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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赶紧把她从这儿拎走。”聂凌卓依然傲气逼人,若是要找一个看护对他而言,何其容易的事情。但是,要找一个像年初晨这样啰嗦又八婆的看护,也是何其艰难的一件事。
“我还不乐意留呢。”年初晨双手环胸,有正管家在,聂凌卓至少会收敛点。
“我的少爷,我的姑奶奶,你们两个暂时别内战可以吗!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万一替少爷请来的看护是辰轩少爷派来的卧底,故意来陷害少爷,小丫头,你忍心看到少爷受到伤害么?你可别忘了,少爷可是曾救你于水火中的人,你要知道感恩图报呀!”
看正管家说的,什么卧底,还无间道呢!
有那么严重吗?
年初晨此时认定了阿正在夸大其词。
聂凌卓恼火,“阿正,你再啰嗦,连你也立刻消失,永远别再出现我面前。”
阿正就那么确定这个该死的家伙不是莫辰轩的人,一听她的话语,总是向着莫辰轩,聂凌卓越不愿意留她在身边。
阿正被他们气个半死,霎时间,偌大的病房间是僵持的因子在四处漾开,年初晨心有不乐,但如正管家的提醒,是应该要感恩图报的,尽管聂凌卓是那样的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好吧,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吧,暂时照顾你到眼睛好了为止,不过,我先说好了,从你刚才赶我走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前生的就当一笔勾销了!从现在开始,我对你的服侍要以金钱来计算!谈钱嘛,虽然很伤感情,不过我们可以谈点小钱,我想聂少爷不至于一点小钱也不舍得吧。”
聂凌卓听了就差没气吐血来,开口闭口厚着脸皮跟他不断提钱的女人,她还是头一个。
她还真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一副独一无二的傲人身段,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答应她的要求……
然而,年初晨果然在聂凌卓面前练就了一身“不要脸”的本事,上一秒还哭哭啼啼,一副好像永远不要再和聂凌卓有牵扯的雄心壮志,可在下一刻,因为阿正不断的劝说,她自己也考虑到还是帮人帮到底,最后依然选择留下来。
正管家见到年初晨总算妥协应允了,像是奖励一般,送给年初晨一瓶他亲手酿制的上等梅子酒……
“哇塞,正管家,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手艺呢!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错呢。下一回,你教教我,我也想学。”
年初晨自上一次和燕彩,笑笑在见温日希的宴会上初尝酒精之后,觉得酒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难喝,至少让她在当时的聚会上少了胡思乱想,少了和温日希面对面的尴尬和脸红,令她抛却所有。
“想学啊!我当然可以教你,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小丫头,你得帮我用心的看好少爷,我担心少爷在医院治疗的这一段时间里,辰轩少爷会使出什么卑劣的手段来伤害少爷,这个是我最不安的。要是少爷有个什么闪失的,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先生,先生在天之灵也会责怪我的……”
“正管家,你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了你留下来照顾他直到眼睛康复为止,我一定会把他给看好的!有我在,你还不放心么?你安安心心在聂家做卧底,一有情况我们再联系。”年初晨对正管家酿制的梅子酒特喜欢,因为正管家说了酒精纯度不是很高,她一个劲儿无节制的喝了大半瓶。
“是啊,是啊,幸亏有小丫头你,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把少爷托付给谁来照顾。”正管家甚是信任年初晨,这个丫头在他眼里是一个靠得住,讲义气的家伙。
可是,年初晨却蹙了蹙眉心,“正管家,你家少爷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这么放不下手的,况且,就他那样的脾气,他铁定是不领咱们情的!你瞧瞧他那暴怒,粗鲁的样儿……哎,真是造孽啊!生那么一张妖孽的脸蛋,却拥有一个令全世界的人都讨厌至极的脾气!人,果然是没有十全十美的。”
……
这些话,听在聂凌卓耳边恨不得立刻将年初晨给赶走,可却随即又似乎有异样的情绪闪过,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是已逐渐的习惯年初晨这样神经大条又死皮赖脸的人,口口声声说是报恩,要偿还他的恩情,然而每一回却是把他给气个半死!
“拜拜,拜拜……”
年初晨嘴里像复读机似的重复着和正管家分别时的话语,脑袋开始昏昏沉沉作怪了,连脚步也踉跄得东倒西歪,无力的斜躺在沙上,这种感觉又像上一次喝醉了一般,“正管家骗人……明明说不会醉的……可为什么我感觉自己醉了……”
只有在醉了,才会看到某个人熟悉的身影,好像他就在眼前,好像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待她温柔,恍如还是甜蜜的恋人,不曾分开。
然而,聂凌卓凌厉的语声却打断了她所有的幻想和美梦,“过来给我【创建和谐家园】。”
第四十二章 不是跟我谈价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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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晨醒来时,聂凌卓特大号的俊脸显现在她的面前。
霎时,年初晨怔了。
她不是明明给聂凌卓【创建和谐家园】的?为什么一眨眼功夫竟然睡到了床上……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次也是在【创建和谐家园】之后被聂凌卓欺压在身下,不过较第一次相比少了害怕,多了害羞,脸蛋不由自主泛红了。
聂凌卓的脸,离她那么近,近到连呼吸也清清楚楚感知他的,他好像睡熟了,借着淡淡的光亮却还能清晰看清楚聂凌卓脸蛋上菱角分明的轮廓,俏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五官生得那样的完美,坦白说,长得还真不错呢。
年初晨挪了挪身体,这才现聂凌卓这【创建和谐家园】有够烂睡的,双腿犹如藤蔓一般紧紧绕着她的,令她不能动弹。
颈子枕着聂凌卓的胳膊,如此亲密无间的睡在一起,年初晨心脏不受控的乱蹦跳,依稀还记得她好像是喝了正管家给她的梅子酒后就晕晕乎乎,找不着北了,那么,她现在上他的床,是自己主动的……
天哪,不要!
年初晨脸庞上泛出的热烫更甚了,小心翼翼企图挣了挣,反倒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惹来了聂凌卓悍然的拥抱,胳膊像很顺势一般,牢牢钳她在怀中,举止自然而然的倾泻,此时睡熟的聂凌卓褐去了平日里的威严和难搞,睡得倒像是很踏实。
他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年初晨的脸上,异样暧昧情愫奋然的腾起,瞬间点燃了年初晨身体里的热量,未知的热源释放出来,她的身体竟然有丝丝缕缕的蠢动……
不是吧,她的反应令年初晨骤然间震惊了。
她从来不是饥渴的人,即使当初和温日希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难道是现在她大了,年龄成熟了,所以,也会有耐不住寂寞,身体空虚的时候?
思量至此,年初晨即刻甩头试图否认这个事实,“不会的,一定不会……”
想让年初晨承认她对聂凌卓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渴望,这很难,她完全无法接受,尽管无论是男女,对美的事物都有追求和喜爱,可年初晨没办法认识自己竟然会有那么一点点心动。
她的声音很小,却被聂凌卓听得一清二楚,双臂间力道更为大力,明显,他醒来了,尤其年初晨的耳畔响起他低柔又性感的声音时,年初晨一顿哑然。
“这一次,可是你自己爬上来的,既然送到嘴里来了,我没理由吐出来了吧。”
“聂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听到聂凌卓邪魅不已的语声在耳边很得瑟撩起时,年初晨吞吐难言,一时间彻底不知该说什么了。
而聂凌卓也不再听她任何的废话,他好像势在必行,但又区别于之前蛮横的手段,如果他的放缓度依然还不能让年初晨乖乖屈服的话,他就不是聂凌卓了。
“我会让你乖乖听话的。”
“……啊,聂少,我,这有误会,我不是来……”勾引他的。
她不是的!明明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可事实胜于雄辩,是她爬在了他的床上。
年初晨想求救,可声音早已淹没在聂凌卓的唇内,他的舌横扫年初晨的口腔,拴紧她的舌,容不得她再废话。
年初晨惊慌失措,然而,聂凌卓逐渐转而细细柔柔的拥吻却像是有一股强大的魔力,迫使她放松所有的戒备,连慌乱也被一一的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动。
宛如,这个时候的年初晨,完全是毫无意识的,甚至是受了聂凌卓蛊惑似的,跟着他的步调一致……
在床第之间的事,她是那样的陌生,虽陌生,但很确定接下来她会和聂凌卓生的,“不可以……”
好不容易,年初晨才逮到了说话的机会,却依然起不到任何作用,聂凌卓来势汹汹,匍匐在她身上的力量全然压制了她的抗拒,年初晨双手双脚犹如初春刚芽的小草一般,无力虚弱到了极点。
“不是跟我谈钱么?表现好一点,才有资格谈价钱。”聂凌卓唇角掀起了难得的一笑,分明是取笑和嘲讽,而那样的笑却让人晃神。
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越来越邪魅了。
然而,此时此刻邪肆到了极点的聂凌卓,却极为魅惑,像是能轻易吸引别人,轻而易举的带领着年初晨进入他的世界里。
放松点……
聂凌卓柔腻的声音绕在年初晨的耳边,他像经验熟练的老师带着年初晨一步一步走入了年初晨从未见识过的领域。
由一开始年初晨的抗拒,到最后她真像受了迷惑一般,骨子里的力气全部抽空了,少了抗拒,多了火热的温度迅的升腾。
在医院的这一晚,她由纯真无暇的女孩,蜕变成了女人。
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在酒精微微酵作用之下,在聂凌卓魅力延伸勾引之下,年初晨若是被强迫的还好,她或许心里还能自我安慰,可是,她竟半推半就的附和了聂凌卓。
这该死的!
年初晨懊恼至极的同时,也无地自容。
聂凌卓从最初第一次年初晨来到他的身边,对她的兴致缺缺,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竟错过了多美味可口的小鲜肉,她比想象中甜美迷人。
似乎更是因为聂凌卓眼睛看不见,才能更加用心去体会两人亲密时的美好和欢愉,聂凌卓脸上挂着满意十足的表情,难得的好心情,也在这一刻,没有比这个时候更确定把她留下来是正确的……
“把床单给我留下来,到时我要亲眼看看。”聂凌卓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
“神经病。”
年初晨满脸绯红,在他面前本已羞赧得抬不起头来,他竟然还不正经的说这么一句让人抓心挠肺的话。
随即,病房里并没有传来聂凌卓的怒气声,相反,一阵阵浅淡的笑意拂来,落入年初晨耳中时,越脸红滚烫了,都怪正管家的梅子酒,还说什么不会醉,全是骗人的玩意……
年初晨拼命地搓洗着弄脏的床单,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彻底撕裂销毁那一个印记,抹去昨天晚上所生的一切……
第四十三章 【创建和谐家园】的精神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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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来得很变扭,又是那么自然而然,其实早一开始,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拖到了现在,毫无防备之际,年初晨有说不出的怪异。
当年初晨正琢磨着她和聂凌卓到底是该两清,还是遵守和正管家的约定照顾他一段时间时,聂凌卓自从和她有了亲密的关系后,心情莫名地好。
“二百五。”
听闻这个称呼,年初晨一忍再忍,索性当做没听见。
聂凌卓兴致极好,又唤了一声,似乎叫这个名字已叫上瘾了,聂凌卓也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碰一个全身上下毫无姿色可言的女人,不过在尝遍之后觉得味道还不错,甚至还意味深长的回味无穷。
仍然没有等到年初晨回答时,聂凌卓扬了声音,多了丝丝的冷厉和严肃掺杂其中,年初晨怔了怔,说不怕是假的,可心里头火气没办法消散得迅,“不叫对我的名字,我是不会应你的。”
她就不信一个二百五的人还能替他做事,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忽然间,聂凌卓才意识到,她叫什么名字?他从来没有过问,一个名字而已,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对他来说没什么重要性可言。
“你的名字。”
听着聂凌卓很肃然的口吻,年初晨不禁感慨于他今天的耐心,好像挺悠闲的,悠闲到竟然开始关心起她的名字来了。
“年初晨,年年有余的年,大雪满初晨,开门万象新中的初晨。”说起来虽然口气不是很好,但还算是有问必答了,解释得清楚似乎想制止聂凌卓继续问。
可他不问,却传来了不怀好意的嘲讽,淡淡的而来,“还不知道原来你的名字这么有深度,源自于古诗呢,明明看起来又不像个有文化的人,却取了个文绉绉的名字。”
当真从聂凌卓的嘴里,年初晨没有听过一句中听的话。
看起来不像个有文化的人,敢问他哪只眼睛看见了,他的眼睛能看见么?
只是,年初晨自认为不会像聂凌卓那样没心没肺的伤害别人,这么伤自尊心的话,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年初晨又沉默了。
她的沉默,不仅仅是让病房里变得安静又死寂,恍如莫名地在聂凌卓心底泛起了一道道不平的涟漪。
“过来。”话语一次比一次的严厉了,尤其冷岑着一张脸,甚是吓人。
“不过。”
“……”聂凌卓静静等候她的靠近。
无奈,许久,年初晨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顺从,刚趋近,聂凌卓臂弯的力道那般悍然强锁她,“年初晨是吧……”
完全是不知何用意从聂凌卓的嘴里呢喃出她的名字,低低地,柔柔地,年初晨听闻,脑袋懵了。
他怎么着?
想给她灌**药?!
“聂……少爷……你有什么话就好好地对我说,别,别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