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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仙凡》-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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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跑在前面的随风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狂刀喊了一句。

      狂刀一愣,也停了下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知不觉间两人从山脚到了衢江边。前方不远处就是衢江和富chūn江的交界,夜里幽静,已能听到富chūn江水的波涛声了。狂刀暗自好笑,此处临近江边正是一个杀人抛尸的绝好场所。

      “原来你跑了这么久是为了寻一个葬身的宝地啊,嘿嘿,拖了这么久,也该本大爷送你上路了。”说着,狂刀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一阵刀光闪过,急速地向着随风而来。

      随风这才知道,原来狂刀各路武功都以刀为主,连身法也如出刀一般迅捷。想着,手里动作却不慢,一声剑吟,纯钧出鞘,横在了身前,猛地迎上了狂刀手中的狂刀。

      狂刀这一刀聚全身之力,仿佛有着劈山断海之能,要把随风从中整个劈成两半!“砰!”刀剑相交,火星四溅,竟有如黄钟大吕一般的声响。随风虎口立时崩裂,鲜血淋漓,幸好纯钧乃神铸之剑,若是一般jīng铁剑早已剑断身死了。

      即便如此,他能挡得住刀锋,却挡不住这股刀势。胸口狠狠地一震,如中巨石,整个身子被彻底地击飞,撞在了身后的树上。

      随风的五脏六腑仿佛整个扭转了一样,整个搅在了一起。脚刚落地,就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气若游丝,已然是重伤。

      狂刀看了看手中巨刀上生出的那一个小指大的缺口,笑了,“小子,这一刀你竟然能挡下来,有点意思。”

      可在随风眼里,看到狂刀的笑就像看到无常一般,心里一片死灰。

      随风背后的大树被这么一撞,枝叶里嘎嘎地飞出了一片的乌鸦。好似连月亮都躲进了云里,不忍看即将发生的一幕惨剧。

      狂刀盯着已经有些瘫软的随风,狞笑着,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你不用挣扎了,还是痛快地让我送你上路吧。”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巨刀。

      第六十四章 手刃恶徒

      () 看着狂刀手里的巨刀缓缓地亮起了一抹光晕,随风是真的不想反抗,或者说,他是不知该怎么反抗了。拳头攥得紧了又紧,眼里也满是不甘的神sè,就像之前他被刘今一脚踹翻在地时一样。

      “若是能逃出生天,我一定要灭了他整个血隐堂。”随风想到一半,笑了,笑自己临死前还在做着这样幼稚的梦。

      狂刀手中的刀落了下来,奇怪的是,本该迅捷如风的刀竟然一点一点慢了下来。“也许这就是临死前的幻象吧。”随风自嘲地想。 . .

      不知道从哪里闪过一道银白sè的光,就像是yīn霾天气中的一道霹雳,迅疾如电一般击在了缓缓下落的刀上。到了眼前随风才惊觉,那是一道剑光,身前也多了一道白sè的身影。

      不知是不是狂刀收了力道,这一次刀剑相碰却没有了刚才那样的声势。只不过一声清脆的铜铁相触的声响,接着,白影退了两步,而狂刀也退了一步。白影退到了身前,咳了一声,竟然带出了一口血来,露出了半张侧脸,随风猛地一眼认了出来。

      “云大哥,你没事吧。”随风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小伤罢了,你先别动。”云水渐简简单单只说了这么几句,微微横迈了一步,挡在了随风身前,露出了他左边一整个贯穿的伤势。大量的鲜血已将他的白衫染得通红,随风张大了嘴巴,吐不出半个字来。 . .

      狂刀愣了一愣,没想到到了如此关头还会有人横插一脚。“阁下是谁?看样子功夫倒是不弱。”

      “哼哼。”云水渐擦了擦口角边的鲜血,微眯着双眼,仿佛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你的架势倒是不比飘雪小,不知死得会不会比他快点。”

      “你杀了我师弟?”狂刀又是一愣,接着哈哈一声大笑,“你能杀得了飘雪师弟?随便胡诌一句,还想骗我……”

      狂刀还没有笑完,云水渐看也不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扔在了地上。随风半靠在书上,接着一丝微弱的月光,看得分明,令牌正中依稀是一个“血”字。整个形状大小就和之前那个yīn里yīn气的绿衣青年拿着斥退官兵的那块一般无二,那个在洛阳客栈和游船上所见的绿衣青年就是传说中的绝世杀手飘雪?

      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云水渐道:“只可惜他一直跟随的人不巧是我要保护的人,所以他会死再自然不过了。”

      一直与他相随竟然不是巧合,而是他一直跟着自己。想到这里,随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背后一层的冷汗。

      “还我师弟命来!”狂刀一声大吼,已冲到了眼前。刀光亮起,又是霸绝天地的一刀。刀刃破空的声响已然压下了他衣衫飘动的声音,恍若天地间只有这开山裂石的一刀,根本避无可避。

      其实云水渐真的没法退避,他若是躲闪,这一刀便会砍在他身后的随风身上。

      顾不得自己有伤在身,云水渐运气于剑,横出一剑,庄正而宏大,迎了上去。云水渐这一剑虽平实,看似朴实无华,可在狂刀眼中却衍出了数十种变化。眉头微微一皱,又是一声巨吼,手中劲道再添两分,全然不顾,十足的以力破巧。

      刀剑未相交,气劲已相碰。狂刀是个彪形大汉,又是使的半人大刀,一身蛮力可想而知。况且他由怒而生威,加上了冲撞之力,云水渐是个书生模样,功力虽不弱于他,可是劲力却不足。狂刀带着身躯之力一压,云水渐有伤在身,脚下一软,已半跪在地,连剑也已落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狂刀狠笑两声,满脸的狰狞,真的想要将云水渐从中劈开一样。

      云水渐神sè不变,左手如若游鱼般伸出,对着狂刀胸口就是一掌送出。狂刀心神都放在刀上,待得发现云水渐一掌到来的时候,已有些来不及了。匆匆运了口气,就拿左掌迎了上去。

      两掌相交,一声闷响。狂刀心里一惊,没曾想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功力竟然如此浑厚,并不在他的下风,而且云水渐还有伤在身。

      云水渐暗自调息一口气,又是一股纯净的内力一下朝着狂刀涌了过去。狂刀本就有些轻敌,再加上一时地大意,被云水渐浑厚的内功一震,往后连退了四五步,口角也流出了一丝鲜血。

      “你到底是什么人?年纪轻轻有如此功力,还能杀了我飘雪师弟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才是。”狂刀恨恨地盯着云水渐,眼神里多了一分jǐng惕。

      “咳咳”,云水渐皱眉看了看自己左边胸口处触目惊心的伤口,轻咳了几声。“我是谁并不重要,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打。我只想保住他而已。”说完,让了半步,露出了身后的随风。

      “阁下如此年纪气度武功,本座仅见一二。本来行走江湖,应该互相抬爱,只可惜,家师血隐真人下了死命令,任何从石窟内出来的人,格杀勿论。是以,恐怕不能从命了。”狂刀越发觉得云水渐捉摸不透,言语间也多了一丝敬意。

      仿佛没有察觉到狂刀有些松口的意图,云水渐缓缓抬起了头。“血……”

      一个隐字被他含在了口里,还没有发出声来。就在那一瞬间,云水渐一步踏出就到了狂刀身前。随着他身影的移动的,还有他的剑。只来得及听见一丝细若蚊蝇的剑吟,却看不到剑光,狂刀整个身子一抽搐,匆忙向后一跃。

      他反应虽快,可是比起云水渐的剑来说还是慢了一分。长剑平直地划过他的胸际,在他锁骨之下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狂刀毕竟袭杀经验丰富,借着向后倒的力道,他身子后弯,右脚撑地,左腿闪电般地踢出,正中云水渐丹田。猛地一用力,将他踹了出去,而他自己也向后倒在了地上。

      云水渐面部微微一抽搐,丹田实乃重地,被他这样一踢,气海一阵翻腾,若是处理不好不要狂刀动手他自己便走火入魔发狂而死了。又是几声咳嗽,随风从背后看来,云水渐握剑的手都有些颤抖了,随风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云水渐眼神依旧似水一般,看到狂刀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说话,举着剑又攻了过去。

      这一次狂刀学乖了,不与他正面相碰,云水渐出剑来攻,他尽量以躲闪为主。以此方法来耗费云水渐的体力,云水渐重伤在身,又能坚持多久?

      眼见的云水渐挥剑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随风的手也越握越紧,都能挤得出汗来。

      终于狂刀寻到了云水渐剑招间隙的一个破绽,大刀猛地送出,拨开云水渐手中长剑,一下刺出,“刺啦”一声,大刀捅了进去。就看到一个刀尖从他的右背后伸了出来,狂刀飞起一脚踹在云水渐的胸膛,让他像随风一样飞了出去。

      云水渐浑身是血,嘴里也不停地有鲜血流下,惨笑着,“你以为你赢了吗?”

      说着,缓缓举起了左手,想要擦一擦口角边的血迹,可是他一动牵动了伤口,却流出了更多的血。…,

      “就凭你?死到临头还说大话。”狂刀举着大刀,哈哈狂笑,并没有将云水渐的话放在眼里。

      “云大哥。”随风一阵【创建和谐家园】,勉强站了起来,缓缓向着云水渐所在靠了过去。

      云水渐和随风之前一样,靠在一棵古树上支撑起了上半身。“你不想知道飘雪是怎么死的吗?”云水渐声音依旧是冷然一片。

      “嗯”狂刀一愣,刚止住笑。

      “嗡”一声宏【创建和谐家园】重的剑吟,伴随着无与伦比的炫目sè彩,既不明是何方传来的声音,也不知是何物产生的炫彩。

      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随风也只看到云水渐奋臂一挥,当一切sè彩声音过去之后,狂刀还保持着先前那个笑的姿态,胸口却被什么利器给整个地洞穿了,留下了个凄凄惨惨的剑孔。

      随风转过头来,果然云水渐手中的长剑已然不见了。

      “这是,飞剑?”随风扶着云水渐,一边检查着他的伤势,一边问道。

      “不,这不是飞剑。是师父传我的绝学游龙劲。”云水渐面sè惨白,一丝红晕也无,一边说着,还要一边倒抽两口气。随风手上一湿,才发觉血液正通过原来他身后的树干不停地流下来。

      “不,不要看。小风,我有几句话,你听我说。”云水渐的胸口起起伏伏,果真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了。

      随风忍着内心的悲痛和眼角的泪水,赶忙点头,等着他说话。

      “当年,师父只有两个徒弟。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师妹,谢箐华。我们两个自小便在一起,她只比我小三岁。我们一起练功,一起玩耍,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怀念啊。”云水渐回忆起了往事。边说着,眼神一阵涣散,好半天才又凝聚起来。

      “十年前,也就是你四岁那年,我才十五岁,师妹十三岁。师父命我们偷偷将回天功带到扬州交给你的父亲,让他好传授给你,完成师父和他的约定。谁料,也不知怎地,半路上走漏了风声。还记得那晚在落云观内,便是这狂刀和飘雪来抢夺神功妙法。那时的他们比之现在弱不了多少,我和师妹初出江湖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我有死穴在身,功力不能凝聚。后来师妹为了救我,替我挡了狂刀的一刀,惨死当场。而我身怀师父神功,不敢有差池,连rì赶路又回到了泰山。”云水渐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又是一顿。

      随风心里却如同五雷般炸响,他还有个师妹?难怪先前洛阳翻山虎会说花前辈一生共有四个徒弟。十年前?他的师妹死在了落云山?那时的落云观还在,难道说……随风想起了那个身着白衣面sè永远惨白的女鬼,那个女鬼就是云水渐的师妹?

      心里虽然已经完全的凌乱,但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静等着云水渐继续说。

      “后来师父为我疗伤时发现了我的死穴,之后的几年便一直和我四处求医,一直没顾得上回天功的事情。便想等你真正九岁的时候再送过去,只可惜,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落云山。也不知师妹的尸体究竟怎么样了。小风,我最后有个请求,你能不能替我……去落云山找到师妹的尸骨,上……上一炷香?”

      “云大哥,我都应你……我一定找到她。”云水渐的声音越来越小,随风也早已泣不成声。

      “别哭,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是师父衣钵的……唯一传人,我身为大【创建和谐家园】,护你周全是我分内之事,你…不必…不必介怀。”云水渐神sè平淡,并没有一丝的遗憾。“狂刀…虽……虽然吃了我……一剑,但是…还没有……死,你…去……杀…杀……杀了……”

      他耗完了最后一口气,胸口一抽,头一下歪在了随风怀里,一代英姿少侠,就此辞世。

      随风擦了擦眼泪,晃晃地站起身来,手中提着纯钧剑向着狂刀走去。

      “休杀我徒儿!”一道声音从远而近,正是血隐的声音。不过他话音虽能传到,他人却还在十里之外。随风抬起头,却只看到他一人,不知梁偷儿在哪。

      随风冷着双眼,又向前走了几步,完全无视眼眶都yù眦裂的血隐。

      手中的纯钧坚定地挥了下去。

      “啊!”第一卷登龙之谜就这么结束了,请大家接着期待第二卷哦~

      第六十五章 噩梦醒来

      () 那一剑挥的是如此坚定,从小到大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样坚定地想杀一个人,明知道血隐就在前方不远处,后路,xìng命,这些他从未考虑过。

      一剑断喉竟是这样的滋味,溅起的血花是如此的绚烂,随风看的痴了,直到血花溅到了他的衣角,他才从那一种感觉中脱离出来。死不瞑目的狂刀喉管处还在汩汩地流着鲜血,而后面大义凛然的云水渐也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是第一次有人为了他而死去,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为了一个坚定的理由杀人是什么滋味。面前像是一团火燃烧的血隐,和四周寂静无声的夜sè,他手中微颤的纯钧剑,这一切多么像是一场噩梦啊,或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 .

      云水渐弥留之际那熠熠的眼神,花久龚将回天功传给他之后抚着胡须微笑时的慈祥,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伟岸身影那是他的父亲!这三道身影在他脑中不断地盘旋,“不,我不可以死!”随风猛地做了起来,身上全是冷汗,刚才那一番是梦吗?可是为何又这么真实?

      “你醒啦?”随风还在苦苦思索的时候,旁边突然冒出的一声打断了他。

      随风转过头,是一个身着下人服饰的少年,单从面相来看似乎比随风大不了多少。“我这是在哪儿?”

      而他的行李、纯钧剑都在床头摆着,之前的那一身锦衣却是有人换过,换成了一身麻布粗衣。随风晃了晃头,还是觉得有些迷糊,暗自寻思:我分明记得我为了躲避血隐的追杀,跳入了衢江之中,再后来的一点意识都没有了。怎么一醒过来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 .

      少年憨憨地一笑,“你可醒了,这里是扶桑国的使船。我们快要起航时在富chūn江的入海口有人发现了你,原以为你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有一口气。便将你救了回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扶桑国?使船?”随风觉得脑袋更疼了。

      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走了几步,身子晃了一晃。也许是卧床久了,已然有些不太习惯。出了门就是船舷,果然是一艘大船,比之之前在运河中乘的游船还要大上一分。

      “哎,你身子没好不要乱跑啊。”少年有些担心随风的身体,就跟了过去。

      船已经开了,船舱外阳光正好。碧蓝碧蓝的天空,似乎和着海水合在了一块,分不出彼此来。朵朵的白云像是丝丝缕缕的点缀,在和煦的微风下微微泛起的水花轻轻地拍在了船底,发出一阵清脆的水声。

      这一切都好,只是在放眼眺望的时候,中原大地只剩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边界。至于钱塘江轰轰烈烈的入海口,那一方浩瀚的港湾,连一丝一毫都看不到了。

      使船的船头向东,看来果然如少年所言,是驶向rì本去了。

      他自小背井离乡便也算了,可今rìyīn差阳错之下竟然还要出国,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想到这里,随风的神sè里多了几分黯淡,看向了走过来的少年,说话的声音也很是微弱,“你叫什么名字,我又昏睡多久?”

      “我啊,我叫杜阿牛,你呢,你叫什么?你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听到随风谈到自己,少年的眼神里闪出了几分神采。

      三天了……随风一阵沉吟,按照如此速度,要到达扶桑恐怕还需要最少一旬时间。默叹了一口气,离开国土虽然不舍,但细想一下,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梁偷儿那一匕首下去,九龙锁距今已然千年,便是没有毁坏恐怕也未必能够正常打开了,他当时也在场,和李林甫结的这个梁子着实是大了。而自己又杀了血隐的徒弟,那种情况下若是不急中生智跳入衢江之中,早就被血隐杀了,哪里还能在此处观赏景sè呢?…,

      也许这是天意吧,是上天要我远离是非的中心。

      随风心里一声慨叹。

      杜阿牛似乎看出了随风的心情有些不佳,笑着劝慰道:“其实扶桑没什么不好,虽说是偏远小国,远离国土。可是他们对中土人士可是崇拜得紧啦,以我这样的平庸的人,若是呆在大唐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所以我宁愿只在船上做一个地级的下人,也要去扶桑寻一寻机会。”

      阿牛这番话让随风想起了在泰山脚下的藤原伯二,他笑了笑,不置可否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志向倒是不小。”

      被随风这么一说,杜阿牛有些不好意思,道:“随风公子,当时是高桥先生救了你,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既然醒了还是要跟他打声招呼的好,而且据说高桥先生在扶桑国内地位不低,若是跟他打好关系,rì后也许还能提携一番。”

      随风也没多想,应了一声,“救命之恩,理当如此。去道声谢再应该不过了。阿牛,你带我过去吧。”

      高桥先生就住在楼上的厢房里,上了楼就到了。路上的时候听阿牛说,这高桥先生似乎是某一个显赫家族的幕僚,也有些实权,是个人物。可是随风却不甚在意,他本就不打算寄人篱下,既然到了扶桑,也就和中土一样流浪,当做一种历练罢了。

      上了楼,船舷上的栏杆前,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人抚着胡子正饶有滋味地看着舷外的海景。从打扮上来看并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脚下所踩是扶桑特有的木屐。应该就是阿牛说的高桥先生了。

      “高桥先生。”阿牛远远地喊了一声,声音却有些怯生生的味道。

      华服男子转过头来,看到了随风两人,微微一笑,顿时添了几分儒雅,“原来是阿牛小兄弟,咦,这位不就是……”这人虽不是中原人士,可是一口汉语倒也极为标准。

      随风接过了话,笑着道:“在下随风,见过高桥先生。还要多谢先生的相救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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