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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于私,扩大农业生产和积攒财富都迫在眉睫,只要萧权有能力,便能保护朝廷安稳,百姓安定。
“赚钱!哎!好!”萧权摩拳擦掌,除了吟诗,他终于有正事干了,忙起来也能缓解他思乡之心。
既然回不了现代,那就把这个朝代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兄长?兄长?”
萧婧探头探脑从院子外进来,明眸皓齿,十分可爱。她看着只剩下灰烬的火盆:“兄长在烧什么?”
“怎么啦?”
“是阿石,拉了一车的坛子来,还带着一只小狗呢!对了,他身边还跟着两个漂亮女子,也在大厅候着。”
如今夜已深,说好酒坛子和酒曲明天才送,阿石倒是积极。
只是怎么会有漂亮女子跟来?
第二十四章 烈烈霸气
“是我。”
这时,秦舒柔大步一踏,走了进来。
萧婧一见她,有些委屈地低下头,那漂亮姐姐似乎不太喜欢她,冷冷的,淡淡的,不甚理人。
萧权见妹妹暗暗红了眼,气从心底生起,秦家对他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连他妹妹都不放过。大半夜,来萧家摆什么小姐架子!
“婧儿乖,和娘先去歇息,兄长明天给你写首诗,让你和小狗一起出去威风威风!”
萧婧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眸中氤氲的泪水一散而空,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萧婧和萧权拉了钩后,行了行礼,便乖乖地去睡了。
大厅。
秦舒柔坐在主位上,侍女阿香和阿石在旁边站着。小黄狗在屋子里闻到了萧权的气息,十分自来熟,在地上舒舒服服地趴着闭目养神。
“怎么没有糕点和茶水?”
秦舒柔眼眉一挑,阿石紧张地一笑:“小姐,萧家不常备这些东西。”
“破落户!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
秦舒柔十分不满,却也不好发作。
还想喝茶?萧权都怕浪费自家的水。
“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萧权大步走进来,门廊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曳,他高大的身影在光影下分为修长。
他逆光而来,屋内光线充足,萧权一眼就看见秦舒柔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今日在宴会上,他就看见她戴着这个镯子,分外珍爱的样子。
秦舒柔是一个大小姐,秦府富裕奢华,她什么名贵珠宝没有见过?可是,她今天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却戴着一只不怎么样的镯子,除了是重要的人送的,恐怕也没别原因了。
只是,秦舒柔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换作平时应该看不上这镯子才对,难道她不知道这镯子不行?
萧权看过的古董没有几百也有上千,品质不好的古董,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萧权不动声色,大大咧咧地坐下来,道:“我这才离开秦府半天没到,大半夜的,娘子想我了?”
“娘子?”秦舒柔又羞又气,“你还有脸如此叫我?今日宴会你得罪宋知大人,你知道错了没有?”
秦舒柔本就面若桃花,如今一气急,更是明眸粉面,和往日温驯端庄的样子相比,倒多了一分生动。
萧权嘴动了动,笑呵呵地道:“既然秦大小姐现在如此不满,那你当时为何不阻止?你要是阻止了,现在就不必生气了,对不?”
“我正是太把秦家放在眼里,才不惜得罪知宋大人。我可是秦府姑爷,怎么能让一个宋知欺负到头上?要是传出去,别人岂不觉得秦府太弱了?那时候,秦府才是真的没了脸面。”
直辩,萧权一把好手。
狡辩,萧权不在话下。
诡辩,萧权更是当仁不让。
从小乖乖女一般的秦舒柔哪里见过萧权这样的人,她呆呆地看着他,眸中有了淡淡一层雾水,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看来又快要被气哭了。
可萧权现在是无权无势,秦家看不起他,他也无所谓,可萧权绝对不会让秦家人轻易拿捏他。
秦舒柔现在三更半夜还来萧家作威作福,他还真就不惯着!
“据我所知,秦老将军是刚正不阿之人,若他大战得胜,班师回朝,得知他家姑爷被一个奸臣刁难羞辱,还质疑陛下之决断,而秦家却袖手旁观。你觉得秦老将军是觉得萧某丢了脸面,还是觉得秦家子孙丢了秦府脸面?”
萧权悠悠地,家长般语重心长地道。
“你!”
秦舒柔脸一红,心神一慌。
他所言不假,祖父一直以来痛恨奸臣,眼里容不下沙子。
若陛下较真怪罪,秦家人恐怕和宋知同罪。
可就算萧权有祖父撑腰,那他本身也有错!否则宋知不找其他人的麻烦,只找萧权的麻烦?
可秦舒柔憋了半天,竟然找不出一句话来怼他。
“说完了没有,说完就走。”萧权故意挖了挖耳朵,最近听多了屁一样的话,耳朵真不舒服。
这不雅的动作,让秦舒柔十分嫌弃:“你……”
萧权话锋一转,忽然问道:“秦大小姐,你镯子有些不错。”
既然秦舒柔送上门来,萧权断要灭灭她的小姐气焰。
矛头忽然调转,秦舒柔猝不及防,她下意识捂住镯子,慌忙喝道:“与你何干?”
“此翡翠等级为冰糯种翡翠,正阳绿,虽然比一般翡翠好些,可秦大小姐这么尊贵的人,起码得戴水种翡翠才行。”
秦舒柔一愣,萧权擅长诗词也罢了,对首饰也通晓?
“何况,这翡翠杂质颇多,不是良品。”
寻常人看不出来,萧权却一眼能看透这翡翠的微妙差异。
秦舒柔正要损他一番,不料,萧权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声道:“所以,谁送的?”
这一举动,竟极霸气。
他眸光烈烈,让秦舒柔一怔,完全不知如何作答。
第二十五章 三从四德
秦舒柔心虚,这镯子是朱衡一个外男送的,她再不满意萧权,可也嫁做人妇,哪怕她是秦家大小姐,如果被人知道她和朱衡私相授受,她不仅会名誉扫地,还会被人骂做荡 妇。
她又气又慌,萧权这么问,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有侍女和小厮在身边,秦舒柔不好发作,逼急了萧权,他又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被人听到不该听的,那可如何是好?
她暗暗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与你无关,何况,今日宴会算得了什么重要宴会,不过是寻常庆宴罢了。莫非你以为中了个榜首,所以大家才来瞧你?不过是看在秦府的面上!”
如此不坦荡,萧权更加确定这个镯子是野男人送的。
他盯着她,秦舒柔被盯得望向别处,心虚了几分。
萧权冷声道:“秦大小姐, 萧某虽然不在意三从四德这种迂腐的规矩,可希望秦大小姐明白妇道是何物。你对我如何,我不在意,如果你让萧家蒙羞,令萧家受人指指点点,我怕是饶不了你秦舒柔。”
他一字一句,字字诛心。这里是京都,萧家既然重新回来,那必然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才回来的。如果秦舒柔和野男人的事情被旁人知道,秦舒柔一身脏水,萧家也会惹得一身骚,萧家还如何在京都立足?
要想大展宏图,后院不能起火。
妇道?
饶不了?
秦舒柔长这么大,竟然被一个赘婿出言不逊!
“萧权!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秦府的赘婿,如此言语冲撞,是想以下犯上?”秦舒柔娇喝一声,摆出了官家小姐的气势。这么理直气壮,仿佛犯错的又是萧权似的。
“你不守妇道,犯不着我犯什么上下,秦家有家法伺候你不说,还有国法。”萧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这是在提点你,别光顾着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却忘了大魏律法。”
秦舒柔一颤,顿觉唇干舌燥。
萧权继续道:“大魏对通奸女子处以重刑,如果是夫君亲自告发,便直接提堂。到时候,和萧某是不是赘婿没什么关系,告发一样有效。你我夫妻一场,我自然不会告发你,可是秦小姐,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隔墙有耳,可懂?”
“你!”秦舒柔气得脸色通红,浑身发抖,他所言不假,大魏法律森严……
难道那天在知义堂, 萧权就认出她来了?
“你莫要含血喷人!我与何人通奸? 不过为了一个镯子,你便这么诋毁我?”秦舒柔将镯子脱下,猛地将它摔了地上:“这样,你满意了吧!”
翡翠碎成几块,吓得阿香和阿石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不知道姑爷和小姐为何吵到这个份上,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赶紧离开得好。
阿香轻轻扯着秦舒柔的袖子:“小姐……夜已深,该歇息了,我们回府吧。”
秦舒柔胸口起伏,怒气不止,她看了阿香一眼,心有不甘,但还是甩袖离去。
“萧权,你别以为这辈子可以飞黄腾达,你做梦吧!破落户!看你得意多久!”
临走前,秦舒柔愤愤不平,怒喝了一句。
呵,萧权眼一冷,他萧权自有天地,他的未来岂是秦舒柔能定论的。
“姑爷,秦风知道的话……”阿石有些担心,大小姐受了这般委屈,回去一定会哭哭啼啼地告状,大少爷到时候可又要来找姑爷麻烦了。
“放心,这次她不敢多言。”萧权挥挥手,秦舒柔也只敢在萧家无理取闹,回到秦家,要是别人问起她为何被气哭,难道她敢说是为了一个野男人送的镯子?
“你这么着急送酒坛子过来做什么?”萧权摸了摸被吵架吓着的小狗,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哦哦哦,”阿石挠了挠脑袋:“原本小的打算明天送,可曹大人让我给姑爷传句话,我不敢耽搁,顺路买了酒坛子就过来了。”
“对了,小的刚刚来到萧家门口的时候,遇上了一个给姑爷送信的人,他说曹行之曹大人请你有空过府一聚。”
阿石抬手的时候,手肘露出几块青紫色,萧权打断他的话,指了指:“你被人打了?”
阿石嘿嘿一笑,把伤口藏了起来:“小意思,小意思。”
“谁打的你?”萧权眸色一冷,他知道,自从秦府把阿石指给他当小厮后,阿石的日子不好过。
那些人对萧权虽然客气了几分,可是阿石只是个小厮,不仅没有享受到红利,那些看萧权不顺眼的人把气都撒到阿石身上。
阿石支支吾吾,低着头不看萧权。
“说。”萧权沉声道,虽然一开始阿石也看不上他,可对他一直也算多有照顾,要不然他在厨房住的时候,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上。
谁对萧权好,萧权都记在心上。
萧权一直盯着他,阿石只好把今天事情说一遍。
原来,今天萧权从秦府离开后,秦南大发雷霆,说萧权给秦家丢了脸。他去到萧权的院子,发现萧权不在,气得砸了一通。
小黄狗吓得瑟瑟发抖,便嘤了几声。秦南看到狗,拿起棍棒就要把狗打死,说什么主人犯错,狗来补偿也是一样的。
小黄狗不过两个月,一棍棒下去恐怕就没了,何况姑爷还命他要把小狗带回萧家,阿石便冲上去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