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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流纯真年代》-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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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

        “欸,谁他娘拍的,怎么提都不提我峡元县?”

        这几张照片的震撼力单凭自己看了就知道,而且看下头文字注明,转载自《南关青年报》,庄民裕心想它没准都已经转载疯了。

        “这能骗来多少希望工程捐款啊?咦,骗?不管了。可是感觉哪里不对啊,难道那小子不知情?知情的话,这种……呃,炒作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大便宜,他怎么可能不要?”

        庄民裕果断出门喊上司机,去茶寮。

        ……

        江澈搁院门口做完一份练习卷,对了对答案,自我感觉还算满意,这两个多月来他除了上课整体很清闲,看书的时间多了,还真找到点应届生的感觉。

        曲冬儿正跟旁边地上跟哞娃他们打弹珠,因为跳棋已经没人愿意跟她下了。

        这小丫头还一点不知道,自己现在其实已经快要火了,《阶梯》组图正在被一家又一家纸媒转载,越来越多人被这个精灵般的小女孩和她朴实的父亲感动着。

        “小澈老师你来玩吗?我借你两颗弹珠。”看见江澈望着自己,曲冬儿主动向这个已经输完了弹珠的原第一大户表示同情。

        江澈笑着摇了摇头,把练习题放下。

        庄民裕从远处脚步生风地走来,手里握着一卷报纸。

        江澈连忙把曲冬儿叫过来,叮嘱了几句。

        “可是骗人不是不对的么?”曲冬儿问完想了想说,“哦,我知道了,小澈老师叫我骗人,就是对的。”

        庄民裕转眼就到眼前,当着曲冬儿的面不好发脾气,把报纸扔给江澈,努力控制着说:“你看看,这什么情况?这么好的宣传机会,竟然提都没提咱们峡元县。”

        “嗯?”江澈有些迷糊地打开报纸看了看,愣一下,转向曲冬儿说:“冬儿,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啊?谁给你照的?”

        庄民裕问:“你不知道啊?”

        江澈说:“我不知道啊,知道我就一起照了。”

        两个人都把目光投向曲冬儿。

        “就江老师刚来的时候,一个记者叔叔给我拍的,他还给了我糖。”曲冬儿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最后盯着庄民裕说:“县长伯伯,我是不是犯错了?”

        “没有没有。”庄民裕连忙摆手,随后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江澈等待了一会儿说:“这个宣传机会错过了,咱们还有下个。”

        “嗯?”庄民裕回忆了一下说:“你说你那个小女排啊?”

        江澈点头,“乡村小女排,连队服都没有,却在省青少年排球赛中一路高歌猛进,打进八强、四强、决赛……找媒体帮忙宣传下,难道没有震撼力?”

        庄民裕咂摸了一下,点头,但是又有些担心道:“这个,咱们行吗?”

        “试试看吧,反正如果打进半决赛,决赛了,我觉得庄县长你应该去看看。”

        “会去的。”

        庄民裕拉着江澈送他到村口,问:“大黑母猪呢?”

        “藏着呢。”

        “嗯,得藏好咯。”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小女排出征

        大黑母猪进了山,老谷爷观察看见过一眼,它跟在猪刚鬣后头觅食,欣喜过后有些担心,磕着烟斗跟江澈叨咕:“也不知有了婆娘和娃,会不会反而害了猪刚鬣……”

        他叹口气,一边捻烟丝一边感慨:“那都是牵绊啊。”

        江澈正把给排球队孩子们买的三道杠蓝色运动服一套套叠好,用小纸条写上名字,抬头笑着说:“看来谷爷有过这方面的体会?”

        “当初要不是因为有女人和娃,我讨饭遇见部队,早就扛枪挣命搏出头去了。”谷爷看一眼远处山坡,说:“到如今……也可能不知搁哪处岗上,骨头都锈了。”

        老人面前忌讳谈生死,老谷爷自己说可以,江澈没法接。

        老谷爷主动把话题转回来,提到猪刚鬣现在吃得太好,真实体重直奔600斤而去,离江澈编造的七百斤野猪王越来越接近。

        江澈心想,还好时不时总有狩猎的人来骚扰下,它大概还不至于从一头彪悍的野猪王变成一头死肥猪。

        在省内喜好野外狩猎的土豪圈子里,这头怎么都弄不死的偏远山村野猪王,已经变得越来越出名,也传得越来越玄乎,甚至前阵子还有一拨人来了说只是看看,不开枪。

        “它现在遇见咱们村里人都不摆伤人的架势了……我寻思着,要是以后茶寮日子好过了,就好好护着它,养着它,还有它的子孙。”

        老谷爷的话让江澈眼前愣是突然冒出来一尊猪刚鬣的塑像,茶寮人世代纪念野猪王的恩情,别号:野猪村。

        “对了,谷爷,隔两天陪我一起去县里送送孩子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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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峡元县城十字坡车站。

        马东强把拖拉机停在外头,老谷爷要给他塞油钱,老马死活不要,急了说:“这是送咱们自家孩子出门搏出息,老村长你这硬要给我钱,不是埋汰我马东强吗?”

        老谷爷把钱往他怀里塞,“这烧的是油嘞,已经耽误你工夫了,哪能再让你自己费钱。”

        马东强一边推拒,一边说:“老村长你这是嫌弃我不是茶寮人呀?得,改明儿我就搬茶寮去住,就是我这拖拉机上不去,哈哈。总之这钱我不能拿,拿了夜里头睡觉都睡不安稳,老村长你别让了,回头等孩子们回来,我还来接他们。”

        江澈搁旁边听到这里,心说老马这福气大的,就凭他今天这一句话,未来茶寮发达了,他要搬进来,老谷爷指定点头。

        车还没来,县城就那么丁点大,江澈让孩子们先等着,自己转个弯,去邮局寄了几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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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深了山上冷,从行李里找毛衣穿的时候,江澈总算知道老妈为什么一直坚持要他写信了。

        唐玥给江澈这次支教准备了一件毛衣,外加围巾手套,什么都没说。

        但是江妈加了张纸条在里面,是老爸的笔迹,她的口气:

        【澈儿啊,这毛衣围巾手套可都是小玥给你准备的,高兴吧?妈的意思呢,如果你也有这意思,但是自己不好说破,你就回个信,就当只是跟妈说,说说你对小玥的心思。

        白纸黑字的,妈好拿着去给你提亲去。妈估摸着小玥没准能答应,那她要是不愿意,你反正不在,也不丢人不是?】

        要说老妈还真有门道,想得也周到。

        江澈回信除了说些家常话,让爸妈安心,注意身体,对这件事也回了一句:

        【妈,你就别瞎折腾了,我和小玥姐之间现在真没到这份上。】

        江澈说的是实话,之前他和唐玥之间的接触固然有一些,跟这年代乡下相亲见两面就结婚的情况对比,确实交往不浅,也难怪江妈直接就往结婚上扯。

        但是实际上,两人之间涉及男女情感的碰撞,少之又少,准确来说就一句,唐玥说,小澈,我没有喜欢你。

        除此之外不论是江澈还是她,都没有过任何相关的表达。

        唐玥之前是江澈见过的女人里活得相对沉重的,现在逐渐摆脱了过去,正在自己崭新的人生中坚实向前,江澈也忙着大事,真的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江澈知道老妈的脾气,爱瞎掺和,但是话真说明白了,她就有数。

        第二封信寄给了《南关青年报》的余时平,里面有篇稿子。具体事情其实上次就都已经说好了,小女排到省里比赛,余时平会去拍照,看具体情况做一下相关报道。

        因为《阶梯》组图,他现在圈内已经声名鹊起,跟江澈关系走近,心怀感激,如今再找他帮忙,江澈已经完全不必再往信封里夹钱了。

        两封信塞进邮筒。

        第三封,江澈犹豫了一下,从邮筒口收回来搁衣服内兜里,走了几步,纠结无果,索性撕了,扔垃圾桶里。

        因为前世今生的垒叠,林俞静成了这一世遇见唯一能让江澈变得纠结的姑娘。甚至怎么面对她,都是江澈重生至今唯一会犯纠结的事,除此之外他还真没纠结过什么。

        从喜欢的角度,前世那般平淡而短暂的相处都能够互生情愫,足以证明两人之间多么契合,多么容易产生火花,彼此吸引。

        这种吸引大到这一世,在真相揭开之前,就连江澈想刻意抗拒都不容易,颇有点命中注定狭路相逢的意思。

        而且前世她的遭遇,也让江澈有补偿和照顾的冲动。

        但是换一个角度,这是一个人生至今没有感觉过沉重的女孩,遇事,她总往好处想,不回信她也难过不了三分钟,回信了反而有些话不好讲,江澈不愿意自己带给她沉重。

        是贪心或优柔寡断都好,就因为同一张照片背面,写了两世的同一句话:我等你来看我。

        江澈觉得自己应该去看她一趟。

        “老师,车来了。”学生们在车站里招手。

        江澈连忙小跑过去,给孩子们送行,一个个叮咛交代。这回曲冬儿也去,她连替补队员都算不上,是去涨见识的,反正小学阶段那点书,也完全不够她读。

        “老师,你真的不去吗?”孩子们站了个半圆,眼神里都有些慌张。

        “老师还要给剩下的同学上课呀”,江澈笑着说,“放心吧,马教练本身就是庆州人,那边熟悉得很,而且,县里教育局还会去一个人呢……人呢?”

        柳将军从车上下来,大嗓门说:“都弄好了,上车,出门听话,知道了没?谁乱跑我收拾谁。”

        孩子们显然有点怕她。

        ……江澈也有点。

        “怎么,看到是我去你不放心啊?”柳将军不高兴了,盯着江澈问。

        “放心,放心,辛苦了。”江澈心说这我怎么可能还不放心。

        柳将军没好气瞪他一眼,转向孩子们道:“别看了,别看了,都上车,到曲澜还得先跟那边二小比一场呢,输了省里都去不了,今个儿就回。”

        小姑娘们一个个怯怯地跟江澈挥手,走向车门。

        柳将军两臂一伸,“小布包都交给我,你们自己拿着不安全,丢了没处哭。再来手臂肩膀酸了,怎么打比赛?给我,挂上,都挂上。”

        她就像一个十字架那样站在那里,孩子们轮流把小布包挂她双臂上。

      ¡¡¡¡ÂúÂúÁ½±Û£¬¿ùÈ»²»¶¯¡£

      第一百五十五章 打进决赛

        “看什么看?最烦就是你这种小白脸,能有点什么用?”柳将军挺着两臂轻松转过来冲江澈说:“我去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丢一个,我赔你。”

        赔么?话听着有点怪,怎么赔是个问题,不敢问。

        不过马东红加上柳将军,应该确实不需要担心了,至于钱,村里偷偷给带了一千五,县里除了提供车费外咬牙批了五百补贴,应该很够了。

        江澈这边不敢吱声,正想着,柳将军已经最后一个侧着身子上了车。

        铁皮客车咣当晃着开出车站,孩子们一个个全都探出车窗跟江澈挥手。

        “都给我坐好。”一声爆吼,仿若在耳边。

        老谷爷和马东强互相看看说:“我们现在很放心。”

        江澈说:“我也是。”

        三个人没有急着回去,坐拖拉机斗里打了会儿扑克牌,江澈输了半包烟,从速度上来说,基本等同于发烟给他们抽。

        买烟,再把拖拉机开到教育局门口,接着打。

        他们在等电话,省里的青少年排球赛,下面各市的参赛名额按道理是应该选拔产生的,但是曲澜市太穷,没有办法组织层层选拔,所以基本每年就是指定市一小,二小的排球队去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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