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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皇帝有点狂!》-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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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镶赞同的点头,“南珏说得不错。华朔狼子野心,仗着手中的兵权目无王法,实不能再助长他嚣张的气焰,否则他还反了。”

      “本王倒认为光是不拨是不行的。”拓跋瑞冷静的分析,“华朔为人精明,且极其自私。

      他虽已将华贵妃嫁进了宫中,与皇上成了亲戚,表面上对皇上忠心不二,可他私下仍旧与南临王等各地藩王保有联系,目的不就是驻足观望,顺风而倒。

      若然这次他向皇上拨款不成,他必定心生埋怨,到时候莫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了!”

      “拨也不是,不拨也不是……”拓跋聿凤眸寒芒乍现,“倒真是让朕很为难啦!”

      看见他眼中的寒锐,南珏心头一跳,“皇上,你可是有了什么好方法?”

      “有这么明显?!”拓跋聿挑眉瞥他,轻笑,“办法就是……拨给他!”

      南珏一怔,忙阻止,“使不得皇上,您若是拨了,难保他不得寸进尺。”

      “甄镶也觉得这白银不能拨!”甄镶紧接着说道。

      拓跋瑞没有说话,以他对他的了解,即便是要拨款也必定是想到了万全之策,是以只是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拓跋聿靠在椅背上,纤长的指抚弄着血玉,悠悠道,“华朔这头狼,饿狠了会扑,吃撑了会咬人,留着他始终是个祸患。”

      他这话已经很明白,对华朔,他已动了杀意。

      忽的,他问道,“太皇太后的寿宴,可通知南临王了?!”

      甄镶点头,“今日将圣旨快马加鞭送了过去,只不是关外离东陵城没有个十日是不可能到达的,倒不知南临王能否赶得上。”

      “他会赶上的。”拓跋聿说得肯定,又挑眉去看拓跋瑞,“九哥,你与侧王妃如何了?”

      拓跋瑞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从未问过他的家务事,挑词答,“凑合。”

      凑合?!

      还真是形容得好!

      拓跋聿轻笑,“王妃不闹了?”

      “……”

      拓跋瑞簇紧眉宇,岂会不闹。

      嚷嚷着让他写休书已不是一回两回了。

      今日去见了薄柳之之后,便没再回王府,又跑去了男囹馆,倒不知今晚还能不能自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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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改日定要找自家妹妹好好说上一说,毕竟身份地位已不同往日,该注意的须得注意。

      拓跋聿凤眸淡出一丝诡秘,“九哥,不妨携王妃到宫里小住一段。”

      拓跋瑞不解,王府离皇宫并不远,无论何时他都能来,有必要住进皇宫里来吗?!

      拓跋聿抚了抚锦袍上的褶皱,站了起来,“明日吧,九哥便带着王妃住进鞠庆殿。”

      鞠庆殿离龙栖宫不至太远,却也不至太近,正好。

      说完,他挺拔高大的身影便飘飘的从几人面前踱了出去,往龙栖宫的方向走了。

      余下的三人皆是一愣,甄镶是拓跋聿的随侍宦官,自然得跟上去伺候着。

      南珏瞥见拓跋瑞往殿外走去,便跟了上前,“瑞王爷,小妹自幼与家中失散,为了生存,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拓跋瑞停下步子,眉头微动,星目微闪,看向他,“南珏,你我之间有话可直说。”

      见他这般说,南珏索性也不拐弯抹角了,“瑞王爷与侧王妃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南珏心知不是玥儿可以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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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至于卿卿,你大可放心,她心思单纯,又一心为本王着想……

      卿卿识大体,早知本王的身份不可能只有她一人,之前本王便明确与她讲了,她若便跟便跟,不跟本王必不会勉强。

      现在她即以嫁与本王,就须得按照王府的规矩来。她是侧王妃,而南玥是正妃,她须得敬她。南玥虽性子大咧,品行却不坏,而卿卿为人温顺,必不会主动招惹,所以你担心的事情也断不会发生。”

      “……”对于他的一番说辞,南珏无言以对。

      却始终放心不下自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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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一向为人清明,刚正不阿的老父头一次主动像圣上开口请求,望圣上赐婚与玥儿及瑞王。

      他能理解父亲的做法。

      瑞王为人磊落,性格温雅,又处于皇上一派,玥儿若是嫁与瑞王必不会委屈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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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玥儿她似乎不这么想,犹然记得父亲第一次与她提起与瑞王的婚事,她虽然应允,可脸色却不甚好看,之后便半个月未回府,一直住在男囹馆,直到嫁给瑞王的前一个晚上才回南府住了一宿。

      看了眼往前走去的瑞王,南珏叹息,心中忧虑并未因他的话减少半分,反而益发担心起来。

      如今,只得且走且看了。

      ————————————————————————————————

      龙栖宫。

      “嗯……”红唇微张,俏脸酡红,白皙的脖颈高扬,筑成一幅让人血脉膨胀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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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有人轻轻吻她的唇,柔柔的抚摸她的身体,她渐渐热了起来,嘴里溢出一声一声魅惑的【创建和谐家园】。

      梦境太真实了,被人抚摸时的酥麻直直灌进她骨头里,让她忍不住舒服又惊颤的扭动起了身子。

      突然的,吻变得激烈起来,抚摸着身体的手开始凶狠的加大力道搓揉着她的皮肤。

      有丝疼,薄柳之簇紧柳眉,双眸眯开一条缝隙,隐约可见一张模糊的俊颜。

      她以为还在梦里,拼命睁眼想看看这个让她浑身发软的人是谁。

      她缓缓打开眼帘,仔细的看着,眸中的迷雾渐渐散去,她一点一点看清了面上的人影。

      他双眼微阖,吻得很认真,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轻触她的,他鼻息间的呼吸很热,缕缕喷打在她的面上……而他的样子,竟是……

      她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正怔怔的看着他,他却倏地睁开双瞳,眸内光华万千,似乎将整个星空都囊括了进去,瞳色又黑又亮的盯着她。

      薄柳之像是被他眼中的光芒闪到了一般,她猛地睁大眼,心跳也跟着漏掉了一拍。

      惊恐地发现,这特么的哪是梦啊,分明就是再真不过的现实。

      胸口处凉凉的,薄柳之额际的青筋跳了跳,紧张的垂下双眼看去,却见她胸前的衣服大敞,一双雪白暴露无余,更,更主要的是,上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印子,有些还发紫了,那些印子一直到锁骨都还有。

      脑子轰的一下炸了,心中瞬间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薄柳之气愤得握拳恨不得化成铁拳砸死他。

      禽……兽…!!!

      她在殿中左等又等也不见他回来,又实在熬不过睡意,所以故意将腰间的束带打了个死结,顺便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她想,他若是回来了,得盖被子吧,到时候只要他一扯被子,她肯定就醒了……

      却不想她竟一点也没察觉,就被他拔了衣服,摸也摸了,亲也亲了。

      脸红了,害她还以为是做了春梦……

      恨恨的瞪他,这个流氓祸害精!

      收到她眼中的怒火,拓跋聿挑眉轻笑,浅离她的唇,在她唇面上轻飘道,“之之,你【创建和谐家园】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好看你大爷!

      薄柳之脸颊爆红,气得浑身发抖。

      她生气的样子格外迷人,拓跋聿腾出一只手轻刮她脸上的肤,慢悠悠道,“本来朕只是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的,可是谁让你穿那么多!”

      呕得肠子开始打结了。

      薄柳之只觉得没办法跟他交流。

      她穿衣服睡觉还不是为了防备他,她还真不相信他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再说,她穿得多睡觉关他什么事了?!

      薄柳之无语的直翻白眼,眼珠却在瞧见床头上悬挂的宝剑上剑柄处轻搭而下的红色腰带时,终于崩溃,“拓跋聿,你不是人!”

      听到她大吼着唤他的名字,拓跋聿凤眸喜悦乍现,伸手捏住她的脸,扯了扯,“之之,你刚才唤我什么?”

      “不是人!”薄柳之咬牙切齿。

      “不是!”拓跋聿拧眉打断她,双手惩罚性的将她的脸往两边拉了拉,“前面一句。”

      薄柳之已经气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她捏紧拳头,怒道,“拓跋聿,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满意了吗?”

      薄柳之这次是豁出去了,他有本事现在就砍了她,太欺负人了!

      然,拓跋聿凤目飞扬,竟轻轻笑出了声,继而松开她的脸,垂眸主动将她胸前敞开的衣物拢紧,接着翻身躺在她身侧,搂住她的腰,嘴角扬笑,“睡觉!”

      薄柳之愣愣的看他做完所有动作,嘴角抽搐,暗骂:毛病!

      心里仍旧有些愤然,身子挣了挣,不想被他搂着。

      可是某人的手仿若铜墙铁壁,无论她如何用力,到最后总能被他捞过去。

      薄柳之咬唇偏头瞪他,却撞见他凤眸幽深,泛着让她熟悉的欲光盯着她。

      心头一吓,薄柳之连忙转过头来,再也不敢动了。

      可是身子却绷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放松,薄柳之睁大眼抬头盯着床头上飘动的衣带,心里又是一气。

      她就记得,睡前她已经将腰带打了个死结,他要想对她怎么样,势必要动作解开,到时候她睡得再死,也应该能醒来。

      哪里晓得,这厮竟然直接拿剑将她的衣带割开了。

      割就割了吧,还这么大咧咧的吊在床头,不是存心气她吗?!

      好一会儿,薄柳之眼皮开始打架,可又顾忌着身后的人,始终不敢任由自己睡过去。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的轻鼾,想来他已经睡着了,她这才大松了口气,整个人放软,闭上眼。

      在睡熟的那一刻,在心里念了一句,明天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感受的臂下的人儿渐渐放松的身体,拓跋聿忽的睁开眼,盯着她黑润的长发,听着她细浅的呼吸,却是再也睡不着。

      苦笑,腹下犹如火烧,他如何睡?!

      放轻动作,拓跋聿掀开被角下了床,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深呼口气,转身快步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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