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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东狂人》-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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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飞惊愕的回头望了一眼,始终想不明白那具氢气球为什么现在才炸,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双手一拉驾驶杆,这架小飞机轻盈的飘然而去,背景却是那熊熊燃烧的氢气球所发出的耀眼光芒。

        就这样,这场一边倒的空战就这么华丽的落幕了。

        ……

        孟飞得胜而归,当他的飞机在西平城南郊的野战机场降落之后,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那具氢气球在空中爆炸燃烧的场面站在城墙上就能望见,这让观战的飞行队全体队员无比的兴奋。

        不过当众人簇拥着孟飞欢呼胜利的时候,一名西平前敌指挥部派来的副官带给了“天牛分队”一个新的命令。

        命令来自于信阳总参谋部,内容很简单,要求飞行队将全部四架飞机都派出去,连续出击,沿着西平至信阳这一百多里的铁路线两侧,实施战略侦察,为西平守军的撤退提供掩护。

        “难道西平不守了?北洋军这不才发动了一次进攻么?还被打退了。咱们的部队打得很好啊。”

        对于这个命令,飞行员们虽然都有些奇怪,不过他们还是很快执行了命令,在分队长孟飞的指挥下,四架飞机在半个小时内全部升空,向南方飞去,对铁路线附近地域实施侦察。

        ……

        就在“天牛分队”的四架飞机起飞的同一时刻,联合阵线守卫西平前线的多数部队都接到了相同的命令:

        “兹命你部迅速后撤至第二道防线!”

        西平的第二道防线位于油坊镇以南,撤退到那里的话,可以更方便的沿着京汉铁路机动。

        这个命令比较模糊,没有多少人意识到,这个命令实际上是在为西平守军的战略撤退做准备。准确的讲,这应该是一次“败退”。

        当然,并不是前线的所有部队都接到了撤退的命令,位于阵地最前沿的部队全都没有接到撤退命令,相反,他们接到的命令更为简单:

        “坚守阵地至最后一刻!”

        这其中,就有杨奔所在的那个连,而接到命令的那一刻,杨奔的那个排已击退了北洋军的第二次进攻。

        “我们有飞机助战,一定能够守住阵地!”

        杨奔手拿连长派人送过来的命令,站在战壕里,向那群同样有信心的部下打着气,而且与部下一样,他也不知道,他们的部队已实际上成为了掩护主力撤退的后卫,此战之后,这个排能有多少人幸存,没人能够保证。

        军人,许多时候总是身不由己的。

      第319章 各为其主

        冷枪仍在不时的响起,子弹头拖着长音划过漆黑的夜空,远处近处的火光闪烁着,偶尔传来一两声炮响,沉闷而悠长,在那南方很远的地方久久回荡,始终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是战场。

        战斗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是战争的遗迹比比皆是,那布满整个战场的战死者尸体以及那些折断的步枪、散落的子弹壳,都在无声的向人们诉说着战争的冷酷与无情。

        夜幕黑沉沉的,天上也看不见什么星星,却也不知是天阴的缘故,还是那弥漫在整个战场上空的硝烟尚未散去的缘故,只有大地上闪烁着一些光亮,有的是仍在燃烧的工事废墟,有的则是提在士兵手里的马灯。

        夜色中,一队骑兵策马飞奔,出了西平城后,越过京汉铁路的路基直奔油坊镇而去,一路马蹄“的的”,沿途正向镇里开进的部队听见这急促的马蹄声,纷纷闪开条道,让这些骑兵们先过去。

        等骑兵们进了油坊镇,又有几声冷枪在镇里响起,骑兵们就在镇口停了下来。

        “怎么这里还有战斗?”吴佩孚很是奇怪,于是打发一名副官策马先驰进镇里。

        不多时,那名副官又驰马奔回,向吴佩孚禀报镇里的情形。

        “报告大帅!打冷枪的地方是油坊镇的一座油坊,里头据守着一些南军的残兵败将,仍在顽抗,那冷枪就是他们打的,不过子弹不多了,想必很快就能消灭。”

        “为何不用炮?”吴佩孚更奇怪了。

        “第三师的曹大帅就在那座油坊附近坐镇指挥,他下令活捉里头的南军,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是以我军不敢开炮轰击。”

        吴佩孚没再说什么,将手一摆,领着部下策马驰向油坊方向。

        到了油坊,那冷枪仍在响起,附近的北洋军士兵们并没有发起进攻,似乎是在等对方的子弹用完。

        吴佩孚远远望见距离油坊数百步外有一堵尚未倒塌的围墙,围墙后立着一座军帐,里头亮着灯,灯下人影晃动,不时有士兵从帐篷里进出,帐外站着卫兵,守着根旗杆,旗杆顶上挑着盏气死风灯,将那面古香古色的帅旗映得清晰,上头一个巨大的“曹”字格外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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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佩孚驰了过去,在帐前下了马,已先闻到一股酒菜香气,然后就看到几名炊事兵端着盘子从帐篷里走出,对吴佩孚连望都没望一眼。

        一名吴佩孚的副官抢先一步奔进帐篷,将吴佩孚的名剌递了进去。

        片刻之后,那副官匆匆走出帐篷,小声对吴佩孚说道:“大帅,曹帅有请。”

        吴佩孚哼了哼,对于曹锟摆架子的举动略有些不快,不过还是抬脚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灯火通明,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间,桌上山珍海味,美酒佳酿,桌边坐着几个高级军官,已是酒酣耳热,满面红光,望见吴佩孚进了帐篷,便忙不迭的打招呼。

        “子玉啊,你来得正好,这酒刚开始喝,来来,坐我身边,咱们就在这里吃顿庆功宴了。”

        曹锟也没站起身,只是朝吴佩孚招了招手,身边一名旅长急忙站起,将太师椅让了出来,走上前拉着吴佩孚的胳膊,将他请到了曹锟身边。

        吴佩孚指指桌上的酒菜,说道:“曹帅好雅兴啊,那油坊的战斗尚未停歇,曹帅却领着麾下将领在这里庆功摆宴,此情此景倒颇有几分醉里挑灯看剑的意境了。”

        “不愧是秀才啊,这说话就是比我们这帮大老粗有道理,将来咱们北洋,就是你们这些文武全才的天下了!”

        曹锟这话带着醉意,是真醉还是假醉,吴佩孚却是听不出来,不过他倒是听出了这话里的醋意。

        此次西平之战,吴佩孚的第九师担任正面主攻,曹锟的第三师担任侧翼包抄任务,从陈州方向迂回到西平右翼,对联合阵线部队的侧翼进行打击,并截断其后路。不过这场西平之战打得很轻松,没等曹锟的第三师完成侧翼包抄,吴佩孚的第九师就已拿下了联合阵线的两道防线,等曹锟得到消息率领骑兵部队兼程赶到的时候,这西平镇已经被吴佩孚的北洋第九师攻占了。

        头功被吴佩孚抢了,曹锟心里当然不痛快,这借酒浇愁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把指挥部设在这油坊镇里,也是在跟吴佩孚怄气,谁让吴佩孚的师部就设在西平县衙呢?在他看来,吴佩孚不等他的部队赶到就发动了进攻,这就是在抢功,如果不是仓促进攻的话,西平的联合阵线部队很可能被他们合伙包了饺子,而不是向南边“狼狈溃逃”。

        “曹帅过誉了。吴某别的本事没有,但这为北洋打天下的决心还是有的,对于老帅,吴某也是忠心耿耿的。此次能够顺利攻克西平,固然是老帅策划周密,然则若无曹帅有力策应,这仗也不会这么快就打完,南军也不会这么快就撤退。”

        吴佩孚客气几句,不过说句实话,他还真不憷曹锟,跟曹锟不同,他吴佩孚吴大帅是袁世凯袁老帅一手破格登用提拔起来的,不需要走冯国璋的路子,甚至不需要看段祺瑞段总长的脸色行事,只要袁老帅活着,他根本就不必担心别人给他下烂药,他吴大帅的后台靠山是邦邦的硬,没必要跟曹锟一般见识,就当是尊重老前辈了。

        “南军撤退?吴帅这话可说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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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军分明是败退,一溃千里,现在只怕是已逃回信阳了,咱们北洋军下一步就是一鼓作气,拿下信阳,兵临武胜关,一口气攻到汉口,饮马长江,让南边那帮革命乱党看看,这天下还是咱北洋的天下,他们南方人不过是沐猴而冠而已。”

        说到这里,曹锟指了指坐在桌边一人,说道:“承礼也是这个看法,这西平的南军啊,就是败退。”

        吴佩孚向那人望去,那人他倒是见过两面,叫张承礼,曾留学日本学习军事,去年毕业回国,派到保定陆军速成学堂做教习,后来革命既起,北洋军扩编部队,缺乏军官,于是这张承礼就派到部队里做了团长,后来又调去骑兵部队,此次之所以编入曹锟的第三师,只是因为他是骑兵旅的军官。

        张承礼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据俘虏的南军士兵供述,此次防守西平的是一支七拼八凑的部队,司令是卑职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同窗蒋作宾,据卑职所知,这个蒋作宾向来心高气傲,在军校时就不甘人后,此次指挥西平作战,是蒋作宾第一次指挥大兵团,若不能好好表现一番,他以后如何在南军里混?所以啊,卑职以为,此次西平南军是败退,而非主动后撤,这从车站、铁路没遭破坏就可看出一二,南军这是落荒而逃啊。”

        “张团长似乎过于乐观了。依我看来,南军不像是败退,似是主动放弃阵地,他们的主力基本上都撤到南边去了,殿后的部队只有数千人,而且战斗意志平平。”

        吴佩孚摇了摇头,不同意曹锟的判断。战斗结束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这事,总觉得联合阵线的部队不像是被北洋军击退的,而是主动后撤,似乎是想退守南部防线。

        “南军部队打的也算不错,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不过战斗意志还是不错的。就比如说这眼前的油坊吧,那里头不过区区十几个残兵败将,可是硬是从前线一步一步打到这里,劝降也不管用,看起来他们是要打到最后一颗子弹才肯罢休了。这种兵怎么能说是没有战斗意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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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没说错吧。那油坊里的兵确实算是汉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也算是各为其主,既然他们想尽忠,那我只能成全他们这帮汉子了。”

        曹锟挑了挑拇指,然后将一名副官喊到身边,说道:“咱们也别跟他们耗着了。你去传令,调大炮来,把那油坊轰了,本大帅这‘醉里挑灯看剑’的雅兴现在散了,想好好跟吴帅一起喝几杯,不想被人搅了兴致。”

        那副官应声出了帐篷,没过多久,几声炮响,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没有了冷枪相伴,这桌边的酒客们突然有些失落感,那上好的美酒喝在嘴里也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吴佩孚本想与曹锟商议一下下一步进军的细节问题,不过曹锟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论军务,只是拉着吴佩孚喝酒,陪坐的那几个旅长、参谋长也纷纷举杯劝酒,吴佩孚不胜酒力,很快就有些头重脚轻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辞去,领着卫队骑马向西平返回。

        路过那座油坊的废墟,吴佩孚特意停下来看了看。

        随行的卫兵们下马搜索,很快从废墟里将一名伤员抬到吴佩孚跟前。

        “大帅,这人还没咽气,咱们救不救?”一名副官看了看那名伤员的伤势,向吴佩孚询问。

        “他能说话么?”

        吴佩孚骑在马上,向那名伤员望去,但马灯的光亮之下只能看见一张满是鲜血的脸,那头上和胳膊上的绷带也格外醒目,可以说,此人浑身是伤。

        副官摇了摇头,将一个臂章递给了吴佩孚,说道:“从臂章上看,这人是共和军的一个排长,叫杨奔,军衔准尉。”

        “杨奔?”

        吴佩孚看了看那个沾满鲜血的臂章,叹道:“都是当兵吃饷的人,何必如此卖命呢?刚才曹帅劝降时许诺封他一个团长,可他却不屑一顾。唉,在南军里是吃饷,北洋军里不是一样吃饷?为何此人就是不肯投降呢?虽说是各为其主……不懂啊,不懂啊。”

        “那咱们把他丢下不管?”副官问道。

        “抬回去,叫军医看看,若能救活,也不必为难他,毕竟算条汉子。咱们不是抓了些南军的俘虏么?选几个身强力壮的,扎个担架,把这个南军排长抬到南边去,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吴佩孚摇了摇头,苦笑着将那臂章扔回给副官,然后拨转马头,向着西平驰去。

      第320章 南与北的不眠之夜

        点点星辰在夜空闪烁着光芒,鄂北豫南的夏夜已有些微微的凉意。

        现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武胜关半山腰上的那几间青砖瓦房却仍是灯火通明,作为联合阵线革命武装力量总司令部以及“南国破晓”西路纵队总司令部,这里依然人声鼎沸,军官们手里拿着文件、电报,在那电报收发室传出的“滴滴答答”的电报声中出出进进,将所有的情报、消息在第一时间汇总到总司令的办公桌上。

        “报告!信阳来电,西平守军前锋部队已抵达信阳火车站,后续部队仍在陆续南下。”

        “报告!西平有线电报局已落入北洋军掌握,他们已通过电报网拍发明码电报,宣布攻克西平。”

        “报告!‘天牛分队’拍来电报,要求增加飞机数量,并增派飞行员。”

        “报告!信阳来电,据西平撤退部队所说,北洋军第九师装备有数门口径较大的远程火炮,可以有效压制我方野战炮,至于到底是何种型号,还需进一步侦察。另,我军重型要塞炮阵地已建立完毕,望继续补充炮弹,若无高爆弹、榴【创建和谐家园】,实心弹也可以。”

        “报告!北方各电报局已完全停止民用密码电报拍发,现在郑州情报站已启用乙号密码,不过由于需要夹杂更多文字,情报站经费已不够用,现在向总部申请更多经费。另,北洋第四师、第七师后续部队已抵达郑州,似有南进企图。”

        ……

        这一封又一封的军务电报拍到武胜关,让总司令部所有的军官都不得不忙到深夜,总司令不睡觉,那么其他人也确实不宜偷懒,虽然轮班的军官可以倒在行军床上酣睡,但是多数人确实是撑着眼皮在为赢得胜利而努力,而奋斗。

        作为总司令,赵北也是熬得双眼通红,全靠桌上一杯红茶提神。

        端起茶杯,将杯底那几乎已没有味道的最后几口茶一饮而尽,一边努力品尝着那淡淡的茶香,一边看着手里那封电报,赵北不由苦笑起来。

        陆地作战,用得着实心炮弹么?这蓝天蔚只怕是精神过于紧张了。现在武汉只剩下两门重型要塞炮,还得盯着长江,防止汤乡铭的海军舰队溯长江而上进攻武汉,所以啊,这重型要塞炮的炮弹恐怕不能再往信阳方向调了,再调,武汉的炮兵可就真的只能拿实心铁疙瘩往敌舰上砸了。

        “重型要塞炮为我军之秘密武器,关键时刻才能使用,切记,切记。至于炮弹一事,我亦无能为力,唯盼蓝参谋长把握时机运用大炮,最大限度利用每一颗重炮炮弹。”

        写完了命令,赵北将命令向前一推,一名早就等在桌边的参谋急忙接过电报,敬礼退下,匆匆离开了屋子。

        贴身保镖秦四虎提着茶壶走到桌边,为赵北的茶杯续水。

        “四虎啊,这红茶喝白了,你再拿些茶叶过来,咱们只怕是要战个通宵啊。”

        秦四虎应了一声,转身走到门口,吩咐了一名卫兵几句,然后又走回桌边,一声不吭的往赵北身后一站,继续扮演他的保镖角色。

        这个贴身保镖还是很称职的,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不够细心,而且也不太会讲话,这要是田劲夫还在这里,肯定会趁着上茶的工夫问一声“司令,要不小睡片刻?等电报过来,我再叫你。”但是这个秦四虎就不会说这样的体贴话,所以总司令也就不好开口说自己困得厉害。

        没办法啊,这场南北大战是赵北第一次正面与北洋集团交锋,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他的努力就算是前功尽弃了,如果把这场南北大战比作是赌博的话,那么现在的赵北就是一个盯着【创建和谐家园】执出的【创建和谐家园】而目不转睛的赌徒,虽然他很有信心赢这一把,但是不看到【创建和谐家园】停下,他是不会把目光移到别处的。

        不多时,卫兵拿了一包茶叶,秦四虎接过茶叶,放进赵北的茶杯里,续了热水,然后又像一个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四下瞄着,一盯门口,二盯窗户,微风吹开窗帘的时候,他总是要多望窗户两眼,免得有什么人从窗户跳进来。

        秦四虎要扮木头人,却不防碍总司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赵北在等一封电报,一封黎元洪的电报。

        现在的黎元洪虽然仍兼着湖北议长的差事,不过他的人却不在武汉,而是在上海,而且他现在是联合阵线“庶务委员会”的委员,地位很高,算是赵委员长的副手,同时也是委员长埋在庶务委员会的一颗“钉子”。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天刚黑下来的时候,赵北给那位“钉子”拍了一封明码电报,将西平发生的战斗告诉了黎元洪,让他召集庶务委员会连夜开会讨论此事,拿出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将民心收拢过来,以便在道义上先将北洋一军。

        联合阵线就是一块招牌,一块总司令收拢民心的招牌,什么时候需要了,什么时候就扛出来晃晃,现在,南北大战已经爆发,确实需要这块招牌出场了。

        赵北并不担心庶务委员会敢拂逆委员长的意思,因为那帮议员、政客们心里也很清楚,现在不是总司令、委员长在求他们,而是他们在求委员长、总司令,如果此次北洋集团击败了联合阵线,那么,谁也不敢保证袁世凯将来不会秋后算帐,毕竟,陶成章遇刺身亡事件表明,这个时代就不是【创建和谐家园】律的时代,这个时代是强者的时代,更是一个对政敌赶尽杀绝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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