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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仙凡》-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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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觉得这祥瑞被他调了包?其实真的祥瑞在碧涵身上?”随风接过了梁偷儿的话,接着又质疑道:“可是,如果是那样李林甫会很快发觉不对,并加派杀手追杀她。可是之前我所见的那些所谓杀手,只不过是平常武夫,不似练过高深武学的。若是她身上真的有如此重要的物拾,李林甫这样一个油头又怎会放心派出如此平庸的杀手?”

      梁偷儿摇摇头,道:“从李林甫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拿到了他想要的。可我总觉得若他真的只是想保住碧涵xìng命,他大可以逃出咸宁,亲自带着女儿隐居起来。没理由只将内力传给了她,自己淡然赴死。所以,他肯定把什么交个了赵姑娘,而这个想必是极为关键之物,缺了它李林甫便不能如意。李林甫现在恐怕还不知道,不然绝不会如此平静。不过能瞒住的时间想必也有限,这一路上很有可能不会太平。”

      随风现在有析天诀在手,倒也不是特别着急去寻花久龚学回天功了。所以便想和碧涵一道前去折江当做一种江湖历练。

      “你为什么会答应送碧涵去找慕容世家呢?”他一直想不通为何梁偷儿会答应送碧涵去寻慕容世家,索xìng直接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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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启程金陵

      () 梁偷儿挑了挑眉头,笑道:“谁叫我是难得的好人呢!呵呵,其实还是主要为了我师父。师父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一直牵挂大唐国运。师父从小把我养大,我无以为报,只能尽我所能让他少些担忧罢了。”

      随风一愣,他之前虽然知道梁偷儿不似平rì里的窃贼,却没想到他竟然还心系国事兴衰。听他这一席话触动不已。“你与我一般大,武功却如此厉害,想必你的师父也一定极为不凡,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

      想起师父,梁偷儿一下沉寂了下来,道:“师父养育我十多年,可是从未跟我说起过他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师父到底高寿几何,他也从没提起过。不过自我记事起,他的相貌就再没变化过,。我从小学过许多心法,在我闯荡江湖之后,才逐渐发现那些都是道门独有的奇术。加上他行为做事与常人迥然不同,极为讲究修身养xìng,即便不是玄门高道也是道门子弟。他对一切看得极淡,似乎只有九州神器能引得师父侧目。我常常见他夜观星象,我问过几次,他都没有明说,其实我知道,他在测算未来国运走势。按理化外之人应不再管红尘中事,可是师父好像总有什么难以释怀的心结,这一点让我苦苦思索了很久都毫无结果。”

      之前随风就隐隐觉得,梁偷儿与他师父与道门恐怕有很深的联系,听了他此番话后,心里闪过一丝惊讶,旱魃,落云山,似乎很多事情都与道门相关。不过当今天子便好道恶佛,道观林立,是以他也没有多想。. .

      梁偷儿又观了一眼夜sè,此刻的圆月已从朦胧的暗云中脱离了出来,挂于正中的天际,夜sè来看,已到了午夜前后了。

      拍了拍随风,道:“今夜就聊到这里吧,好好去歇息。”

      出门在外,又是荒郊野岭,寒冬时节,不要说没水,要有也只有刺骨的山泉,根本是不可能拿来洗漱的。随风在外漂泊了好几年,对于外在物质早已不太在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衣冠,清理出了一块空地,铺了一张床铺,躺下睡了。

      梁偷儿又看了一眼迷蒙的夜sè,不知为何,轻叹了一声,关上了厚重的红木门。

      时间像是一抹朦胧的纱,难以触摸更难以把握。不论你是怎样的姿态,时间终会过去。所谓抓紧时间也只是激人自强的话语,世间这许多人又有谁能真正抓住时间,让它为之停留哪怕一瞬?

      熟睡的随风不会意识到,这一个夜晚过后,他将离开生他养他的扬州,他将迎来的是他从未想过的广阔天空;他将经历的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璀璨离奇。

      一夜很快便过去。第二天一早,随风在一阵说话声中醒来。睁开眼睛,碧涵和梁偷儿都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睡得过头了,有些尴尬地笑着,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

      碧涵眼波盈盈地望着他,捂嘴笑着“随公子,本来我说要不要将你叫醒。可是梁大哥说不要叫你要看看你到底能睡多久。”

      随风脸上尴尬之sè更甚,脸也有些发烫,道:“我睡了多久?”

      “你啊,你小子睡得跟一头猪似的,我们等你都一个多时辰了。”梁偷儿手叉着腰,仰着头,一副冷峻的语气。

      “啊?一个时辰!”随风大惊,接着满脸歉意,道:“昨天奔波地太累人了,实在是对不起……”他话还未说完,碧涵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反而弄得随风很不解,看着梁偷儿脸上也满是忍俊不禁。…,

      碧涵拍了拍胸口,平静了下心情,但还是满脸笑意,道:“他骗你的啦,我也才醒了没多久。哪有一个时辰,半刻钟都不到,你竟然还相信了。”

      梁偷儿双手一摊,笑道:“我要不这样说,他哪里会这么快就起来。”

      看着随风满脸无语的表情,偷儿和碧涵忍不住又笑了出来。随风也只能灿灿地笑笑,接着又打量起了四周的环境来。

      “昨天晚上这里真的发生了那一切吗?或者只是我做的一个梦?”昨夜的事明明就在眼前,可随风却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梦幻得不似真实。

      梁偷儿走上前来,拍了拍随风的肩头道:“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千年以来也一直没有定论。昨夜之事确实太过奇幻,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想得太多反而不好,不若坦然面对吧。”

      随风点了点头,又看到了太清神像眉心处的剑痕,心中又是一阵感慨。

      三人接着用观内的一口水井打了些山泉,各自稍稍洗漱了一番,又吃了些干粮,才最终走出了这一座昨夜种种奇幻的道观。

      到了山脚,梁偷儿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不禁感慨道:“没想到在这不出名的地方还有这等奇异的地势。”

      “此处距离金陵大概还有多远?”他本就对风水堪舆一窍不通,相比于弄清楚此地到底有何不凡,他更想弄明白何时能够到得了金陵。

      金陵即古城建业,唐时置升州府。时人所称“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中所指扬州,乃是上古划分的扬州,大约便是指广陵至金陵以及其附近这整片区域。扬州城固然繁花似锦,但比起建业古都还是稍逊一筹。之前随风便听父亲讲过东吴大帝建业称雄等故事,对于金陵实在是向往不已。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们没有马匹。此去金陵足有两百余里,凭我们的速度至少需要三天。”梁偷儿看了看金陵的方向,说道。

      “有这么远吗?那我们到达钱塘又需要多久?”碧涵也有些意外,不过她也在江湖上漂泊了这许多天,知道赶路的艰辛,并没有特别惊讶。

      她刚问完,鹅毛般的大雪又下了起来。本来先前的积雪就未消融,现在新雪一下,道路更加的湿滑。梁偷儿望了望天sè,一片乌云,不见rì光。道:“到金陵之后换乘水路会快上很多,至多三天我们便能到钱塘。雪又开始下了,小心脚下打滑。这条路我走过,前面有几户人家,我们今夜便寄宿一晚。”

      三人再不多言,匆匆上路。

      水乡江南冬季气候最是cháo湿,气温一降,必定是连rì的大雪。除了朝廷里的一些官文传递或是一些大的商队再加上一些江湖人士,寻常百姓基本都闭门休闲,不再外出。是以一路上,三人多见多是茫茫的雪景,有时会路遇三两江湖旅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三人便这样足足过了三天,虽然每天都单一而无趣,可是他们三人也因此迅速地熟悉起来。梁偷儿看似与他们一般大,竟然已年满十八,足足比随风大了五岁。而碧涵小随风三个月,正是豆蔻年华之龄。

      一路上,梁偷儿便与他们讲他之前的种种经历。潜皇宫、入世家、盗珍宝,随风两人一个是落魄少年,一个是大家闺秀哪里想象过这样的生活?都听得大为入迷。梁偷儿本来就xìng行跳脱活跃,行事滑稽搞怪,添油加醋这么一说,两人就如同切身体会过一般过瘾。看着他们原本愁云惨淡的面容渐渐有了欢笑,梁偷儿心里也是一阵欣慰,暗道:“原本我只是想让他们多学些江湖知识,没想到他们这么开心。”…,

      因为雪大地滑,三人足足用了三天才勉强到了金陵。到达城外的时候,夕阳早已落下,华灯已高挂,虽然月sè并不明朗,但也可以勉强看出,已经很晚了。

      夜sè仿佛一拢轻烟,将硕大的内城尽数朦胧在其中。只留下高耸巍峨的古城墙还在诉说着古称沧桑的历史。“还记得前朝五十载,堂堂六朝古都竟然只保留县级名讳。改制升州也才十余年,匆匆数十载竟然有这般天翻地覆的变化。”随风看着月sè下浩气磅礴的金陵古城,身后似乎还有着长江的浪涛回想,不住地感叹。

      “小风,别感慨了,快想想今夜我们在哪露宿吧。”梁偷儿突然冒了一句,顿时把随风又拉回到了现实中。

      看了看紧闭的城门,随风有些尴尬地笑笑,道:“城门已经关了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碧涵也有些着急,“没办法叫开城门吗?”

      梁偷儿无奈地笑笑道:“你当这是自家家门么,我倒是也想把它叫开。除非是有紧急情报或者是文书,不然一般是不会开门的。”

      “那你之前去扬州不也是很晚了么?你是怎么进去的?”随风突然意识到了这点。

      梁偷儿道:“当然不是走的正门,我既然号称神手遍天下自然用了些手段。”

      “手段?那你能不能把我们也送进去呢?”碧涵问道。

      “你还听不出来么?他是翻进去的。”随风盯着金陵高高的城墙道。

      “嗯”,梁偷儿应了一声:“要是我一个人还好,再加上你们两个我是没办法带你们进去的。越是繁华的大城,城墙越是坚固高耸,越难翻上去。可惜你们没有轻功底子,不然我一个人先上去递根绳子下来便可以了。”

      “难道没有练过轻功便不行了么?”碧涵有些不服气。

      “嗯,这种雨雪天气本来城墙就湿滑,普通的飞贼即便有了绳索也不能十足的保证安全,更何况毫无轻功的你们?这城墙估计得有十余丈,要是不小心摔下来不死也得残废。”梁偷儿正sè道。

      “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我们拉上去,那样的话只要我们抓紧绳索想必便不会有什么危险了。”随风赞同道,古称近在眼前,不进去看一看实在心痒难耐。而且夜已深了,不进到城内难道还要在城外过夜?

      梁偷儿一阵沉默,许久,才抬头道:“好吧,待会我将绳索放下来。你们将它绑在腰上,这样即使你们手滑了也能保证你们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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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绝世轻功

      () 随风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城墙。有些心虚地问道:“这么高,你不借助任何外力真的能上去么?”

      梁偷儿哈哈一笑,道:“你们就在下面看好吧,轻功可是我最拿手的。”

      说着,缓步走到城墙下,用手抚了抚墙身。一手的雪水,皱了皱眉,自语道:“比想象中的要湿滑啊……”

      说完,眉头一展,又恢复了先前的自信。深吸了一口气,一下纵了起来。他身子腾在空中斜踏在城墙上,一步接一步,不疾不徐。步伐并不算快,可是竟然不往下落,就好似浑不受力一般。 . .

      每一步点在墙面上,就好似脚下有一块基石一样,每一步都能腾起丈余。不过六七步踩下,城墙已被他攀援过半了。随风和碧涵两人在下方呆呆地看着,望着他飘逸若仙的身影,不住地羡慕与感叹。他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稍一愣神,梁偷儿已距离墙头不足三丈了。突然见他换了步法,猛地一大步踏出,好似身子受到一股大力作用,一下子猛地纵得极高。在空中划过一道缓和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城头上。

      “这是人力所能办到的么?”碧涵有些看得呆了,茫然地问道。

      随风微微一笑道:“以前我总以为那是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够飞檐走壁,而且就在我们眼前。我会好好练好武功,总有一天我也要能变得像他一样厉害。” . .

      “练好武功对你很重要吗?“碧涵奇道。

      “也许吧,我觉得现在的我太弱小,什么都做不了……”说着,随风又想起了埋在【创建和谐家园】山下的父母,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阵绳索晃动的声音。抬头看时,梁偷儿已将绳子降了下来,伸到了随风面前。

      随风小心地将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腰间,打了个结实的绳结。对着冻得有些失去知觉的双手哈了哈气,搓了搓,这才紧紧地抓在了绳子上。用脚踩着墙面,将自己吊了起来,可还是觉得双脚处十分地滑腻,不小心就会踩空,很难想象刚才梁偷儿竟然能凭着双脚攀上去。

      手中的绳子晃了晃,随风有些奇怪地向上看去。梁偷儿站在城墙上,探着半个脑袋冲着他使了个眼sè,接着便觉得腰间的绳索多了一股向上的拉扯力,借着这股外力,便容易很多,速度也要快上不少。

      即便如此,随风也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攀上了城墙。到了顶上的时候不停地喘着粗气,累得不轻。

      梁偷儿在上面出的力不比他少,可是看起来脸sè一如寻常。看了随风一眼,梁偷儿道:“看你累得不轻的样子,想必内伤还没有痊愈。好好调息一下就好了。”

      接着,随风接下了腰间的绳索又丢下去给力碧涵。用相同的方法,又将碧涵拉了上来。

      随风从的城墙的垛口探出头去,一片层层叠叠的屋舍棋布在城内。天上本来朦胧的月sè仿佛也皎洁起来,洒下了一片梦幻般的银辉。将底下大气磅礴却又厚重古老的建业古城映照地更加繁华如烟。

      “此地不愧是六朝之都,襟三江而带五湖,整个江南的烟雨秀气都汇聚于此。古书中载金陵乃依龙气而生,实在是妙极。”梁偷儿忍不住也看了一眼,此刻秦淮两岸灯火正盛,花红柳绿,即便寒cháo滞留,依旧是一片熙熙攘攘。

      自古便是如此,秦淮两岸风月迷人眼。许多志士入仕不成,只得去往烟花之地寻一方才子佳人以慰己身怀才不遇之愁。…,

      “你们两位想在这里赏一宿夜景吗?”碧涵笑着,可语气听着却有几分娇嗔之意。

      梁偷儿立即会意,呵呵一笑道:“此地风光虽好,可却不宜久留。金陵乃江南重镇,想必升州府rì夜会有人巡视城墙防务。我们还是赶快找个地方歇脚,待得明rì天亮之后我们再好好游玩一番。也不急着这一天赶路。”

      随风也不说话,又看了两眼景sè,便和他们一道将绳子系在了城墙上,小心地下到了城内。

      时处大唐开元盛世,民风开化,朝廷并没有实行宵禁。即便到了夜间,也一样的人流似海,热闹非凡。只是他们放绳索时选了个隐蔽的角落,是以并没有人看到他们,更不会有人注意到从一片不起眼民屋的角落里走出的三人。

      “这么晚了,还有客栈开着吗?都打烊了吧?”随风有些担心地问道。

      梁偷儿笑了笑,道:“要是一般的市集客栈估计傍晚时分便大抵闭门了,只是像金陵、长安这等繁华之地,客栈打烊得便要晚上许多。而此刻虽然城门已闭,可是城内往来的公子名流还有很多,说不得有些喝多了只能就近找个客栈住了。时间久了,许多客栈都约定俗成推迟了打烊的时辰。只要我们稍微逛上一圈,一定可以找到。”

      可毕竟是夜间了,又是这样冷的天气。城内许多的店铺早就大门紧闭,谢客多时了。一连看了好几家客栈,都毫无结果。

      本来道上就有积雪,加上夜sè逐渐加重,一阵寒风拂过,随风不禁打了阵寒战。

      梁偷儿看在眼里,悄然脱下了自己的披风,轻轻地披在了随风身上。道:“估计这里是不会有的了,我们只能去秦淮河畔看看了。”

      秦淮自古是风月之地,可谓人尽皆知。听到梁偷儿这样说,碧涵脸不禁红了红,低着头,也不说话。随风对金陵向往已久,关于秦淮的轶事也听过不少。听到梁偷儿这样说,心里隐隐又想去见识一番,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梁偷儿看着他们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秦淮既然被千万文人所神往,自然不只是风花雪月。而且我们是去寄宿的,你们为何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呢?”

      被他这么一说,随风两人都有些忍俊不禁。夜sè里,三人就这么打着趣,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往秦淮的方向而去,再次驻足的时候已到了秦淮河畔。

      关于秦淮有着太多的野史传闻,相比于它本身,人们讨论最多的,是河边的人,河边的故事。随风和碧涵就像到了集市的孩子,拼命地仰头观望。河水并不宽阔,相比于北邻的长江,只能算得上一条涓涓细流,缓缓地穿过金陵。河两岸是紧挨着的朱红sè轩窗和一栋栋雕梁小筑。

      屏气凝神,还可以听见若有若无的琵琶小曲、高谈阔论这些鼎沸的喧闹。一段又一段的烛光星火随着两旁小舟里的渔火落入河水里,泛起一片又一片的星彩。算不上璀璨,却不知不觉地在喧嚣中生出了一种静谧。

      不知为何,随风竟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整个世间就如这秦淮河两岸的景sè,有时喧嚣又有时静谧。心里好像悟到了什么,仔细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走吧,我们赶紧去那边寻一家客栈。”梁偷儿看着沉浸于美景中的二人,轻声说道。…,

      随风和碧涵一愣,从美景回到了现实,赶忙跟上了梁偷儿的脚步,走着却还忍不住地会回望两眼。

      刚才远观时的朦胧,走近了又是另一种姿态。整条街市上人来人往,哪里还有一点刺骨的寒意?也许是寒风吹不进这里吧。随风稍稍留意了一下,来往的大多都是学子打扮,头上一块方巾,有的还持着一把折扇。也不知道是失意的文人还是附庸风雅的大俗。

      看到了这里热闹的胜景,随风心里觉得找到客栈的概率又大了几分。正这样想着,一块烟柳客栈的招牌入到了眼来。

      随风和碧涵对望了两眼,两人眼中满是欣喜。再看向梁偷儿却是一反常态的满脸的凝重。

      “你怎么了?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会有客栈哎。”碧涵也看出了梁偷儿的反常,试探着问道。

      “啊?哦,没什么,既然找到了客栈,那我们就赶快进去吧。看这样子估计也快打烊了。”梁偷儿似乎只是愣了一下,满脸尴尬的笑着。

      三人刚进客栈,果然看到掌柜的正在播着算珠清算着账目;小儿正在四处清扫,一眼看出就是即将关门的样子。

      掌柜的看到随风三人,先是一惊,接着满脸的喜悦,道:“客观可算来巧了,整条秦淮河如今只剩下了我们一家客栈了。要是错过了,今夜可就麻烦了,金陵这么大,可是这么晚了歇脚的地方也难找哪。”

      梁偷儿不置可否地笑笑,道:“掌柜的,我们需要上等的两间房。”

      掌柜的翻了翻账本,有些无奈地道:“不好意思了客官,我们只剩下一间房了。其他的都住满了。可是,你们三个人,这……”

      掌柜的稍稍看了碧涵一眼,低头看账本去了。

      “真没有房间了吗?我们可以多给点银子。”梁偷儿很是无奈,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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