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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光棍正准备张口就来就一串说辞,谁知道被马道士直接打断了。
“你见我一次说一次,你就不嫌烦吗?”
“额,【创建和谐家园】当然不烦。”老光棍说道。
“我烦。”马道士说道。
老光棍一脸尴尬,他清了清嗓子爬起来,说道:“那以后【创建和谐家园】就不说了。”
小五说道:“太师祖,六尾狐已经修成人身,她叫小白,我已经认她做了姐姐,前些日子她还救了我的命,您就放了她吧。”
“我有说过要杀她吗?”马道士说道。
“啊,那您的意思是?”
马道士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人人都说马道士神乎其神,我以为是真正的神仙中人,到头来还是免不了正邪之分的那套俗不可耐的陈词滥调,小白如今是我的妻子,你想伤她,我不同意。”我说道,因为马道士的话让我听着来气。
“哦?”马道士转过身,看着我说道:“你怎么个不同意法?”
我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小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有什么罪需要你来审判,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审判她?”
“张阳,不得对我恩师无礼!”老光棍叱责道。
“他是你的师傅,又不是我的师傅,再者说,当年这个老道士传了你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你根本不必感恩戴德,要不是他,你怀有身孕的妻子也不会在破四旧的时候被辱【创建和谐家园】,人人都说他能掐会算,他怎么算不出来你会遭这份活罪,苟延残喘那么多年,这都是拜他所赐。”我说道。
“道家之人,记名【创建和谐家园】本就该如此,是我自己资质愚钝,学不成恩师半点绝学,不敢有怨言。”老光棍神色悲哀地说道。
马道士看向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倒也有道理,我有时也在想,自己有什么资格来管那么多事情,毕竟我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可那时候的人不像现在的人那么聪明,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妖魔鬼怪害人,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修道人斩妖除魔,也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惯例,我身为道士,斩妖除魔,难道有错吗?”
“小白已经修成人身,她又没有作恶,更是跟你无冤无仇,你之前已经关了她几十年,何必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她,她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我质问道。
马道士说道:“她有没有作恶,不是你可以来空口评断的,人乃是天下万物的主宰,而妖想要通识修行,几乎必然要害人,妖不像人一样容易教化,尤其是自身拥有超凡脱俗的妖法,更是会肆无忌惮,自古以来,从无例外,包括你的妻子,死在她手里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些死在她手里的人,可不止都是恶人。”
马道士这么一说,我回头看向小白,小白面色苍白,说道:“当年供奉家师的城隍庙被路过的一队军阀所辱,所以我一怒之下杀了所有人。”
“嗯,听起来倒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毕竟秦良玉一代巾帼,死后被封城隍接受百姓供奉,你护师心切也算不得大错,所以我才将你带到此处镇压鼠妖,将功抵罪。”马道士说道。
“那为何你最后又要将我镇压在老井里?”小白问道。
“有些事情,普通人接触不到,更何况是妖灵,当年的道门发生了很多大事,时值天下大乱,军阀四起,最后毛石伢子实现一统,建立新权。他上位之前,为了平稳局势,大肆拉拢能人异士,并且同时下了禁道令,要天下万门弃武禁道,不服者者一律格杀,所有修炼有成的邪魔外道也一律清洗。而我茅山首当其冲,要做个表率,我门下徒孙知道你的下落后要来杀你,他们实力不济,必然会死于你手,所以我才亲自去找你。而我之所以没有杀你,一是因为看在秦良玉一代巾帼的面子上,你身上有她的功德护佑,另外一点就是你的身份,狐族修炼出五尾不易,你本是妖谱上排在前几位必杀的妖邪之一,我出于私心不想杀你,可任由你离去,又怕到时你长了本事,不知会造成多少生灵涂炭,所以才以五仙阵将你镇封在老井里。”
“照这老头这么说,那他反而是救了小白?”我心中暗想。“什么禁道令,除了破四旧是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清朝雍正年间还有个禁武令,什么时候又出来个禁道令了?”
小白被囚禁在老井里五十年有余,枯坐半个世纪之久,终年不见天日,她定然恨极了马道士,可没想到马道士竟然在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么说来,太师祖决定要放了小白姐姐了?”小五高兴地问道。
“我说过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道门规矩,逆乱阴阳者杀无赦,妖族与人通婚本就是禁忌,这不仅有违常伦,还会造成很多不可知的后果,她身上多少还沾染着一丝戾气难除,将来必造杀孽,如若她能在我手里撑过半柱香的时间,我就放了她,从此不再追究。”
“不行,我不会让小白受到任何伤害的。”我说道。
“呵呵,如果是你的话,只要你能有本事走到老道的跟前,我就可以不对她动手。”马道士说道。
“好,那我就试试!”
我说着就要走过去,小五和小白都拦住了我,小五一脸为难地说道:“张阳,太师祖功参造化,还是让小白姐姐来吧。”
我不理会,继续走向马道士,谁知道一步踏出,身体突然像是扛了两百斤重的粮食一样,每走一步都加重一分,才走了十米距离就已经压得直不起身子!
眼看着离马道士还有五步之遥,再踏出一步时顿然如负千斤,直接跪了下来,我汗如雨下,双手撑地,脸上和胳膊上的大筋都爆了出来。
马道士说道:“强行再站起来,到时你内脏破裂,死了可别怪老道没提醒你。”
我实在难以想象马道士竟然有这种道行,明明在原地没动,却可以让我这般吃力,这是什么道术?!
可是为了小白,我只能强撑,再走出一步时,只觉得骨骼被挤压得要断裂,鼻血一瞬间流了出来,我的眼睛一片血红,突然心中涌出一股杀意,下一刻我就倒飞了出去。
我挣扎着爬起来,站在土坡上的马道士则略有诧异地看着我问道:“你练过什么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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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初那白皮水蚺的内丹是你偷去的?”老光棍听到这话就不淡定了。
“是我当初送给他的。”小白纠正道。
老光棍听到小白这么说,也不敢再说什么。
“不,蚺珠虽然吃下最多会让人拥有夜眼,并不足以让人拥有这种瞳力。”马道士说完,上前抓住我的手腕,片刻之后才松开。
“师傅,张阳他……”老光棍欲言又止地问道。
马道士皱着眉头,没说什么,我看向他问道:“不知我刚刚可算是站在你面前了?”
马道士说道:“自然算得。”
“多谢老神仙成全,老神仙功参造化,张阳今日一见深感震撼,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恭敬地给马道士行了一礼,刚刚我双目通红,短暂地失去知觉,激发出某种未知的力量,以前无论是伐木队的三胖,还是道行不浅的侏儒道士,中了这招之后都会七孔流血。
而马道士不仅半点没事,反而能瞬间让我清醒过来,而且他抓住我手腕的时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某种能量进入自己的体内,让我原本身体几处疼痛的地方不再那么疼了。
这应该就是小五一直所说的道气。
马道士看向小白问道:“老道有句要问你,当初你为什么要选择张阳?”
马道士的一句话把我问愣了,我倒是没想到小白当初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个穷【创建和谐家园】丝。
小白说道:“我在井中化形之后,看到张阳的年纪和我一般大,所以他这些年的成长我都看在眼里,心中早已倾慕,最重要的是,我想引动雷劫毁掉老井上的封印时,低估了雷劫的威力,劈死了另一只白狐,我为了不劈坏井中肉身所以元神出窍,躲到了狐仙庙,庙里有我的一处功德金身,但谁知雷劫紧随而至,正好那晚张阳躲进了庙里,他躺在我的金身旁,凝聚多时的雷劫就忽然消失不见了,所以我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原来我毕业回乡的那天晚上,是因为这个原因小白才认定我是她的相公的。
这事儿小白一直都没说,我也不敢问,此时听到,心理安慰了许多,因为我也终于可以保护小白了。
马道士没再多说什么,让我们先回去,老光棍则被留了下来,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由于我当天累得不轻,晚上还受了点伤,所以洞房花浊夜竟然什么都没干就睡着了。
而我在梦里,竟然再次梦见了父亲。
梦里父亲和我说了很多话,相当于这些年补偿给我的促其长谈,让我很是感动。
这让我一度都觉得,自己的生活将会变得无比美好起来。
但是鸡叫天亮,父亲即将离去=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你要小心你爷爷。”
第059章 你要小心你爷爷
“你要小心你爷爷。”
这是父亲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父亲这个人向来孝顺,是个十足的大孝子,对长辈尊敬,对后辈关怀。
父亲对我很是疼爱,谈话间都是对我的关切和期望,但是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为什么?”我看着父亲消失的背影问道。
父亲没有回答,鸡鸣破晓,他不得不离去。
我醒来之后一脸的困惑,难道是之前二叔对我说的话让我心里上出了些问题,所以才会梦见父亲对我说,让我小心爷爷的话?
望着窗外的阳光,我不再多想。
昨晚本该是洞房花烛夜,可我却什么都没干,所以我打算早晨醒来后干点什么的,可是小白起得很早,我醒来的时候小白去帮母亲扫院子了。
因为马道士来了张家沟,而且他索性就住在了南山上的黎山老母庙,因此第二天村长就带着人前去给马道士修庙宇,将黎山老母庙改成了道观。
马道士在张家沟村民的心目中非比寻常,因为六十年前他来山里的时候都已经一百岁有余,那么多年过去,竟依然健在,尤其听小五和老光棍说马道士准备在南山上住一段时间后,村民们纷纷都准备些粮食和物件送去道观里给马道士。
我起来后也专程和小白去给马道士请了个早,之后回来小白帮母亲忙着家务活,我则去看一看鱼塘,毕竟婚后还是要跟柴米油盐打交道的。
中午回家的时候路过二叔的房子时,我忽然想到二叔之前跟我说过,在他床下的鞋盒里,有一张银行卡,所以就进了他家的房子,找到了那张银行卡。
我骑着车子到镇上一查才知道,这张银行卡里竟然有十几万!
二叔这个人很胆小,之前黄皮子精附身张春燕与他媾和时曾一度帮她到赌场赢钱,二叔不敢赢多,每次只赢那么几千一万的,我想这些钱肯定都是他几次小赢得来的钱。
之前几个月二叔一直被吊着一口气以植物人的状态苟活,山里老一辈的人没有去医院的习惯,所以二叔一直被养在家里,现在的医学技术发达,我考虑过送二叔去医院看看还有没有活命的可能,但是我手里也没多少钱,终究不舍得,眼下二叔的卡里有十几万,而且他还是醒着的状态,所以我就想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没准还能捡回一条命。
于是我就去了爷爷的老屋,那时爷爷正在院子里给一口棺材涂红漆,我见状问道:“爷爷,这是咱家那棵老槐树打造的棺材?”
爷爷没抬头,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心里有点奇怪,之前也不知道听谁说过槐树木好像不可以做棺材的,不过我也没多想,就说道:“爷爷,我手里现在有点闲钱,二叔也在家里躺了那么久了,我想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救过来的可能。”
爷爷说道:“你二叔就吊着一口气,挪不得窝,送到医院就没命了。”
“可是……”
我犹豫了一下,想把那天二叔醒了的事情跟爷爷讲,我不清楚爷爷到底知不知道二叔是醒着的,已经几个月了二叔从来没吊吊瓶,想要维持生命肯定是要吃喝拉撒的,爷爷照顾二叔,不可能不知道二叔醒着的事情吧?
于是,我就把实际情况跟爷爷说了。
爷爷听到我的话后,脸色一变,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走到堂屋里喊着二叔的名字。
“二成,二成,阳阳说你是醒着的,是真的吗?”
可是床上的二叔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心下奇怪,就上前握住二叔的手说道:“二叔,我是张阳,你醒醒啊。”
我说完话,二叔就忽然睁开了眼,他一脸惊恐地看向我,说道:“你走!”
“你怎么了二叔?”
“你走!”
二叔的神情有些恼怒,他的表情很痛苦,脸上和脖子上的大筋都露了出来,显得十分歇斯底里。
“你终于醒了,二成。”爷爷的有些激动地说道。“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我无能啊!”
“爷爷,要不送二叔去镇上的医院吧?”我再次提议道。
“好,那我去借辆三轮车来,你把你二叔背到门口,等会我们一块拉他到镇上。”爷爷说道。
爷爷说完,抹着眼泪出了门,我则把二叔扶起来,把他的双臂架在我的肩膀上,将他从床上背起来。
二叔本来个子就瘦小,如今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瘦得只剩皮包骨头了,也就几十斤沉,我轻而易举地就能背得动他。
二叔的嘴里嘀哩咕噜地不知说些什么,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好,我把二叔背到大门口等着爷爷借车回来。
二叔的下巴趴在我的肩膀上,他小声地说道:“阳阳啊,你的肩膀,真像大哥的啊。”
二叔这话说得我鼻子一酸,我小的时候父亲就时常把我背在背上,有时我趴在他的肩膀上都能睡着,二叔小时候很崇拜父亲,他跟爷爷的关系不好,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父亲,毕竟父亲是因为和爷爷夜晚出去捕鱼才淹死的,二叔打小没体验过父爱,对我父亲是有长兄如父的情怀的。
“二叔,你撑着点,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好,医生会把你治好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