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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失在康熙末年小楼明月》-第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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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自己把一个大官给弄哭了,凤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收起两只小手塞到长大的口边,瞪大滴圆的眼睛,哑然道,“我,我娘亲去世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你可不要赖我,不关我的事。”说完凤儿就要翻身下马,不料凌啸更加悲伤,嚎呜之声更甚,“我也再见不到妈妈了……”

      正不堪至极之时,水榭旁传来一声女子惊呼远去,不半晌,轻声又急的脚步前来,拽了正喊着“小姑姑”的凤儿就要离开,却听凌啸问道,“薛姨妈贵姓芳名?”

      “啐!你才姨妈呢!”

      不回答也就罢了,骂我大姨妈可不行,凌啸一手拉了这薛姨**百褶裙角,笑吟吟道,“敢动就裙子有险,不动就没事,借用你家凤儿的话说,你可不要赖我,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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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九十二章 丧事只要五万两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痞赖的人物,也许是被凌啸逼到了无奈之处,显然还待字闺中十七八的薛姨妈,万般无奈,却偏偏不肯说出芳名,一手拈了兰花指,轻盈优美地一翻转,自行扯掉了裙带,用力一挣,已是抱着凤儿裙落人去。

      凌啸捧着犹带暗香的百褶裙,半晌才醒转过神赖,喃喃道,“唉,早知道此事的女子还有衬裙,我又何必搞得人憎狗嫌的?”

      正要黯然而回,忽听池塘对岸柳荫处传来争吵之声,初时还是压低声音,而后竟是越来越大。凌啸狐疑地走过去,越近越是听得清明,赫然就是曹敏在和一个男子争吵。

      那男子近乎哀求地说道,“敏小姐,你我乃是定聘夫妻,这事情只要坐得好了,佟相爷说了,她见到书信之后,一定会为你们曹家求情,他不敢保证你们曹家今后富贵如昔,但回归金陵当一丰足士绅,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你也不想看到家中如此凄惨模样,也希望我发达之后妻凭夫贵吧?”

      曹敏暗哼一声,显是非常不满,“倘使没有那佟相爷的命令,想必你也不会和我这破落家的女儿成婚成配,还枉我曹敏以大丈夫视你,为你千里陪牢感佩万分!哼,你要功名富贵,我决不阻拦,但要我以姿色去博取驸马爷的心,你把我曹敏当成什么人?是你将要厮守一生的妻子,还是你猎取功名的筹码,还是你在秦淮河畔结交的那些风尘女子?如果是,恕曹敏草莽性直,天生迂阔。做不来那种恩将仇报的事!”

      凌啸一下子愣住了,柳荫之后地男子显然就是“情深意重”的秦如海,赫然就是佟国维派来谋取“把柄”书信的奸细,赫然就是黛玉的父亲!这般禽兽,难怪巾帼飒爽的曹敏竟会郁郁而终。凌啸忽地一下暴怒起来,红楼梦早就没有可能了,眼前地黛玉之母,凌啸可不能让她受那般所嫁非人的苦楚!

      正要转出发飙,却听柳荫后传来啪地一声耳光响,却是曹敏已经动了手,“休要再拿什么婚约逼迫于我曹敏,本小姐宁可削发为尼。也不会嫁给你,再说下去的话,尼就是再找抽!”

      但那秦如海冷笑一声,挨了一记耳光犹不知道收敛,竟是威胁道,“哼,尼父既已订了婚约。尼就是我秦家之人,不听夫君之言,我马上就去顺天府鸣冤,把尼要回姑苏,日日不让尼好过!”

      曹敏心性侠女烈凤,尽管知道这人已经无可救药,却哪里忍得住不满足他“找抽”心切,上前就是一顿粉拳香脚,正打得酣畅淋漓,不料一人扑身上前。将已经杀猪般嚎叫的秦如海嘴巴捂上,笑道,“这厮能得到敏小姐的眷顾,叫得太过兴奋,呵呵,我帮你捂住,请尽兴。”

      见是驸马爷凌啸,曹敏粉脸一红,刚不好意思地收拳行礼。却听凌啸一声怪叫,“我今天才注意到敏小姐是天足,呵呵,不是三寸金莲我喜欢!”被一个青年男子品头论足,还没有嫁人的敏小姐立刻救宿不可禁,一皱鼻子做了个凶巴巴的娇嗔,转身就向曹院奔去。凌啸的哈哈大笑声中,曹敏还没有跑出十来步,就听得身后一声闷哼惨叫,忽地一惊,回身来一看,登时就痴了。

      秦如海趴倒在地上,面孔却是朝天,显然已经被凌啸生生扭断了脖子。但让曹敏痴了地不是秦如海,见惯江湖风雨的她,觉得心中狂跳的,十凌啸腿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已经痛得咧牙咧齿的凌啸,摆出她认为最英雄的造型,展颜一笑,“这畜生袭击当朝太子太师,可惜忘记了我还是个将军。敏小姐,要是你还没有被他气得全身无力的话,可不可以借你地香肩一用?”

      曹敏摇摇头又点点头,心乱如麻地扶起凌啸,一把架在肩上,如蚊呐般低声说道,“伤口要赶紧料理,去你的院子,还是我那里?”凌啸低头看看故意刺得很浅的伤口,却不料,身材较高的自己竟是看到了曹敏的粉颈,笑道,“你斗说了要赶紧,当然十你那里近!”

      润软晚风拂过柳林,两人搀扶前行,寂静终,曹敏却觉得自己小鹿心跳,“你是故意杀了秦公子的,是不是?”

      凌啸昂然挺胸说道,“屁的秦公子,他有情吗?本来,凌啸有一千种从容置之死地的方法,不过,我怕他再次气到了敏小姐,无奈只好用这个笨办法,唉,可怜本将军一世英名!想必你定是要笑话我了。”

      话声铿锵之时,恰逢两只归林倦鸟扑腾翅膀在林间小道前飞过,远处的曹院已在眼前,曹敏心中莫名一痛,凌啸竟是为了自己刺伤大腿?!刚说了句“我那里有金创……”,就见到胡涛率卫向这边赶来,曹敏忽觉失落,“你的人来了。”

      凌啸搭着敏小姐的肩头地手指一点,淡淡吩咐道,“胡涛!给爷办件差使去,无论佟国维现在何处,找到他!”

      ——

      “什么?你需要两万两银子?!干什么,混帐东西,你以为你老头子是户部铸钱司官,还是廊坊化银场学士?!”佟国维正在自家堂中暴跳如雷,数落着儿子隆科多,除了没有挥动老拳以外,声色之严厉,前所未有。

      “是七爷……”隆科多盯着父亲的口水,也有些害怕。

      佟国维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恢复宰相气度,可一听七爷就光火万分,吼道,“别他妈折腾了,整日里和七爷厮混那些戏子,有什么前途?要是正正经经的女戏子,还则罢了,全是些不能生娃的娈童,你砸钱下去老子就不能容你!你今天要三千,明日要五千,当你阿玛我能够拉金屙银?!莫说我不敢【创建和谐家园】,就算是像明珠一样的贪,也顶不住你这样去填【创建和谐家园】,塞无底洞!”

      这声吼,引来了堂外仆人们的探首相望,隆科多毕竟也是官居三品的虎枪营副统领,被老爷子骂得这么不堪,火气也忍不住飙升上来,冷笑道,“好,好,好!我不成器,我玩【创建和谐家园】,行了吧!可你看到了没有,我被皇上刷下来不让扈从圣驾,阿玛你知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官拜宰相,位极人臣!常言道,盛极而衰,你位极人臣之后,可有想过我家败落地一天?你死抱八爷的大腿我不反对,我再抱一下别的阿哥,还不是为了增加我佟氏一族的胜算?我今天想要求些上进,你却不给我机会!那我就告诉你,你儿子我没有容若那样的本事,等有一天你垮台了,别指望我像容若一样能保得住你!”

      佟国维一愣,儿子这话有见识啊,难道他真是要求些上进?慢慢坐下身,端起水烟壶咕嘟嘟抽了几口之后,佟国维闷声道,“如今秋收的租子还没有上来,帐房里面就五万两冰炭孝敬银子,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要学鄂伦岱给老子惹麻烦,上次去湖广给八爷送信,害的你阿玛落了把柄在凌啸手上,至今寝食不安!”

      隆科多一听有戏,嘴角鄙视地一笑,“阿玛,你就别提堂弟了,他是什么东西,为【创建和谐家园】生为【创建和谐家园】死的主。我今日下午被七爷召到府上去了,嘿嘿,五爷、十一爷也在,你说我看到听到了什么?”

      “什么?”三位阿哥在一起的事,佟国维不得不吃惊,挥手令下人全部闪开。

      说到隐秘事,隆科多也犯了烟瘾,拿起水烟壶咕嘟嘟也是一阵猛抽,“三位爷当着我们一班忠心属下的面,歃血为盟,说是要同进退,共祸福,誓要求自保,无论谁有缘得到皇上的垂青,一定要保证另外两个一生平安呢。不过很可笑地是,三位爷谁也不肯当头,全不肯去立担被顶上前三名的重任,哈哈,最后只要约定,三年一抓阄。这三年,轮到了七爷,呵呵,他差点哭死了,抱着一个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呵呵,奇闻啊。”佟国维也不觉莞尔。三个阿哥结盟互保,有另外两人的鼎力襄助,上前三名不是难事,关键在于他们都是胆小之辈,竟然把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推来退去,真是又想吃果子,又想不被刺扎着。忽地想起一事,佟国维愣道,“这于你要银子有何关系?我不是要你去保四爷的吗?”

      隆科多一摆手,“别提四爷了,他不相信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这三天赶了三次,还说什么胤禛从此不结党!切!死去吧!”说完,就将三位爷只筹到十五万两银子,需要一班门下鼎力借款的事情,慢慢向佟国维说了,然后得意地望着父亲说道,“现在九个阿哥,我辅佐三个,您辅佐八爷九爷,呵呵,正是九个中买了五注,光凭九和五这吉利数字,我佟氏下一代的继续富贵,真是指日可待啊!”

      隆科多如愿从帐房拿到两万两银子,一溜烟押宝去了。佟国维却眯着眼睛对凌啸的三准则冷笑不已,正入神着,忽见官家将凌啸的中军参将胡涛带来。

      “我们爷说了,要我转告佟相爷,姑苏人士秦如海【创建和谐家园】刺杀未遂,他的丧事只要五万两白银操办,看佟相爷能不能批个条子!”

      佟国维大吃一惊,不敢去看胡涛的脸色,只是对官家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去把少爷给我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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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九十三章 绝顶【创建和谐家园】武则天

      圣驾到了山东济宁州的时候,方苞就觉得自己的前程越来越光明了。

      一年之内,小章京又大章京,如今随驾南巡,御船还没有走出山东,他就因为严斥济宁知州滥用民力接驾,被康熙再提一级,赫然就是仅仅次于上书房大臣的行走了。此刻看到马齐进来,记起马齐是老前辈的方苞,也不因为平级就有半点的不恭敬,毕竟马齐是满臣,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呢,根基甚浅的方苞咱那马敢放肆。

      “马相,您看这几份折子是不是呈送御览?”

      马齐很满意这新进幸臣的恭敬,点点头接过折子,端了茶杯坐下去看,一看之下,却忍不住吃了一惊,赫然又是一件震动朝野的御前官司,老牌子太子太师熊赐履拜章弹劾新任太子太师凌啸!

      对凌啸半点好感也没有的马齐,巴不得有【创建和谐家园】劾凌啸,要知道天下传得沸沸扬扬的五毒驸马的名声之中,他所毒害的宰相就是自己,要不是康熙念及旧情,给了自己一个上书房行走的名目,否则自己还不要被人笑话得抬不起头来啊。担巴不得毕竟只是巴不得,扳不扳得倒凌啸又是另外一回事。熊赐履去担任《明史》总裁官已经三年,他和去编了几年《康熙字典》的陈廷敬一样,对皇上的影响力大为减弱,要是他斗能扳得倒凌啸,郭琇早就扳了,凌啸早就倒了十七八遍了,只怕尸体都烂得只有一堆骨头了,还轮得到你?

      “……,臣熊赐履骇闻太子太师考评三准则一事,忍不住以首抢地嚎啕良久。自古皇子乃圣荫血脉,如此黜落海上行贩夫走卒之事,士林嗤笑皇子亲操贱业尚且不谈,讥议国族士农工商不分亦可不论。单说金枝玉叶行于茫茫大海,性命危在旦夕这一条,凌啸就难逃戕害宗室之嫌!…….”

      马齐面色纹丝不动。心中却有些鼓舞,这折子有些力度,可惜等他看下去。却大叫惋惜,后面仍是在鼓吹那一套要么立嫡。要么立长,唯有储君早定,家国方安。马齐一阵失望,问道,“熊赐履的消息竟然那么闭塞不成。连皇上离京前一天的朝会所议,他都不知道么?”

      方苞笑道,“熊先生是理学名家,讲究事事专注,恐怕他业是几天吼离开编修处才得知的,不像朝臣们早就拈轻虑重考量良久,又是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性子。自然愤愤不平了。马相,递进去还是……”

      “当然!”马齐心思一动,生怕再出现上次凌志弹劾凌啸,自己陷入尴尬难辩的境地,笑道,“我们上书房可不是前明内阁,只可建议不可决断,皇上刚刚骇在接见地方望族,你去看看吧!”

      离开乱成一锅粥的京城,康熙玩得不亦乐乎。每日里都是乐呵呵地。

      李德全、高无庸和几个随驾大太监更是欢喜,每晚上都要用牛筋绳扎好银票,睡觉都常常会笑醒。不为别的,皇上一改前次南巡的习惯,每到一地,都要询问本地名门望族,尤其是那种影响可达半省左右地,康熙就最感兴趣,一面命人召集其家主前来,一面就命几个大太监以赐其家眷宫花之类的名头,前往去看人家的小姐容貌。都是在士族官场混地,谁看不出来,想要兴家旺族的,光是贿赂银票,就让这些大太监心花怒放,每一个人都在祈祷,但愿这样地南巡永无尽头。

      但李德全现在有些担心了,伺候康熙刚刚用完晚膳,方苞就带来了弹劾凌啸的折子,弄得康熙都忘记了派他们去济宁城中赐宫花。

      康熙看完折子,面色沉了下来,这些个混帐东西,朕为何要在临行前一天开朝会定决议,难得你们看不出我的故意?“方苞,这事情你怎么看?”

      方苞一愣,本待呈送折子就走的他,这才明白马齐为何要他来了,心中一顿哀叹,难道我白天封了行走,晚上的第一次谏议,就非得要得罪一个人?凌啸那是说都不用说,翻毛鸡惹不得地,可熊赐履士自己的理学启蒙师父,当年路过桐城,骇给自己指点国学问,自己一向以此为傲,四处宣扬,难道今天就要出卖老师?可是,不说个看法出来,就会得罪更加不可忤逆的至尊,也是和自己过不去!

      “皇上,熊赐履士我的老师,人品学问一向为方苞敬重。但微臣以为,熊赐履这次是有点危言耸听了,太子太师定下的那三策,虽有些不合皇子们的身份,但切合君以哀悯的精神,是和孔圣人孟亚圣一脉相承地。当然,熊赐履也是一片忠心,还恳请皇上令驸马爷妥虑皇子安危这一节。”言语中随时摸棱,方苞却是惴惴不安,自己这次算是把师父给卖了,不知道日后传出,士林是不是骂声一片?

      尽管方苞也可以振振有辞说是就事论事,可惜汉族士林,早就沿袭了前明的党同伐异,是不会和你论什么就事论事的。正患得患失,却听康熙嘿嘿一笑,“就说圣驾已经离开济宁,折子退回上书房。朕像干的事,还没有半途而废过!”

      辞出来的方苞,被冷风一激,这才发现内衣早已经湿透,幸好我没有多为师父好话,搞了半天,其中也有皇上的决定,真是祖宗有灵啊!

      ——

      “我绝对不会放弃,皇额娘在天之灵,请保佑孩儿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占据了三阿哥府邸的胤礽,对着他母亲的灵位再三拜了,决定和过去来个一刀两段(一刀两断),所以,他才来到这里,向九泉下的额娘诉说。

      呱呱坠地就是皇朝的嫡长子,二十年恍若烟云地皇太子生涯,伴随成长过程的登基热望,这一切,都是拜这贵为正宫皇后的母亲所赐!而如今,自己亲手把娘亲给他的资本完全败光,党康熙决定了秘密建储、凌啸说出三准则地时候。胤礽就明白了,重返毓庆宫不复再是自己的目标。要么一步到位荣登大宝,要么就领受臣籍。等候新君的整治!

      昔为千岁今落凡尘,胤礽无疑经过了深刻反思,本来地才干被煌煌太子位所掩盖。而现在地位不同之后,视角完全不同。他的才干复活了。

      等到他自己开始了独立思考之后,发现自己处于了绝对的劣势之中。父皇康熙被自己带了绿帽子,顾念太皇太后和皇额娘,才没有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自己屡次欲治死凌啸,也是裂隙深如峡谷。想要恢复什么交情,简直是痴人说梦。偏生这两人一个在暗,一个在明地皇位影响者,自己看来已经是毫无机会。

      “爷,这么晚了,您要是还不休息的话,明天可就没有精力去南书房领讯了。”石氏看看胤礽。叹了一口气道,“爷要想成功,本来就该付出比别人数倍地用心,还是造些留点精神的好,先去睡觉吧,妾身已经想得有些眉目了,爷明晚上回来,妾身的主意应该氏可以拿得储手的!”

      胤礽一下子愣住了,事到今日,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贤妻良母。这个结发妻子不仅没有怨恨受牵累,而且还殚精竭虑为自己出谋划策,愧疚之下,感言泣道,“福晋,胤礽让你失望了。”石氏一把挽住他地手,毅然道,“妾身与爷夫妻同命,你既然已经知错,爷不必在(再)耿耿于往事,诚心改过好了。爷也不要过于气馁,须知道,你还有一大本钱,就是妾身!”

      “福晋你?”胤礽大吃一惊,不晓得石氏为何如此自傲。

      石氏一指外间的侍卫,冷静地说道,“按制,亲王福晋也不过是区区二十名侍卫,可你看见了吗,皇阿玛为何还是给我拨来了三十名侍卫?为何丝毫没有减少我的月例供应?因为他疼惜我这个苦命的嫡亲儿媳妇,欣赏我八年来管理后宫六院井井有条!凌啸以为皇子们的才干重要,是,他说的有道理,可他不知道的是,在皇阿玛地心中,阿哥们的家庭也很重要。各府的福晋,是贤内助,还是善妒夺权的臭狗屎,也是一大不得不虑的因素呢!”

      胤礽瞠目结舌起来;犹如醍醐灌顶,想不到自己不珍惜的,却往往是最珍贵的。

      石氏一撩被晚风吹得微乱的秀发,笑道,“爷你也不要吃惊,这是有一日我听皇上亲口说的,八阿哥的母妃向皇上抱怨暂停推举之事,皇上当时大怒,骂八阿哥地福晋是河东猛狮子,比不上我贤淑敬诚德容兼具,要是他当皇帝,弄不好就是一个篡朝的韦后。”

      胤礽明白过来,忽又哑然道,“为什么不是武则天?”

      “哈哈,哈,爷你真是逗,那个岳郡王的小丫头,也能比武则天?爷你可知道,就算是武则天,也应该是我这惯例后宫的嫡亲媳妇,哼,后宫六院我逗能整得皇子母亲们一愣一愣的,这九王争位,又有何难?!”

      胤礽大喜过望,一把抱住了石氏,笑道,“福晋,我的好则天天后,你真是疼我,快点告诉我,咱们现在该怎么办?”石氏在他怀中娇娇一笑,伸出兰花指狠狠一戳他额头,“妾身不是说了明日晚上再告诉你的吗?”

      “我的天后娘娘,快告诉了我吧,心急火燎啊!第一步该怎么做呢?”

      石氏猛地勾住了胤礽的脖子,把头贴上胸口,浅笑道,“你第一步就是好好休息,明日打起精神来顺承凌啸。当日拉,如果爷你暂时睡不着的话,不防(不妨)先和妾身制造另外一件大资本?”

      “什么资本是可以制造的?”

      石氏一口咬在胤礽肩上,见到了血后方抬头道,“笨蛋,皇阿玛的嫡亲皇孙,我们九可以造啊,其他阿哥们就算通宵达旦造出一百个来,嘻嘻,都不是嫡亲长孙呢!若是【创建和谐家园】得比你强万倍,噢~噢~噢,又不是小孩子,咬我【创建和谐家园】干嘛?”

      本来只喜欢【创建和谐家园】的废太子,只要一想道“武则天”这存在于心中的绝顶级别的【创建和谐家园】,忽地发觉自己好有想法,牛喘姣嘘的交战之中,已是赫然忘了,这是供奉皇额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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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九十四章 励志绝联二月河

      九月初六小重阳,大清早凌啸就来到了上书房,皇帝南巡了,按律制是不能举行朝会的,可身为监国辅臣之一,凌啸必须前来应卯。才一进来,雷打不动早期的张廷玉已经在笑吟吟地等着他了,佟国维、陈廷敬也精神抖擞,就是身为皇弟的裕亲王福全也赫然在座,凌啸大呼惭愧,给福全这叔王行礼请安之后,拽起三位给他打千的宰相,笑道,“王爷,刚刚在南书房布置了阿哥们的早课,呵呵,来晚了,叔王不怪。”

      自从和大阿哥一起兵败奉天之后,裕亲王福全变得很是恬淡,再也不去想谋取什么世袭罔替,更因大阿哥的死亡,不敢搀合阿哥们的事情,也笑道,“俗语有云,大家晚间全到我府上去喝酒解乏,我对这些侄子们都是一样的疼,你和几个侄女也去,叫豪成也来,咱们都唠嗑唠嗑。”

      凌啸瞅了他一眼,忙不停地点头应承,显然这个王叔也被有些阿哥的拉拢行径烦得不行,这是在凌啸求援,希望凌啸给他压压场子呢。

      天家事说完,张廷玉首先向凌啸躬身一礼,笑道,“首先恭喜皇上,其次也要恭喜驸马爷了。昨晚上奏事处接到兵部转来的附件八百礼加急军报,驸马爷麾下勤王军总兵金虎,率南路军击破伪汉宗帝大军。虽是正在追缴之中,但是役击散附逆之军二十一万之众。伪汉宗帝与讨逆军大将军苏服仅有五千之众向台湾逃去,大陆之上已是成不了气候了。呵呵,勤王军再立新功,看来今晚地裕亲王府宴会,这酒资是必须由驸马爷出的了。”

      凌啸早接到了金虎地先期来报,但哪里会说破。少不得装出一副惊喜模样,一应虚屁官话遮掩过去。但紧接着张廷玉拿出的一纸诏书,凌啸就是真的惊喜了。康熙临行前留下谕旨,凌啸的勤王军若是在十月前击败知无堂叛军,则将浙江划于东南镇抚使管辖。勤王军编制扩大为两万,许与旗营例同,设置水军。他这个钦差镇抚使,已经是实实在在的浙闽总督了,江、浙、闽、粤四大海关,凌啸已经手握其二,加上自己的私人军标可以加置水军,宁波与厦门将是勤王军鸟瞰大海地最佳地点!

      但烦人之事也是一件接一件。

      康熙在济宁亲发两道谕旨,湖北巡抚郭璓升任两广总督,湖广总督于成龙平调两江总督。这两个却是凌啸的死对头。一北一西将凌啸地浙闽死死钳制住了,除了海路以外,环眼望去,接壤的广东、江西、江苏,全是由这两个对头所统辖,刚刚因为掌握了宁波海关的喜悦,一下子从凌啸的心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这个消息,凌啸尽管笑得很是温和,但心中却是狂跳不已,康熙这一手真是在防范自己?!几个宰相全是碗中扒出狗屎都面不改色地城府,谁也不会说什么,谁也不敢说什么,倒是裕亲王福全把眉头一皱,愣道,“派他去两江乃是朝廷财富重地,最是讲究容养商贾,于成龙搬金论两的一个叩门性格,定会课以重税,这恐怕不合适吧?再说那”

      凌啸心中越发慌张,几个宰相越发不敢言声,然后还是意识到气氛尴尬的父亲王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扯到了阿哥们的身上,这才缓和下来。但福全真是一个晦气的家伙,扯着扯着就扯到了三准则之上,恰好一个小章京进来,递上来一份折子,“佟相爷,您让我转向圣驾行在的这份折子,现在退回来了,说是圣驾已经出了山东。”

      福全离那小章京最近,还没等佟国维心慌意乱地去接,就现行(先行)扯来一翻,顿时就傻了,瞪着佟国维不知道说什么好,凌啸用眼一瞅标题,赫然就是熊赐履弹劾自己的折子!

      “嘎嘎,熊赐履?熊赐履……”凌啸淡淡说道,“再用六百里加急向皇上那里送去吧。”

      谈完琐事,凌啸和福全一起出来,哑然问道,“叔王,这弹劾我的熊赐履是什么人?”

      福全大吃一惊,“逆连熊赐履是谁都不知道?”

      熊赐履,是顺治朝就登第的老人,三藩必反的定论就是他最早提出来的,历任上书房行走、南书房师傅、礼部尚书等职,也曾罢官十年,乃是名满天下的理学【创建和谐家园】,连李光地都要称他一声贤师,放眼天下,出了渔洋山人王士祯之外,无人越其右。这两朝老臣这三年来都在担任《明史》总裁官,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竟然弹劾起凌啸地三准则来了!

      看到凌啸冷笑着离去,福全摇摇头,看了熊赐履这个老家伙是要倒霉了。

      ——

      豪成正在指挥府中大兴土木,忙得不亦乐乎,他在武昌担任胰子厂正使,现在竟然迷上了技术流。

      一应营造之类的,他都是颇感兴趣,连宫廷建筑名家雷氏的几个传人,都被他邀到府上帮忙。但令雷家传人郁闷的是,他们不是被请来为豪成造新房准备大婚的。十月初六的婚期在即,这个准新郎却在大搞树木移植和开渠引水。香山上的枫树,成百棵地挖来种上,护城河的活水,也被引来穿府而过。邬思道望着热火朝天的工地,十分赧颜地苦笑不已,因为这些工程,都是凌啸为他邬思道所造的。

      “先生可不要以为我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凌啸来到邬先生身后,叹道,“我这也是学燕昭王筑起黄金台,甚至是更进一步。向天下宣示我凌啸乃是尊重知识地一个人,不然的话。要招也是招将军了,怎么会招先生逆这样地文弱书生?”

      邬思道这才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为难起凌啸道,“看来,逆爷是在借我的尿壶尿自己的尿。想必是要大肆向在野宣传的了。不知道二公子还能想个什么样的好名字,可不要真的黄金白银地。甚为俗气啊。”

      凌啸把嘴巴一撇,“我认识一个人,名叫凌解放,后来他取了一个号。叫二月河,乃是黄河凌汛二月方才溶解,携势冲涤入海的意思。如今我移来香山枫叶,已是取了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地意境,又引来活水绕林穿府,哈哈,二月河这个名字想来不差吧!”

      看到凌啸在那里自矜自夸,邬思道哭笑不得,“人家问我府上何处。难道我说我家住在二月河畔,羞也要羞死!这不是当我渔夫吗?逆究竟是招揽我这渔夫多些,还是思念那个故人多一些?”凌啸大为惭愧,却听邬思道笑道,“不过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我辈英雄也罢,风流也好,不过是沧海一粟,该当留清名于青史!呵呵,逆要这个意义,我倒是更愿接受的!恰元曲所谓的,这辈子不易,大丈夫当如此!”

      凌啸脱口而出,“一万年太久,好男儿只争朝夕!”

      “好!好!好!”怕趴啪的掌声传来,纳兰容若从工地外走来,“想不到你们两国在对对联,真是意蕴深远地励志好联,不知道横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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