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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半个月里,只要有人跳进院子就会一脚踩进深极膝盖的泥泞里。
空无一物,只有一口水井的大院子里面竟是这种情况湘云想想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哪怕这种情况是她一手造成的。
湘云这一善后,可吓着不少人。那些被吓到的人缓过劲来便都齐齐朝着薛蟠使劲了。
薛蟠一遍遍的跟新结交的朋友说他当日醒来的经历,忙的就跟赶场子似的。一直到前些日子薛蟠这边的应酬才开始进入淡季。
今日约了中人,不想那中人不光事没办成还用一种薛蟠这种冤大头都能看得出来的态度来了个坐地涨价,坑你没商量。
就薛蟠的性子可不就闹起来了。
看着薛蟠被请去了八爷的包厢,那中人眼睛闪了闪,立马摆出一副有眼不识贵人的讪笑模样跑掉了。
从茶楼出来,那中人还下意识的驻足朝八爷的包厢方向看了看,随即唇角一勾穿堂入巷没了踪迹。
将薛蟠成功‘引荐’给八爷后,九爷安排的人就迅速撤了。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卖了的薛蟠则见了一回传说中温和儒雅,礼贤下士的八爷。
八爷极善言,忽悠薛蟠就跟玩似的。不管目的为何,头一次见薛蟠又是当着雅尔江阿的面,八爷也只问了一回之前闹鬼的事,等这事说完,八爷就像满足了好奇心一般的打发薛蟠离开了。
等薛蟠离开,八爷继续与雅尔江阿说正事。
茶陵州的事绝对是个契机,不分一杯羹,八爷也是寝食难安。不过薛家的事也不能松手。
自打老九生意越做越好后便与他疏远了。许是做生意的人都重利,嗜财如命,老九变抠了这才不过不管怎么样,有银子和没银子做后盾那绝对不一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银子他靠什么收买人心,就靠上下嘴皮子吗?
有的人可以靠嘴说,但有的人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给好处不上钩的。
老九这边不能放手,薛蟠这边也要攥在手里。
薛家,薛蟠,薛家女,王子腾……
“说起来我与福晋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心中极是敬重她,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正事说完了,八爷又将话题重新扯到他的私事上,用着少年慕艾的语气与雅尔江阿说自己的一见钟情:“那日在街上偶遇一女子,明媚皓齿,顾盼生姿,让人见之不忘。我如今算是知道老九为什么会认史家那丫头了。”
这转折的跨度有些大了。
雅尔江阿腹诽了一句,便接道:“莫非你看上的那名女子年纪也不大?”
“十岁初头。”八爷说完又提起了胤禟和湘云认父女的时候湘云才四五岁的事。那就更禽兽了。
不过十岁初头也不算小了,当初四福晋嫁与四阿哥的时候也才十一二岁的
年纪。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雅尔江阿一问完便想到了刚刚离开的薛蟠,“是那傻子的妹妹?”
八爷没言语,只端起茶杯缓缓抿了一口,将头转到窗外,一别无话可说,也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
“我成亲在即,福晋又是那么个不容人的脾气。薛家有心送姑娘进宫搏前程,我一个无权无势,又失了圣眷的贝子罢了,只当没有缘分吧。”好半晌,八爷才苦笑了一声,“只盼着老九和史家那丫头能够修成正果,也算替我圆了这一回遗憾。”
八爷是真狠呀,算计薛家的时候还不忘黑一把胤禟。
而此时的雅尔江阿就像曾经的胤禟等人一般,明明对着旁人都再精明不过,偏偏遇上八爷就偏听偏信不长半点脑子。
做为八爷的堂兄,雅尔江阿不光有身份,还在当今那里挂得上名号。此时更是恨不得替八爷来个强抢民女。
八爷不能直白的说他想要薛家的银子,便特意从男女之事上着手。他都想过了,等薛家女入了他的府邸,他就反手来个大义灭亲,送薛蟠天堂出道。
不过薛家女怎么入他的府邸,八爷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雅尔江阿后,也不由准备在薛家女参加选秀前来几场偶遇给自己圆谎,省得他都在这里一见钟情了,还不知道薛家女长什么模样。
说来说去,八爷心里还是怨恨胤禟的。如果胤禟不那么‘抠’,他现在哪里还用自己下场捞银子,他还可是那个风光霁月的皇八子。
老大和太子为了储君之位争得你死我活,昏天黑地。老大是长子,太子是嫡子,可大清朝从老祖宗那里算,哪个是嫡子了?
什么嫡,什么庶,不过是【创建和谐家园】的玩意罢了。皇阿玛要真从心底认可【创建和谐家园】的嫡庶之分,又为什么要让他们兄弟在娶嫡福晋前就先有了侧福晋和格格?
若皇阿玛真的重视嫡庶,又为什么那么晚才给太子娶太子妃,由着太子庶子在宫里以太孙自居?
不过都是唬弄人的东西罢了。
既然没有什么嫡庶长幼,那这天下他又为什么不能争一争呢?
他原也不比旁人差不是吗?
八爷在汲汲营营之时,元春还又侍了几回寝。不过当今是真的渣,不光在儿女上渣出了天际,在女人这里也是渣得天地变色。
旁的妃子侍寝时都是在侧殿洗干净了,扒光了由着小太监用被子一裹扛进来。而元春这种到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自己走进来就是了。这样那样的来一通,再自己穿衣离开。
元春侍寝后,一直没逃过那个‘不留’,每每喝了避子汤后,她都担心这种药喝多了会伤身,总让抱琴想办法弄些暖宫的汤水来吃。
一边吃着暖宫的汤水,一边喝着避子汤,这日子别提多闹心了。
元春自认她比其他侍寝的女人强,强就强在她国公府的出身和她本身的优秀上。可她那引以为傲的身份和她的祖上荣光都还在肚子里藏着,至今没机会吐出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72-60】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熹、一只小飞侠5瓶;
第89章 第 89 章
今年是大选之年,大选进宫的秀女们还有没轮到侍寝的呢,元春其实已经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但这个好却是不能纵着对比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
当今后宫中不少包衣出身的嫔妃,宜妃姐妹,德妃,良妃,甚至是十三阿哥的生母敏嫔都是包衣出身。但这些人可没一个被当今赐了‘不留’避子汤的。
想到康熙十九年,七皇子一出生母家便因军功拔出包衣,元春便迫切的希望能够诞下龙嗣,提携家族。
而且当今都已经四十五六了,若再不抓紧时间生个孩子,无子嫔妃的日子元春都不敢多想。
元春还不知道她祖父的形象都要被他们这些不孝子孙败祸得差不多了。
一个大年初生,贵不可言的大姑娘;一个落草时口衔宝玉,造化非凡的小少爷;一个被媳妇挠成棋盘的迂腐二老爷;一个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女人的大老爷,如今再加上一个死了还不消停的老太爷,荣国府想要抬旗,怕是连做梦都会被人说成痴心妄想呢。
对了,直至此时,元春还不知道自家那闹鬼一出呢。王夫人不会在信里给闺女写这种闹心事,宫里需要谨言慎行,出宫的小太监也不敢跟借着领膳而传递信件的抱琴多说什么。加之没有名份,元春连出乾清宫,去逛逛御花园的资格都没有。一来二去的,元春可不就两眼一摸黑了
也幸好当今够渣,面对元春这等侍寝宫女都是直接办事,前脚办完事后脚就将人撵下龙床,元春连弄幺蛾子的机会都没找到,自然也就没办法让当今‘另眼相看’了。
话说回来,打梨香院闹鬼那事一出来,当今先派人对马道婆进行了一回血腥问候,随后就派人时刻关注梨香院那边的动静。
后来梨香院被湘云大改造了一回后,当今又让人再接再厉的对马道婆进行了友好慰问。不过也正是因为湘云后面又出了一回手,马道婆的命算是保住了。
人都被他们抓回来严刑拷打成这样也没招出东西来,想来荣国府那边的事抛开真闹鬼这种可能,应该是另有蹊跷。一时审不出个所以然的马哈等人便先将马道婆关进了黑牢,又继续盯着梨香院以及荣国府那边的情况。
马哈等人还想着回头得了什么线索再提审马道婆呢,不想出了一次任务这帮人一个都没回来,那马道婆就那么被遗忘在了黑牢里,直至新皇登基才被人丢出黑牢。
湘云折腾完梨香院没两天就出府种痘去了。而梨香院那边的泥泞地面又需要多日才会干爽。等湘云这边都已经开始出痘了,梨香院那边也彻底的没了任何线索。
如此一来,连当今都不禁怀疑是不是先荣国公上来探亲了。
若这会儿叫当今知道他最近颇为中意的女人竟是荣国公的嫡长孙女,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做那事时从元春身上看到她祖父的老脸。
不过君臣相得,也是千古佳话嘛
想让旁人为已用,不过是那几种办法。
或是动之以情,或是晓之以理,或是胁之以威,或是诱之以利。
对于八爷来说,前两种是他所擅长的,而后两种却是他心宜的。可惜他如今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能做的就只剩下前两种了。
之前那件事着实打得八爷措手不及,想要扭转乾坤和当今的印象就必须用非常手段。
他想请当今身边的人以及其他在当今那里能说得上话的人帮忙美言几句,但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爷办好了。”
“爷,打听到了。”
两个心腹太监一前一后的进了书房,八爷视线从书中转过来,示意二人依次回事。
“薛王氏已经着人去清虚观定了厢房,意欲明早辰时过后携薛姑娘去上香。”八爷叫人去薛姨妈耳边说了几回清虚观香火如何如何,薛姨妈信以为真的准备去求个平安符再给一双儿女许个十全十美的愿。
“奴才打听到裕亲王明日要去西郊打猎。”裕亲王福全是当今的亲哥哥,也是八爷的亲伯父,当今待裕亲王这位兄长一直极为信重亲密,八爷便想走一走裕亲王的路子。
怎么都是明天?
薛家要去的清虚观在南城门外,裕亲王却是去北郊行猎。一南一北,无法两全,只是这个取舍八爷思忖半刻,当即站起身,带着心腹下属离开阿哥府直奔南城门外的清虚观。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时间嘛,挤一挤总是有的。
八爷赶在城门关上前去了清虚观,无论是监国的太子还是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收到了消息。虽不然八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总不会无的放矢就是了。
八爷提前一夜去清虚观跟宝钗偶遇,准备见了宝钗,再将准备好的玉佩赏给宝钗便快马加鞭赶赴北郊。
和身处京城去偶遇自己一见钟情对象的八爷想比,胤禟和四爷的情况并不太好。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
湖南茶陵州等地已经落入了逆贼手中,他们一行人普一入城就被人发现了。
且不说二人的容貌皆是上乘,只那通身的气度就非寻常人可比。贼首黄明原是见过吴三桂的长子吴应熊的。
王府世子的风度气派已经可见一般了,但此
二人却更胜一筹,莫非是?
黄明原想到某种可能当即又加派了人手对胤禟等人进行监控,并且在条件许可下活捉二人。
二十岁的四爷,十五岁的胤禟再没想到他们会暴露的这般猝不及防。慌乱之中与随从走散,四爷与胤禟不得不再次忍耐彼此的存在。
这个过程中,四爷深刻意识到了他家老九有多不拘小节,爱财如命却又花钱如流水。而胤禟也充分认识了自家这个四哥有多较真,龟毛,啰嗦,别扭……
除此之外,四爷满心想的都是如何完成他老子下给他的任务,跟那帮逆贼死磕,亲力亲为。而胤禟则满脑子都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情况知道得差不多了,没必要再以身涉险了。
胤禟有了提前弑君的想法,四爷也有了将胤禟丢到天边眼不见心不烦的念头。可以说,本身就对彼此没啥好感的两个人,又在共患难后相看两相厌。八月十四,湘云新定的那批灯笼也悉数到货。传统宫灯造型的,也有早前她就叫人弄的月亮星星样式的。除此之外,湘云又叫人做了数十个孔明灯,用风筝线系在院中各处,就等着明晚到来了。
秦八两知道湘云爱吃,不光让人煨了烤全羊,还弄了只小乳猪回来。
未断奶的小乳猪先净饿两天排净肠中宿便,之后再喂以加了牛奶和桂花酒的腌肉汁,喂上五个时辰以后再叫厨师将小乳猪收拾出来,放到窑炉里烘烤,边烤边涂抹蜂蜜等物。
湘云奢侈了,堕落了,她竟然开始挑食了。
就拿月饼来说吧,刚来这个时空的时候湘云是只要有吃的就会幸福的直摇摆。可现在呢,她竟然开始嫌弃起纯北方的月饼了。
要吃苏式的,要吃粤式的,还要根据这几年她的吃货经验和在未来那里接收的一些美食理念拉着厨师自己开发新式的。
每天都好忙的湘云早就将胤禟丢到八爪罗去了,不过秦八两却时不时的跟湘云提一嘴胤禟如何如何。
好久不见,也不知胤禟会不会给她带湖南的腊肉
十四这日下晌,宝玉带着几个食盒来了阿哥府。
到底是自小玩到大的兄妹,知道湘云还在避痘不能回府过节,宝玉便叫厨房将湘云爱吃的东西和他最近新得的玩意,新酿的酒和刚刚做出来的胭脂都打包给湘云送来了。
仍旧是秦八两接待的宝玉,不过宝玉虽然没有见到湘云,却得了湘云几句话。
天花病人用过和碰过东西都易成为传染源,所以湘云这边也按着规矩只叫人给宝玉传了几句话表示一下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