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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逄枭秦宜宁》-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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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可以解释成起到领头作用的“头马”却屈居人后。

        这画挂在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家里,会让有心之人编排出宁王有嘲讽天子之心,更甚者还能联想到他有不臣之心。挂在一个小女子的房里却是不会有人多想的。

        至于说的成事的答谢,大约是宁王成功参的曹太师丢了官职的事。

        可这画秦宜宁还是不想要。

        “太子赐画,本不该推辞的。可毕竟男女有别,还请太子收回这画。”说着就叫秋露去取画。

        尉迟燕闻言皱眉,他身边的随从立即去拦住了秋露。

        “姑娘何必与我这般生分?就是姑娘什么都不做,你父亲也已经是太师,与我东宫绑在一处了,说不定就连姑娘的未来都会和东宫绑在一起,现在推辞,又有何意思?”

        秦宜宁闻言,心里一震,不确定的抬眸看向尉迟燕。

        尉迟燕正灼灼的望着她,那眼神饱含深意,而且太子白皙的面皮正在慢慢泛红,就连紧挨着雪白胡腋毛领子处的脖颈都红了。

        尉迟燕对上秦宜宁清澈如水的视线,没能坚持过两个呼吸,就脸热心跳的别开眼,掩饰的掩口咳嗽了两声,随即道:“姑娘就留下那画吧,若不要,你就烧了它。我还有事,就不耽搁姑娘了。告辞。”

        话音落下,竟然转身走了。

        秦宜宁看着他带着人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想到一个词——“落荒而逃”。

        她心思有些凝重。

        太子方才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难道她的未来,真的会如众人猜测的那样,与东宫绑在一处?

        看太子的意思,却是有这个心思的。

        而且如今她身为太师之女,身份地位也是够的。

        但是不知为何,秦宜宁的心里并无即将大富大贵,或许还有一天能够母仪天下的欢喜。

        这种日子,并不是她想要的。

        她只是想要一家子平平安安在一处,平淡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安稳稳。

        做太子的女人,做皇帝的女人,都不会安稳。

        可是,若真的发生这种事,她能拒绝吗?

        如今父亲成为太师,就等于已经站队,在不是观望一派了。为了稳固地位,联姻是最好的办法,若父亲真要与天家联姻,她是嫁给太子的唯一人选。

        身为秦家的女儿,她是不能拒绝这种安排的,况且在其他人眼中,这种前途已经是无上的尊荣,是要被多少人羡慕妒忌的。

        一路回到雪梨院,秦宜宁都沉默不语。

        秋露亲眼目睹了方才的一幕,到现在还都脸红红的,可见秦宜宁不说话,自己也并不敢多言语。

        回了房再看那幅画,秦宜宁顿觉心里烦躁。

        “将这幅画好生收起来吧。”

        “是。”秋露刚要伸手收拾,就听见外头有小丫头道:“慧宁姑娘、六姑娘来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秦宜宁开口,就见正屋门帘一挑,秦慧宁和六小姐秦双宁相携而来,二人身边各自跟着自己的大丫鬟。

        “闲着无事,来四姐这里坐坐,四姐不会介意吧。”六小姐说着话,已经自己坐在了八仙桌旁。

        秦慧宁也施施然坐下了。

        秦宜宁挑眉,“自然不会介意,只是奇怪,六妹与慧宁姑娘明明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来我这里自己讨没趣儿。秋露,将画收拾起来,柳芽,上茶。”

        六小姐和秦慧宁都想不到秦宜宁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竟直接这么说出来,脸上都有一瞬的僵硬。

        秋露和柳芽按着吩咐去办事。

        六小姐却见秋露拿着八骏图正要卷起来,就上前一把夺过来,口中说着:“想不到你这里还会有画作,你会欣赏这个?”

        将画展开,“清宴居士”的落款映入眼帘。

        六小姐见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将画往地上一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说你是野人你还不承认,一幅假画也值得你这么宝贝似的叫人收起来。”

        秦慧宁低头一看,也看到了画作的落款,心里一个激灵,这是太子所做的画?

        秋露手忙脚乱的将画收起来,生怕六小姐会使坏在画上踩一脚。

        秦宜宁已经有了怒气,“我自然不懂得这些,不过我长在乡野,难道六小姐也是山里长大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六小姐与七妹妹明明是一母同胞的,怎么性子相差如此之大?看来养在嫡母身边的,果真更加知书达理一些,这些道理诚不欺我。”

        六小姐的笑声戛然而止,冷笑道:“你不要得意!不过是一幅假画,太子殿下的画从来不轻易送人,你不过是个小女子,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我有什么好得意?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我又为何要得意?”秦宜宁自动忽略了她的后半段话。

        秦慧宁听的心里却是警钟大响:难道那画真是太子送的?秦宜宁怎么与太子勾搭上了?难道秦宜宁将来真的会做太子妃?

        秦慧宁心有不甘,表情便有些绷不住,笑容僵硬,眼神怨毒的道:

        “瞧着小溪妹妹屋里如今少了两个大丫鬟,就不成样子起来了。怎么热茶都没有一口给我们吃的?”

        “少了人还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野蹄子养出偷儿来,还偷老太君的东西!”六小姐说着竟哈哈大笑起来:“你也就能用一幅假画来呈呈威风了。”

        秦宜宁拳头紧握。

        怎么办,她又想揍人了!

        谁知正当此刻,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错杂的脚步声,秦宜宁起身去看,就见两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婢女正带着一群粗壮的婆子进来。

        见秦宜宁站在廊下,两婢女行了大礼。

        “奴婢瑶琴(玉棋)给四姑娘请安。前头太师爷宴客,宾客女眷们送了好些礼给姑娘,太师爷就吩咐奴婢顺路正好给姑娘带来。”

        两婢女说着让开,后头的粗使婆子就将各色礼盒一个个的搬进屋去。

        秦慧宁和六小姐一看这么多礼物,闪的他们眼睛都快不够看,顿时都黑了脸。

        这是什么意思?才刚嘲笑过她,这人就弄来这么多的礼来打她们的脸吗!

      第45章 计中计

        堆积如山的礼物将秦慧宁的脸打的生疼!

        这一切本该属于她的!

        不论是太师嫡女的身份还是这满桌的礼和旁人的追捧尊重,本来都该属于她的!

        如今她却要看着别人拥有着她曾经唾手可得的幸福而洋洋得意。

        秦慧宁不甘心!

        如今不只是老太君、外祖母和孙氏的心偏了,就是父亲也是一心向着秦宜宁的。

        出府去见外男,那是多大的错?父亲却只让秦宜宁在祠堂好吃好住了七天,随后还将瑶琴和玉棋都赏给她。

        以前父亲对她虽然不坏,但是总是冷冷淡淡话都说不上几句的,如今却这般疼惜秦宜宁。

        看着秦宜宁那安闲的模样,秦慧宁真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那张讨厌的脸!妒忌的火焰燃起,已快将她的理智燃尽。

        “小溪妹妹好福气,赶上父亲荣登太师之位,竟也能充实一下自己的私库。”

        秦宜宁见秦慧宁这般,冷笑了一下:“是啊,今日二婶还说我是个小福星来着。”

        “能在山里这么多年也没被野兽吃了,真是命硬。”六小姐咬牙切齿。

        秦宜宁噗嗤一笑:“六妹妹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只有运气就能生存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被野兽吃了吗?”

        秦宜宁一步步走向六小姐。

        她那一瞬冷的扎人的眼神,让六小姐不自禁往后退了两步,“为,为什么?”

        “因为,野兽都被我吃了。”站到六小姐跟前,秦宜宁带着茧子微凉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六小姐的脸蛋,“秦双宁,你能比野兽还凶吗?”

        六小姐吓的倒退了两步,险些撞上背后的墙壁,那模样就像是遇上天敌的小动物,立马就要拔腿逃跑。

        秦慧宁见六小姐这样丢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秦宜宁弯起唇角,对手等次太低,倒像是她欺负小姑娘似的。

        “二位喜欢在我这里坐,那便坐吧。我这会子要出去与钟大掌柜对账,就不奉陪了。秋露,将东西都收起来。”

        秋露点头应是。

        秦慧宁和六小姐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再多留,何况脸被打的啪啪响,锐气都挫干净了。秦慧宁扯着六小姐的手,转身就走。

        走到院门前时,秦慧宁在碧桐的耳畔低声叮嘱了几句。

        碧桐立即点头,追着秋露的脚步尾随着去了。

        正屋内,秦宜宁见人都走了,就对瑶琴和玉棋微笑,“才刚有客在,怠慢二位姐姐了。”

        “奴婢不敢。”见识了秦宜宁方才是怎么震慑六小姐的,本就听过传言的二人对秦宜宁又有了新的认识。

        瑶琴笑着行礼:“老爷已与我二人吩咐过,往后我们就是姑娘的人了,姑娘有何吩咐只管使唤我们。”

        “正是如此。”玉棋也行礼。

        “父亲的一番心意我明白,我知道二位于琴棋上造诣颇深,日后还要请两位多多指教。”语气中分明是将二人当做秦槐远赐给她的师父了。

        瑶琴和玉棋连称不敢。

        秦宜宁道:“二位的房间我才刚已经命柳芽预备妥当了,雪梨院太小,委屈两位暂且住在东厢。”

        “是,多谢姑娘。”

        瑶琴和玉棋也知道不可能一进门就得到重用,能得秦宜宁以礼相待,已是十分满足,便跟着柳芽去了原本余香和瑞兰住的那间屋子收拾起来。

        秦宜宁自己拿了披风披上,叫了一个小丫头去通知外头预备马车,也不带着人,就直接单枪匹马的出了门。

        等柳芽安排好了瑶琴和玉棋,才发现秦宜宁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想起秦宜宁说今日要去对账,柳芽连忙去看院子里少了谁,最后发现秦宜宁居然没带人!

        小姐宁可不带人,都不肯带着她去!

        余香和瑞兰都出去了,秋露被重用正在将礼入库,瑶琴和玉棋是新来的不好立即差遣,这个时候就应该带着她才是啊!

        为何小姐还是不肯重用她!

        柳芽气的脸上涨红,愤然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此时作为库房的后耳房,碧桐正蹑足接近,悄无声息的站在半掩的门前。

        耳房不大,可里头的绸缎器皿各色锦盒堆积了不少,地当间儿两口香樟木的大箱子尤为显眼,箱子上面还放着打开的首饰盒,盒中珠光宝气直闪人眼。

        想不到四姑娘才回来,竟然如此富有!

        到底是昭韵司的东家,身份不一般啊!

        碧桐感慨着,目光一转,忽然将眼睛瞪的溜圆。

        只见秋露半侧身背对着碧桐,正将一挂珍珠往怀里揣,揣过了珍珠,又往首饰盒子里抓了一把揣进怀里。她的角度看不清她都拿了什么,只隐约看到了一个血玉镯子,还有个耳坠子闪着翠绿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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