躺在沙发上,黄金罗盘的表盘正面朝下。
摇晃几下,罗盘上的指针稳稳指向了客厅之中的某个位置。我翘起脑袋看过去,只见这黄金罗盘的指针指的是客厅中那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
虽然现在酒还没醒,但是我的脑子还算正常,神智也还清楚。一看到这面镜子我就想到了之前在这小区之中遇到的诡异事情。
乔瑜和乔琪,这两个人最开始的房间里,闹鬼的就是镜子!
乔瑜看到自己卧室的镜子里坐起来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但是却并不是自己的女人,小乔在洗澡的时候也频繁看到浴室的镜子中有人影浮现……而且在鸡血盅炸裂的瞬间,我更是清晰的看到镜子里有一个红衣女人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这小区里最凶煞的鬼很可能就躲藏在镜子之中,而我今天遇到的灵异事件更是由镜子中的脏东西而引起!
我一边琢磨,一边缓缓坐起来,除了两条腿依然发麻,我现在已经基本上恢复了知觉。
月光从客厅的窗户中照射进来,因为朝向问题,所以客厅里的光照不够,光线昏暗。我坐在沙发上探身往穿衣镜望过去,只见穿衣镜里的确有一个摇摆不定的身影,而且似乎就是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
我的脑海里不禁开始联想起了以往自己度过的那些恐怖故事。
红色的衣服往往并不是本身是红色,而应该是被鲜血染红的颜色……而镜子中的女鬼也总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者某几个部位从镜子里伸出来,或者将我拉进镜子之中。
有时候奇怪的事情本身其实并不恐怖,恐怖的是人的想象力对这些东西的延伸,延伸下去的东西会令人近乎抓狂!
好在我的想象力终究还是有限,至少在我的身体彻底恢复知觉之前我没有将我自己吓死。
在我能够从沙发上站起来之后我连忙往那面镜子所在的位置上走过去,然而我的脚步却并不稳当,可能因为我的大脑还是被酒精所支配着。
但是在我走出几步的时候我已经清楚地看到这面镜子里浮现出来了一个红衣女子的轮廓,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红衣女子应该就是我上一次看到的那一位。
我身上没有除鬼辟邪的设备,自然不会蠢到和她去硬碰硬,只要看清楚这家伙的轮廓或者特征那么下一次我就有机会除掉她了。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朝着镜子的方向按下了拍照的按钮。
按照之前的经验,镜子里的女鬼应该难以逃脱闪光灯的捕捉,她一定会露出某些端倪来。
闪光灯一闪,镜子里的画面几乎全都被强光毁掉,我没有去查看手机照片的情况,因为在我照相的同时,我隐约听到那面镜子的内侧发出了一种指甲挠玻璃的声音!
这声音简直令我毛骨悚然,我想也不想,赶紧就一个转身朝着门口冲过去!就算我现在身上背着装满黑狗血的烫金葫芦,我都未必敢留在这里和这镜子里的凶煞恶鬼斗智斗勇,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装备都没有了。
我虽然不算胆小,可是至少不会贸然行事,红衣女鬼的能力明显已经超越了我目前的认知范围,而且齐玉莲刚才都用她自己的方式提醒我了,连齐玉莲那么凶煞的女鬼都觉得这家伙不好惹,我就更不能以卵击石了。
三步并作两步,我终于冲到了客厅的门口,好在客厅的大门并没有上锁,我一把拽开大门,朝着楼道里冲去。
有了动静,楼道里的声控灯立即亮了,虽然灯光不算太明亮,但是至少可以供我看清楚脚下的道路。
这是我第一次在捉鬼的战场上落荒而逃,说起来有些狼狈,因为理智告诉我房间里的东西不是我现在一个人就可以除掉的。
再加上白天亲眼目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自己远去,她甚至有可能去到另外一个人的怀抱之中,我觉得现在的我简直就像是一条狗,一条落魄的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