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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的康宁很在意黄文志两个保镖的感受,不时礼貌感激地与小方和小李碰上一杯再说上几句知心的话,让小李和小方颇为感动的同时,也对康宁的好感步步加深。
酒足饭饱,已经有七八分火候的黄文志吩咐两个保镖随意用餐,拉着康宁一起离开小亭步入洋楼。
坐在宽大的欧式客厅里品尝咖啡不一会儿,黄文志叫来阿英在她耳边一番低语,阿英频频点头,随手拍了黄文志的大腿一掌,这才扭动盈盈一握的腰枝走上二楼。
看到黄文志望向自己的暧昧眼神,康宁立刻猜到其中的内容。
看着杯里香浓的咖啡,康宁想了想,喝下一口便放下杯子,转身与黄文志轻声交谈起来,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果然正如康宁预料的那样,阿英领着一位身穿白色长裙的漂亮姑娘下楼,不一会儿便来到康宁两人身边。
阿英和黄文志交谈了几句,便看着康宁暧昧地笑了起来。
黄文志转向康宁哈哈一笑:“康老弟,俗语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段时间来,想必老弟没日没夜的赶路,早就憋坏了吧?哈哈!放心,这姑娘很干净,刚从下龙湾广宁省旅游学校毕业的,今年才十八岁,身材也好,皮肤也白,就让她带老弟上楼轻松一下吧。去吧!等会儿你就会明白,这些越南女人的服务绝对一流的,哈哈!”
康宁脸色微红,但也毫不做作,他知道这个时候拒绝黄文志,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当下,他向黄文志致谢后大方地站起来,对眼前低着头的女孩子低声说道:“麻烦你了!”
女孩子点点头转身就走,康宁笑了笑低头跟在后面。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黄文志仿佛自言自语地道:“他妈的,这家伙真是名不虚传,对一个鸡也彬彬有礼的,看来得【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才行,否则有损威严啊……”
阿英看着康宁上楼的背影,目光有点异样,当她转向黄文志时,眼里瞬间露出幽怨的期盼,她趴在黄文志的肩膀上低语一番,黄文志哈哈大笑,捏了一把她丰满的臀部,迅速站了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肢登上三楼。
阿英也仿佛十分激动,【创建和谐家园】的小手不时抚摸着黄文志的胸膛。
两人走到二楼,黄文志看了一眼刚刚闭上门的东边房间,想了想在阿英的耳边叮嘱几句,阿英一愣随即点头答应,黄文志随即把胖乎乎的大手伸进阿英高耸的胸衣里,两人嬉戏笑闹着,歪歪倒倒地登上三楼,相拥步入宽大的卧室,门也不关就双双倒在床上。
二楼房间里的康宁躺在柔软的床垫上,闭目接受女孩的精心【创建和谐家园】。
让康宁略感高兴的是,这个高鼻深目,皮肤洁白,放在国内不知道多少人追求的女孩,居然会说一点普通话。
询问之后康宁才知道,普通话教学已在九五年的时候在越南慢慢变得重要起来。中越两国间不断增加的经济交往和边境贸易都【创建和谐家园】了普通话的推广,几乎越南境内每个像样的省市都办起了辅导普通话的夜校,这个女孩所在的旅游学校当然更为重视,越来越多的中国游客出现在下龙湾、海防和河内这些旅游名城,在越南人眼里,这些出手大方的中国游客,似乎有挥霍不尽的钞票和消耗不完的精力。
“感恩——就是谢谢!”
“【创建和谐家园】——叫做马沙”
……
这是康宁最先学会的两个越南词汇,康宁的温存与体谅,让身边这个美丽漂亮的女孩渐渐放下了羞涩和戒备。
一个小时的全身【创建和谐家园】结束,女孩眼神复杂地看着闭目的康宁好一会儿,那英俊的相貌和强壮的体格让女孩的心脏加速跳动。她咬着下唇,羞答答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和长裙,解下最后的一缕丝带,露出白皙婀娜的腰身和丰满得微微上翘的臀部。
轻轻为康宁宽衣解带之后,她便把头埋进了康宁的怀里。
颇为激动的康宁此时才真正理解黄文志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女孩勤奋而到位的服务,让他全身舒坦之余又蠢蠢欲动。
直到女孩一直亲到他腹下之时,他忍不住一个激灵,随即在那张小嘴的吮吸下情不自禁低声【创建和谐家园】。
十分钟后,女孩见自己找出的最大套子也只能束缚小康宁的半截身子,无奈之下只能躺在康宁的身旁,贴着他的耳畔低声哀求。
早已【创建和谐家园】焚烧的康宁此时哪里还会在意采取何种【创建和谐家园】,连续数月的紧张奔波和复仇,以及接踵而来的围困与逃亡,直到最后一刻命悬一线的枪战等等,早已让他紧绷的神经容不半点重负……
再加上黄志文有意无意的试探,此时身居异国、几乎万念俱灰不知明天何去何从的康宁,立即抛开了所有的顾虑与戒备,猛然翻身跃马挺枪地奔腾起来,一时间娇呼连连、喘息声声,身影翻腾间肆无忌惮,那美妙动听的旋律,更似乎是永无止境……
第218章 煎熬也是一种激励
走出洗澡间,康宁还在对墙上那个半新旧的意大利产的热水器感到担心,好在十多分钟的沐浴中并没有漏电事故发生。
女孩看到腰间围着浴巾的康宁出来,立刻拿着大浴巾殷勤而温柔地给康宁擦拭身上的水渍,红彤彤的脸上全都写满了羞涩和满足。
“你们越南的女孩都这么勤快?”康宁打趣地问道。
女孩点了点头:“到十五岁时,妈妈就教了。”
康宁惊讶地转身看着她,伸出手轻轻托起她尖尖的下巴:“你有男朋友了吗?”
看到女孩点了点头,再次不停地服侍自己,康宁低声问道:“你男朋友知道你做什么吗?”
女孩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他知道我来芒街工作,但不知道我在这儿工作。”
康宁了然地点点头再也不问了,他不愿让女孩太过难受。
谁知女孩靠向康宁,搂住他的腰低声说道:“我们这里和旁边不同,我们并不接待客人,除了极少数的贵客。我们平时是导游和饭店的工作人员,我……我喜欢你,你是好人,又高又漂亮,很有力……”
康宁叹了口气,轻轻亲了一下她那俏丽的脸庞,穿好衣裤拿出五百元递给她:“给。”
“不不,不能要,要了会立即被开除!”
女孩连连摆手,随后抢过钱塞进康宁的裤袋里,抱着康宁的腰抬起头来:“公司有规定,不能要。下次你来,我还接待你好吗?”
康宁点点头,交谈几句和女孩一起下楼,发现黄文志和阿英正在沙发上泡功夫茶。
康宁歉意地笑了笑,在黄文志的示意下坐在侧边:“文哥,这个地方好像很不一样啊,为什么这个女孩不要钱呢,她们出来从事这种工作,不是以赚钱为第一目的吗?”
黄文志哈哈一笑,递给康宁一杯茶,耐心解释道:“估计康老弟误解了,这里不是妓院,而是阿英开的旅游公司和招待特殊客人的地方。陪你的女孩是公司刚来的导游,要不是重要的客人根本不会在这里接待。你看,旁边那栋两层的红色洋楼才是货真价实的妓院。哈哈,不过这事儿不怪你,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
康宁这才明白过来,不禁为公司的这种经营方法大发感叹。由此看来,像刚才服侍自己的女孩这样的就业者,根本就没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他放下茶杯,看到黄文志眼中的笑意,疑惑地低声问道:“文哥笑什么?”
“你这家伙可真是厉害啊!刚才我看那女孩下楼的时候腿都软了,我在这儿喝了近两个小时的茶你才下来,实在是太牛逼了!”
黄文志说完,啧啧称叹,显得颇为嫉妒。
康宁对他笑了笑:“也有可能是洗澡太久了,哈哈!对了文哥,你是否胃不好?”
黄文志一愣,随即记起康宁医生的身份,点点头叹了口气:“刚开始出来的时候,身无分文,那段日子苦啊!开始那几年整天在码头卖苦力,有一餐没一餐的几乎没吃过热饭,还经常泡在河水里拉船,这慢性胃炎的病根就这么落下的。后来有了钱,我到处去治都断不了根,时不时还发作,疼痛难忍。不怕你笑话,别人要不是看我有钱,早就嫌我口臭离得远远的了,估计你也是如此得知的吧?”
“这是其一,还有你皮肤的某些部位也显示出来。文哥,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给你把把脉如何?”
康宁一脸关切地解释道:“中医在治疗胃部的慢性疾病上有独特的方法,不单只针对胃部的某些病兆下药,而是同时兼顾肠道、肝肾以及脾脏的调理和平衡。我父亲在这方面有些心得,我也得到了他的传授,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试一试,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到兰宁去找我父亲。”
黄文志闻言大喜,捞起袖子伸出右手的同时,颇为激动地说道:“如果老弟能治好我身上的这个老毛病,老哥我将感激不尽!”
康宁没有在说话,细心把脉完毕,又看了一下黄文志的指节和舌苔,询问一番病痛时的感觉和日常饮食习惯,便索要来纸笔随手写下一个方子。
康宁将方子折叠递给黄文志:“文哥,你先按照这个方子回去抓药,千万不要管别人看了方子说什么,煎熬中药的方法和用量我也写在上面,估计一周之后就会好转,一个月之后估计就可以痊愈。中药的治疗时间长一些,希望你坚持下去,不能稍有好转就停药,否则除不了根的。你放心吧,这个病我还是有把握的。”
黄文志郑重地收好方子。他清楚地知道康济民的医术和名声,也意识到这张药方可能非常独特,否则康宁不会这样慎重。
坐在黄文志身边的阿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个高大英俊、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还会中医,看到两人暂停交谈,她立刻拉着黄文志的胳膊询问。
黄文志将康宁原先的职业和他父亲高超的医术和显赫的名气向阿英介绍,听得阿英眼里满是希望。
黄文志话音一停,阿英就满怀期待地对他说:“能不能让阿宁帮我父亲看看病?我父亲是风湿病,走路都很困难。你帮我问问他吧!好吗,文哥?”
黄文志略微停顿,还是将她的话向康宁翻译。
康宁听了为难地摇了摇头,向黄文志低声解释:“文哥,这不是小弟不愿意,更不是拿架子,而是风湿病有很多种治疗的手法,期限也很长,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啊!请文哥别误会,俗话说医者父母心,这也是我们康家的家训之一,我更没有以此来博取什么的意思,请文哥你理解。”
黄文志摆了摆手,哈哈一笑:“老弟你的为人难道我还信不过吗?今后再也不许你说这些客气话了。其实我正要和你商量一下,我建议你先搬到我那车场楼上去住下。那里刚装修不久,设施非常齐全,明天一早我就带你一起去找芒街相关部门的大小头头打声招呼,从明天起整个芒街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毫毛的;其次,关于你的去留问题我是这么打算的,等春节一过我就跟柬埔寨的老朋友联系一下,我打算送你到那里去,花几千块钱就能办个正宗的柬埔寨身份证,随后再花点钱通过劳务和求学等方式转往法国,或者欧洲几个对柬埔寨同情和接纳的国家。至于钱的问题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只要老弟你开口,要多少老哥我全数奉送绝不含糊,不知你意下如何?”
康宁睁大眼睛,他根本就没想到黄文志会为他安排得如此完善,心中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看来自己先前还是太过谨慎和多虑了,如果这条路真能顺利地走下去,康宁甚至有信心开创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以后家人也可以轻松地团聚了!
傻了好一会儿,康宁才用力咽下口水,滋润干涸的喉咙,对黄文志感激地说道:“文哥……大恩不言谢,容小弟日后再报!一切听你的安排,钱的事不用大哥破费,我家里还有一点储蓄,办这些事估计不成问题,谢谢你了,文哥!”
黄文志哈哈大笑:“一家人不讲两家话,谁让咱们一见如故呢?哈哈,小宁你就放心住在芒街,等联系好我立刻送你过去,只是在这之前你还得忍受些孤独啊,要不我给你找个漂亮的越南妹服侍你?”
“不用这么麻烦,能够安顿下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文哥。”康宁再次表示自己的谢意。
黄文志摆了摆手,说出一句颇具哲理的话来:“随你了,哈哈!我没有成功之前忍受了许多的孤独和寂寞,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种生活也是一种磨练,煎熬也是一种激励,苦尽甘来嘛!”
阿英看着黄文志和康宁说了一大堆,还没有答复自己的请求,再次着急地哀求黄文志。
黄文志想了想,建议阿英将父亲从河内接来,请康宁看过之后再作打算。
阿英听完感激地抱住黄文志的胳膊连声感谢,要不是康宁坐在一旁,估计立马就当场以身相许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转向康宁感激地笑了笑,用英语说出一句让康宁啼笑皆非的话:“阿宁,只要我父亲能拄着拐杖走路,你就是要我命我也给你!”
康宁连忙用熟练的英语礼貌地回答:“谢谢你的信任,我会尽力而为的。但在没有亲眼见到你父亲前,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治好他的病。这种病真的非常复杂,一切都需要经过周密的诊断之后才能做出结论。”
康宁说完立即转向不懂英语的黄文志解释道:“文哥,她对我说只要能治好她父亲的病,她就重谢我。我对她说我没有把握,一切都等看过之后才知道。麻烦文哥向她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把握,别在这上面寄托太大的希望。”
黄文志对康宁的表现十分满意,对阿英略作解释就拉着康宁告辞离去。
黄文志将康宁送到老段家门口,再次交待明天上午九点派人来接康宁搬过去住,这才驱车离开。
走到门口,康宁见大门还虚掩着,便礼貌地敲了敲门,一直在耐心等待康宁归来的阿北笑呵呵将康宁迎进屋里,在茶几旁坐下后兴趣盎然地向康宁问这问那。康宁含笑一一回答,看到墙上的石英钟即将指向十二点,随即意识到按北京时间算,此时已将近一点了。
阿北也不管康宁是否想睡,给康宁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莲心茶:“宁哥,你搬走了还来我家玩吗?我想请你当我的中文老师,我阿爸也是这么说的。”
康宁想了想反正还得待在这里一段时间,趁此机会学点越南语也好,再说自己也欠下老段一家深厚的人情债,就算是自己的一点报答吧。
于是康宁笑着说道:“这样吧,晚上没事我就到你家里来,我教你普通话你教我越南话,咱们互相学习,怎么样?”
“太好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芒街多了一个名字叫列宁的中国帅哥。
此时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名叫列宁的中国人,一年之后会成为芒街家喻户晓的名人,名声之大甚至超过了革命导师列宁!
第219章 顿悟
第二天上午,黄文志如约派小方开车接康宁前往车场居住,安排给康宁的房间就在二楼西头靠北的二十余平米房间。
房间外有个小阳台可以依稀眺望东兴的高楼,新装修的房间里铺上墨绿色的大块瓷砖,卫生间里还安装了崭新的电热水器,席梦思床、二十九寸彩电、壁柜和书桌一概齐全而且质量上佳,总体条件远远超出了一般宾馆的豪华程度。
要不是小方介绍这里原先是越军一个团的团部,康宁还真以为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舒适洋楼呢。
这样的房间共有六间,而且全在二楼,康宁所在的西头有四间,小文和小李各住一间,剩下一间是黄文志的副手阿鹏的,他出差香港尚未回来。
黄文志所在的东头有两间,其中一间是黄文志休息的房间,一间是康宁昨天进入的豪华办公室。
一楼所有的房间全都是仓库,三十余名员工都住在东面围墙前面的两排平房里,北面是围墙和车场大门,西面和南面的两排平房则存放着各式崭新的高级轿车,一般情况下绝不会让人参观,因此康宁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里面存放的是什么车子。
小方领着康宁绕场溜达一圈,将康宁向几个小头目作介绍,只说是文哥的朋友名叫列宁,其他一概不提。
小头目们也很识趣,没一个人发问,对康宁的态度也各不相同,有笑脸相迎的,有默然应付的,但有一点康宁感到非常安慰,那就是没有一个敌视的。
最后小方在康宁的请求下见到了保安头子,一个越南边防军的退伍军人。他对康宁的态度不错,甚至还有点巴结之意,他大度地让小方转告康宁:文哥早有交代,二十四小时康宁都可以随意进出。
回到楼上,康宁被叫到黄文志的办公室,两人亲热地聊了半个多小时,随后黄文志告诉康宁,芒街市长、公安局的几个头头和边防团几个当官的全都联系上了,等一会儿就在桃香饭店共进午餐。
在这半个多小时的交谈中,黄文志向康宁介绍自己公司的情况和整个芒街的势力分布情况,他告诉康宁什么也不用干,想睡觉就睡觉,想出去玩就去玩,要是有兴趣,尽管到市区里的几个风流场所去为国争光。
在一起走出办公室之前,黄文志拿出一台崭新的诺基亚滑盖手机递给康宁:“这是下面人刚从东兴送过来的,东兴号码,全球通那种不记姓名的,你想怎么打都行,收下吧。”
康宁看着黄文志塞进自己手里的手机,抬起头谦逊地说道:“文哥,这手机我用不上啊,你还是收回去吧。”
“谁说用不上啊?芒街无论官员还是商人,大多数人都用东兴的手机,越南的手机基站地基都没挖好呢!我事情多难得在芒街停留,要不是见到你,我昨天就得到河内去给人送礼了。说来也怪,越南这帮当权者就是喜欢我们的茅台和中药,我都想有空考虑考虑是否开发这个新项目了。中午吃完饭我得赶往河内,然后还要到凉山公司看看,就暂时不陪你了。”
黄文志拍了拍康宁的肩膀,又补充道:“你家学渊源,这一身医术也该发挥点光和热了,我认识的越南【创建和谐家园】很多人身体普遍都不行,性功能更差,哈哈!这方面你留意一下,要是万一麻烦到你,没个手机我哪儿找你去啊?说起来我还自私了呢!”
黄文志就像和自己兄弟说话一样,如果让不知内情的外人看见,真还以为两人就是多年的兄弟呢。
“好吧!这样的话我就先收下了。文哥你有事尽管吩咐,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有些事情混混手,反而不那么寂寞。”康宁对黄文志笑了笑,顺手把手机放进裤兜里。
黄文志拉着康宁的手并肩下楼:“想家了尽管给家里打电话,你放心吧,没人敢过来抓你的,除非你得罪的是国安和军方,那我就不敢说了。这事我还是清楚的,警察们哪怕知道你在芒街也毫无办法,只不过咱们还是低调一点就是。”
路虎车很快在桃香饭店门前停下,康宁发现不少挂着政府蓝色车牌和军队红色车牌的小车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