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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盈说着到茶几前面的木椅子上坐下来,把包放到另一边的桌上,然后拿起小紫砂壶在小杯子里倒了茶水,又把杯子端到刘清源面前放下,笑说:“师伯先喝茶!”
对傅盈,刘清源忍不住微微一笑,端了茶喝了,“你这丫头,以前对也还是有孝心,说吧,什么事?”
“您也知道,再过两月就是我曾祖父九十八大寿,我这次在国内买到一块极品翡翠,我想请您老人家雕刻成您最擅长的龙凤摆件来当作寿礼!”
傅盈把来意说了个明白,刘清源哼了哼,道:“你不知道我已经不替人做这个了吗?哼哼……要我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
刘清源指指墙边木架子上的摆件,说道:“架子上左边最前头的三个瓷器,是我刚收回来的明官窖,你去看看,认得出来真伪,你的事儿我就给你做了!”
傅盈笑吟吟的说:“师伯,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个没什么认识,可不可以让我的朋友代替我瞧瞧?”
刘清源这才瞧了瞧站在一边上的周宣,淡淡道:“要是别个人呢,那我也是不答应,你这丫头也就破破例子,好吧,就让你的这小情郎辨一辨!”
周宣跟傅盈几乎同时开口道:“不是……”
接下来俩人又都是相互一望,无奈的笑了笑。
傅盈无奈的对周宣说:“你去瞧瞧吧,别给我丢脸哦!”心里却在想着,要是周宣也认不出来的话,那就撒撒娇求他。
周宣点点头往架子边上走,嘴里却是说着:“我尽力吧!”
刘清源自然是收藏的老行家,以他的以验来说,现在这个年代,像周宣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几乎是不可能拥有深厚鉴别技术的。
木架子的瓷器倒是不多,另外有些研台什么的,最多的还是玉器,可能与刘清源本身的手艺有关吧。
周宣走到木架左边最前头,那三件瓷器就摆在最上一层,一件是青花云龙纹寿字瓶,一件是釉里红菊花纹碗,第三件是釉红云龙纹双耳瓶。
周宣虽然对古瓷器不大懂,有很多知识都是靠近段时间在书本上恶补的,但青花瓷的名头还是听说过,在中国瓷器里也是最具民族特色瓷器之一。
当然除了这一行业中的人士外,最让普通现代人注意认识的还要归功于周杰伦那一首《青花瓷》的歌曲。
而最让周宣能记住的一句词就是:“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了我去不到的地方!”这一句无疑就最能表现出青花瓷那种很美却又让一般人不可能得到的感觉。
周宣瞧了一会儿,这三件瓷器确实很漂亮,但以他对瓷器的认识自然是以目光瞧不出来的,当下将三件瓷器一件一件的拿到手上看了一阵。
当然,左手里的丹丸冰气也运了出来。
茶几边,傅盈有些紧张的瞧着周宣,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识别得出,而刘清源则很悠闲,瞧也没瞧周宣,似乎料到他根本不可能认得出。
周宣把最后一件双耳瓶放回架子上后,沉吟了一下才道:“刘老,您这三件瓷器没有一件是明朝官窖青花瓷!”
傅盈听得一怔,她虽然也不懂这一行,但刘清源是玩了一辈子的古玩器件,她又怎么不知道?刚刚刘清源还说了这是三件明官窖青花瓷,从他嘴里说出来还能有假?不过也有些奇怪,既然刘清源是要他来辨认真伪,那又何必自己说出是明官窖?这倒是一个大大的bug,会不会是刘清源对她玩的障眼法?
第5章 高仿瓷
周宣就这么一句话,把个刘清源弄得一愣,随即抬起头盯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周宣再清清楚楚的说道,“我说您那三件瓷器没有一件是明官窖的!”
刘清源霍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木架子边。
傅盈吓了一跳,紧张的望着他,却见刘清源沉声道:“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说它就不是了?”
周宣把摆在第一个位置的青花云龙纹寿字瓶拿起来,在刘清源面前慢慢转了一个圈子,然后说道:“您瞧,青花陶瓷最鼎盛时期当数宣德吧,宣德青花以胎土精细,釉汁均净,造型工整,凝重浑厚,胎质细腻,多细砂底,器形多样,青花浓艳,纹样优美而著称。琢器接口少见,胎体厚重坚致,但您老瞧瞧这个瓶。”
周宣把瓶子捧到灯光无遮挡处,又道:“您看这瓶子,胎体有些薄,瓶底砂略粗,还有就是,宣德年间,青花的色料多是用进口的苏泥勃青料,用国产料的稍次,宣德青花自然晕散,形成浓重的凝聚结晶斑,深入胎骨,您看这青花色彩虽然鲜艳,但明显便如是涂在表层一般,与色泽深入胎骨的宣德青花区别颇大,第三。”
周宣又把瓶子的底倒转过来,指着底部的那个印记道:“宣德彩瓷署有年款,一般为六字楷书款,也有四个字的,书写的位置不定,楷书写‘德’字无‘心’上一横,篆书写‘德’字,‘心’上都有一横,您老瞧瞧,这个‘宣德年制’四字楷书中的这个‘德’字,心上面是有一横的,按理说,不是应该没有这一横吗?”
傅盈有些发怔,临时抱一下佛脚,却没料到周宣真的是说得头头是道,就是不知道说的是真还是假。
她当然不知道,周宣这几天苦读书籍,当年上学都没有这么认真过,偏又恰好是看到青花瓷这一栏,就这几点,差不多都把他的老底都倒光了,若是要再被补充一下,可就会有露出原形的危险。
周宣把这件瓶子放回架子上,又把那釉红菊花纹碗拿下来,翻转过来,碗底上却又是“大明成化年制”的款识,又道:“您老又看这菊花纹碗的款识是明成化年的,‘大’字尖圆头高,‘成’字撇硬直到腰,‘制’字上大下小,‘衣’字一横不越刀。”
周宣把碗又放回木架,捧起最后那件釉红云龙纹双耳瓶,倒过底部说道:“您又瞧这件,这款识上却是‘大明隆庆年制’,却不知隆庆年的款识一般都会是‘大明隆庆年造’,而不是制,所以说,我认为这三件都不是明朝瓷器。”
刘清源眼一亮,拍了拍周宣的肩膀,呵呵笑道:“小老弟,不错不错,像你这个年纪的人还能把瓷器钻研得这么透澈的已经几近于无了,唉,后继无人,不过,你既瞧出不是明朝瓷器,可否又能看出是哪个年代的产品?”
这事儿在刘清源看起来那是更加难得多的事,但对周宣来说,却又是最简单的事儿了。
刘清源本是随便找这几件赝品为难一下傅盈,这些明青花瓷的常识只要是行业内的一般老手都懂,但拿到行外人就是学问了,能说得出来这些只能是让刘清源有些意外,却不是过份惊讶,但能识别出赝品的来历和年份,那可就是大学问了,便是极高深的专家都没有绝对的把握,打眼失手在行内对于所有人来说,那都是常事,阴沟里翻了船的事儿并不少见。
当然,刘清源也是被周宣说得勾引起兴致来,倒不是要成心难为他,傅盈这丫头的事儿,他又哪能不办?
周宣笑了笑,这回是连瓶碗都不用再拿下来做样子了,说道:“那件云龙纹寿字瓶是清乾隆十年,釉红菊花碗却是明万历年的私窖制,虽是赝品,却还算得上是有几分价值的东西,最后那件云龙双耳瓶呢,呵呵……”说到这里,周宣笑了笑。
刘清源抚了抚下巴的胡须,眨巴了一下眼睛问:“这一件,又是什么年份?”
周宣笑笑说:“去年的!”
这一下,连傅盈都是怔得呆了,刘清源更是讶然呆立,好一会儿才道:“小老弟,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刘清源盯着周宣又道:“这三件瓷器是去年购回来的,虽是赝品,但见色质和工艺都算得上上品,也有收藏的价值,一共花了八千美金,那菊花纹碗和云龙纹寿字瓶我也认出了年份,就那件云龙纹双耳瓶有点怀疑,买下来的时候我一直都确认它是明正德年间烧制的,直到上月有个老友来看到了,有些怀疑,但也不确定,最后找个纽约大学化研室的朋友化验了一下成份,最后确定是,呵呵,去年烧制的!”
刘清源眼里都是光,似乎年轻了好几岁,拉着周宣要去看他另外的收藏。
傅盈咬了咬唇,道:“师伯,我的翡翠呢……”
“别嚷嚷!”刘清源甩了甩手,道,“放桌上,你这丫头,还当我会真难为你啊,就是没有这位小老弟我还是要给你做,两个月虽然急了些,抢抢时间还是做得出来,现在不要烦我老头子,我要跟小老弟聊聊!”
刘清源虽然让周宣瞧着其它的,但却是有些好奇的又问道:“小老弟,我就是想问你一下,你是怎么判断出那云龙纹双耳瓶是去年烧制的赝品的?”
刘清源在这一行的浸淫也有几近五十年了,眼力功力那绝不是一般的行家可以比拟的,通常收藏家最先要学习的那便是造假,能造才能知道和明白假货赝品是怎么做出来的,瓷器的伪造手法通常有磨损,剥釉,做色,做土锈,陈旧等等。
所以说一般的手法做出来的赝品是瞒不过刘清源的,但他到底是老一代的行家高手,对于现代利用高科技手段做出来的高仿瓷,刘清源就分辨不出来了。
这一件云龙纹双耳瓶就是利用高科技手法做出来的高仿瓷,和新瓷做旧相比,高仿瓷的鉴别因其手法不同而欺骗性更强,鉴别难度也更大。
刘清源在上当后才专门去了解了利用高科技手法做出来的高仿瓷,手法有四种,第一是“老胎新绘”,比较常见的是利用清代中后期及民国的白胎,在上面绘上粉彩等釉上彩,使其价值增倍。
第二种是“老釉新胎”,这是因为仿造者利用近几年景德镇陆陆续续地出土一些过去的釉料,用老的釉水去装饰新胎。
第三种手法是“旧件新器”,在业内亦称为“补货”。造假者到各地古窑场遗址搜罗大量“垃圾”残片,然后拼凑成一件完整的赝品。这种方法制造的瓷器,即使科技鉴定专家采用多点取样的办法,得到的分析结果也可能是“真品”,最是能够让专家老手收藏家上当。
第四种就是“复火”,是指将残缺的旧器,残缺部位较小,如器身的冲或器口的磕口等等的残缺部分修补好,再放入窑中复烧,出窑后完整无缺,价格便提升数倍甚至是数十倍以上。
而刘清源这件云龙纹双耳瓶便是用老釉新胎做成的,他上当在这种手法上不出奇,刘清源惊异的是周宣认出是赝品不奇怪,认出高仿瓷也不是最让他吃惊的,让他吃惊的是,他是如何确定就是去年烧制的新胎呢?
刘清源自己得到的确定结果,那还是在纽约大学的朋友那用科学仪器经过详细的化验检测才知道的,周宣用肉眼是如何又能识别确定的?确实想不到!
第6章 条件
“这个……”周宣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您看来那件双耳瓶底部的沿口内侧有一个很小的气眼,眼口里的颜色和表层的釉料结合生硬,几乎就像是直接在烧制好的胚胎上涂上去的,这就是跟大窖的区别,通常结合层度越好的,那表示年代越久,这件双耳外表看起来漂亮,但实际上釉色跟底层胎结合不好。”
周宣这个说法勉强能说得过去,刘老头听得意犹未尽的,欲待再问。
周宣通过这短短的接触已经知道这个老头其实是个直爽的性格,喜欢的啥也好说,不喜欢的你就是他亲儿子,他也不搭理,摸透了就好说!
“刘老……”周宣拦住了刘清源的话头,“您看傅盈她那……”
刘清源哼哼着道:“就知道你们只惦记着那事……算了,过来吧!”
走回茶几边坐下后向傅盈一伸手,道:“拿来!”
傅盈笑吟吟的赶紧把包打开,从盛翡翠的红锦盒子里把翡翠取出来。
俗话说做哪行爱哪行,刘清源眼光一落到这块翡翠上面便挪不开了,从傅盈手里接过去,慢慢的转动端详着,边看边叹道:“绿阳正浓,水意欲滴,小丫头,你到哪儿弄到这么一块极品翡翠?现今像这么好质地的宝石绿可难得了,个头也不小,真正难得!”
傅盈笑吟吟的又指着周宣道:“师伯,这块翡翠还是这个小周在国内南方一次赌石交易中淘回来的,嘻嘻,师伯,您估计他花了多少钱?”
“哦?”刘清源倒是又有些意外,“小周还精玉石翡翠?说说看,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周宣笑了笑,伸了手将手掌一张开。
“五……五百万?”
刘清源犹豫了一下才说了这个数字,刚听傅盈说了是赌石交易中淘回来的,这块翡翠按行价来说,绝不会低于两千万,但如果还是毛料原石的话,估计就是五百万左右吧。
“他花了五千块!”傅盈笑嘻嘻的说道,这一下把刘清源都唬得呆了一下。
五千块钱淘到这块翡翠,那绝对也算得上赌石中的一个传说了。
周宣又道:“刘老别误会,我可不是很懂这个,也就是运气,看那些赌石的人个个都赌得热闹,我是跟傅小姐第一次去这种地方,第一次见到赌石,心想着怎么也要买几块石头玩玩吧,原本也是胡乱买着,专门扔五千块钱买赌石门票的,呵呵,却是没想到,一下子就撞了大运了,运气,运气而已!”
刘清源哑然失笑,还真有这种运气的傻小子?到架子上拿了支强光小手电,打开了将光照在翡翠上,绿意顿时更加晶莹,强光似乎将翡翠穿了个对透,入石数分。
通常对翡翠的好坏分别无外乎地子,种,水头,色泽等等。
翡翠的地子又称地张、地章、底子。地子的含意很宽泛,除了质地、纯净度等指标外,还含有均匀的意思。翡翠的地子是基础,翡翠的地子要求纯净无暇,含有夹杂的地子会显得不纯净,这种叫做地子“脏”。就像绘画的宣纸,基础不好,很难体现出美妙的颜色。
上等的翡翠地子有玻璃地,冰地,水地,其中以玻璃地为最,略次一等的有蛋青地,鼻涕地,青水地,再次的便是灰水地,紫水地,浑水地,细白地,白沙地,灰沙地,豆青地,紫花地,青花地,白花地,瓷地等等,最差的如糙白地,糙灰地,狗屎地,皮包水等。
翡翠的种是取决于原石本身的质地,所以种也就是指翡翠的质地,质地愈紧密的矿,通常是年代非常久远的老矿,是以通常把上好的翡翠称为老坑种。
最好的种地就是老坑种,其次是玻璃种,再来才是冰种,次一些的水种,豆种,芙蓉种,马牙种,藕粉种对收藏者来说,就没有太大的价值。
翡翠的水头是指透明度,水头越足透明度越高,质地越细,没有斑点,不发糠,不发涩的翡翠为上品,刘清源用手电光照着的这块翡翠,光透进翡翠数分,绿意莹光,温润水泽欲滴,确实是块极品翡翠。
再看它的色泽,绿而浓,一般来说,翡翠的颜色和水头之间也有相关性,如果颜色很深,一般水头也会受到影响,相反,如果水头很好,则绿色一般会变得更“娇”或“化”的很开,有时也使颜色变浅。
不过一块真正的好玉,论真正价值的话,又以“色”,“种”,“水”,“瑕”,“艺”等五种细分,色种水也就是翡翠的颜色,种和水头,“瑕”指宝石的石瑕,凡是天然宝石,难免有天然生成的石瑕,石瑕的多寡当然就影响了翡翠的价格,一般普通的翡翠都有肉眼可见,非常明显的石瑕,只要不是人为因素而产生的断裂、瑕疵或纹路,都属正常现象,一件找不到任何天然石瑕的翡翠,那就是极为难寻,可遇而不可求的宝物了。
而翡翠真正的价值最后还有一个“艺”字,那么它的手艺当然占了极重要的因素,但是艺被排在最后一个分级,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一件上好的翡翠一定具备精良的手艺,而一件粗俗的玉石,也绝不可能有好的手艺,因为采购翡翠原矿的业者,一定具有极为专业的能力,在剖开这块原矿后就决定交给哪个等级的师傅来雕琢,所以看成品翡翠,只要看这件翡翠的雕工如何,差不多就可判断出它的品质了。
刘清源的手艺那自然是不考虑的,在纽约唐人街,谁都知道他的雕工技艺,多少富商收藏者欲找他雕一件而不成,刘清源不缺钱,也不为钱,只对人,人合他的口味一分钱不给他也干,不合口味者给再多的钱也不答应。
刘清源对傅盈,是打小就看着长大的,蛮喜欢这个脾气倔强的丫头,今天又无意中认识了周宣这个年轻人,倒真是一下子就对了胃口。
再就是刘清源确实对手中这块翡翠爱不释手,一个技艺再高的工匠师傅,若是没有对等的宝石翡翠,那也等于没用,拿了次等的玉雕刻出来,那也失了他技艺的价值,所以说,有好的翡翠同样对一个技艺高超的工匠师傅也是个莫大的诱惑。
刘清源关了手电,细细的抚摸着翡翠的表层,叹道:“老刘差不多有十年没见过这么好质地的翡翠了,好吧,丫头,你们走吧,两个月后你来拿货,在中间不许过来骚扰,还有……”
刘清源盯着傅盈道:“我还有个条件,完工后,你得把这小子借给我一星期,咱们得好好再聊聊收藏,我老刘头的藏品可不少,难得找个人展示展示!”
傅盈瞄了瞄周宣,微微笑道:“好,只要那时他还没走,我答应师伯!”
第7章 前因后果
从刘老头一开始的留,又到看了翡翠过后的赶,傅盈和周宣都是好笑,刘清源虽然六七十了,性格却是直的可爱。
在路上的时候,傅盈一边开车一边说:“小周,估计还有几天的闲瑕,在别墅里跟沃夫兄弟与爱琳娜一起交流一下,或者我再让王珏跟你几天,学学简单的英语常识,再就是吃的问题,如果你们愿意,我也想着请一个大厨来做,问题是你们几个人的口味各不一样,难以协调,并且后面还会有其他人加入,所以最好是到外面吃,又方便又省事。”
周宣对这些无所谓,沃夫兄弟和爱琳娜也不是不好相处的人,只是想着,傅盈说还会继续有人加入,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多人?按每人事前五十万美金的话,那也是一笔很大的金额!
傅盈把车停到一间招牌上写着“潮菜李”的餐厅边上,然后对周宣说道:“下去吃点什么吧,我也好跟你说说,让你明明白白的才放心。”
餐厅不算大,但装修挺精致,从服务生到掌柜,全是说中国广东腔的人,这里仍然是在唐人街的区域内。
这比在傅家的别墅里都让周宣觉得舒服,毕竟身边这些人说话都是他听得懂的,来到纽约的孤立感受很重,这里有种让周宣觉得倍感亲热的气息。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显然是认识傅盈的,笑呵呵亲自出来招呼:“傅小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呵呵,到楼上雅间里坐吧。”
傅盈点点头,回答着:“李叔,我去了一趟中国,刚回来,跟朋友来吃饭,朋友也是从国内刚出来的,别的地方吃不习惯!”
老板李叔在前边带路,上了二楼,二楼两排房间,一共有六套,安排傅盈跟周宣进了左边的第二间房,打开了空调,又叫一个服务生来冲茶。
傅盈跟周宣在大圆桌子边坐下,然后傅盈就对李叔说:“李叔,您去忙吧,不用陪着我们,我跟我朋友聊聊天,边聊边等菜吧。”
李叔笑呵呵的应着去了,傅盈显然是有话要跟她朋友聊,自己也没必要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