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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词?
李易或许背不出来很多首,但是那一首千古流传,几乎成为传世名作的词,他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更何况,脑袋里装的那么多书还没有开发利用,随便抽出一本宋词一万首,怕是单单用七夕词就可以砸死人……
“在下才疏学浅,就不献丑了。”吴姓青年脸色僵硬,看了李易一眼之后,说道:“吟诗弄赋这样的事情,想来还是新姑爷拿手……”
李易淡淡的撇了吴应一眼,根本懒得搭理他。
才疏学浅?
用这样的词来形容自己,还真是不要脸,这家伙要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李易都算他饱读诗书。
明明就是一个文盲还非要装什么大尾巴狼,这种人,太恶心了!
“碰巧心中恰有一首应景的七夕词,可有笔墨?”李易微笑的看着柳玉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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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根本就不是那些只知道舞蹈弄棒的糙汉子能比的,寨中的少女见惯了重口味,偶尔换一换小清新,不免的会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几名少女看着他,再想想吴应等人,心中只觉得都是娘生爹养的,怎么人和人的差距就这么大……
“巧楼上面就有笔墨。”名叫柳玉的女子笑着说道。
吴姓青年等人,很悲剧的充当了背景,眼看着那个可恨的家伙在众女的簇拥下上了巧楼,连理都没理他们,存在感刷新了下限。
“我倒要看看,他能写出什么东西来!”吴应脸色阴沉,大步的跟了过去。
……
……
“姑爷……”
小环正在巧楼上面布置,一抬头看到李易上来,急忙小跑了过来。
柳玉的视线在巧楼上面扫了扫,皱了皱眉头,说道:“笔墨这里都有,纸好像用光了……”
寨中平日里并没有用到纸的地方,积存的纸张几乎都被做成了祈天灯,柳玉走上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一点。
“姑爷,写在这上面吧。”小环知道柳玉她们刚才是找姑爷作七夕词了,跑过来的时候,顺便拿上了自己的祈天灯。
“小丫头,心眼倒是不少。”柳玉拿着笔墨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小环殷勤的献上自己的祈天灯,笑着说了一句。
这丫头,恐怕刚才心里面就有这样的打算。
被识破心思,小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乖巧的接过笔墨,毛笔递给了李易,自己在一旁研墨。
祈天灯的一面是李易画的鹊桥相会,他转到另一面空白的地方,稍作思忖之后,终于落笔。
鹊桥仙。
看到李易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小环的脸色变了。
柳玉等几位女子距离要稍远一些,探头看了一眼之后,眼中也是有些难以置信的神色,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当然不是因为李易文采之盛,落笔惊鬼神,仅仅是“鹊桥仙”这三个字就折服了她们,实在是因为,李易的字……太有特点了!
虽然她们不认识多少字,但字写得好不好看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李易在一旁不急不缓的写着,众女的心里面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长得这么俊俏,又能作出那样的画作,写出来的字怎么……
古语有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古人诚不我欺啊!
此时要说心情最复杂的,当然就是小环了。
本来存着小心思,想要姑爷在她的祈天灯上作诗的小丫鬟,此时只能望着那几行歪歪扭扭的字欲哭无泪。
早知道姑爷的字没有他画画好看,她死都不会特地跑回家把自己的祈天灯取来。那一幅画多好啊,现在可好,全都被毁了……
写下最后一句,李易放下笔,检查了一遍,没有错别字,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在撑开的祈天灯上写字有些不舒服,但也并无大碍,反正他本来就不会写毛笔字,这些字和普通的读书人相比是丑了点,但也还入眼,至少能辨别出来。
脑袋里面倒是有不少书法书,但学起来没那么快,不可能立刻就从新手村迈到【创建和谐家园】级别。
而且,当他的身份,他的身体他的脸甚至他所处的世界都变的陌生时,熟悉的笔迹总是能够让灵魂找到一些归属感。
因此,在别人看来并不好看的字迹,在李易看来却是那么的顺眼。
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小丫鬟的脸色垮了下来,其他少女也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这时,只见一直站在柳玉身后,一位柔柔弱弱,看起来有几分书卷气息的少女上前几步,忽视李易那狗爬一样的字,再看祈天灯上的词时,美目不由的微微一亮,不由的念了出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语气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念了下去:“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念到这里的时候,少女的眼中已经出现了些许惊艳的神采,随后又变的迷离,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念出了下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少女姓秦,她的爷爷就是之前在学堂教书的秦先生,从小被秦先生教导,有不浅的诗文素养。
在她开始念出词句的时候,场间就已经安静了下来,众女虽然不懂诗词,甚至也不识字,但能写出诗词,在她们看来已经十分厉害了,而且,她们虽然不懂,但是秦晴懂啊,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出来李易写的这首七夕词应该是不错的。
被她们挡在后面,想等李易写完之后,说上几句贬驳之语的吴姓青年,搜肠刮肚也没想出来什么词语,再看到秦姓少女沉醉的表情以及众女的反应,不由的冷哼一声,转身下了巧楼。
第22章 七夕诗会
燃烧着的松脂加热了空气,祈天灯缓缓升空,火光逐渐远去,越来越小,最后融入了漫天的繁星之中。
少女双手合十,俏脸上虔诚一片,心中蕴藏着美好的心愿,看着祈天灯渐飘渐远。
放飞祈天灯祈福之后,还有更多的环节,少女们笑着,熊孩子们闹着,整个柳叶寨,都处在一片沸腾的气氛中。
李易斜靠在巧楼之下的一颗大树上,视线和思绪都随着祈天灯飘向了远方,此时的他,与这一片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异乡异土生活的孤独凄然,从未如此的清晰。周围的气氛越是活跃,李易一直以来深藏在心底的某种感情就越发的显现,直到再也抑制不住。
老妈的唠叨经常让他觉得烦不可耐,几个神经病一般的损友也让他大感交友不慎,时常背后痛骂那个加班不给加班费的黑心老板,偶尔也会唏嘘一下一团糟的生活……
但这些……却都是他现在最为怀念的事情啊!
向来都不是多么感性的李易,此时却不由的泪流满面。
巧楼之上,双臂环抱,抱着长剑的女子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流露出她从未见过的一面,俏脸上出现了些许的异色,意外和惊愕皆有之……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那个她原以为已经看透了的落魄书生身上,似乎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姑爷……”
一道娇俏的身影从远处跑过来,小丫鬟俏脸上满是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撩起衣襟下摆,炫耀似的对李易说道:“姑爷,我从那里偷了些巧果……”
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清脆的声音变得惊慌起来,“姑爷,你……你怎么哭了?”
李易衣袖一甩,不露痕迹的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笑道:“没事,刚才眼睛里进沙子了。”
“那姑爷你拿着这些巧果,小环帮你吹吹……”
在少女有些小心的吹气声中,最先升上天空的某只祈天灯,因为松脂已经快要燃尽,在高空晃了几晃之后,便向着某个方向缓缓落了下去。
黑夜中,星光映射出巨大的影子,一座恢弘的城池,出现在明灭不定的灯火中。
高大的城墙,将内外分隔成两个世界,城外孤寂而冷清,而城内的气氛,已经近乎沸腾。
叫卖声,吆喝声,夹杂在震耳的锣鼓鞭炮声中……对于生活在这座城池里的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城内的主要干道之上,天黑之前,车马就已经络绎不绝,某些富贵人家的高大院墙之外,偶有露出彩楼一角,街市里巷,妓管酒楼,将各种物品陈列在门口,面对面的比赛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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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某一座缓缓行驶的两层画舫之上,一场小小的诗会,已然达到了【创建和谐家园】。
“苏兄高才,愚弟愧不可及……”
“今夜苏兄这首佳词,怕是要摘得头名了。”
“呵呵,偶有所得而已,头名自然是不敢说的,还需诸位品评指正。”
“苏兄过谦了,论七夕词,在场可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
……
似乎是某位年轻学子做出了上佳的词作,引得身旁众人一阵赞叹,苏姓青年推脱了几句之后,脸上也难免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虽说今夜只是小型的诗会,与会的也不过是几个并不出名的诗社,就算作品能拔得头筹,也只能在小范围中流传,待到明日,恐怕就会淹没在浩如烟海的词作之中。
但最起码在此刻,对于身边之人的称赞,苏姓青年心里面还是极为受用的,待会儿若是有歌姬拿去传唱,虚荣心更是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哼,诗会还未结束就放此厥词,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
清一色的夸赞声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哼,自然会格外的刺耳。
众人面色愠怒的转头望去,看到几道身影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是白露诗社。”
瞧见那几人的模样,众人眉头微微蹙起,明显不怎么待见对方的样子。
这也不奇怪,自古文人相轻,大家属于不同的诗社,平日里都不怎么瞧得上眼,在诗会之中更是竞争关系,尤其是对方刚才还出言不逊,自然不会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哦,不知方兄有什么指教?”那苏姓年轻人眉梢一挑,问道。
“指教谈不上,只不过在下不巧也偶得一首七夕词,不若请东篱诗社的文友指正一番?”最前面的一位身穿青色长衫的青年淡淡说道。
“洗耳恭听。”
方姓青年也不客气,一旁的桌案上就有笔墨,很干脆的拿起笔,沉思片刻之后,便在白纸上书写起来。
众人的视线自然同时的落在了桌上,那方姓青年写到一半的时候,以苏姓年轻人为首的那群人脸色微变,表情有些不自然起来。
“格调凄婉,借牵牛织女,道近人间悲欢离合,好词啊,苏文天比之方州,怕是还差了那么一筹。”
能参加诗会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文化底蕴,此时周围众人看到那方姓青年写的词,和之前苏文天那首对比,无论是遣词还是立意,都是前者要高上一筹。
诗会之上,大抵就是这样,即便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好词,被人比下去的情况也比比皆是,此前默默无名,凭借一首佳词,扬名一方,名利双收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
这便是诗词的魅力。
被对手一首词击败,苏姓青年带着东篱诗会的人灰溜溜的去了别处,得胜的白露诗会开始享受众人的称赞,此时并无人注意到,一位刚刚唱罢的歌姬走出了船厅,来到了甲板之上。
歌姬抬头向上望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轻笑,沿着一旁的阶梯上了顶层,走到边上的雕花栏杆旁,对那倚栏望着河面的女子笑道:“怎么一个人上来了,方才又有几人有了好的词作,要不要下去看看?”
女子微微转过头,露出一张绝美娇颜,笑了笑道:“不看也罢,遣词虽异,但大抵都是‘欢娱苦短’之类,哀婉凄楚,毫无新意,耳朵都快要听出茧来了。”
那歌姬苦笑一声:“不知若是楼下那些才子得知宛姑娘这样形容他们,心中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