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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还真有当和尚的？我原先实在是不信啊，听说现在当和尚不是需要学历的吗？几年后就可以还俗结婚生子的，这家伙好像真是和尚啊。
“那你在哪里的大山修行啊？”我问道。
“这个不是在下不说，而是师傅千叮嘱万嘱咐不让我与任何人说起，实在是对不住了。”永虚十分抱歉地说。
“好吧，”我也没有太过强求他，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问多了隐私还是不好的，“你师傅平日里教你些什么啊？”
“我师傅啊，”他笑了笑，表情上显示出有些想念的味道，“心情好的时候那什么书法啊，念经啊，都教，还会给我讲一些外边的故事，心情不好那，也不去下面的村庄化斋了，让我去拔些野菜或者抓些野味吃，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教我如何打架，不过他不太愿意教，说以暴制暴虽然是一种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但终究不是最好的方法，希望我以后出了正当防卫之外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小和尚回忆着，嘴里不时的露出笑容。
第七十九章 医生的感悟
我在起扬的安排下出去买饭去了，没有去医院的食堂，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对我指手画脚的了，我来到旁边卖早点的小街上，这里挺热闹的，大多都是给病人买饭的家属，脸上有的脸上笑的很开心，有的脸上愁容显而易见。
这几天感觉收获挺大的，因为起扬的病房离重症监护室挺近的，我这几天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病人进去又出来，同样是出来，有的进去了活着出来，而有的就没有再睁开眼睛，看着那些人，胸口没有了起伏，那个时候心中的五味杂陈大于害怕，或者说没有什么害怕的，不像平时看鬼片，把医院渲染的那个气氛似的，完全不一样。
记得我有一次去找起扬的主治医生，进了办公室之前我也没有敲门，主要是大大咧咧惯了，医生也早就习惯了，那个时候正好有一个病人在那里，医生正好看了一张表，表情有些凝重，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看那个表了。
“没事，医生你说吧。”那个人虽然我看不见正脸，但是看着背影我能感觉到极其的死气沉沉！
医生看了一眼继续说：“病情确定了，但是你从小是个孤儿，没有家属，我只能给你说了，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医生说话很轻，整个病房弥漫着一股凝重的味道。
那个人的声音也十分的低沉，说的话好像来自地狱一般：“说吧医生。”
“恶性肿瘤后期。”
声音不大，确触动心灵。
医生的办公室安静了几秒钟。
“本来是你的主治医生给你宣布这件事情的，但是他今天有事，所以这个事情我给你宣布了，那个……”医生不紧不慢地说，但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死神的宣告，每一个都代表这个人生命的流逝。
还没有等医生说完这个人就打断了医生的说话，我原本以为当医生说完这个消息后那个人就会痛哭流涕，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低着头说：“医生，我还能活多长时间？”声音是没有颜色，但是那一刻我在脑海中清楚的可以感觉到声音的颜色，那是灰色的，没有生命的灰色，苦涩的灰色，无法逆转的灰色。
“这个如果配合治疗的话你可以……”医生看来是想说一些劝慰的话语，但是还是没有说完，我也忘记走了，这毕竟是人家的隐私，这个时候反而挪不动脚步了，就是想看看接下去事情的发展。
“医生，我还能活多长时间啊？”语气的态度略微有些缓和，没有刚才那样死气沉沉了，但是还是那么的心酸，那么的让人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超过一年。”
咣当！我的脑子好像被重击了一下，我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一下子被撞醒了！我睁大了眼睛！
一年不过365天，人生还有好多好多的心愿肯定还没有完成，如果这件事情发生我的身上怎么办！
我嘴张了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你们经历过那种凉意吗？就是那种全身猛的一凉，就好像，就好像一盆水忽然在大冬天从头而下！全身颤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地方是热的，还有脑神经的猛的一绷紧。
我突然想看看这个病人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那个，医生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他说，声音有些哽咽，但是听声音没有哭出来。
“那个饮食清淡一些，平时啊尽量不要喝酒了，也少吸一点烟，按时休息，多吃一些新鲜蔬菜水果，多出去走走，当然心情是最重要的，保持良好的心情不要有太多的负担，然后给你开的药按时吃，千万别忘了，”医生一条一条的交代着注意事项，那个人只是缓缓地不断地点着头，然后医生又说，“看来你也是明白人，不像那些有钱人似的，发了疯的似的让我们给他们延续生命，谁都能明白，可真正淡泊的真的没有几个，他们自己都明白活不过几日，聪明了一世，有的甚至最后还相信一些小道消息，说能根治癌症的，小伙子我也不劝你留院治疗了，你最后的日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完成的心愿，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赶快去做吧，这些话别和别人说了，我一个当医生站在院方的立场上按说不应该说这些话，只是作为一个明白的旁观者实在是不吐不快。”
“谢谢医生，”这个谢谢说的好心酸，说的让我挺难受的，“没事的话医生我先走了。”
医生点了点头，然后那个人就出去了。医生放下表给我说：“这些话你也别乱说了。”
我的心情有些沉闷，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看见了那个人脸，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相当年轻，也就是二十多岁，那个脸色自然不用多说，死气沉沉说的都有些轻了，简直是满脸挥之不去的阴霾！听医生的话，还是一个孤儿，难道自古好人短命是真的？真的年轻，身世那么凄凉的一个男孩为什么还要受此磨难？
“怎么了，小姑娘，找我什么事情？”医生又给我说。
我刚才想事愣了好长时间，听见医生问我，我赶忙回答“那个，我是伊起扬的女朋友，我想问一下他能不能下地了，他有些憋得慌。”我问医生，我的心情突然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不是难受，不是同情，就是堵在心上，下不去上不来，
“哦，这样啊，行，在有人搀扶的情况可以尝试地下地练习走走，对恢复伤口也有一定的好处的。”医生给我说。
“哦。”我只是说了一个字，不过确实有些不礼貌，因为当时心情莫名其妙的差，也就没有在乎这些。
“怎么了小姑娘？难受？”医生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
医生说：“我见过的生死离别太多了，你这小姑娘就看见了一个叹什么气啊？”
“医生，难道说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吗？”我从医生的话语中听出了这种病根本没有办法，要不然医生就不稍作挽留就放弃了劝说，让他就走了。
“没有，这个男孩算是看得开的，我同事那个病房我也去过几次，那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无一不面目无光，但是都有同一个态度，没有大哭大闹的，都是安静地听着医生的嘱托，没有灵魂般的点头，一种活着好像已经死去的感觉，”医生十分感慨地给我说，“刚开始触动很大，人这一生忙忙碌碌究竟为了什么啊，到头来一场大病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事情看多了就麻木了，不过今天又触动了我，这个病人我接触的也不少，从小孤儿，无依无靠，现在刚刚好不容易上完大学没有工作两年开始走向正轨，前几个星期感觉到有些头疼，刚开始没有注意，直到频率越来越频繁的时候才来医院检查，于是就是这个结果了，实在是不幸啊。”
医生怎么也是一个见过很多生死的人， 他都能感觉到不幸的人那该是多么不幸啊！我沉默着，思前想后的不是个滋味，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我活着起扬身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死去却无能无力？我感觉我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难道不能让他延长一下生命吗？”我就是觉得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还是抱有希望。
“有，当然有！那你觉得是自在地活上世上一年这样好，还是在病房里插着各种管子维持生命痛苦地活二年甚至更少这样好那？”医生抛出一个问题问我。问的我哑口无言，要是自己的话肯定会选择前者，但要是我最心爱的人得病了那！比如要是起扬得病了那？我想我会选择后者吧，我肯定能让他活多久就多久，我想让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多一点，或者说陪我多一点，我突然我感觉我我很自私！或者说我感觉亲情爱情好自私，本来美好的事情却变成了一个绑架，我为了自己不顾别人的想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我我现在隐隐有些明白了。
“我自己会选择前者吧。”我说。
“老了老了，给你一个小女孩说那么多干什么，真是老了话多了，”医生呵呵一笑，“也许你选的是这样，可是很多人看不开，尤其是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看不开的人更多，他们真是用劲办法让我们给他们延长生命，让我们用最好的药，让我们用最先进的设备，临死前拼了命的与死神挣扎，可无一不在最后时刻后悔，最后都后悔为什么没有好好过，为什么偏偏要在病房里度过余生，”医生唏嘘不已，“即使我这样看过很多次生死离别的人我不也敢说能够看破生死，能够在最后时刻选择一个不想选择的或许正确的决定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医生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印在我的心上。
“好了，姑娘，你去吧，我说的太多了，有些话吐出来心情好多了，谢谢你啊，你那个男朋友你也好好说说，看着挺好的一个小伙，别整天打打杀杀的，好好活着不好吗，你把这件事给他说了，保证他珍惜你和生命啊。”医生让我走了。
“好的，医生，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给我说那么多，我今天收获良多！”我要好好消化一下，这几分钟实在是太乱了！
我从回忆把自己拉了出来，已经买好饭了，永虚的包子还有起扬的肉夹馍，都买好了。
第八十章 巨大的争论
这个小妮子动作还挺快的，我和永虚聊天的功夫就回来了，两只手拎满了东西，这个时候我可真是开心啊，她平时可没有那么听话的时候，我估计也就是我病了的时候。
“我回来了，你们要吃的东西。”她从方便袋里一样一样的把东西掏出来，分给我们俩。
“有劳姑娘了。”永虚还是那么的有礼貌，接过来东西的时候永远不忘了感谢。
我吃着饭，但是看着袋子里面没有别的吃的了，而且云慈没有吃，我说：“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缺钱啊，如果缺钱赶紧给你爸爸要去啊！”
“一边去！本小姐会缺钱花吗！我像是那种没有钱花的人吗！”云慈向我挥了挥她的小粉拳，“我是在保持身材，让我不能太过于胖。”
“没事，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倒炕！”我一边吃一边说，嗯嗯，挺好吃的，没有一股子酒精味了。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云慈用她那“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顿时低下头，额，还是吃饭吧，那个眼神我还真走点受不了。
“那个，肉夹馍不错，真的不错，挺好的。”我打着哈哈。
“好了，不欺负你了，我问你个问题啊，起扬，你想好再回答啊。”云慈坐在床上很严肃地看着我问我。
“说，什么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摇头晃脑地说。
“你说，如果啊，你得了绝症，也就一年地寿命了，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不治疗，自己安排剩下的时间，不过只能活一年了，活着很少。第二个选择，就是接受医院的治疗，能活到两到三年左右，但是你每天要通过一些医疗设备延续生命，越来越痛苦，在你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甚至通过营养液延续生命。这两种选择你选择哪种？”
“好啊，你个歹毒的婆娘，你竟然咒我得绝症，你是不是有小白脸了！”我开玩笑说。
“回答问题！”云慈大喊，拍了一下我的腿！
额，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啊，好正经的，我摸了摸云慈脑袋：“那个，你没有发烧吧？这个问题有意思吗？我又没有得绝症？”
难道？我的天啊？难道说我意外查出了绝症？云慈想提前给我一个心里准备？不对啊，我平常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怎么会有绝症那？
我一把抓住云慈：“是不是医生说什么了？我是不是时间不多了？”我赶紧沫沫泪，咦？？好像哭不出来，我一把抓住了云慈得胳膊，”云慈你就告诉我吧，是不是我得什么绝症了？你就说吧，我撑得住！”我十分想表达出一种我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好像怎么都悲伤不起来啊？
云慈一下子把我的胳膊给甩开了，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大哥，什么乱七八糟啊，我就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赶紧给我回答，否则别吃了！”
额，敢威胁我！
“你问这种问题干嘛？挺吓人的！”这种事情我又没有经历过，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你个小妮子咒我啊！一点不说我好，我命大得很！
云慈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我：“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给我回答！”然后音调突然变高，震得我的耳朵都疼了！
“好了好了！”我掏了掏耳朵，耳屎都给我喊出来了！“这个问题嘛，肯定我会选择前者！”我信誓旦旦地说。不过其实我也不知道选什么，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类似的问题，这种事情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是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的，有些人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只有在绝境中才会显现出来，我只是敷衍她，她一个大小姐问这个肯定是脑子有泡了。
“真的？那如果是我那？我得了绝症，医院让你给我选择，你是选择让我快点死去，还是选择让我痛苦地活着？”云慈又抛出一个问题，哎呀，她今天怎么了，竟问这种奇形怪状的问题，这种问题要我怎么回答吗！还非得让我说。
“不知道。”我只好实话实说。
“不知道？”云慈反问我。
“对啊，不到那个时候我永远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我说。
“那大约那，就是大概那，你会怎么选择啊？”云慈步步紧逼，看来非得问出一个结果不可了。
“大概的话应该会让你住院吧，”我含糊其辞地说，“因为这个时候我可能还会冷静地思考一下，什么还不如让你好好地走过最后一段路之类的想法可能还会涌上心头，但是如果说那个时候医生紧急地给我说，你快要死了，是出院让她想吃啥就吃啥还是住院延续生命，我可能就不会想那么多，甚至还会骂医生一顿，说，还用考虑吗！肯定是救啊！不过现在以我最理智的想法来说，这样的选择对你有些自私，当然取决与你自己的想法，你要是觉得救！我肯定不懈余力地帮助你，你要是说我想好好地逛逛，看遍天涯海角，那我的做法确实有些自私了，因为我在决定救你的时候考虑了自己的感情因素，想好好地让你陪我多一点。”我咕喽咕喽地说了一大堆，向云慈证明我仔细地想过这些事情了。
“哦。”云慈只哦了一声，我嚓嘞！你什么一起，我说了那么一大堆，你一个哦字就把我打发了？不过云慈看起来心情有些不好。
我轻轻地拉了拉云慈的胳膊：“怎么了你？家里人有人得绝症了？”
“去一边去！你家里才有人得绝症了那，怎么不说一点好啊！”云慈瞪我一眼，我悻悻地松开手，继续吃我的肉夹馍，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我再也不揣摩她的心思了，实在是猜不透！
“还有啊，你相信命运吗？”云慈又问我，哎呀，你老问我这种问题干什么，我怕回答错啊，这个我得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啊？
我先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看她的反应，俗话说的好，人定胜天，命运什么的，我是不信滴，要是人的命运是固定的，那是不是人无论怎么做结局都是一样的，那还奋斗个什么劲啊？
“此言差矣，我对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永虚也插话进来了。
“好啊，你个小和尚，偷听别人说话，你们佛祖难道没有教过你们偷听别人说话没有礼貌的吗？”我开玩笑说。
“不好意思，起扬兄弟，我只是想说一件事情，我觉得啊命运这个东西是存在的。”永虚说出他的想法。
“啊？你说这个？”我疑惑的看着他，“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存在的话，那奋斗的话还有什么意思，直接听天命就好了对不对。”我也抛出了我的观点。
“起扬兄弟，我倒是和你的观点不一样，我认为，如果一个人不相信命运的话，他肯定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认真的进行下去，或懒下去，或奋斗下去，那么正好应了原先的命运，这就是证明了有命运这个回事。如果一个人相信命运的话，他也更加虔诚，更加的尽可能的让自己的人生充实。”永虚说。
“不对！”我质疑道，“既然信了，应该就感觉无所谓了，就应该任由其发展，不应该更虔诚啊？”
“非也，”永虚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命运在我们佛家来讲，就是善恶终有报，或者说是因果循环的意思，虔诚是因为他知道了这点，需要尽心尽力地去做好事来迎合因果循环，所以更加虔诚。”
咦，这个家伙，说来说去还真的把我绕进去了！不过说的我都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可是……”我还没有说完就被云慈打断了。
“因果循环？那就是有得必有失了对吗？”云慈问永虚。
“云慈姑娘果然有慧根啊。”永虚着实好好地夸了这个傻姑娘一顿，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可是我给你说个故事，有一个人从小孤苦伶仃，没有父母，孤儿院长大的，辛苦了二十多年，终于大学毕业了，可是得了绝症，即将离开人世，这也是命运吗？这也是有失有得吗？他得到了什么，难道他上辈子是一个大坏人？”云慈说的我云里雾里的，她难道做一个命运很苦的朋友得了绝症，即将要挂了？怪不得有一次我看她出去后回来有些不对劲那，看来是接受到消息了啊，唉，善哉善哉，真是命运不幸啊！
“云慈姑娘说的上辈子，也就是我们佛教说的轮回，虽然我是佛家子弟，但是这个轮回我是有些不信的。”永虚说。
我笑了笑：“小和尚，你这样说如此大逆不道，你也不怕你家佛祖怪罪与你啊！”
“他怪罪了，他也就不是佛祖了，”永虚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说法，云慈姑娘光看见失了，所以感慨，可是你也没有看到得，那你如何去确定你口中说的那位施主没有得那？”
云慈悲伤地笑了笑：“哪里有得啊，寿命都快没有了。”
“我相信一些最深沉的东西永远在最极端的时刻方能明白，你说的这位施主应该能获取一些人即使活了一辈子死去也不能明白的东西，这便是得，且是大得！大得用大失所换来。”永虚继续讲着他的道理。
“哼，难道几翻道理要用几十年的寿命去换吗？”云慈冷笑着，看来是不接受这个解释，还有些排斥。
“云慈姑娘不必生气，这只是小僧一己之信，未必可信。”永虚低下头轻轻地说。
第八十一章 出院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医生说起扬可以出院了，只要不干什么重活就行了，别喝酒，别吃什么辛辣的食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