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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沈成平这yi番话,马钰也是点了点头,他作为全真教的掌教,看问题的方向自然与经常在江湖厮混,快意恩仇的丘处机不同,如今全真教在沈成平的建议之下改采取统yi收徒,立了规矩,这就避免了yi个人的【创建和谐家园】犯错,其他人不好管理处置的弊端,有利于全真教统yi管理,所以马钰这些年管理教务也算是顺心。
可现在丘处机在外私自收徒,显然是坏了这个规矩,若是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到时候全真教可就不好管理了,沈成平让丘处机将那杨康带回来,算是全真教统yi招收的【创建和谐家园】,将来丘处机以杨康家中不便的缘由,多留在中都教导,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
想到这里,马钰先是点了点头,然后道:“师弟你说的不错,我这就给丘师弟去信说明!”
说到这里,马钰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近日汾州来了yi大伙山匪,到处掳掠,我昨日受到汾州大户周员外来信向咱们求助,正想要让刘师弟和王师弟去看看,师弟素来是有主意的,不如便陪同他们yi起去yi趟吧!”
“原来如此,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沈成平听马钰yi说,便点了点头。
yi个门派的扩张从来不是含情脉脉的,其中充满了无数争斗,先前在笑傲世界,华山派扩张的时候,就与其他各门派,还有地方的地头蛇发生了无数争斗,当初沈成平还在潼关帮助高明根和赵明子斩杀岷山三凶,那也不过是这些争斗的冰山yi角,这些年全真派不断的扩大发展,其中自然也不可能平静,丘处机、王处yi他们yi年都有三分之yi的时间都不在山上,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情。
这次那周家却是新近几年托庇于全真门下的家族,也送来了不少厚礼,如今求上门来,全真教也不好推辞。正好沈成平修炼已经初有所成,这yi身的本领正是要施展的时候,先前的黑剑狂徒也不过是小试身手!
当下第二日yi早,吃过了早饭,沈成平便跨上了yi匹青骢马,与王处yi、刘处玄二人yi起沿着官道,直接朝着汾州而去。
三个人yi直赶路,到了第二日傍晚时分,勒马而停,沈成平远远望着黄昏下视线极处沧桑古朴的汾州城。
“看来天黑前刚好能够进城,两位使用,我们今晚就不如先去拜访周员外,在他家歇歇,打听yi下那些山匪的虚实,明日yi早再上山!”沈成平提议。
“恩,也好,就依师弟所言,我们先进城吧!”
“驾驾!”须臾,众人到了城门口,缓缓跟着最后yi波进城的人流慢慢前行,不多时,yi座朴实宽广的府邸已经近在眼前,高大的门口站着人到中年,面貌方正忠厚的周员外,身后跟着几个年轻男子,应该是周家的晚辈。
“三位道长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啊!”周员外大老远就迎上来,抱拳行礼。
“周员外客气了,我等来得突然,希望没有打扰到员外!”淡淡的客气着,沈成平三人才不慌不忙的下马。
“哪里哪里!三位道长可是周某平日求之而不得的贵客,何来打扰之说?”
见三人气势不凡,周员外连连客气,越发谦卑,亲自躬身在侧领路,“三位道长请!”
yi进大门,沈成平不动声色间,微微扫视,已经将院里大致布置尽收眼底,不由心中暗道,这周家不愧是传承了百余年的大户,府邸外朴实大气,便不会惹人忌讳,府邸内却富贵荣华,彰显自身财力实力,深谙大家族的为人处世之道,周家不简单啊!
“周家不愧是汾州首屈yi指的大户,这庭院景物错落有序,富贵而不失雅致,看来周家也称得上诗书传家了!”沈成平目光自然的扫过院中的花木假山等物上的诗句笔墨,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敢称诗书传家,也只是阖家供出几个有功名的士子罢了!”周员外客气的说道,其实这金朝的实权位置都是在女真族人的手中,【创建和谐家园】虽然可以参加科举,却大多都很难得到实权的位子。不过周家出了几个士子,也能够减少yi些盘剥。
“到了,掌门请入上座!各位也请入席!”眼看来到大厅前,周员外热情的招呼众人入席。
沈成平等人也客随主便,由着周员外的安排,随后好yi通觥筹交错,自不必多提。
“唉!这些大家族就是麻烦,吃个饭还这么累!”散席之后,众人由着周家丫环引路去客房,刘处玄忍不住抱怨道!
“不过是入世随俗罢了!”沈成平劝道,全真教修行的是道门【创建和谐家园】,近几年刘处玄等人得到沈成平拿出来的易筋锻骨的【创建和谐家园】,加上自己之前的累积,修行渐入佳境,早就习惯了清静生活,都是不太喜欢这等虚伪的应酬。
“不过既然我们来了周家,他们热情招待,也不好拿冷【创建和谐家园】去坐他们的热脸吧!”沈成平最后总结道:“不过等到日后我全真教发展起来了,这等事情大多都可以交给那些地方的管事和外门【创建和谐家园】,等闲也不需要我们操心!”
“哈哈,沈师弟说的是,如今重要的是解决此处的麻烦,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上午就直接去拜山!”
“刚才咱们询问那伙山贼的来历,周家也是语焉不详,只说是从山东那边来的,这山东的响马自隋唐时期就十分难缠,绿林道上也不乏高手,到时候咱们都要小心行事,可别吃了亏!”
同yi时间,周家祠堂,周员外和三位满天白发的老者居首,下面四五个后辈青年静静对坐。
最为年长的老人开了口,略yi沉吟:“如今全真教发展极快,气象不浅,关中大部的家族都托庇于他门下,先前也还是我们主动投送,想要求几分安稳,却不知族长今日见了以为该如何?咳咳!”
“侄儿以为,我们就暂且看看就好了,反正这银钱无论是交给哪方势力,都是少不了的,相比之下这全真教的吃相也还要好看许多,那些响马不过是从山东那边逃过来的丧家之犬,其中纵然是有yi些武林高手,我周家也不是泥捏的,可以任由他狮子大开口,只不过这回也正好借机看看全真教的成色罢了!”周员外恭敬的回答。
“咳咳,你的想法不错!”那老者再次开口:“若是这全真教有真本事,我们就暂时在这大树下躲yi下风雨又如何,大树底下好乘凉,那就按你的意思,先看看吧,咳咳!老朽身体不大好,就先回房休息了!”
第二十章擂台
清晨,沈成平、王处yi和刘处玄,顺着响马们特意拓宽过的山道,来到山脚下,远远望了yi眼山脚的yi处高台和旁边的草屋,沈成平知道那是山上寨中响马设置的探哨,不由道:“从现在开始,咱们算得上进入别人的地盘了,两位师兄等下要小心了!”
“什么人?”直到众人走近,那探哨的位置才传来yi声喝问。
“全真教刘处玄、王处yi、沈成平,前来拜山!”沈成平略提内力,声音洪亮却又不失清朗。
随着嘈杂的脚步声,三个穿得破旧的男子出现在沈成平眼前。领头的那人看起来倒是颇为壮硕,可在沈成平这等行家眼里,这三个人脚步虚浮,动作僵硬,显然是根本没有练过武的,最多也就懂两下的庄稼把式。
“哼!”沈成平直接yi声冷哼,震得对面三人头晕目眩,这yi下,那三个人看着他的目光也充满了恐惧,这yi声冷哼让他们都知道了沈成平等人都是与山寨中的几个当家yi样,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你们两个领着他们上山,我先yi步去通报几位当家!”领头的汉子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惹不起的,便自己先走为上,将两个手下留在这里伺候这三个不好惹的主。
受了沈成平的威慑,带路的两个喽啰也不敢多言,乖乖的在前面领路,就这样前进了十里路,沈成平便看见了接近山顶处台地上的yi座山寨,山寨据险而立,从布置上来看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只是看上去颇为简陋,山寨的许多栅栏都是用的新木,显然是刚刚建立不久。
寨门不小,yi丈多高的横梁上悬着yi方大匾,“飞山寨”三个朱漆大字颇有气势,匾下站着两人,yi人正是刚刚在山脚被沈成平yi声冷哼吓跑上山的领头大汉,另yi人作书生打扮,看来是寨中派来迎接自己等人的。
“哈哈!欢迎三位道长大驾光临!”那书生也是个机灵人,知道不能就这么弱了山寨的气势,便大笑着迎了下来!
“不敢,我等也是听闻汾州新近来了yi伙好汉,今日特来拜山,冒昧之处还望不要见怪!”虽然三人来此就是帮助周家对付这些山东来的响马,却也不会直接就开打,而是要先试探yi番。
“在下田观生,添为山寨五当家,奉大当家之命,特来迎接诸位,请!”田观生侧身做引路状。
“有劳了,请!”沈成平也不客气,直接当先而行。
沿路无人把守,不过等转过yi道院墙,便见百多个喽啰站得密密麻麻的方块阵型,表面看上去略有几分气势,外行人看来还真有几分萧杀的气势,只是在沈成平这等在精锐军伍中待过的人看来,这队形松松垮垮,连后世中学生军训都不如,最多也就是电视剧里面那些摇旗呐喊的小喽罗的水平,许多现代的群演都比这些人要敬业。
院子中间摆着两排藤椅,沈成平不待田观生招呼,与王处yi、刘处玄径直坐在了山寨众喽啰阵型对面的藤椅上,同时说道:“我说两位师兄,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从哪拉来的乞丐,列阵都不会!就这还想演军阵!哈哈!”
yi旁侯立的田观生见状也知道自家这阵势唬不住对方,只得告罪yi声,便要进去找那几位当家!
“劳烦三位道长久候了,惭愧、惭愧!”yi声中气十足的断喝传来,沈成平听着喝声中的内力,居然已经进入了yi流境界,而且功力还不浅,看来果然是有yi些门道,否则那周家乃是当地大家族,寻常的响马敢这么嚣张的对他们勒索,早就被剪除了。
沈成平寻声望去,就见yi位二十出头,气质英武的青年,身穿黑色武者劲装缓缓走来,腰缠黑色蟒鞭,气势非凡,显然久居上位。后面跟着四位打扮各异的男子,包括刚刚进去的田观生,但此时四人却都被青年的气度给盖了过去,毫不显眼!
“这也没有什么,我等尽可以等待大当家准备万全!”沈成平打量了yi番那充满英武之气的的大当家反讽道,似乎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心中却有yi些诧异,他本以为这山寨的头领是yi个凶悍的匪徒,还真没有想到还是这么yi个气质不凡的青年。
“呵呵,这位道长严重了!”大当家脸皮微微yi动,眼中闪过yi丝煞气,口中却是丝毫不见疏离的笑道。
大当家落座,看着沈成平三人道:“却不知道三位道长前来这里有何要事,不会是来我这里玩耍的吧!”
“不敢!”王处yi道:“王某师兄弟三人来此,却是为了找大当家询问yi声,这汾州是我全真教的地盘,大当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占了,以为我全真教无人吗?”
“这里是全真教的地盘?我等怎么还不知道?山上有写着全真教的字号?还是全真教有此地的地契?”青年直接反驳道。
沈成平脸色肃然,道:“我等也没有什么地契,不过近些年却是我全真教与本地乡绅共同维护此地治安,容不得尔等贼寇放肆!”对方想要胡搅蛮缠,沈成平却也不客气,直接就压了过来。
“哼!”青年眼看对方不接招,面目含煞,眼神冷冽,“莫非全真教是想当金朝的走狗,不怕为江湖同道耻笑?”
“嘿!这么说才是正理,贫道也以为大当家忘了江湖规矩,还要什么地契?你也不用拿话来挤兑我等,大当家要是有信心胜过贫道手中长剑,这汾州地界送与尔等又如何!”王处yi此时是三人中的领头,当下便接口道。
“王道长却是yi定要强来了?”青年语气冰冷无比。
“呵呵,江湖规矩,若是大当家败在我全真教剑下,自然任我全真教处置,没你们开口拒绝的份儿!你们如果胜了我全真教,我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刘处玄直接说道。
青年冷冷yi笑,自信满满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规矩来,若是你们胜了,我山寨归顺你全真教,我们胜了,就请三位道长不要再来打扰!只是不知道三位道长可不可以当这个家!”
“大当家放心,王某此次下终南山,就得师兄所托,负责处理此事,自然可以做这个主!”王处yi看了沈成平与刘处玄yi眼,直接道。
“王道长真是爽快人!”青年本来就有这番打算,此时目的达成,面上微露喜色:“不知王道长想怎么比武?”
沈成平直接yi挥手,道:“我也知晓你们山东响马常见的规矩,咱们双方设下擂台,我们师兄弟三人,你们山寨的几位当家,yi个yi个的随意上台,败了的不能再上,最后谁能留在擂台上,谁就胜!”
“喔?道长莫不是没有注意,我方有五人,贵方只有三人?”青年略有迟疑全真教怎么连双方人数多寡都不在意?莫非真的是吃定了我们?
“无妨!”王处yi也看出来了对方几人大概实力,所以也不担心,直接道:“我全真教武功博大精深,让你两人又何妨!”
“好,大气!”青年看到王处yi如此轻易就答应下来,心中也奇怪,不过这怎么都对自己有利,便道:“如此,君子yi言!”
“驷马难追!”王处yi淡淡接口。
第二十一章山寨比斗上
“却不知你们谁先上场!”王处yi淡淡的说道。
对方五人目光交流了yi下,田观生先起身道:“还是由田某先来领教全真教剑法高招!”
“那便我先来吧!”刘处玄yi挥道袍,提着长剑站了起来。
沈成平想着这次比武,反正是要看哪yi方留在最后,也就没有在意次序,不过还是提醒道:“刘师兄小心,这可不是咱们师兄弟之间的切磋,注意毒针暗器之类的啊!”
刘处玄自信的yi挥手,冲着沈成平笑了笑,潇洒的提剑转身跟着田观生走向校场空地。长剑出鞘,斜斜上指,摆了个全真剑法的起手式。
田观生也从右手袖中滑出yi柄尺长的乌黑铁笔,右手虚虚持笔,尖锐笔尖朝下,二人相距不过三丈,静静凝神对峙,大战yi触即发。
“开始吧!”那边大当家直接开口道。
刘处玄应声而动,毫不犹豫便率先抢攻,三丈距离眨眼即过,手中长剑抖开朵朵剑花,急刺田观生上身各要害或大穴。田观生却也并不慌张,显然争斗经验丰富,身形进退有度,手中铁笔翻转不休,总能抵挡或打偏刘处玄的长剑,似是极为擅长防守,走的是谋定后动的路子。
此时刘处玄已经剑法、身法相合,连连出剑,或刺或划,或点或拨,令田观生疲于防守,其余的本领根本没有机会施展!
过了片刻,刘处玄和田观生已经交手四十多招。田观生处于全面下风,身上陆续被刘处玄的快剑划出六七道伤口,虽然都是微微破皮的小伤,但田观生已经额头渗出冷汗,身形狼狈,章法渐渐紊乱。
“田当家怕是要输了!”沈成平扫了yi眼大当家,十分肯定道。
“那可未必!”青年轻轻yi笑,不以为然。
“他输定了!”沈成平再次强调,却又不再多言,他猜到对方应当还有能够yi击决胜负的后手未出,但刘处玄这些年在江湖中走动也不是白给的,想来也应当有了应对的法子!
说话之间,场上长剑银光连闪,田观生再次被刘处玄的快剑刺破左肩,却是终于忍不住要出后招了,左手yi震,便即从左袖滑出yi柄漆黑的条状物,抖开之后,竟然是yi柄做工精致的精铁折扇。
轻轻摇晃之间,田观生便想用薄薄的精铁扇面拨挡刘处玄迅捷无比的剑尖,再施展右手铁笔展开反击,却不想刘处玄反倒像是未卜先知,剑速突然加快三分,剑尖yi下擦在折扇边缘,荡开扇面,更是借力改变剑尖方向,直直刺向田观生咽喉要害,最终在咽喉前毫厘之处停下,剑锋上的寒气直惊得田观生汗毛乍起!
“刘道长高招,田某认输了!”苦笑yi声,田观生双手yi抖,收起了两把兵刃,直接罢斗认输了。
“承让,承让!”刘处玄也收回长剑,随口客气两声,继续在原地肃然而立,等待下yi个对手。
田观生回到那边yi脸惭愧的对几位当家行礼认错,但胜败乃是常事,大当家派他首先出战本就是为了试探yi番全真教的功夫,对他的输赢也并不在意,也就随便勉励了他几句。
“接下来还有哪位要上来指教!”刘处玄继续邀战道。
大当家方才看了刘处玄的剑法,也知道他颇为不好应付,略yi沉吟才道:“这场就由许师兄出战吧!”
坐在青年身边的那个气息凝重的魁梧汉子听了之后应声而起,提着yi口单刀,面色平静的道:”在下许添,山寨二当家,还请刘道长多多指教!”
“不敢,许兄请!”
“请!”
“叮叮叮”yi片刀光剑影,交击声密密麻麻,在开战的瞬间,许添就发动了猛烈的抢攻,刘处玄却是不甘示弱的以全真剑法相对,稳稳地与对方斗在了yi起,yi时间刀光霍霍,剑影连连,重重叠叠,让人眼花缭乱。
刘处玄剑法犀利迅捷而不失沉稳绵密,剑随身转,身随剑走,快慢相协,变招流畅,方才那田观生还无法让他用出全力,此时面对对方的刀法,刘处玄却是全力而为。
“好!”沈成平欣喜道:“好!半年没见刘师兄出手,没想到刘师兄剑术进境如斯,当真是得了我全真教内外兼修的剑术真意!”
“哼!”青年yi声冷哼,俏脸阴沉,本来以为赢面颇大的比试,却不想以刘处玄竟然有如此剑法造诣,不由暗暗担心。
刘处玄出招用的多是些平平无奇的剑招,尽皆是全真教剑法的诸多招式变化,偶尔夹杂yi些沈成平传出来的五岳剑法,却也都是流畅自然,丝毫不显突兀,衔接地无比流畅。将他自己所会的剑法使得几乎可以说是熟及而流,运用随心!这可是许多yi流功力的高手也无法达到的剑术境界!
只是在刘处玄如此犀利绵密的剑法之下,那许添竟然还能有守有攻,只是略处于下风,看来许添刀法也非等闲,果然不是猛龙不过江,怪不得刚来没有多久,就弄得周家这个地头蛇不得不向全真教求助。
又过了半晌,眼看刘处玄和许添已经交手了两百余招,心神气力损耗不小,双方方才全力出手,都是额头见汗,气息渐渐粗重,沈成平知道如此下去,要分出胜负非得见死伤不可,对面那人也就罢了,沈成平却不愿意刘处玄受伤,便开口提议道:“他们两个看来是难分胜负了,不如算作平手,双双出局如何?”
王处yi也看出来眼前的情况,便看向大当家道:“却不知大当家以为如何?”
“这”青年和另外三个当家对视yi眼,交换了yi番神色之后,还是说道:“也好,此局战平,他二人都不得再次上场!”随即向尚在交手的二人喝道,“二位且住,此局双方算是战和!”
听闻喝声,激斗正酣的刘处玄和许添二人随即发力弹开对方,各自撤招后跃,停止了交手,也顾不得各自身心疲惫,双双抱拳微微示意,便yi同走回席位。
这个时候,沈成平也有yi些不耐烦了,直接道:“诸位,如今天色不早,不如这yi场就由大当家与沈某上场,双方yi战定胜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