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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确实是她们没理,她之前只是想拿孝道压大郎。
谁知道这死丫头,就立即扯上暗讽老二不孝。
她们对老二其实也不爽,当了大将军回来祭完祖,为那个女人上了族谱,留了点银子就回京了。
可她们心里抱怨不爽是一回事,却不能当面表现出来。
毕竟现在她们还得靠着那个二伯混呢。
自从二伯当了大将军回来祭祖,村里人对她们都客气了很多。
王氏觉得大郎这媳妇胆子可真大,“你放肆,居然敢骂大将军畜生,那可还是你公公呢。”
时卿落嘲讽的瞥了她一眼,“我嫁过来时,他就和我相公断亲了,我可不敢高攀这样的公公,所以还请你们别乱攀关系。”
“我说的是不孝父母的人是畜生,你居然直接就带入到了大将军身上,按照你的意思,他真是不孝的畜生了?”
“难怪有出息之后,娶了个小的就宠妾灭妻,更为外室要贬妻为妾,最后和离。妻子、儿女都可以不要,现在看来这是连父母都不要了啊!”
“啧啧,萧大将军好威武,竟然敢公然违背陛下以孝治天下的政策。”
“这可是要抄家灭族的,我们倒是已经分家断亲了牵连不了,可你们却逃不开的。”
一顶大帽子戴上去,就看你们敢不敢认。
王氏和吴氏都吓了一跳,有这么夸张吗?
可时卿落说的却一套一套的,要是真的,那她们不是也要遭殃了。
王氏吼道:“放屁,老二才没有不孝,你胡言乱语。”
时卿落嗤笑,“既然他那么孝顺,自然就不可能让断了亲的儿子,帮忙孝顺他父母。”
“否则就是逃避身为儿子的责任,就是不孝。”
“就是违背陛下的命令。”
“而且你们的男人可都还活着呢,儿子不尽孝,让断亲的孙子尽孝,这是什么说法?”
“律法可没有这样规定,你们一定要让我相公这个外人尽孝的话,我们就只有抬着相公,去找知县大人评一评理了。”
要玩道德绑架,那就来呗,谁怕谁。
只要萧家的极品还要依靠渣爹一天,就不敢污了渣爹的名声。
在场的人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
萧老二当了将军,可也不能自己不孝敬爹娘,反而让断了亲的儿子去孝敬。
毕竟断了亲之后,大家其实就已经是两家人,没关系了。
再说老萧家大房和三房又不是死了,尽孝也得儿子为先。
“你!”王氏一噎,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死丫头这嘴也太能说了。
时卿落冷笑,“你们说断了亲也是一家人,那怎么没见你们帮忙一二。”
“反而分家断亲之后,趁着我相公昏迷,跑来家里将银钱和粮食都抢走了不说,还欺负打我娘。”
“更丧良心的要将我家小妹,卖去县城给吴家公子陪葬。”
“那个时候,怎么没有见所谓的爷奶,和大伯、三叔出来帮忙说句话或者帮助一下?”
“我娘去老宅求你们口中所谓的爷奶借银子,给我相公看病,可他们却说,已经分家断亲没关系了,所以不会管我相公和我们家的死活。”
这是她前两天听二郎说的。
“现在我们家好不容易学了做豆腐的手艺,你们就以是亲人的名义想来摘桃子,你们脸怎么这么大呢?”
她冷哼,“所以这豆腐,就是换不出去,我拿去扔了,也轮不到你们来拿。”
“别说是不拿东西换,不给钱就想要豆腐。”
“我在这里宣布,我们家绝对不会卖豆腐给老萧家。”
“谁要是从我家买了豆腐,转卖给老萧家,以后我家的豆腐也不卖给他。”
在利益面前,一个远在京城的大将军名号有屁用。
见时卿落能说会道,无比的强势,在场的村民们都有些意外。
还以为又是个和萧母一样的软弱女子,没想到这么硬气和霸气。
原本想要劝说时卿落算了的人,也歇了心思。
这豆腐也不知道好不好卖,要是好卖的话,她们得罪了时卿落,以后不卖给她们,那不是亏大了。
于是大家都默认了她的话。
再说老萧家的人原本在村里就横,现在萧老二当了将军,老萧家的人更是一副老子们是村里最牛的模样。
那眼睛都长头顶去了,村里的几乎所有人都是反感的。
现在时卿落收拾这两个泼妇,大家都乐得看好戏。
王氏吵架一直都很厉害,可今天却有口难辩,吃了大亏。
没忍住走近几步,抬手指着时卿落骂道:“你这个小娼妇不要太过分了。”
时卿落不气反笑,还是王氏好,又送上门来了。
于是毫不犹豫的挥开王氏的手。
更接着反手就是一嘴巴,扇在了王氏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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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落反手给了王氏一耳光。
不但王氏被打懵了,在场的人都懵了。
时卿落打完之后,一脸的委屈开口道:“我可是清清白白嫁过来萧家的,才不是什么小娼妇,我受不了这个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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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就落在了王氏的身边。
然后她用菜刀抵住王氏的脖子,“你再玷污我的名声,我就和你拼了,大不了你死,我给你陪葬。”
王氏:“……”谁特么要你陪葬了,老娘还不想死呢。
刚从被当众扇耳光的事实中回神,就感觉到冰冷的菜刀抵着自己的脖子。
再听到时卿落冰冷的声音,她脚忍不住软了软。
而且她才不信死丫头不知道她只是单纯骂人的意思,现在不但打了她,还倒打一耙,让她有口难言,憋屈。
众人也反应了过来,时卿落突然扇王氏耳光,更做出了这样拿刀抵着王氏脖子的事情,原来是为了清白的名声。
原本不少人觉得时卿落扇王氏耳光有些过分,毕竟不管怎么说王氏也是长辈。
古代长幼尊卑的观念太深入人心,所以这些人才会这么想。
可见时卿落委屈和一副要为清白拼命的模样,大家又都觉得是王氏过分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王氏不是真说时卿落是小娼妇,不过是骂人的一个口头禅。
可人家单纯的小姑娘又不知道,为了名声拼命也正常。
“王氏,你也是太过了,怎么能这么说大郎媳妇呢?”
“就是,你叫侄媳妇小娼妇,真是过分了。”
大家先是谴责了王氏,这才对时卿落劝说。
“大郎媳妇,咱们都知道你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王氏就是在放屁,你把刀子放下来,咱们好好说。”
“咱们可不会听王氏胡说八道,你的名声不会被污的。”
“对对,咱们都可以为你作证。”
王氏也快要吓尿了,她已经被这个死丫头打过两次,现在那刀随时都能割了脖子,她真的怕了。
很多时候就是横的怕恶的,穿鞋的怕光脚的。
“对,我刚才不是说你不清白的意思,那是我骂人的口头禅,你可别放在心上。”
时卿落一脸天真的看着她,“真的吗?那你和我道歉。”
王氏又气又怕,可为了小命,还是妥协了,“我道歉,我不该乱骂你,你是清清白白的。”
时卿落这才将菜刀从王氏脖子上移开,“嘴张着是说话吃饭,而不是骂人的,王氏以后你还是注意点。”
“否则其他人就没我那么好说话了。”
王氏:“……”你还叫好说话?逗我呢?
时卿落这次不翻桌子了,从旁边绕回原位,将菜刀放回砧板。
她目光扫了扫王氏和吴氏,“你们还有事吗?没事就别杵在这里耽误我换豆腐。”
王氏腿软的拉着吴氏的胳膊,“没,我们没事了。”
这个死丫头太邪门了,打不过,说不过,为了什么狗屁的清白还差点将她抹脖子,她是真的有些畏惧。
吴氏也被吓了一跳,刚才时卿落模样,感觉真有可能一言不合就抹了王氏一样。
这死丫头就是个疯子,还是个聪明又伶牙俐齿的疯子,太难缠了。
她讪讪的笑了笑,“没了,咱们这就走。”
然后扶着王氏回老宅,准备不行就让老太太出马。
她就不信时卿落敢打骂老太太,不管有没有断亲,殴打长辈就是罪。
时卿落等两人离开,原本冷着的脸染上了一层笑意,“咱们接着换,到谁了?”
原本轮到换豆腐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上前笑着说:“到我了。”
片刻后,剩下的豆腐都换完了。
时卿落对大家笑笑,“今天的豆腐没了,大家明天再来吧。”
时卿落又恢复了温和无害的模样,可今天大家对她的印象却完全颠覆了。
之前是觉得大郎媳妇有点傻,跑来给一个不知道能不能醒的人冲喜。
嫁过来看着瘦弱温和,还以为是和萧母类似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