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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摇头:“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告诉我,你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到这个房里做什么?”
他真的想不通,很是怀疑,虽然不至于怀疑艾瑞卡是来杀魏霜雅什么的,但很想不明白她来的意图,在这个时间,而且鬼鬼祟祟地溜进来,怎么说都显得太奇怪了!
“我……”艾瑞卡竟吞吞吐吐的,低下头去,似乎不知该怎么说。
秦殊看着她的样子,微微皱眉,忽然失声道:“不会是雯雯又出什么状况了吧?”
“那倒不是!”艾瑞卡摇头。
秦殊松了口气,也越发奇怪,盯着艾瑞卡:“既然不是,那你半夜三更跑到柳姐的房子里来做什么?”
“我……”
“艾瑞卡,跟我说实话,不许说谎!”秦殊强调了一句。
艾瑞卡低声嘀咕道:“我……我其实是为你而来的!”
“为我而来?”秦殊愣了一下,苦笑道,“不会是你夜里太想我,想得失眠,所以跑过来的吧?”
“差……差不多!”
秦殊哼了一声:“差不多个屁,怎么可能?”
艾瑞卡这个时候却抬起头,狠狠瞪了秦殊一眼:“怎么就不可能了?你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想你想不到这个程度呢?你当然好啦,有那么多的女人,即便见不到这个,也能见到那个,根本体会不到思念的痛苦滋味,但我只爱着你,而你今晚来到之后,和洛妃雯说了会话就走了,跟我连句话都没说,我能不伤心能不更加思念吗?”
秦殊被她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应对。倒是记得以前有过那么一次,苏吟夜里偷偷溜进舒露的房间去看自己,难道这次是一样的状况?
“你怎么不说话了?”艾瑞卡凶巴巴地问。
秦殊咳嗽一声,干笑着:“被你骂成这样,还怎么敢说话?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大半夜的溜到柳姐的房子里来太夸张了些,对了,你是怎么打开柳姐的房门的?”
他先前倒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到,就吃惊起来,对啊,艾瑞卡是怎么打开柳依梦的房门的?那是轻易就能打开的吗?
艾瑞卡却轻描淡写地说:“这还不简单吗?我有这个房子的钥匙!”
“你有这个房子的钥匙?”秦殊更加吃惊,“你怎么会有这个房子的钥匙?”
艾瑞卡对秦殊的大惊小怪很不以为然:“我怎么就不能有这个房子的钥匙了?柳依梦和魏霜雅总是工作很忙,下班很晚,我又是个大闲人,所以柳依梦就给了我一把钥匙,告诉我说,她们如果下班晚了,我就替她们买些菜放在家里,就这么简单!”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殊总算解开了心中的疑惑,怪不得艾瑞卡可以轻松打开柳依梦的房门呢。
“秦殊,你……你不会怀疑我来偷东西的吧?”
秦殊忙摇头:“那倒不是!”
“那你还怀疑我不是来看你的吗?”
秦殊笑了笑:“我不敢怀疑了,你既然说是来看我的,那我就相信你是来看我的吧!不过,现在你也看到我了,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这半夜三更的,如果让柳姐或者霜雅听到动静,起来发现咱们在这里约会,肯定会惊讶,也会笑话的,这实在显得有些荒唐!”
艾瑞卡撇撇嘴:“我确实是看到你了,但你还没好好看我呢,你看我这个睡裙好看吗?”
说着,抬手扯着睡裙的两边,轻轻转了一圈。
秦殊这才发现艾瑞卡是穿着睡裙的,淡粉色的睡裙,带着些民族风,上面绣着淡雅的美丽花朵,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种感觉,很新奇,但也很好看。
“嗯,不错!”秦殊点点头,倒不是敷衍或者奉承,确实很好看。因为艾瑞卡火爆的身材,好看之外,还有种特别的性感。在这寂静的夜里,两人独处的卧室中,这种性感甚至变得分外撩人,让秦殊不自觉地被**到了似的,却又不想被艾瑞卡发现自己被**到,所以有些尴尬,忙推着艾瑞卡的后背,“艾瑞卡,我看完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被柳姐和霜雅发现了!”
“别急!”艾瑞卡却还没有要走的打算,说,“我还有件东西!”
秦殊愣了一下,看了看艾瑞卡,身上就是一件睡裙,脚上穿着拖鞋,头上没有发卡,也没戴什么首饰,还有什么东西,忍不住问道:“你还要给我看什么?除了睡裙的话,你也就只有**了吧,难道要给我看**吗?还是不要了吧!”
艾瑞卡轻轻一笑:“你想看吗?可以给你看的,**也是新买没多久的,很漂亮!”
说着,就要自己掀起睡裙来。
秦殊吓了一跳,慌忙按住她的手:“还是算了,你还是赶紧说要给我看什么吧!”
艾瑞卡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但还是很快笑起来:“秦殊,这个东西不是看的,是闻的!”
“闻的?”秦殊满脸诧异,真是无语了,艾瑞卡大半夜来找自己就已经够荒唐的了,竟然还这么多的花样,无奈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艾瑞卡晃了晃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是我新买的香水,自己感觉很不错,搽了些在手上,你闻闻,顺便从你的角度给我评价一下!”
听了这话,秦殊真的有些崩溃:“艾瑞卡,我好心提醒你,这是大半夜呢,咱们明天再说不行吗?”
“不行!”艾瑞卡道,“明天你就走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必须珍惜这个机会,就算半夜也要来!”
秦殊见她说得这么坚定,叹了口气:“好吧,那我闻闻!”
他扯过艾瑞卡的手,就要放到鼻子上。
艾瑞卡却脸色大变,慌忙抽回手去。
秦殊察觉到了艾瑞卡的古怪反应,奇怪问道:“艾瑞卡,你怎么了?不是你让我闻的吗?怎么又缩回去了?”
艾瑞卡的脸色很快恢复正常,撅了撅嘴,有些生气地说:“一看你就很敷衍,能不能认真点啊?”
“你的要求还真多,那我该怎么做才算是不敷衍呢?”
艾瑞卡说道:“我要你躺到**上去,仔细闻闻,然后给我你的意见。放心吧,等你闻完,我就会走的,绝不再耽误你!”
“好吧,我答应你!”秦殊为了让她赶紧离开,只能配合她,毕竟这是半夜,毕竟他们孤男寡女,被柳依梦和魏霜雅发现,实在不好解释,也会很尴尬。
他转身坐到**上,张开手来,说:“现在把你香喷喷【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手拿过来吧!”
没想到,艾瑞卡又摇了摇头。
秦殊苦笑:“又怎么了?”
“我要你躺下!”
“躺下?”秦殊愣了愣,“这也有什么说法吗?”
艾瑞卡眼睛一转,说:“当然,人在躺下的时候,嗅觉会更加灵敏一些!”
“有这回事吗?”秦殊真的没听过,但还是慢慢躺了下来。
“当然,别忘了,我是个医生,比你更懂的,不信你现在闻试试!”
秦殊躺在那里,依然满脸狐疑,但还是说:“你把手拿过来吧,你的要求还真不少!”
艾瑞卡笑吟吟的:“为了让我早点走,你还是照做的好!”
“我现在不是已经照做了吗?把你的手拿过来吧,让我好好闻闻!唉,到底什么样的香水需要我大半夜的躺着给你评价啊?”
艾瑞卡看着秦殊无奈的样子,笑了笑,走过去:“好了,现在闻闻吧!”
说着,就把手捂在了秦殊的鼻子上。
“真的好香啊!”秦殊只觉一股浓烈的香气从艾瑞卡软软的小手上传来,但才说完,就觉脑中一阵眩晕,眼睛慢慢闭上,睡了过去。
看到秦殊闭上眼睛,艾瑞卡慌忙把手拿开,轻吐一口气,喃喃道:“秦殊,如果你是站在地上闻的话,肯定会摔倒,并且摔疼你的!”
她说完,目光中含满深情,温柔地看着秦殊,好半晌才回过神,忙掀起自己的睡裙来。
原来,睡裙里竟然带着一个小包呢,不是背在外面,而是背在睡裙里面的,所以秦殊没注意到。
艾瑞卡打开小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手帕,仔细擦了擦手,然后把小手帕小心收好,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来,塑料袋里有个注射器,注射器里已经抽取了半管绯色的药液。
她熟练地打开塑料袋,拿出注射器,轻轻推了推,排出里面的空气,然后捋起秦殊的袖子,拿个消毒棉球在秦殊胳膊上擦了擦,就把注射器扎到上面,缓缓地把绯色的药液送到了秦殊的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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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
秦远何道:“其实和她结婚也好,菱绣集团是云海市最大的纺织集团,你们家又是做服饰的,巩固了这层关系,对两家以后的生意都有好处!”
“我可不想做这种筹码,跟和亲的昭君似的。”秦殊摇头,“既然老家伙认为我是极品废物,我就暂且接着吧,不过,总有让他惊得摔碎眼镜的一天!”
那一刻,秦殊慵懒的脸上有股淡淡的英气,甚至是霸气,一闪而没,看得秦远何一愣。
他犹豫一下,说道:“或许有件事你会感兴趣!”
“哦?”秦殊微皱眉头,“说来听听!”
“haz投资集团知道吗?”
“知道,云海市数一数二的投资公司,涉足证券、房产、外汇、影视传媒、体育,牛逼地不得了,听说那里就两样东西不缺,一个是金钱,一个是美女,金钱如水,美女如云。不过,这和我有关系吗?”
秦远何看着他:“haz投资集团总裁的位子想不想坐坐?”
在秦家这么多年,秦远何看着秦殊长大,对他很了解,不愿做的事,十头驴也拉不过去,想做的事情,肯定会做得让人目瞪口呆。他是废物?秦远何真不知秦严为什么这么看秦殊,就算摘掉酒瓶底厚的眼镜,他也不会认为秦殊是废物,相反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天才,有些奇葩的天才。
“我听不出这和进缘岳集团接老家伙的班有什么区别!”
秦远何淡淡道:“进haz投资的话,没人捧你,一切靠你自己;我知道你对投资行业感兴趣,又有在数据方面变~态的天赋,haz投资能让你大展手脚!而且,你可以趁机离家一段时间,躲过肖小姐!”
秦殊眯着眼睛看了秦远何一眼,笑了笑:“秦叔叔,别绕弯子了,您这么怂恿我去haz投资,肯定有别的原因吧!”
愣了一下,秦远何没想到秦殊一眼就看出来了,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秦叔叔,我看你最近总是一个人时出神,肯定有什么心事,和haz投资有关?”他也是不经意间发现的,最近几天,秦远何卧室的灯总是彻夜亮着,秦远何也一反常态,不再平静淡然,反而寝食难安,好像遇到了什么事情。
秦远何脸色有些变,没想到自己最近的异样被秦殊注意到了,想了半晌,终于咬咬牙:“秦殊,你想不想知道我车祸之前的事情?”
“您如果愿意说,我当然想知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您以前应该是个大人物,就凭您的财务分析能力,在云海市找不出几个来!”
秦远何叹息一声:“其实,我是haz投资最早的两个创始人之一!”
“果然如此!”秦殊早有预料,但没想到这么有来头,依然微微惊讶,眼中带着几分激动的光泽。
秦远何继续道:“另一个是魏明希,他是现在haz投资的董事长。”
说到魏明希,秦远何的语气中包含着异样的愤恨,秦殊敏感地察觉到了,忙问:“莫非您的车祸就和他有关?”
“对!”秦远何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当初我是haz投资董事长,他是投资总监。很偶然的一次,我发现他投资的时候涉嫌违规操作,但我顾念着朋友之情,并没报案。想不到,他不放心,竟对我的车做了手脚,当时是在盘山路,我的妻子也在,而且怀着身孕,已经七个月,是个男孩。我在过弯时,刹车失灵,汽车失控,冲出了栏杆。多亏秦先生救起我们,但我的双腿还是废了,而我的妻子再没活过来!”
“那当初你怎么没报仇?”秦殊收起了嬉皮笑脸,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秦远何叹息一声,半晌才道:“妻子死了,我也残废了,那时心灰意懒,只想找个地方度过残生,逃避一切!”
“那现在呢,您寝食难安的,又出了什么事?”
秦远何攥着报纸的手轻轻抖着,犹豫半晌,咬牙把手中的报纸递给秦殊。
秦殊不知他什么意思,低头向报纸上看去,只见头版头条就是关于haz投资的,说的是haz投资的总经理魏彦风和公关经理秦浅雪订婚的消息,还附了张大大的订婚照片。
“这女孩好漂亮!”秦殊惊叹的是新闻的女主角,也就是haz投资公关经理秦浅雪,眉目如画,沉静优雅,绝对是少见的气质形象兼具的美女,怪不得能做公关经理呢。
“那是我的女儿!”秦远何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你的女儿?”秦殊更惊。
“对,那是我在世上唯一的牵挂了。她并不知道车祸的事情,只以为我失踪,一直在找我,我不想她牵扯到这段恩怨中,所以刻意回避着。本来一切都很好,她继承了我的股份,做了haz投资的公关经理。可恨的是,魏明希得寸进尺,竟然让他儿子和我女儿订婚,分明是想霸占我所有的股份,而且,我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仇人……”
“你要我去阻止?”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