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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凯瑟王子一行终于抵达瓦休甘尼,赛里斯早早便等在城门外,兄弟相见,自是激动开怀。大姐纳岚和布赫分明都已等急了,经过两个月的疗养,二人的伤势均已痊愈大半,此时冲在迎接队伍最前面,直至亲眼看到最牵挂的人都平安归来,这才真的放下一颗悬心。
纵然刚强如大姐纳岚,到这时也忍不住哽咽恸哭,抱住迦罗拼命感谢神明保佑。
彼时,凯伊也说明了萨莉的事情,大姐纳岚擦一把眼泪:“就知道是意料之中的,那个疯丫头,既然是她选择的幸福,当然也要为她高兴。”
黑豹子布赫连声催促:“快走吧,接风酒宴已经准备好了,阿丽娜,有你最爱吃的那个……那个……叫什么……”
“披萨?!”
“哦,对对,快走吧,等下凉了,当心白浪费好东西。”
说说笑笑,一路进城,两个月来,米坦尼的交接事务在赛里斯的主持下安排的井井有条,按照战前商定,苏毗乌利一世国王正式颁布诏书,就是按照凯瑟王子关于设立藩王,领土自治的方案予以实施,现已任命元老院长老费雷哈代出任米坦尼总督,同时任命哈塞尔亲王驻留米坦尼,出任占领地的最高军事指挥官。
赛里斯说:“再过几天,费雷哈代就可抵达瓦休甘尼,等总督到位,驻留大军完成交接,父王命你我即刻返回哈图萨斯,他老人家已等不及要拥抱他最出色的儿子啦。”
整个晚上,酒宴酣畅淋漓,赛里斯一早注意到某种微妙的变化。看兄长拉着她的手,自始至终形影不离,那种不需言表的亲昵,明眼人立刻就能看出来,仿佛……曾经阻隔在二人间看不见的藩篱隔阂,已经完全不复存在。
“王兄,老实坦白,这么开心似乎不光是为求医之行的圆满平安吧?说啦,是不是还有什么好事没告诉兄弟啊?”
等到根本不会喝酒的女人第一个醉倒,迦罗被两姐妹架着离席后,赛里斯就一刻忍不住的问起来,兄长凑到耳边嘀咕几句,他立刻瞪大眼睛:“真的?!这么说……她终于肯留下来了?”
可谁知面对兄弟的惊喜,凯瑟王子居然发出一声叹息,眼神也好似在一瞬间欢喜乍落。他略显黯然的端起杯中酒,喃喃道:“恐怕你要失望了,享受当下,并不等于就能拥有未来……”
“避孕?!”
醉心缠绵的王子听到这个字眼一下子霍然而起,他的眼中显出怒意:“什么意思?”
迦罗也坐起身,无比诚恳的对他说:“我爱你,但我们不能有孩子。”
他真的生气了,想一想在遇见她之前,自己不知和多少女人有过风流,无论公主还是民女,她们最大的希望莫过于能为自己生下子嗣,母凭子贵,名正言顺成为王子妃。一直以来不允许的人是他,想不到现在竟然颠倒过来,而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你愿意与我同欢,却不想为我生子?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变得激动。
“不要急着生气,请你先听我说。”
“我不想听。”王子起身便要离去。
“谁敢说我妈妈曾经不想留在这里呢?可是结果如何?她办到了吗?”
迦罗一句话,成功的把他拉回来。看着因刺耳言辞受伤的爱人,她却必须就事论事说出真心话:“我不知道在卡比拉和我妈妈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所看到的事实,他对妈妈的爱和思念是如此刻骨而真实。宁可忍受20年不见天日的折磨也不肯履行应尽的使命,我不相信有哪个女人在这样的深爱面前会无动于衷,至少换作我就不可能不被打动。违背巴比伦王的命令送她走,对卡比拉自己会意味着什么?我妈妈不是傻瓜,稍稍有点头脑的人会想不到吗?所以你说,换作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走得安心?”
迦罗说着,已是潸然泪下:“短暂七年,在我全部的记忆中,妈妈从来没笑过。从生到死,伤心、痛苦、孤独,爸爸说她是病死的,但我宁愿相信她是伤心致死!如果这里真有她难以割舍的爱,她或许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离开?”
王子心头一震:“你的意思是说……”
迦罗蜷缩成一团,似乎从心底感到恐慌,喃喃道:“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已经感觉到了,冥冥中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洪流在席卷命运,正如当初来到这里根本不是我能决定的一样,所经历的一切,又有哪件事可以由我自己说了算?我真的好害怕,你知道吗?我爱你,发自内心希望能和你共尝欢愉,可是无论妈妈还是我,这份穿越数千年时空相遇的爱,都根本是违背天理是完全不合逻辑的。如果有一天……注定要分离,就像妈妈一样,你说……如果有了孩子,他是该离开我还是该离开你?而且……而且你觉得这样的孩子有可能存在吗?违背天理不合逻辑的存在,即便真能侥幸出世,又能存在多久?”
王子被问住了,低头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迦罗的眼神写满悲伤:“你我是谁?其间相隔着3400年的时空,如果这只是一个荒谬的错误,如果注定有一天要被抹去要各自回归正轨,告诉我,真有了孩子该怎么办?你我……又该怎么办?”
也就是说,坦诚真心享受当下,并不等于……能保证拥有未来……
王子沉默了,心中在抗拒,却无言反驳。很久很久,他站起身沉默离去,等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精美香囊。
“里面装的都是可以避孕的香料,戴在身上……就不会有孕。”
NO.57 爱情之外
NO.58 女人的战争
150位王子妃候选人,其中来自藩属邦国的重量级公主就有五六个;各地领主、王室宗亲的女儿郡主又不下二三十,150个美貌少女,一个个数过去,哪个没有点身家背景?非富即贵,平民小户家的女儿是根本不可能进入此列的。
出身不凡也就意味着不可能是孤身前来,每家小姐的婢女仆人,总数加在一起足够组建一个军团,若想一股脑全都住进来,奥斯坦行宫根本容纳不下。三挑四捡,地位太低的、打杂干粗活的一律清出,每家小姐只能带几个贴身婢女或者有体面的高级管家之流,饶是如此,突然间呼啦啦几百人住进来,也顷刻间就让诺大的王子行宫显得拥挤不堪。房间不够分配,许多地位稍低的小姐,只能两人共住一室。
一大清早,迦罗就被门外传来的争执声吵醒。
“怎么了?”
睡眼惺忪走出内室,就看到凯伊气势汹汹站在门口。而门外,几个扮相华贵的侍女傲然而立,看到她立刻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天呐,莫非这就是传言中的阿丽娜?太阳都晒【创建和谐家园】了居然还没起,哎呀呀,看看这幅邋遢样子,蓬头垢面的,这也能有资格服侍王子殿下?不怕笑死人呐。”
迦罗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挠挠头哈欠连天:“你们是谁啊?”
侍女们纷纷扬起高傲的头,朗声说:“我们是巴比伦沙乌拉公主殿下的近身女侍,特来通知你,中午之前搬出这个房间。”
“为什么?”
“这是距离殿下寝宫最近的房间,公主殿下当然要住在这里。”
迦罗又茫然想了好半天……哦,对,好像昨天在王宫听介绍时有点印象,有个公主就是从巴比伦来的,论关系居然是卡玛王后的外甥女呢。不是吧?难不成找麻烦也是一脉相传?这么快就盯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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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上门,霸王花的脾气还能受得了?凯伊立刻瞪眼厉喝:“大胆!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对阿丽娜放肆无礼,哼,活腻了趁早直说,姑奶奶手里的刀早就磨亮了呢。”
说着,居然就真亮出明晃晃的利刃,几个侍女这才吓得猛退几大步。
喂喂喂,干嘛呀。迦罗连忙拽住气势汹汹的霸王花,一时间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打眼看看这个房间,还记得出征前,与王子之间还无法坦然面对,最终分开居所也算是一种逃避吧,她因此才住到这里来。而昨晚也是因为快被气疯了,自己跑过来打死不进他的寝宫,结果一来二去就混的全在这里过夜。拜托,就这么个房间也值得争破头?
拦住凯伊,迦罗痛快点头:“不用等中午,现在就搬。”
“阿丽娜!”
“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换个睡觉的地方么。”
凯伊快气死了,拜托,这是房间的问题吗?是颜面好不好?难不成要被一群初来乍到的嚣张家伙骑到头上去?
“阿丽娜,你说的轻巧,所有房间都住满了,你要我们搬到哪里去?”
迦罗一脸无语:“凯伊,不会连你也没睡醒吧?她们刚说这房间离哪儿最近?”
凯伊一愣,这才猛然想起来,哎呀,看来自己真是气晕了都忘了这个。霸王花瞬即阴转晴,咯咯大笑着向那几个可恶侍女十足挑衅的仰起头:“听清楚了,阿丽娜本来就是住在殿下寝宫的,至于这里嘛,纯粹是昨晚一时兴起,是偶尔调剂生活的情趣懂不懂?既然你们强烈要求,那好吧,我们现在就搬回去,呵,反正呀,阿丽娜走到哪儿,王子殿下就会跟到哪儿,住哪里还不都一样?”
躲进藏书库,查阅存档文书直看到脖子发酸,迦罗长长伸了个懒腰,唉,累死了。午餐时间到,大姐已在她最喜欢的一片树荫下准备就绪,远远的闻到香气肚皮已开始造反,然而,还没等迦罗【创建和谐家园】坐定,迎面忽然传来十足不客气的呼喝声:“走开!”
一列队伍向这里走来,为首一个妆扮艳丽的绝色少女,一头金红色的长发几乎垂及地面,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动人光泽,一句话不说已是气质天成。
来到近前,金红色头发的绝色少女也还是不吭声,低垂眼目也根本不看她,似乎这都会有损她高贵仪容。只有身边婢女大声呵责算是介绍:“站在你面前的,正是巴比伦沙乌拉公主殿下,殿下已经来到这里,还坐着不动像什么话?快起来!说你呢听见没有?公主殿下要在这里用餐,闲杂人等还不避退?!”
迦罗瞪大眼睛,哇哦,她就是卡玛王后的外甥女啊,果然是一脉相承的遗传基因啊,美人!真真是少见的美人!
而身边,婢女叫骂立刻惹怒两姐妹,凯伊第一个跳起来:“混账东西!你说谁是闲杂人等?!”
大姐纳岚眉头一竖,冷笑着说:“有‘哈娣三姐妹’在,诸位如果有自信,就请过来赶人吧。哼,但愿你们能有这个本事。”
美丽的公主现出怒意,终于开了尊口开始说话,她的声音淡淡的,带着出身王室特有的高贵和冷漠:“无知的仆人,你可知道这番话,得罪的是整个巴比伦,你考虑过后果吗?”
不等大姐开口,凯伊已然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留情直戳软肋:“行了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以为有谁能被你吓住?哈,可笑!连卡玛那个巫婆也无非就是个战败求和的供奉品,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巴比伦如今内乱四起,王位落于谁手都难说,站错队随时可能朝不保夕,请问,可怜的公主殿下,你大老远跑来不就是想给自己的阵营赚一份靠山么,说穿了你也就是一件送给王子殿下的礼品,又凭什么敢认为自己能有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
沙乌拉公主被说中痛脚,这样毫不留情的讽刺挖苦,顷刻让尊贵的公主血充头顶,气得手指头都在哆嗦。僵持尴尬的境地,不想竟是迦罗为她解了围。
“退!”
两姐妹都是一愣,迦罗却已扬长远去。
“干什么要让她?!这样一来她们就更嚣张了。”凯伊追上来又急又气。
大姐纳岚也说:“阿丽娜,第一次见面谁能镇住谁,直接决定着今后的处境,在这种时候退却,你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呀!”
迦罗一声叹息喃喃道:“巴比伦是我眷恋的地方,就算是为了这双眼睛吧!”
三人来到露台,大姐命人重摆餐席,正准备继续被打断的午餐,不想第二批捣乱的家伙就立刻冒出来。
“走开,这是岂是你们有资格享用的地方?”
又是一个美人在仆婢簇拥下趾高气昂走过来,迦罗侧头打量,看着看着终于认出来,对对对,她不就是昨晚在酒宴上第一个被国王拽过来介绍的公主吗?来自乌加利的夏洛特公主,哈,王子旧爱,曾经有一腿啊。
想到这里,大概没有哪个女人还能保持好脸色了,这次迦罗可不打算再退,扭过头去只顾和大姐说话:“这个面包以后不要这样做了,放什么芝麻,怪噎人的。还有这个洋葱,根本没煮熟嘛,辣味冲天,怎么吃啊?”
夹枪带棒,话里有话,凯伊‘噗哧’一声乐出来,大姐则努力保持严肃,一本正经吩咐旁边的仆人:“还不快去,问问这些厨子是怎么做事的?不像样的东西也敢端出来现眼。”
已经来到面前的夏洛特公主俏脸变色,冷笑开口:“无礼的女人,你大概就是个平民出身吧?哼,居然什么都不懂,你已经犯了僭越的重罪知道吗?”
“僭越?”迦罗一愣,显然不明白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高贵的公主勉为其难为她解说:“地位低下者擅自超越本份,竟敢冒用地位高贵者的名义或者擅用无权享受的器物,以卑贱的身份扰乱礼仪,冒犯高贵者,就是僭越!”
哇哦,面对晦涩解释,迦罗惊奇瞪大眼睛,连忙向两姐妹咨询:“这叫僭越?还有这么个罪名?呃……她是在说自己吗?”
这下,凯伊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咯咯乱笑起来,迦罗却一脸惶恐,连忙招呼脸色气绿的公主:“没关系没关系,我没那么高贵的,要是饿了就一起坐下吃吧,我不介意。”
夏洛特公主气得全身发抖:“你……天哪,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家伙,简直是不要脸!太过份了!”
大姐立刻放下脸来:“小丫头,看在你是国王陛下请来的客人,我才叫你一声公主殿下,给我听好了,坐在你面前的是王者的守护神阿丽娜的化身,胆敢冒犯帝国第一神,你才真的要当心,若是惹怒众神,招致惩罚,那就真是谁也救不了你了。”
夏洛特公主咯咯大笑起来:“说的一本正经像真事似的,别笑死人了,以为我们不知道,她不过就是王后陛下手中的一个祭品,因为身子不洁才被弃之不用。这种人也敢冒用阿丽娜的名义,哼,倒是你们呀,这样胡说八道就不怕惹怒众神,招致惩罚么?”
凯伊咯咯一笑,满眼风凉反问她:“这是王子殿下说的,是国王陛下和元老院全体成员在阿丽娜神庙举行仪式正式认可的,请问不知死活的小丫头,你是在骂谁胡说八道?”
夏洛特公主立刻被噎住了,意识到这个话题触碰了雷区,连忙扔在一边,继续理论僭越的问题:“哼,不要脸的女人,你的僭越重罪不是对我,而是对王子殿下。你居然胆敢妄称住进殿下的寝宫,这不是僭越是什么?按照律法,未经昭幸,擅自侵扰王的身边是要溺毙的死罪!”
什嘛?迦罗瞠目结舌,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荒唐离谱的律法。夏洛特公主却以为她被吓住了,露出胜利的笑容,满眼轻蔑:“现在明白了?哼,对你这种人,驱逐已经是很仁慈了,如果不想死的难看,就最好赶快从这座宫殿里消失吧!”
“夏洛特公主,请注意你的仪态。”
突然插口的不是迦罗也不是两姐妹,转头望去,才看到又是一位丰姿卓越的美人款款走来。大姐认出来了,在耳边小声介绍:“是阿尔善瓦附属城邦的亚蕾琦·多朵公主。记得前年受蛮族侵扰,王子殿下带兵解围,我们押运兵器也一起去了,据说是阿尔善瓦的第一美人呢。”
美人,哈,个个都是美人,这家伙的艳福还真是不浅啊。等到走近,迦罗也认出来了,又是个曾有一腿的旧情人,昨晚介绍过。
多朵公主走到近前,却好似没有什么嚣张气焰,反而劝告夏洛特公主:“坐在你面前的,是对王子殿下来说很重要的人,就算是出于对殿下的尊重,是否也该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呢?这样说话,哪里还有一点做公主的样子?”
夏洛特公主一声冷笑:“对一个犯了僭越重罪的人保持礼貌?你开什么玩笑!”
多朵公主微笑回应:“当然,僭越是重罪,阿丽娜一直陪伴在殿下身边,又怎会不明白这些道理?所以,她必然是得到王子殿下的允许才这样做的,你说是么?”
这下,两姐妹都听出她是在帮忙解围,因此露出诧异的神情,却唯有迦罗一头雾水,分明已经听糊涂了:“张口闭口都是僭越,请问,你们到底是在争论什么?”
多朵公主闻听都是一愣:“阿丽娜,你声称住进王子殿下的寝宫……这个……难道不是得到殿下的允许吗?”
迦罗越听越糊涂:“允许?什么意思?寝宫不就是睡觉的地方么,住那里有什么不对?难不成情侣还要分居?”
二位公主都是一愣,夏洛特第一个叫起来:“你什么意思啊?那里是王子殿下的寝宫?又怎么能够是你可以安寝的地方?大言不惭也该有个限度!”
迦罗更晕:“情侣睡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这有什么不正常?”
这下,连多朵公主都忍不住惊呼了:“你睡在殿下身边?阿丽娜,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眨眨眼,再眨眨眼,迦罗这回是彻底被搞晕了。
多朵公主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阿丽娜,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多朵公主好像都快被雷倒了,秀目圆睁脱口说:“王者安寝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睡梦中也是防备最薄弱的时候,自古以来,侍寝的宫妃哪个不是在服侍结束后就必须离开,根本就不可能留在身边一起入睡的,这是常识啊。阿丽娜,难道……你竟然一点不知道?你是说……你都和王子殿下睡在一起?”
迦罗终于听明白了,脸上的表情也因此变得说不出的搞怪,不是吧?还有这规矩?想一想……从到来第一天就悲惨的沦为抱枕,利剑当头,吓得她一动不敢动。难不成……是从一开始就被他骗了?
多朵公主看着她,很久很久,才发出一声五味杂陈的叹息:“阿丽娜,你被全天下的女人怨恨也一点不冤枉啊!据我所知,还从没有听说有谁见过王子殿下的睡态。殿下是那种胸怀大志,时刻保持清醒和警惕的人,即使是在温存缠绵时,他也始终将刀剑放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每当欢爱过后……过后,都不会给我们多一些眷恋流连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