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果然,马公公听到五两的时候,眸色又凌厉了几分。
齐七少疯狂地磕头:“今日之事,是齐某的错!是齐某不知道天高地厚,齐某请萧解元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的这一回!”
萧权淡然一笑,却不作声。
马公公喝道:“那你今天来收的什么租要三百两?”
齐七少吓得一抖,身子抖得糠筛似的,说话都颠三倒四的:“我……我是来收租的,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来收租的……我是来……”
齐七少脑子转不过来,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自己:“我也错了,万不该来收租,请放过我吧!”
马公公望向萧权求证,萧权点点头:“让公公见笑了,上一年,家中收成不好,欠了齐家佃租,所以……”
萧权话还没有说完,齐七少连连摆手:“我不要租了,不要了!”
“萧家不是赖账之人,”萧权微微一笑,和蔼极了:“七少要的三百两白银,萧某如今也能还上了,这就为你取来。”
看似大度,却又生生挖了一个巨坑给齐七少。
齐七少快哭了,别说了,别说了……
他终于明白一个月前,萧权为何对他说,送他三百两他都不敢要!他何止不敢要!他恨不得倒贴三百两!
马公公怒喝:“三百两?强盗匪徒也不过如此!你齐家好大的威风!”
“区区一个齐家,就敢欺负到天子门生的头上!看来,平日里欺男霸女的坏事没少干!”
“来人!查齐家!”
马公公命令一下,吓得齐七少瘫软在地。
萧权也微微一惊,看来齐家全家要被一锅端了!在古代,这叫连坐啊!
“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萧解元饶了我吧!为我求求情吧!”被拖出去的齐七少这下不嚣张了,也不敢猥琐,只剩下哭天抢地。
萧权冷着脸,走你的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刚才还给齐七少帮腔的村民们,纷纷当起了墙头草:“好!齐家早该治了!”
“想不到萧定当了榜首,还能替我们除掉土霸王!”
“哎,萧家有福气了!也算熬出头了,早知道把我家女儿嫁给他多好!”
这群人一扫刚才怂恿萧家卖女的态度,立马拍起了马屁,脸上都巴巴的奉承。
萧家简陋,却干净整洁。萧权和马公公聊天的时候,萧母张罗着给马公公的赏赐。
那亮晃晃的黄金,让萧母喜出望外,手都激动得发抖。
马公公临走前,萧母拿出装有十两黄金的钱袋,算是给马公公的谢礼。
好大方!公公推辞不下,便领了。
萧家有礼有节又慷慨,让马公公欣慰又满意,这可比其他世家都要大方得多。
萧权送完马公公,便立马和萧母萧婧收拾好行装,往京都出发。
他早就在京都看好了一个小院子,赏金下来后,他就能把这个院子买下来。以后娘和妹妹住在京都,他也好照应她们。
离开村子前,以前看不起萧家的村民个个都来送别,还作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这些人平日里没少欺负萧家孤儿寡母,现在形势一变,他们的嘴脸也变得格外地热情。
今天他们指指点点,让萧家卖掉女儿的样子,萧母记得清清楚楚。
萧母不计较也没有多热情,和他们简单道个别,便和儿女头也不回地走了。
几日后。
萧家在京都安顿了下来,钱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家里需要的东西一应不缺。
萧母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苦力活,每天清闲了下来,教女儿一些字,倒也乐得清闲自在。
萧权名扬京都后,不少人往秦府送礼,指名要送给萧权。
为了顾及秦府的脸面,免得外人说秦家苛待赘婿,老太太拨了一个院子给萧权住,还配了几个小厮和奴婢,做得像模像样的。
萧权从厨房搬出来,什么都没有带,只带走了那只小黄狗。
随着萧权地位的提高,小狗再也不用饿着,天天啃着骨头吃着肉,甚是开心。
萧权日子好过些了,那些为奴为仆的,没敢再给萧权脸色看。
秦家人更是一个都没见,听说,秦南秦北觉得太丢脸,整天闭门不出。
萧权一心备考接下来的会试,自然也不太搭理这家人。
可该来的,总是躲不过。
第一十九章 后生可畏
秦府,热闹非凡。
秦南和秦北虽然没有得到前三,可也上了榜,在家中设了庆贺宴。
秦家是一个庞然大物,不会将萧权这个乡试榜首放在心上。
可萧权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假意相迎的场合。
估摸快开席,萧权懒得参与这庆贺宴,他离开秦府,他自从来到大魏这个朝代,还没看过这个京都,如今考完试,松了一口气,正好去逛逛。
一出门,有几个陌生人在不远处张望,看见萧权过来了,微微一惊。
其中一人正要站出来打招呼,却被另外一个人拉回去:“莫去!此人虽是榜首,可接下来还有会试和殿试,指不定是谁走到最后呢!他如此冒头,已经成了朱家的眼中钉,你和他为伍,是想也被朱家盯上吗?”
被拉住的人那人犹豫了一下,只好退了一步。
萧权听罢,大步往前走,心中未生丝毫不悦,这些人拜高踩低,见风使舵,他也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
一个乡试榜首而已,就成了朱家的眼中钉?朱家和秦家一般,眼界也太小了。
一辆辆华贵的马车在城道中疾行,都是往秦府的方向。
其中一辆四马马车,走得慢点,到了秦家正门,有一个官员掀开了车帘,冷冷看了萧权一眼。
那眼神,就是想嘲讽萧权出门连个马车都没有。
萧权哭笑不得,古人损起人来,隐晦曲折,一个眼神就行了。
要不是萧权见多了土豪炫富,都不知道此人是在炫耀他有四马马车。
看了萧权一眼,那官员就十分不耐烦放下车帘,似乎看多一眼,那官员都觉得恶心一般。
马车扬起来的灰,呛了萧权一脸。
刚才那马车是四马马车,三公九卿中卿的座驾,这个级别的车不仅动力上很强劲,四马驱动,在虑安全和配置上比中级官员的二马马车更上一个档次。
相当于现在八十万以上的豪车,比如说奥迪Q7、奔驰G级、宝马7系、陆地巡洋舰等……
萧权在朝中无友也无敌人,这位官员一脸的仇视和不满,估计是朱氏那一个派系的。
朱衡得了个第二,被萧权生生压了一头,听说这几日都在府中呆着,谁来邀约,都没有出去。换作以前,他一定春风得意又出去显摆一番自己惊人之才。
加之刚才几个路人都如此忌惮萧权,恐怕朱氏不喜欢萧权这事,人人尽知了。
“你去哪里?”就在萧权要去逛的时候,从外归来的秦风冷冷一句:“今天家里设宴,虽然我们也不想请你,可你不能不在。”
说罢,秦风用手一扯,就把他扯回了秦府。
我去!
秦家的人真是蛮横!
不请萧权入席也就罢了,萧权毕竟也不在意,现在他还强行要求人家参宴。
不过今天人太多,萧权要是闹,传到娘的耳朵里,娘又该担心秦府欺负他。
“松开,我自己走!”萧权一把甩开秦风的手, 大步踏进去。
秦风捏紧拳头,萧权以为当个乡试榜首很了不起么!有本事会试也拿个榜首啊!
萧权看都没看他,直接消失在人群中,这时秦府已经来了不少人,府里十分热闹。
达官贵人轮番对秦老太太和秦南、秦北敬酒,接连赞美,高声赞叹,老太太眉开眼笑,那两个小子更是得意,招呼个不停。
来都来了,萧权也不会傻站着,他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率性而坐,喝了一杯酒。
噫!
这喝的是什么玩意?
萧权看了一眼酒杯,皱起了眉头,以前和魏清喝酒时没多留意,今日认真一喝,发现这酒格外难喝。
他又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细细地品了品。
此酒类似黄酒和米酒的口感,由于酿造技术不足,还有些甜,度数大约在20度左右。
萧权在现代可是能喝56度二锅头的人,顿觉此酒和白水差不多!呔!不甚痛快!
他灵光一闪,现在不仅能卖诗词,如果能改良一番酒,单凭卖酒就能当上大魏第一富商!
他思忖半刻,心里有了打算。
“萧解元,是你。”
一声招呼打断了萧权,他抬头一看,是曹行之。
曹行之见到萧权十分高兴:“当日萧解元第一个交卷,本官还以为寒门子弟,想不到萧解元是萧家之后,还如此才华横溢,是本官双目蒙尘,不识明珠啊!”
“大人过奖了,学生不敢当。”萧权谦虚地作揖,曹行之这句萧家之后,深得萧权的心。
本来,曹行之听说第一个出来的考生是秦府赘婿,心里还十分看不上,一个赘婿如此怠慢科考,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而曹行之没料到那份惊艳众臣的卷子,竟是萧权所作。
今日再见萧权,萧权虽然粗布麻衣,但精神烁烁,与当日赶考别无二样,实在是后生可畏,乃能人之态。
“原来曹大人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让本官好找。”一个淡淡又不屑的声音传来,直指曹行之。
曹行之脸色微微一变,有一丝不悦。
第二十章 反唇相讥
萧权回过头,这不是刚才那个白了自己好几眼的四马马车官员吗?
曹行之是忠臣,是皇上的人,和朱氏外戚这一派可谓是水火不容,互相看不顺眼。虽然表面上心平气和,但内心都在暗暗较量。
“宋廷尉,何事?”
曹行之此话一出,萧权了然,原来是宋知,怪不得在门口时那般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