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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泥石流作者:外乡人》-第1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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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知道了…会不会是她叫人打的自己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子里后,贾琏是怎么看凤姐儿就怎么可疑。论心狠手辣,这娘们也绝对能干得出来。

        凤姐儿早就料想过如果贾琏怀疑她,她要怎么打消贾琏的怀疑。此时见贾琏眼神狐疑的打量自己,凤姐儿直接拿起帕子就往眼角摁了摁。

        之前就怕自己会笑出来,帕子上都浸了姜汁,这会儿将浸了姜汁的那块放到眼角,眼泪便被【创建和谐家园】出来。

        “前儿我还和笑珠大嫂子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哪成想她守寡,我守活寡。要知道是这般,我当初何不进宫搏个前程……”

        贾琏∶是呀,将自己害成这样对凤姐儿有什么好处。若是凤姐儿知道了,定是要收拾尤二姐的。

        虽还有些将信将疑,但贾琏却又找到了一点凤姐儿不会害他的理由。

        府里府外都知道贾琏被人打了,但却不知道因何被打,情况如何。陆续有人过府探望,也都以为是皮肉伤便都不曾在意。

        贾珍也来了,还背着凤姐儿跟贾琏说了一回尤二姐如何如何担心的话。

        听话听音,贾琏一边贾珍这么说便知道这是贾珍眼看着到了他们定好的婚期,怕自己没办法起身误了他与尤二姐的婚事。

        可如今就算他能起身,他也不能娶尤二姐了。

        不动声色的攥了攥拳头,贾琏才一脸郑重的跟贾珍说道“前儿宝玉将我告到二老爷那里,还说若我不跟二姐断了,就让告诉老太太和娘娘。王大人如今就在京里,若是知道了,怕是也不会轻饶了我。

        “且不叫他们知道便是。”贾珍胡来惯了, 加之宁国府没有长辈, 也无人管束他, 对贾琏的话很是不以为意, “不是我说, 就二老爷和宝玉, 很不必理会。不过三五句就能唬弄过去。若实在唬弄不过去,你只往我身上推也就是了。”

        在贾珍的印象里,贾政和宝玉都是天真不知世事之人。贾政也确实如贾珍印象那般,迂腐还不懂庶务。但宝玉虽然还是一副天真烂漫,却再不是万事不知的懵懂小儿了。

        至于王子腾,只要贾家这边瞒住了,他又如何能知道。便是知道了,推到他身上,王子腾能管得了贾琏还能管得了他

        然贾琏提这几人原就是推脱之词,见贾珍这般,贾琏咬了咬牙再对贾珍说道∶“我与二姐不过是图一时新鲜,如今经了一番罪,却发现旁人都可弃之,唯有凤哥儿难以割舍。不瞒大哥哥,琏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都守着凤哥儿一人,再不纳二色了。”

        贾珍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一脸懵逼的看向还用纱布包着头的贾琏∶“你脑子上的伤,太医看过了吗”

        这怕不是包扎的时候进了水

        贾琏气噎,再没想到贾珍是这种反应。当即激动的问贾珍,凤姐儿颜色几何

        凤姐儿好容貌,这一点贾珍自是给了百分,“神仙妃子,倾城绝色。”

        “凤姐儿出身如何”

        “王家嫡女,名门闺秀。”若非门当户对也不能嫁给贾琏。

        之后贾琏又问了贾珍几回凤姐儿心智手腕,管家本事,应酬应对等等

        别说,大家上的东西凤姐儿都能打高分。

        站在窗户下,听着贾琏与贾珍的你来我往,凤姐儿脸上露出一抹浓烈的讥讽。

        她既这般好,怎么还要停妻再娶呢。

        这有些男人呀,天生就是一副贱皮子。

        又听了一会儿,察觉贾珍要走了,凤姐儿才从窗下退开。

        站在阴影里,看着贾珍离开的背影,凤姐儿眯眯了眼睛,半晌却绽放出一个灿烂夺目的笑容。

        她要替贾琏报仇。

        若非贾珍,贾琏焉能有此劫难

        完全忘记贾琏成

        了这副样子都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凤姐儿,竟然还一正大气凛然的拿贾琏做筏子。

        只能说…这很凤姐儿。

        1(v)r

        尤二姐遭遇毁婚,但她别没亏着,至少小花枝巷的房契在她手里,贾琏也没准备从她要回来。

        除此之外还有贾琏给尤二姐置办的首饰嫁妆,也都成了尤二姐的私房。

        只是一个前一天晚上还跟你如胶似膝,你依我依依依不舍的人,转天就成了独爱妻子的深情男人,多少让尤二姐有些接受不能。

        这不是戏弄人呢嘛。

        尤三姐就觉得贾琏在戏耍她姐姐,非要去荣国府找贾琏要个说法。

        尤二姐既想妹妹去,又怕妹妹去,她想见一见贾琏,也想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姐儿如今多少生出几分体贴心肠,她算着日子觉得尤家也快坐不住了,便跟贾琏说了一声,然后抱着儿子又叫上王夫人和邢氏一道去给贾母请安。

        凤姐儿前脚离开,宁国府那边后脚就得了消息。因贾琏伤得重子,不良于行,所以是尤二姐亲自来了荣国府看望贾琏。

        看到贾琏身上的伤,尤二姐的眼泪就止不住了。满脸的震惊和心疼,“怎么将人打成这样何至于此呢。”

        贾琏正半靠床头闭目养神,便听到了尤二姐的声音,当即吓了一跳。看着尤二姐梨花带雨的样子,贾琏多少还有些怜香惜玉之心的心疼了一回。

        可转念一想自己就是在与她聚过后才被人打成这样的,贾琏不由又迁怒起了尤二姐。

        亲爹没了,继父没了,以前订婚的人家也败落了,如今自己还被打成这样…这女人是不是身上带衰呀。

        可能是某些迷/信心理,贾琏见到尤二姐朝他走来时还往里面挪了挪,挪完才沉着脸问尤二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二爷。

        “珍大哥跟你说了吧”虽是问话,但贾琏却是用的肯定语气,“成亲置办的那些东西都送你了,从此以后就不必再联系了。”

        “是我做了什么惹二爷不快了”尤二姐原本还一步一步缓缓朝床边走来,听了贾琏这句话,直接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床前,"二爷只管说来,我改了便是。

        贾琏闻言将头转到里面,正想着要怎么跟尤二姐说一回他爱凤姐儿呢。

        尤二姐口中的嫌弃指的是什么,虽未明说贾琏却明白说的是哪桩。

        尤家姐妹早非完璧之身,又与贾珍等人不清不楚,这本就不是秘密。贾琏在决定娶尤二姐之前,也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想要占点便宜。后来也是经不住美慈和贾珍等人的游说,以及尤二姐有别说凤姐儿的柔软性子。

        情正热时,哪能想到嫌不嫌弃。但这会儿大脑降温了,以后也很难精虫上脑了,到又升起了男人的劣根性来了。

        他还是介意的。

        尤二姐一见贾琏这神情,哪还不明白呢。伤心,失望,绝望,悔不当初,最后更是报复心大起的对贾琏说道∶“嫌弃我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那玩意软趴叫的,又细又短……你是我见过的男人里最没用的。”

        贾琏没想到一直柔弱的尤二姐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目瞪口呆这余又联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当即胀红了脸。

        “娼妇,贱/人”

        “呸!没种的狗男人,你想娶老娘还不嫁了呢。”尤二姐这辈子也就硬气这一回,骂完人自己都觉得臊得慌,匆匆丢下这么一句,就掩面出了屋子。

        一出来就撞见了站在窗户外面的平儿,对视一眼,更是慌乱不已的跑出了院子。

        平儿她输了,不过奶奶也没赢。

        原来凤姐儿离开前还曾跟平儿打赌。凤姐儿说贾琏那王/八蛋一定会对与尤二姐摆爱妻人设。平儿则觉得以贾琏的尿性,他可能会将不能娶她的理由都推到凤姐儿善妒上。

        不想她们主仆都没赢。

        十十

        凤姐儿没告诉平儿贾琏的伤是她弄出来的,但平儿却不是傻子,不过凤姐儿告诉平儿贾琏的病情后,也告诉平儿,三年后就放平儿身契,另备了丰厚嫁给送她出嫁。

        平儿想嫁在外面就嫁到外面,想嫁给府里管事就嫁给府里管事,都由着她。至于是一辈子不嫁跟她混…凤姐儿还是希望平儿能有个好归宿的。

        尤二姐哭着从荣国府出来,便进了宁国府。洽巧贾珍一脸喜色的从外面回来见她这般又是搂在怀里问了一回。

        贾珍刚从吏部回来,已经打听到了贾蓉那边的情况。虽说秦可卿坐月子这种事情让他很是不满,却也可以忽略不计。

        尤二姐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被这些臭男人害惨了。

        若不是贾珍这些臭男人,她也不会被人如此嫌弃。这会儿贾珍还搂着她猥玩,自是又气又恨。等到贾珍将她往榻上拉时,尤二姐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竟直接拔下头上簪子朝贾珍扎去。

        贾珍感觉到不动劲,下意识往尤二姐的方向看向。好巧不巧的竟将自己送到了簪子下。

        “啊!”贾珍用手捂住左眼,鲜血从手缝往外涌。一边痛得大叫出声,一边甩开尤二姐,“来人呀,快请太医。”

        尤二姐被贾珍一把甩在地上时,手里还拿着带血的簪子。她先是愣的坐上,然后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簪子,随即似是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般的猛的将簪子甩了出去。

        贾珍 “啊~~”

        尤二姐“…”

        这回真不是故意的。

      第222章 第 222 章

        贾珍揽着二姐入内后,有眼色的丫头下人便都退了出来。原以为要闹上一回才会要水,这些下人们便全都三三两两的躲到一旁偷懒去了。不想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贾珍就出事了。

        不光唤人,还要唤太医。

        丫头小厮闻讯匆匆跑进去,就被眼前的一幕惊着了。

        尤二姐脸色苍白,惊恐万分的坐在地上,顺着她的视线往里看。贾珍正满脸血的坐在最里面的罗汉榻上。双腿岔开不敢置信的半垂着头。

        肌肉紧张,身体僵硬,鼻孔在不停的一张一缩,嘴唇也发出不规律的颤抖。

        一只手按着左眼上,一只手则抬在虚空中,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傻掉了一般。

        众人的视线顺着贾珍的眼睛和那只手看去,一根赤金簪子正斜斜的插在贾珍的衣袍上。

        为了一件袍子不至于。

        于是众人延伸着往下想,这个深度,这个位置好像是,好像是嘶!

        不会吧。

        “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太医呀。”

        这一嗓子一下子就将愣住的众人唤醒了,对危险的本能让刚刚跑进来的下人们前拥后挤的往外跑。

        同时惊醒过来的还有尤二姐。

        只见她夹在人群中跑出了房间,然后又下意识的跑出宁国府。到了大街上,先是慌不择路的走错了方向,随后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拦下街边的轿子坐着回了小花枝巷。

        “我闯祸了。”

        慌慌张张推开门,一见到插着腰站在院子里尤三姐时,什么都顾不上的扑过去,一边哭一边将她刚刚干的事说了。

        先是骂了贾琏 ''无能'' ,再用簪子扎瞎贾珍的左眼,最后再反手将簪子插入贾珍的孽根上。

        从此四大皆空,这对贾珍这种畜生来说还有什么生存乐趣。

        "…你是闯大祸了。尤三姐先是喃喃自语了一声,随即叫了一声便拉着尤二姐就往屋里跑。

        京城已经容不下她崛起的姐们了。

        得跑

        尤三姐反应迅速的拉着慌乱不已的二姐冲进屋子,一边跟坐在炕上抽烟袋的尤老娘说发生了什么,一边翻箱倒柜的收拾细软。

        看着越来越多的细软,尤三姐又立马叫她们娘们唯一的男仆套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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