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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心中哀叹一声,不自觉便联想到了当rì的云水渐。便也是这般,最终英雄末路。他也是如今rì这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君无心和随风对决时恐怕用上的功力还不足一半,可是最后不还是折在了沈观虚手中的七星剑阵上?他随风便是心中不忍又能如何呢?
这君无心这一次定然是必死之局了,这是这一瞬间场上所有人的想法。
就连梁偷儿和凌云霄的眉间都起了几分惋惜之sè,突然梁偷儿眉头一跳。轻道了一声,“不对!”
疑问还未问出口。随风自己也是察觉到了异常。抬起了头来,向着九天之上看了过去。头顶上方,是几只盘旋的雪雕。这雪雕随风之前见过一次,听凌云霄说,这乃是天山派特有之物。除了天山派之外。再无其他门派有如此灵兽。
是以如今第二次遇到,随风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只是与上次多有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雪雕要大上了许多。而且迎着天光,却是还可以看到在每只雪雕的背上,隐隐约约间竟然贴着一道黑影!
随风眼睛都眯了起来,终于是将其看了个清楚。贴在雪雕背上的黑影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人的形状,是一个人坐在了这雪雕身上!
随风当即便狠狠打了个颤,从小到大只听说过有人骑鹤、骑虎、骑马的,从未听说过竟然有人能够驾驭这翱翔九天上的大雕的。若不是随风亲眼所见,定然是决计不会相信的。这实在是有些骇人了,这些骑在雕身上的,究竟是些什么人?难道是天山派的【创建和谐家园】吗?
而此刻,除了随风几人注意到了天上之外。也有其他零星的几个门人【创建和谐家园】看到了天上的雪雕,只是他们或许没有随风那么锐利的目光,可能并未能一下间认出了雪雕身后的人影。不过他们想的是,有雪雕出没的地方,便定然能够找到天山派的门人【创建和谐家园】。难道说这天山派终于要插手比剑论道大会的事了么?
一时间,不少人愣在了原地,不知道究竟是该看地上沈观虚杀了这君无心的过程,还是该看这天上的雪雕可能引起的变故。
随风却是一点也不觉得为难,直接将灵识遁出了体外,观察着半空中的雪雕。而自己的一双眼睛则是顶住了正在一点一点出剑的沈观虚。
让他有些搞不懂的是,这沈观虚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头顶上方的异常一般。依旧丝毫不停,手中的长剑继续向前。眼看着,这剑尖距离君无心的喉管不过只有三寸的距离了。只要再过上片刻,那这君无心便定然是一具尸体了。
就在这时,沈观虚头顶上的雪雕突然传出了一声尖锐无比的啼鸣。一下俯冲朝着沈观虚出剑的方向便冲了下来。
接着,伴随着雪雕的鸣声,一道混若天成的碧青sè剑光亮了起来。这道剑光一现,好像那一块地域被整个抽成了虚空一般。这道剑气刚刚脱离了雪雕之时还不过只能算是一道较为恢弘的剑气,可是伴随着轰隆隆的剑吟声滚滚而下,这道剑气竟然凭空壮大了起来。最后到了沈观虚身前之时,已然变得足足有数丈之长,数尺之宽浩然无比了。
到了这个时候,沈观虚终于是抬起了头来。却还是一脸的淡然,道:“我不管阁下究竟和何门何派之人,不过若是阁下铁了心想要搅局的话,还要先问过老夫手中的这一把摇光神剑答不答应!”
说着,手中的摇光神剑调转方向,直接朝着天际降下的那席剑光迎了过去。登时又是一片紫sè的剑辉洒落出来,一方是一道碧青sè的剑气,另一方却是紫sè的星辰之力。两者这般格格不融的剑气便这般猛然相碰!
又是一声“轰”的炸响声,却是这两道剑气起了距离的反应。
沈观虚只觉得手间猛地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巨力,胸口又是一阵激荡,本来内伤还未治愈。而且这来袭之人的功力定然在自己之上,恐怕要胜出自己许多!险些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当即便知晓了此事不可为,也不再强求。登时脚下一动,身法运起,向后缓缓飘出了三步让了开来。
没了他的后续功力,悬于半空中的剑阵不过片刻便缓缓散了。而那道青碧sè的剑气没了阻碍直直地落了下来,速度也是极快,即便沈观虚如此身法神速,可最终也没能躲多远。这道剑气就落在他的脚前。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的声响,这坚硬的山石地面在这一道剑气下竟然整个地裂了开来。以随风的角度看去,黑漆漆的一条细线,看不出有多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刚才这一道剑气的威力定然很是可观。随风暗自估量了一下,恐怕自己当时全力使出的青莲剑诀中的碧落惊九天不过也就如此威力了。
沈观虚皱着眉头,看着天上的这么一个神秘来客。以他的眼力自然不会不知道这雪雕乃是天山派特有的灵兽,那么很显然的,刚才和他对了一招之人便是天山派的【创建和谐家园】了。
不多时,天际的两只雪雕都落了下来。从雪雕上跳下了两位身着一袭白衣的年轻的子弟来。
刚才和沈观虚动手之人看起来要老成一些,另一人看起来却是要稚嫩些。
两人冲着沈观虚一抱拳,道:“在下乃是天山派皆形(皆倾),见过七星门沈门主。沈门主大门我师兄弟俩便是久居门中也是早有耳闻,今rì一见果然见面更甚闻名。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沈门主海涵。”
沈观虚yīn沉着脸,刚才那一剑很明显是自己输了一筹,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结果。可是这皆形偏偏如此说,不是在故意挤兑自己么。
先前他和君无心相斗之时便已然丢了面皮,想不到只是和这皆形见了一面,便接连吃瘪,当即面sè上便有些不悦。可是不悦归不悦,这天山派名义上还是天山之上的雄主统领,他却是不能在礼节的大问题上造次。而且他既然做到一派门主,对于这待人接物自然不可能不懂。
当下也回了一礼,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是天山派两位少侠,久闻天山派门垂千年之久,乃是举世无双的大派。今rì一见两位风姿,在下真是大开眼界。两位果然英雄出少年。在下却是佩服得紧哪,只是恕沈某多嘴,还是要问一句,不知两位莅临我碧青峰上的比剑论道大会,究竟是有何用意呢?”
思量了一下,沈观虚还是觉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两人,还是先问清楚来意,再做相应的决断较为妥当。
不然若是自己一直笑脸相迎,若是他们是为了天山派故意架梁而来,岂不是会成为全天山上的笑柄?
皆形与皆倾两师兄弟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由较为外向的皆形道:“我师兄弟而来来意倒极是简单,是想向沈门主讨一个人而已。”
“讨一个人?”沈观虚重复了一边,故作不知地问道:“却是不知两位少侠究竟看中了谁?”
“便是这剑魔君无心。”皆形不愿多见沈观虚的嘴脸,口中直接便迸出了一个名字来。(未完待续。)
PS:今rì第二章……从这一章开始,迈入小高cháo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尘埃落定
() 不单沈观虚脸sè一变,就连四周围观的其他门人【创建和谐家园】都是大吃一惊。这天山来客未免太过嚣张了吧,到了这七星门的地盘,竟然张口便要君无心。这君无心在这大会上杀了如此多天山各派的【创建和谐家园】,这些人便白死了不成?这皆形两人便想用一席话将这些都揭过?
皆形的话音刚刚落下,四下便起了一阵低低的讨论之声。
皆形皆倾两师兄弟面sè如常,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胸有成竹的姿态。反倒是沈观虚面上有些挂不过去,撇过头绕着四周扫了一眼。众人见他眼光中含着微怒,不敢再言语,刚才有些喧闹的当场立时便冷清了许多。随风见到竟有久不出世的天山【创建和谐家园】出面替他收场,当即也有些惊讶。不过惊讶归惊讶,他心中却反而有些轻松。脸上不自觉也多了一丝轻松的笑意。..
沈观虚沉吟了片刻,缓缓平息了脸上的尴尬,碧青峰上这么一番乱哄哄的一番乌合之众的场景落在这天山派的人眼中,平白地损了七星门的面皮。接着冷哼了一声道:“这君无心在我碧青峰上下已然杀了数百口人,怎么,阁下金口一开就要将这么一笔给勾销了么?”
沈观虚这么一说,四下立时也起了一阵应和之声。众人纷纷点头,均表示,此事绝不可如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之事。这天山派想通过一家之言便将其一笔勾销,未免太过霸道了。四周的声音越来越大,本来三三两两的应和之声也越来越响,最后整个连成了一片,沸沸扬扬的一片。..
皆形两人只匆匆听了几句,入耳的尽是对于天山派的讨伐之声。
皆形背负着双手,一股傲然于世的气度。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在众人头顶翱翔的雪雕。似乎受到了他什么暗示,雪雕当即便是一声引吭啼鸣。这么一声来得又急又尖,惊得众人纷纷噤口不再言语。
皆倾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刚才这一番惩戒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这才冷然道:“沈门主却是有所不知,这君无心乃是我天山派之人。实在是因为当年练功走火,这才会有今rì之局面。恳请诸位看在我天山派的面子上,对其网开一面。在下回山之后。定然会禀明掌门师叔,对其严加处罚。还请沈门主给个薄面。”
此话一出,不但是随风、凌云霄他们。各门派都惊呼了一声。这君无心竟然是天山派的人?众人只知他来历非同寻常却是没料到竟然会是这天山上下最为神异的天山派的人,不过也都是一阵了然,若非如此,这天山派的【创建和谐家园】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出来架梁。
皆倾边说着,皆形边俯下了身子来,伸出剑指,啪啪几声。直接便点住了瘫软在地的君无心胸口的几处穴位。
这么几声闷响过后,君无心身上一直向外汩汩流出的鲜血立时停了下来。看其样子,虽然脸sè依旧苍白,不过这条命却是暂且吊住了。随风看着也有些佩服他们这认穴出指的能力,竟然如此轻松便将重伤垂死的君无心从鬼门关门口拉了回来。不过他也知。这君无心早已伤了内府,此刻即便暂时吊住了命,若是得不到好的救治,还是免不了一死的结局。
“薄面?”沈观虚讶异了一声,这么一道鄙夷又有些复杂地疑惑声,怎么听怎么都有些不善的意味。
沈观虚沉吟不语,可是他身后站着的那道火红sè的少年猛地向前踏出了一步,朗声喝道:“薄面?在下区区不才,想问一句,阁下认为贵派的颜面究竟价值几何?这么简单的一句薄面,便想了解这上百条人命?在下从未听过有如此狮子大开口的,我自是知晓整片天山上下一直都是以贵派为尊,可是却也是第一次知晓,原来贵派的薄面如此值钱。”
在这连沈观虚都有些退避的时候,突然有人出头,这人自然立时便成了全场的焦点。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随风的脸sè变了一变。
这少年不识旁人,正是之前和随风有过一面之缘的无痕公子。
之前沈观虚便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最终脱困并且转危为安的,随风自然不会注意不到他。皆形两人看着平白竟有个半大的少年出来架梁,不禁也是多看了他几眼。他刚才那番话虽然听起来慷慨激昂,可是细细品起来也只不过是一些冷嘲热讽之语罢了。并未能说道关键的点子上,当即便对其轻视了几分,假意笑了一声道:“这位小哥倒是有几分犀利,此事确实是我天山派管教不严才最终致使了如此事情发生。此事我天山派当付大责,可是这君无心毕竟是我天山派门下的【创建和谐家园】,其在外界犯了过错,自然也应交由我天山派门内处罚才是。不过众位却是可以放心,我天山派绝非包庇元凶之所,鄙派定会秉公处理,给各位一个交代。”
“交代?”无痕冷哼一声,“这君无心从缥缈峰上下来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想到这点?怎么没想到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惨剧已然发生,却想这么不温不火地便将元凶要走,阁下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吧。要我说,此事既然发生,而这君无心既然号称剑魔,且早在百余年前便已然犯过类似的血案,如今可谓是一错再错,若不严惩,天理何在?怎可就此姑息!”
无痕这么一起哄,四周立时起了大片的相应之声。一时间,只听见四处高喊着的,都是“严惩剑魔,绝不姑息”的话语了。
沈观虚冷冷地又扫了眼四周,冷喝一声:“都在做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么?还是诸位觉得,这是非曲直是通过比嗓门大小比出来的?”
他这么一声喊,登时四周的声音一下弱了下来。其他这些人也只敢喊一喊而已,毕竟站在沈观虚身前的可是天山派的【创建和谐家园】,关于这天山派的各类传说他们听得太多太多,自然不会不知道它的可怕。单单是刚才皆形和沈观虚硬拼的那一道剑气,便已能看出,这两名【创建和谐家园】虽然看起来年少,每一个都是可以问鼎天下的绝世高手。恐怕这里所有的战力加起来都不及两人中任意一人,他们若不是知道天山派一直淡然处世的话,是决计不敢如此和天山派叫板的。
随风和梁偷儿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都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这沈观虚自己不出声,却让无痕替他说出了这些话,调动起了这其他门派的反抗情绪。不知不觉,俨然这七星门便成了此处所有门派的核心了。
接着这沈观虚又怒视了无痕一眼,冷然道:“还不快快退下!这里这么多各派门主前辈什么时候又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无痕见沈观虚发怒,当即面sè一凛,恭恭敬敬地一鞠躬道:“确实是【创建和谐家园】孟浪了,还请师尊息怒。”
沈观虚见无痕认错,这才皱着眉对皆形两人道:“刚才却是小徒口不择言,让两位见笑了。”
皆形两人敷衍地笑了一声,可却都在腹中腹诽:这沈观虚实在是个实打实的小人,明明故意自己的徒弟出来说了他想说的话,不知不觉间俨然这里已经是七星门占据了主动了。更是挑拨了其他门派和天山派的关系,即便天山派有些怨怼,追究起来,他之用说一句是小徒口不择言,自己管教无方便敷衍了过去。
皆形也只这一次君无心闹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恐怕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但以如今君无心的情形来看,恐怕是脱不了多久的了。他也曾想过以势压人,可是一想到门中的内情,登时又是一阵犹豫。
天山派看似举世无双,傲视群雄,可是其中的事实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他们此刻也不想将七星门等门派彻底得罪了,此事本来就是天山派之过失,若是想要不付出些代价决计不可能。反而还会中了这沈观虚埋好的圈套。
斟酌了片刻,才道:“将君师兄平安带回去乃是鄙门长老亲自下的命令,在下实在是不敢违抗。此事确实是我天山派之失,还望沈门主能够行个方便,我天山派上下rì后定然会给沈门主一个交代。若是沈门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尽可上缥缈峰寻找在下。”
说归这样说,可是在座的各位也都知晓,这缥缈峰又岂是说上便能上的?不过只是口头上的一番言语,表明了天山派有了服软之意而已。
可是一旁的皆倾却咽不下这口气,怒哼了一声,喝道:“师兄,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服软呢?你难道不知,君师兄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明明就是……”
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皆形猛地一声怒喝了回去,“住口!此事却是轮不到你说话,你难道忘了下山之前师父是怎么交代的吗?”
皆倾一听立时哑口,低头,不再言语。
而沈观虚却是深深地看了皆倾一眼,有些玩味地笑道:“无妨,沈某人能够理解贵派心情。也罢,这剑魔便让你们带回便是。只是,还希望届时,贵派能够公示对其的处置。还有这些殒命的江湖同道,却是不能这么白死了。”
皆形一下便听出了他话中的隐含之意,应了一声道:“鄙门自会支付相应的补恤之钱的。”(未完待续。)
PS:今rì第一更
第二百四十五章 落下帷幕
() 沈观虚见皆形虽然气势依旧凶悍,可是毕竟言语上还是服了软。假意又沉吟了片刻,他这么一番拖延,皆倾立时又是一阵冲动,幸亏皆形眼疾手快,一一把将他给拉住了。不然恐怕此事还会生出些波澜来。
沈观虚微阖着双眼,静静地盯着皆形师兄弟俩又看了一会,似乎是将派头摆够了,这才缓缓道:“也罢,既然两位少侠已经承认此事乃是天山派管理不当,沈某人妄自做主允许你们将这君无心带回天山。只是希望贵派果能如同少侠刚才说的那样秉公处理,不要让这天山上下这一百多门派寒心。好了,老夫也不多说,两位都是灵秀俊逸之人。想必其中一些道理也都明白,况且这君无心伤势紧急,若是不加紧些,恐怕便很难再救回来了。” ..
皆形平平淡淡地看了沈观虚一眼,眼眸中看不出究竟是何神采。
而在他身旁的皆倾边没有这么淡然了,看向沈观虚的眼神中满是愠怒之sè。显然对于七星门的如此态度表现极为不满,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一旁的皆形却一把伸出了手来,拦住了他。淡然道:“如此却是多谢沈门主体谅了,等我兄弟二人回到缥缈峰之后,定然会如实向门主大人禀报的。如此大恩大德,我天山派定然牢记扎在心,不敢或忘。”
皆倾被皆形这么一栏,立时也反应了过来,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此时,每多拖上一刻,对于这君无心来说,生机便要减上一分。他天山派中虽有疗伤圣药,可是其究竟能够发挥出几分效力,还是两说。 ..
当即便停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沈观虚。沈观虚被他以含怒的眼神凝视着,也不生气。反而微微笑了笑,伸了伸手道:“两位请自便。沈某只希望届时贵派能够信守承诺,好生安抚一番此次事件中白白牺牲之人。”
是以这皆形两师兄弟半刻不敢停留,他们也满是无奈,这君无心乃是二长老点名之人。而这二长老的脾气更是出了名的臭。不出差错还好。若是出了些许差错,这要他们师兄弟两个如何向长老交代?
当即片刻也不敢耽搁,匆匆和沈观虚道了一声别过。便带着早已昏迷不醒的君无心上了一只雪雕的背部。在所有人的仰视中。一下腾空而起,向着屹立在远方的缥缈峰去了。
一想到二长老之前大发雷霆的场景,这两人便是一阵不寒而栗。一路上更是由两人轮番给君无心输入真气续命,这君无心的伤势之重远超他们两人的想象,之前在七星门碧青峰上,两人未能好好检查一番。这时闲下来才发现,君无心的内府大半都已完全被沈观虚的剑气割碎!只剩下了小半部分还残留着。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他五脏六腑皆破损,可是他的经脉丹田却还是完好的。
若非如此,恐怕早在两人赶到之前,便一命呜呼了。如此重伤想要强行以真气将其吊住何其难也?即便两师兄弟功力非凡。也是累得够呛。
这两师兄弟刚刚离开,原地便猛地爆发出了一阵激烈的讨论声来。其中大半是在责问沈观虚,为什么便这么轻易地就放走了这皆形两兄弟,让天山如此多的门派颜面何在?还有些则是替沈观虚开脱之语,直言当时情势混乱,这天山派毕竟是天山名义上各派之首,不能轻易得罪。
沈观虚还是一如之前的态度,一言不发,冷冷地听着众人言语。等时机差不多了,才冷声喝道:“怎么,诸位看不惯沈某人刚才的处事之法?只是,除了七星门之外,与会的足有上百个门派,怎么就没一个能站出来发话的?还有,诸位知晓刚才那两个少年的实力究竟几何么?别的不说,便是我们此处所有人加起来,都未必能够胜过其中一个。怎么,听诸位的口气是想和他们硬拼一仗?还是想着若是顺利我们还能连带着这两人都留在此处?”
众人听沈观虚这含怒的一席话,又是羞愧又是无言。这才想起来,刚才这两位少年一出现时便想给在场所有人一个下马威。最后还是沈观虚出手将其给接了下来,虽然也有些狼狈,最终却还是没能让其如愿。
刚才还吵闹非凡的场面,因为沈观虚的这番话一下便冷清了下来。大半的人都低垂着脑袋,却是有些过意不去。沈观虚出面可谓是几乎将整个事情都单独扛了下来,不然就凭这么几个弱小的门派想让堂堂天山派服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刚才众人头脑都是一阵的发热,却是没有想到这些,现在冷静下来,越想越是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七星门。
无痕这时重又走到了沈观虚的身旁,温声劝道:“师尊大人,消消气吧。只不过是其余的门主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xìng罢了,再说这比剑论道大会本就在咱们碧青峰上。我们七星门需要出面也是应该的,却是也不能怨他们。师尊大人,不妨多多见谅便是了。”
无痕这席话说起来温和无比,可是声音并不小。就连站在人群最外围的随风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禁暗自有些好笑,这无痕哪里是在劝诫沈观虚嘛,分明是故意说给四周的门主们听的。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笼络人心的举动而已,可是绝大部分人竟然并未看得出来。也不知在人群中是不是隐藏有早就安排好的眼线,不多时,大部分人所高呼的,都是要以七星门为首,遵从沈门主安排的话语了。
随风眉头一皱,却没料到这么突然的一番插曲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怎么看怎么像是这七星门在暗中调度积聚人气,若非是刚才的剑魔乃是天山派之人,他甚至认为这一切都是沈观虚早就安排好的。
正当随风站在远处胡思乱想的之时,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慈祥的话音,道:“请恕老朽冒昧,请问公子,不知对这此事有看法?老朽白白端详了如此之久,也还是没能看出大概来。”
随风听着这席话,话音却是有些熟悉。忍不住瞥过头向后看了一眼,立时大惊失sè。刚才从他身旁消失了的那个藏花山庄的老人不知何时又悄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这么一隐一现之间,竟能做到不留一丝痕迹,未免也太过恐怖了,若非随风胆识异于常人,恐怕当场吓瘫过去都有可能。
随风当时心中便是狠狠一抖,长吸了口气,勉强平息了下心情,这才道:“这个却不大好说,随风愚钝,以在下拙见来看,总觉得这七星门有些作秀的姿态。可是这君无心毕竟乃是天山派之人,他沈观虚再厉害也不可能让天山派配合他演如此一出好戏。可若说一切都并非人为,全靠自然而成,未免也太过不可思议了。而且以在下眼力来看,虽然并不能一下便挑中其中的不妥之处,却也总能发现些细微之处却又不少不难以解释之处。”
随风边说着,边看着这老者脸sè。让他有些没有料到的是,自己每说一句,这老者都会应和似的点点头,等随风说罢,已是满脸的笑意,温声问道:“少侠果然好眼力,细致入微能够考虑到这一层面当真可贵。少侠既然也同老夫这般有这些疑惑,不知少侠可有心思随老夫一道去解开这些谜题呢?”
随风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老者会有如此一问。当即便是一阵沉默,思量了片刻,才试探着问道:“解开这些谜题?不知老前辈如何个解法?在下也只是一时的疑惑而已,却不一定非要解开不可吧?”
老者的回答更是让他惊讶,“这解密之事自然要交给老夫,不过这中间的过程此刻却还不能尽数告知于你。到时你一看便知,至于这解密之事,阁下如此神骏的少你想必也已然察觉到了这天山之上的局势即将发生大乱,难道阁下就不想知道这动乱的根源吗?我听闻少侠也有至交好友在天山之上开派,阁下多做些了解,对于他们自然是会起到作用的。”
随风更是吃惊,没想到这老者竟然连这些隐秘之事都尽数知晓。更是对其高看了一分,郑重问道:“不知老前辈尊姓大名,随风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前辈勿怪。”
“老夫华道冲。”老者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道:“少侠还是尽早做决断的好,若是再拖上片刻,我们便赶不上了。”
赶不上?随风又是一愣,他们要赶什么?可是疑惑归疑惑,看着这华道冲满脸郑重,根本不似说笑,随风想了想,便应了下来,道:“如此,那在下便和华前辈走上一遭。去看看这其中究竟有何疑惑。”
华道冲见他应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接着又对着随风身旁的月夕道:“女娃娃,我带着你亲爱的情郎哥哥出去一趟。很快便会回来,你大可不用担心。”
月夕本来自知插不上话,便一直在旁静观,也不插话。可是没曾想这老前辈竟然主动将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立时就闹了一个大红脸。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华道冲又朗声笑了几句,接着在她的目瞪口呆中,一把拉起了随风消失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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