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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失在康熙末年小楼明月》-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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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郭琇的强辞指责,康熙眉脚一跳,言辞很是激烈,“哦?这说来。朕真可谓是有眼无珠了,他日朕在史书上也会是一个信任宠臣的昏庸之主啰?”

      张廷玉心里“咯鳖“一声,郭琇要倒霉了。皇上的性子最是要强,倘使认了,就是变相的罪己话。以他日夜伴君的经验。康熙这次一定力挺凌啸,因为这牵涉到皇上的面子问题!

      郭琇却是一个个心要当诤臣的人、心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回到京城的这半个月里,他受到了太多同僚的嘲笑,一个钦差风风光光地乘兴有去,又灰头土脸地滚了回来、这些他忍了。回京后述职的时候,康熙虽然对他勉励慰奖。但对凌啸在两案的处理问题上百般维护。又让他觉得十分的郁郁,以至于他回到家中地时候,总觉得屈辱,这些他也忍了。可是凌啸在他走后所干的两件事情,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下去了。

      “皇上。凌啸的功劳。臣觉得圣上当重赏,就算保他一生荣华,封为世袭一等公,臣也觉得不过分的,因为他救了臣的君王。但是,作皇上的臣子。朝廷地谏官。臣凭心而论,凌啸的确才华横溢、只是臣为他是经济谋划之士,绝非守牧一方之臣!”

      康熙一扫众人神色,见黯然无语者有之。下意识颔首者有之,就没有为他和凌啸出来说话的、冷然道。”你说凌啸非一方守牡,何以见得?”

      郭琇将头猛地一叩。”皇上。凌啸锋芒毕露,罔顾法度、行事草率,逼人处至墙角崖边而不放、吴椣陈倬是也!纵容时置民贼贪渎而不为,六十贪官是也!牟利心虽国计民生犹儿戏,军办纺纱是也!、”

      太子九子要落下泪来、知己啊!这个冷面判官似的御史头子,今天是越看越顺眼,如果不是在君前,他几乎想抱着郭琇。好好地和他把酒言欢一番,再许以日后的宰相之职!凌啸岂止是这样的【创建和谐家园】无得无能,简直就是一个心有山川之险、腹含孟德之毒!只要看看自己被他整得损兵折将、折财也不能免灾、就知道了。

      康熙循循善诱,“湖北案已经定弦,可以不玲。你郭诱既是铁石贞臣。可否让朕这昏庸之主,错得明白些?”

      胤禛心头一动、看向老八、见他也在搓手沉思、顿时心下微松一口气。看来昨晚赶回的邬思道看得明白,皇阿玛似乎已有定计,自己该不该用那一招?那边地郭锈听了康熙的这番剜心的言语。又是一个头扣下,额头已是青肿起来。

      “臣自得圣上看重,殊格简拔,当以死相报!湖北武将弹劾凌啸军办纺纱案,臣以为参之有理,但又不在其理!凌啸有否谋反之心,臣以为圣上自有判断,说实话,这一点臣不信。但凌啸之纺砂机一出,军办不合法理圣道!粗率停用督提宪牌,更是造成军心不稳的劣令,百人伤亡的械斗即是明证。皇上、凌啸才不在地方啊,望圣上持其调回朝中,阔阁任职方是合适。”

      出子所有人的意料,康熙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子趋步上前,跪在康熙脚边,为凌啸说起话来。听了郭琇地建议。太子大愕撂,刚才对郭琇的好感不翼而飞。

      “皇阿玛。儿臣觉得郭琇此言差矣。想那吴椣陈倬失察在先、圣上任用凌啸去整顿湖北军务,这些人必定会给凌啸掣肘。军中渗入反贼、凌啸用些雷霆手段、也是题中应有之义的,对于凌啸的果敢,儿臣也是十分的欣赏的。若说凌啸居心叵测,儿臣不信。他敢于任事,按了这本来就容易得罪人地差事,朝廷就应该予以强力的支持,怎么可以用人而疑,见危不扶?至于那个纺砂车,儿臣觉得既是好东西,不妨拨入凌啸所说的官办事业、一来利于国库丰盈、行凌啸前次所奏之中央辅助计、二来,朝廷也好控制其不至于伤害农桑!”

      康熙慢慢地笑了起来,这个平日里令自己失望的嫡子,今日里的这番话,说的可是有担当有智慧,既是为国举贤不避仇冤、又是高瞻远瞩谋划明理。

      “你们以为呢?

      张廷玉和佟国维心头明镜一般,皇上受那郭琇的一次谴责、不管原来怎么想的,已经是要力保面子了,太子既已为凌啸说话了,康熙也笑了。谁再敢驳斥他们父子两个现在和将来的皇帝?所以,大家连忙表态。支持太子、搞得三个人郁闷不已。

      郭琇心知这次的征伐注定己经大败、闷声跪在那里,见风练舵是很危险地事情,矗在那里硬跪着,皇上就会当自己只是政见不同的挣臣罢了。倘使现在认错,就会失去起码的人格,皇上还会信任自己吗?

      胤禛则是惊中带怒,太子一句话,把他和邬思道想了半夜的奏对给“剽窃“了,使得自己向圣上讨好。向凌啸示好的如意算盘给全部落空。心中的郁闷简直就是无以复加。其实他不晓得、他还不是最伤感的人。

      老八希嘘不已,这下子自己可就对凌啸完全失去了诱惑了。太子和他凌啸修复和好地意思实在太明显了,凌啸再也不需要借助自己来抗衡太子了。令老八心痛的远远不止这个,要是父皇办什么官营纺织。恐怕只要太子一句话、那么太子这个提议看,恐怕就是这项事业的控制者了。自己只能看着上干万的生意,流下哗里哗啦的口水了。

      要是这三个郁闷者晓得太子帮助凌啸地真正原因,恐怕会齐齐竖中指。鄙视他这个储君的!但是就是这种偶然也可以影响必然的历史规律。凌啸逃过了一劫!

      其实包括康熙在内,谁也没有想到太子会力挺凌啸这个众所周知的对头。更没有想到太子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无奈和畏惧。就如同郭绣所说的。功劳摆在那里、凌啸是很难绊倒的。

      但是要把他调回、太子就是被凌啸搞怕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开玩笑、把凌啸那个克星调回。他要是再和老八走在一起、我还有话路?倒不如把他放到地方上。他凌啸越是治理地方不行,我就越要把他放到地方上!

      康熙一锤定音,弹劾折子严加驳斥、凌啸也被在圣旨里告诫谨慎行事!

      凌啸接到地不仅仅有明发的谕旨,还有康熙的密旨。

      “整军事大胆去做,纺纱机即啡运往京城!

      凌啸看着这密旨,膘着欢天喜地离府而去的背影,苦笑不已。康熙的密旨实在下得晚了一些。他已经签了又一项【创建和谐家园】条约。

      他哪里有胆子去做什么事情了、军中械斗的事情,明显是有人挑拨的,但是他几天下来都还没有搞清楚,不是胆子不大,是他实在没有时间。他被人缠得要死。偏偏这些人是他没办法、没胆子对付的人。

      当一个位居一品的正牌子八旗驻防将军。口口声声地拜你做上司天天向你索要公正持遇的时候,即使凌啸手持御赐板指、也只能歇菜。这个人就是清朝的十三八旗驻防将军之一,荆州将军思德安。

      整军风闹得湖北官场风声水起,思德安怎么会不知情?他位居一品。平日里联名奏折。他可是当头排名第一的人物。连总督和提督在他眼里、可是【创建和谐家园】都不【创建和谐家园】地。但是一听到凌啸的军办纺砂生意、当时他就摔杯子发火了。

      本来他思德安对于捞钱是并不在行也并不热衷的、但是有两个原因。让他不得不为这一万三千的八旗子弟来争一争了。一是他今年发了一笔意外财、淮确地说、应该是说。他的儿子写来家书、儿子在京城中了一注盛世【创建和谐家园】的大奖。思德安正要向僚属们炫耀一番。不料底下的武将们先向他诉苦起来,凌啸实在太偏心了。当时他就几乎要骂娘,凌啸你***还是不是我们满人啊?胳膊向外拐,哦、你这家伙要把那些绿营搞成富得流油,那我们这些你的族人、你就忍心让他们去当叫花子?

      当他怒气冲冲就要去问罪的时候、他地师爷向他建议,可不能用啊,凌啸不是善茬,有名的翻毛鸡、吃软不吃硬,还有御赐扳指在手,况且求人家的事情。要是搞出前去【创建和谐家园】的样子。怕是迷勒佛也会发飙的。

      思德安眼珠一转。交持一番,就号令全军六品以上的官员跟他前往武昌。

      凌啸看到这些家伙向他参礼,哭笑不得。站在钦差的角度,他是得起这个参礼地。但是他觉得很丢人,因为这些人虽然自称某某大人,但是老实话、堂堂军官、比街头的乞丐还有派头、至少有十人以上在摸拟衣不蔽体的扮相,问题是别人还知道把重要部位遮住,这些人却像是三级明星,玩的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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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思德安带领的这一批八旗军官,都是满族人和汉军旗人,他们早就受到将军的耳提面命,一定要以最可怜的模样去见凌啸,这可就有些为难这些人了。

      思德安这个将军不会搂钱,并不代表他的这些属下也清廉,尤其是这些人远离京城,平日里相对于地方上的【创建和谐家园】来说,总有很大的优越感,所以他们的行头服饰都是颇有品位的。他们听到将军的命令,导致一时间荆州气丐倒霉。做气丐本就可怜了,还被人抢去衣物,就有些祸从天降了。

      凌啸看着这些远道而来的军官们,只有一句话,“想不到荆州八旗竟清贫至此,能够坚持到现在而不去逃荒,真是坚贞之士!

      思德安的脸微微一红。随即坦然如常。宾主介绍一番后。带领诸将随凌啸进入何园。凌啸略一思索。就明白他们的来意。吩咐一声。“看茶,再给每位大人来一碟包子。”思德安却已经毫无羞耻。微笑道,“侯爷。你前些日子来鄂。我老思一直没有来拜会,还请见谅啊!”

      “将军何出此言。须知道我来的时候。可是负责民务的巡查观风使。没去拜访于将军。已经是我失了礼数。怎么敢劳您大驾?”凌啸慑于他这个将军的名分,例也十分的客气。

      思德安很是滑溜、说起话来颇为灵光。又不失军旅豪气。“诶。侯爷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老思怎么说也是你的下属。该来。该来啊。你是湖北整军使。难道我们这些个八旗兵,就不是湖北军了?所以今天我就带着手下这一干丘八。前来拜见侯爷你这个上差。怎么说。我们这些个族里的兄弟、要比那杆子【创建和谐家园】贴心吧?侯爷有什么吩咐。一句话的事情!”

      凌啸心里一动,看看这随他来的三十多名军官。细看之下。却觉有趣。这些人大都穿得破破烂烂。却有六个穿得颇为整齐。在那椅中坐得笔直,颇有军人气质。凌啸指东画西道,“将军,为何诸位大人行装如此不堪,莫非是荆州有什么灾情。大人们都为民捐助,方才至于如此?”

      老思老脸一红,正待说话,却被他身边一个豪壮彪悍的将领接过话去。凌啸认得他是都统鹏维开,“侯爷,您可是不晓得我们荆州八旗的苦啊。想那些绿营,比我们富得多了。世祖顺治爷曾有圣旨,各地驻防八旗需勤练军兵,不得参与地方治事,可怜我们这些族人。除了一些微薄地月例和饷银外,别无油水,像那些稽查私盐、厘税关卡、械草槽粮、水利摊派,统统没有我们的份,怎么不穷啊?这次我们听说侯爷要整顿湖北全军,还要搞军办纺织,思将军和我们可是万般拥护的。所以还请侯爷钧令,我们一族的兄弟,怎么敢不给侯爷您长脸?要是被绿营那帮子混帐笑话,还拜得起皇上吗?

      “凌啸被这鹏维开义正词严的话说得哭笑不得、老子是整军使没错,可是差事主要是针对绿营的,莫说我不敢碰你们,就是康熙要整顿你们。只怕也要和八旗旗主商量着办。他当即想了想,“各位大人高义,凌啸感激不尽,只是皇上说这差事没有你们什么事情啊。再说了、那知无堂的奸细就算是想混进你们那里,怕是十分困难的吧?”

      “不错!”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凌啸一看,见是那穿善整齐干净的四品防守尉周军。”侯爷、我们荆州八旗兵里面,不敢说是个铁桶,但是末将敢说,那些反贼奸细除非是脑子坏了,花个几年地时间学满语。否则哪里会往我们哪里钻?”

      周军话音一落、剩下地那五个也是服饰齐整的军官纷纷点头。鹏维开面色一寒、板脸斥道,“周军,你们怎么可以敢这么肯定?今日当着侯爷的面,我可以告诉你们,将军和我就是怀疑你们汉军旗营里面有奸细混入!”

      “鹏大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周军身边的一个汉军参领黄浩大怒。他是汉军旗营的头,怎么容得别人胡说。当即涨红了脸,对凌啸辩道,“侯爷。您要是不信,可以彻查我们汉军旗营。要是发现了一个奸细,我黄浩愿意把头给鹏都统当球踢,就是我家妻与子,我也让给披甲人为奴!”

      “契。就你那个可以吓死钟旭的黄脸婆?得了吧,你把他当宝,老子看一眼都会半年不举。”鹏维开奚落得十分刻薄。

      “锤”!”黄浩怒气勃发,站起来一把抽出腰刀,怒目而视。鹏维开手下的一个参领也是针尖不让。同样拔刀相向。一时间当堂双方又有几个人拔刀在手。

      凌啸一瞥思德安,发现他面色尴尬,但是决不叫停,心下十分疑惑。很显然,这荆州八旗的汉军旗营和其他几营正牌旗兵之间积怨很深,几乎是兵戎相见的地步,为何他这个将军不管呢?难道是做戏我看?

      “思将军,这?”

      思德安讪笑道,“让侯爷见笑了,这帮***,平时在荆州就闹得厉害。可是偏偏都是战功卓著,我老思也不好往死里面去整他们。不如这样,侯爷过几天就移驾荆州,我们恳请你来整死这帮子忘八蛋!”

      我靠!难怪你要带着这些家伙们来地,原来是想骗老子去荆州,然后逼老子帮你们赚钱。幸好老子有些背景。可以不【创建和谐家园】你。

      凌啸表示理解和同情地哈哈一笑,“将军,这你可就不明白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僚属、别看这份缘分现在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这里磕磕绊绊。其实过得几日不见。还怪想念的。我这边也有很多整顿差事要办。可是偏偏很棘手,十天前的军中械斗,您可是听说了吧?贴心的弹压部队不多啊。否则岂会轻易放过那些闹事的。这样。您老思要是放心,把汉军营调到我这边来,等皇上批了我的军办纺纱。我给他们双俸双饷!”

      思德安还没来得及算清楚得失划算,那底下地军官“哄”地闹腾开了。

      鹏维开扯着鸭公嗓高叫道,“侯爷!“这,这,这不好吧,您用我们正牌子旗营吧。贴心!”他的这口子一开。那些满营地主官都争先恐后地要求前来,反倒是黄浩和周军他们一声不吭,似乎对凌啸地提议不热衷。凌啸不由得多看他们几眼。狠有职业军人的气节啊。

      思德安慌了、看着凌啸的笑脸、恨不得一拳打碎他的奸笑。要是都跑到武昌来了,他这个驻防将军岂不是成了光杆?那可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传出去,整个官场会把他思德安笑死的。

      “这个。侯爷。您也不能厚此薄彼啊、是不是?要是来的才有双饷双捧。那我老思岂不是要把荆州将军改成武昌将军了,就算我同意、朝廷也不许啊!你就别为难我老思了,要不,你地那个军办纺纱成了。给我们的军官全部赏一份养廉银子算了,到时候你要调哪个营来镇压,带句话去、我要是不派来、那我就是我阿玛额娘黑灯瞎火做出来的!”

      鹏维开见高他半级的思德安这么发话了,也不好驳他面子,“是啊。侯爷。常驻这武昌。怕是有些难度、随叫随到,我们也好交代啊。”

      凌啸面露难色,一摊手,“唉,既然这么难办、算了,反正军办纺纱还没批下来,况且你们荆州八旗地全部军官地一份俸禄、每月就得四千两左右,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思德安心里一急,他可不在乎军办纺砂成不成、凌啸这个善财童子会搂钱、他可是知道的,只要他凌啸今日对荆州八旗有所承诺。自己这个将军是一点不怀疑他的能力的。就凭他救皇上太后的功劳、一旦日后朝廷允许各省试行【创建和谐家园】业务,他凌啸一句话,就可以影响利益分配的,到那时,自己个人会得到更多。

      老思连忙道。”侯爷、我和你虽是忘年、但是一见之下、感到很对胃口。相信假以时日,我们定可成为忘年之交的。现在你办差遇到难处。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能不帮你?我看这样,依你、就依你的!我把军旗营调到武昌,听你调遣,不过,可不是双饷啊、那些个兵娃子要那么多的钱干嘛、还不是便宜了赌场和妓院?这可和皇上要重振旗营地圣旨不合。你把那双饷转成其他满营里军官的双俸,成不?”

      凌啸暗自揣算一番、脸上做出难色,心头却是狂喜。老四不是说不能随便用御赐板指调八旗兵吗?老子不用板指,这么轻易就骗来了一干五百人的汉军旗,要镇压个小股的哗变,还不是轻松多了。

      “好吧,老哥这么蒙爽,兄弟怎么可以忘记我们这些同族的同僚呢。

      就这样,荆州汉军就此此换了上司,宾主各取所需,接下来把酒言欢,气氛极是热烈。

      凌啸暗自观察周军和黄浩他们、却发现这几人极为桀骜不驯,对周边的满营官员固然不热乎、对自己和思德安好像也十分不耻。连个酒都不来敬一杯。看来。他们被满营军官排挤惯了。

      酒宴罢,凌啸和思德安谈妥明日就开始调动汉营,凌啸也当着众人承诺了八旗军官的好处。这才各自满意地话别。

      刚刚送走他们,凌啸就接到了康熙的密旨,整军大胆做,纺砂机上交。凌啸把肠子都悔青了。从这密旨来看,康熙既然支持整军。自己调个把汉军营还不是一纸文书地事情。何必承诺他们的双俸,现在康要自己上交纺积机,傻瓜都知道他想中央官办,凌啸不禁为自己的承诺犯愁起来,哪里去搞银子兑现自己的承诺啊?

      凌啸正要叫来顾贞观商议,大门处传来一声喊,“固伦长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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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新同居时代变起仓促

      固伦长公主?凌啸想想,雅茹和那个欣馨都被封为了和顾公主,还是不太明白,这和顾和固伦的区别。正好顾贞观来到他的身边,一拍还在怔怔的他,“老天爷,你还发什么愣啊,上次码头见的那个黛宁长公主可是世祖爷的嫡女,可不要失了礼数!”

      凌啸吓了一跳,上次救的那个长公主竟是黛宁长公主?凌啸有些慌了,前次码头辞别的时候有些失礼,因为当时他以为那个风韵万千的长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妃嫔所生,想不到是康熙最疼爱的胞妹,他连忙向府门赶去迎接。

      远远见到一群女子进得府门,凌啸和顾贞观一个千儿扎下身去,“奴才凌啸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吉祥!”为什么只教顾先生起来,他们以前认识?凌啸的这个千和请安却半天没得到什么回应,想起上次自己的无礼,凌啸有些慌了,莫非这个长公主还在忌恨?

      “哼!公主吉祥?这厮还挺会拍马屁的,顾先生起来吧,欣馨,咱们进去。“一双千层绫丝别珠鞋停在身前,那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响起,凌啸这才知道来的还有欣馨。凌啸刚刚起身,欣馨正盯着他、看得别有一番相互慌乱的躲避,凌啸连忙又一个千扎下,“奴才给欣馨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黛宁莲步不停,往正堂进去。欣馨竟是连平身都没有说。无声无息地随黛宁进去了。把个凌啸丢在影壁处跪也不是,起也不是。顾贞观拉他。挪愉道,“都进去了。看来是来者不善啊!”

      两人连忙进去。看茶之后,凌啸呆在旁边垂手而立,“不知两位公主凤驾挂临。凌啸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公主恕罪。”

      “顾先生、京城一别,已是五月不见,先生安否?”黛宁像当凌啸透明一样、只是和顾贞观说话,凌啸顿时知道、眼前的这个长公主绝不是宽宏之人、不由得想起一句话,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承蒙长公主挂怀,贞观来到武昌,一切有侯爷照拂着,过得也是十分的惬意啊,倒是长公主好像清减了不少,不过这精气神很不错、比起京城里,似乎活乏多了。“听到顾贞观的话,凌啸看看黛宁那丰腴的身体。很是想象了一番地往日没有请减的模样。

      黛宁端起茶杯,轻喝一口,“唉,像黛宁这样地孀居未亡人,出来四处走走,方才可以散得了心啊,否则,呆在府里。岂不是要像李易安那样凄凄惨惨戚戚不成、就是此刻,也不过人比黄花瘦罢了。

      凌啸有很多的事情要办、见她们要聊起文学诗词,暗暗叫苦不迭,偏偏插不上话、就算插话了。那黛宁也不理会他,无趣之下、偶尔一瞥欣馨。登时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起来。欣馨自打进来,就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连转都没有转一下视线。

      顾贞观在那里高谈阔论,上至诗经楚辞,下到宋词元曲、谈地是意兴飞扬。凌啸知道。顾先生是在努力地帮他转移注意力,无奈的是那黛宁好像谈兴很浓、品评起历代名家、信手拈来,又激辩入理,任由凌啸被那欣馨看得无所适从。

      “顾先生,黛宁久闻何园雅致请丽,别有一番景趣、这样,你陪本宫游玩一番如何?

      “这是贞观的福分。”顾先生不得不从。

      两人起身游园去了、把凌啸和欣馨留在堂上、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的尴尬。

      “凌啸,“欣馨的眼睛已经馨不住泪珠,无声地滑落下。“你现在还有什么新曲吗?”她率先打破了沉欺、看到凌啸的拘谨,她不想过于压迫这个她喜欢的男子。

      凌啸没想到她会先说,愣了一下,“回公主的话,凌啸受圣上命。整顿湖北、俗务繁忙,实在没有了那份闲情、很久都没有作词曲了。

      砍馨“哦“了一声又复无语。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秋日的夕阳从堂外照来,微微带着霞光的反射在欣馨地脸上,尽管欣馨并不是美人,但是那种恬静和凄切像似溪水入涧般潺潺,凌啸突然发觉她地忧愁别有一番古典的味道。要是她不是公主,凌啸觉得她也许并不是自己会拒绝的女孩。

      “公主。您怎么来湖北了?皇上他老人家知道吗?太后知道吗?”

      凌啸看到欣馨并不答话,连忙道,“要不要奴才给您派些侍从,一来体安全,再者奴才也放心些。”

      不知何时,黛宁和顾贞观已经站在堂前,“好啊!正好咱们姑侄两个在释站住得腻了。你这何园很是舒适,那后园就暂时给我们住吧。”

      凌啸大吃一惊,你们难道要玩什么同居?

      他问欣馨只是说给地派些卫士和丫环,没料想这长公主竟然要住来。那以后自己岂不是要天天早晚请安?

      “长公主,您是说,您和欣公主要住进来?”

      黛宁打着香扇、一拧黛眉。“怎么。你不愿意?”

      “奴才的荣幸。”凌啸知道自己此刻的脸上肯定十分苦楚。

      “唉。早听说江南农家乐陶潜。今日方知天涯山水怡王维。本宫已经厌倦了四处奔波,恬静处险山恶水也是蓬来仙境,凌啸。你把那个三妹纺车搬到后园,我和欣馨想尝尝男耕女织的滋味。”黛宁慵懒无比伸了一个懒腰,风情万种地说道。

      两个男人登时愕然,男耕女织?女的是你们。男的莫非是我们。不会要我两个种田吧?

      凌啸持她们安置到自己原来住的院子。自己搬到前院住下。顾贞观看着凌啸郁郁提不起精神。安慰道。“想不到你千般保密那纺织机。却被长公主一句话就要去观摩了。恐怕一夜之间。她就能把那个制作的草图画得明明白白。不过你也无须自责,没有任何一个臣子。可以有勇气拒绝。因为她们是皇上最宠爱地妹妹和女儿。”

      “先生。”凌啸长嘘一口气。“你看这长公主是为谁谋取纺车的样式?”他之所以郁郁。其实是为欣馨,想不到欣馨竟然会参与到算计的事情里面。刚才对她地一点歉疚。现在不晓得该作何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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