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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一脸淡漠,生怕真把萧权打残了的秦舒柔,秀气的眉头微拧:“娘……他也就是说得厉害,其实只是草包一个。”
“这样的人不治!以后还不知道给我们秦家惹出什么祸事!”秦母手一挥:“现在你祖父不在,没人护着这个惹祸精!我还不能教育一个赘婿了?”
秦母一声令下,两个府将领命而去。
秦南咬牙,奴仆教训人尚且知道个轻重,府将可是军令如山,姐夫岂不是要被打死?
秦母气在上头,秦南也不敢反驳,偷偷跟了过去。
“打死他!”
府将离去,秦母的气还没有消!嘴里依然骂着!
她岂能不气?
今日秦家得了消息,诗痴的王妃不见了!
幸好王妃是在别的地方不见的,要是在秦家不见的,父亲头七还没有过,秦府又摊上大事!
京都的人听说,那日王妃在五点堂挑首饰挑了大半天,非要什么玛瑙提子,人家玛瑙提子早卖了,仅此一串,没有多的了。
王妃不乐意,大闹了一番五点堂,也不回秦府了,直接去宋府祭拜宋家人。
许多权贵在宋府都看见了她,结果后来再也没瞧见她。
大家以为她擅自回了王府,谁料侍女和侍卫们回到王府,王妃并没有回来。
王妃失踪了。
王府一下子就乱了起来。
王妃知道太多的事情,她死了还好,要是被某些人带走,说了不该说的话,诗痴便危险了。
诗痴大怒,命人满京都搜寻王妃。
诗痴不能进京都。
大魏和其他王朝一样,王爷无诏不能入京,否则便是谋逆大罪,可斩立决。
宝贝王妃不见了,诗痴心急如焚,却只能在府中坐立不安。
此事事关重大,所幸秦府撇清了关系。
秦母面色十分不好,一来被这事吓着了,二来萧权真是气人。
这时,一个奴婢匆匆来报。
“夫人,护才府的李牧大人来了。”
“他来做什么?”秦母的眉头嫌弃地一紧,现在什么人都往秦府凑了么?
“他说姑爷没有去护才府报到、办公,特地过来看一看。”
什么?
秦母未在前朝,不知萧权入职了护才府。堂堂一个当朝状元,竟去了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府衙?
秦父在旁,低头不语。
秦母扶额,万般无奈:“你早就知道这厮跟了李牧?”
秦母自诩高贵,当年秦风要收护才,她万分不同意,秦风磨了好久,她才勉强答应。
血统高贵的人,怎么能和昆仑奴出身的人在一起?
萧权入职护才府,这不是给秦府抹黑是什么!
“去回李牧,说萧权即日起,不是护才府的人了。”
秦父、秦舒柔点点头,十分同意。
一直不说话的秦北一愣,当初姐夫在陛下面前,好不容易争取一番才到了护才府。虽然他不懂姐夫为何执意如此,可自有姐夫的道理,这么辞官,将姐夫的前途置于何地?
“不可!”秦北犹豫一下,还是叫住了那通传的奴婢,“娘!万万不可!”
反了!
反了!
连自己儿子也失心疯了不成?秦母不管秦北要说什么,喝:“去!就这么回李牧!让他以后不要来找萧权!秦府没有这个人!”
第一百六十章 咄咄逼人
李牧连秦府的门都没有进,就被一个奴婢打发了。
他眉头一皱,萧权不在秦府,能在何处?
疑惑的李牧一个转身,见一个白发苍苍的人站在不远处。这张脸,熟悉又亲切。
“属下见过文教谕。”李牧抬手,行礼。
文翰是七品,李牧是四品,却自称属下,可见李牧对文翰的敬重。
“许久不见。你也来秦府祭拜老将军?”
李牧把来由说了说,文翰听罢,眉头一皱,恰好,他也是为萧权而来,那道空白的密旨,他不得要义,想请教一下萧权。
文翰早上已经派人传了萧权,却一直不见他来,实在等不及了,便寻到了秦府。
“走,你和我一起进去。”
文翰是帝师,莅临秦府,秦府的主子没有不见的道理。
文翰和李牧顺利来到正厅,行礼:“臣下见过公主、将军。”
秦母点点头,欠了欠身,眼神直接掠过李牧:“文教谕,不知所为何事……”
她问还没有问完,刚才要去教训萧权的两个府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地回来了,脸色红得跟个猴子【创建和谐家园】似的,似乎受了巨大的屈辱。
不顾有外人在,秦母气得怒喝:“怎的!他还敢对你们还手?”
府将摇头,随后又点头,似乎十分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怎么回事?”秦母不耐烦地喝道:“快说!”
府将互相看一眼,他们身上的伤倒也不是姑爷打的,而是秦三公子,秦南。
刚才他们按照秦母的吩咐,兴冲冲地就要去揍萧权一顿。
到了柴门面前,他们连门都进近不了,秦南就拦住他们,不让他们揍萧权。
军命难为,府将不得不揍萧权啊。
于是就和秦南争执了起来。
本来秦三公子并没有打算刀剑相向,谁料姑爷兴致勃发,为秦三公子呐喊助威,还喊什么噢耶耶,哦啦啦的奇怪口号,真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知悔改。
秦三公子听得来了劲,就和府将们动起手来。
越打,姑爷喊得越大声,秦三公子就越来劲。
府将不敢伤害秦南,连剑都不敢拔,才被伤得如此狼狈。
“孽子!孽子!真是挑拨离间的一把好手!我亲自去!打死这个不知轻重的畜生!”
秦母丢下文翰和李牧两个客人,气冲冲地要亲自给萧权眼色看看!
“长公主,请留步!”
文翰一惊,秦府刚遭遇大难,再怎么不待见萧权,也不至于动用私刑。
何况,已经当众打了萧权两巴掌,还不够么?
秦母立定脚步,扭过头道:“文教谕,您是帝师,萧权不仅是你的门生,也是我的女婿。既是家务事,文教谕还是不要插手。”
高贵的秦母一个甩袖,就要离去。
“秦老将军若是在,绝对不会让公主这么对待萧权!”
文教谕一句话,秦母不得不停下来,她柳眉一横,等着他把话说完。文教谕急声道:“萧权是真心为秦府好的人,公主这么对他,寒了他的心啊!”
哈哈!
为秦府好?
第一次听到这样好笑的话!
文教谕年事已高,朝廷之事如诡谲云烟,按照他对萧权的理解,这次宋府被屠,大多数就是萧权干的。
宋府被屠,为秦府迎来了一线生机。
这么毒辣的报复,令那些想再对秦府下手的人,不得不停下来。
文教谕看了看四周,人多眼杂,他也不好说这些话。他上前几步,拦住了秦母。
这个举动,令众人一愣。
“公主,臣僭越了。但近日,臣不能让您对萧权动手,更不能让您把他打死!为了秦老将军也好,为了秦府也好,要是打了萧权,秦府便是不仁不义,令人心寒不说,还给了外人机会!”
文翰的话很重,重得让秦家人不满,其中秦风更是不满,文教谕真是看重这厮!
祖父死前,更是连兵符都给了萧权!
萧权有什么魔力?
这些天,秦家人明里暗里,要求萧权将兵符交出来。
萧权不仅不交,还假装听不懂,说是祖父给他的,就是他的了。
兵符是比整个秦府都要重要的东西,岂能在他的手里?
今日秦母打他,就是为了迫使他交出兵符,责怪他引路不力只是表面理由。
在兵符交出来之前,萧权就算死,也不能离开秦府半步!
“让开!”
秦母一喝,文翰不让。
秦父见苗头不对,上前行礼:“文教谕,你乃大魏泰斗,我们无比敬重您。可是今日之事,教谕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事关重大,我们也不好对您明说。待我们达到目的,我们自然不会多为难姑爷。”
目的?
“你说的是兵符吧。”文翰低声,秦父和秦母神色一变,“秦老将军既已给了他,就有他的道理。这对你们来说,它在他那里,是最好不过的,秦府何必咄咄逼人?你们就算不信我,也应该相信秦老将军的决定啊!”
现在魏监国一派暗里在疯狂地搜寻兵符,在萧权身上,是最安全的。
毕竟,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秦老将军竟然托付给了姑爷。
“诡辩!”秦母冷笑一声,“那是父亲临终前脑子不清醒,才做了这样的决定!秦家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姑爷把持这么重要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