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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梯血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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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士兵手中火把,当看清带队者的面容,迦罗如同看到救星,再也无法克制的激动大叫起来:“赛里斯,快!快去救他啊!!”

      王兄遭遇围攻?!马库赛尼亲自带队?!

      听到这样的消息,赛里斯一颗心快要停跳,拼命祈祷、快马加鞭。快啊!王兄孤身一人,天晓得能坚持多久!

      当迦罗带着大队骑兵重新赶回出事地点,一切都已复归寂静。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声音?霎那间,每个人都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迦罗更是恐惧的连指尖都在颤抖。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向着旷野放声大叫。回答我呀!你在哪?!求求你回答我呀!

      赛里斯散开人马四处寻找,终于,火把照亮夜幕下的旷野,人们终于得以看清杀戮场。

      无数的死人,铺满草地,凯瑟王子就跪伏在死人堆中央,以剑戳地支撑着身体,一动不动。不——!!迦罗恸哭失声不顾一切扑过去,他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为什么这般呼唤竟没有回答?!

      王子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全身上下伤口纵横,肩头甚至还插着一支断箭。就在迦罗扑上去哭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不想又听到往日最熟悉的磨牙切齿。

      “吵死了!”

      一只手搭上肩膀,凯瑟王子缓缓抬头睁开眼睛。

      “你……还活着?!”迦罗瞪大眼睛,一下子忘了哭泣。

      “有人告诉你我死了吗?”

      “那……你为什么……”

      “就不能让人歇一歇?以为杀人真是切瓜一点都不累?”

      凯瑟王子实在没好气的瞪着死女人,这时,赛里斯也已闻声扑上来,惊恐察看以确定兄长真无大碍。待到惊魂稍定,众人才望向四周,米坦尼士兵留下的尸体少说也有上百具,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赛里斯越看越心惊,好半天才想起来问:“王兄,是马库赛尼带兵围攻你,他死了吗?”

      凯瑟王子摇摇头:“没有?撤了。”

      赛里斯更吃惊:“撤了?他若没死又怎会……这没道理啊?”

      凯瑟王子无力再多说了,只告诉他:“再等见面你会明白。”

      “凯瑟·穆尔西利!我发誓不饶你!”

      歇斯底里的怒吼在米坦尼军营中回荡。此刻,摄政太子马库塞尼满脸鲜血,黑厚粘稠的药膏从额头一直敷到嘴角,昨夜旷野对决,他竟是被一剑破相!而事实上,若非凯瑟王子体力透支,已是强弩之末,这一剑肯定是要直接劈开他的脑袋。

      马库赛尼抚摸着脸上深刻入骨的刀口,满眼杀机。这是让他没脸见人的奇耻大辱啊,若不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他誓不罢休!

      而在伊苏瓦,凯瑟王子以一斩百,顷刻轰动全军。上到领兵大将,下到普通士卒,无不因这样神勇的统帅而倍感骄傲。王子重伤归城没过几天,国王接到消息派遣的增援王师也抵达伊苏瓦。立足要地,桥头堡的争夺战,赫梯算是彻底稳住了局面。

      同样受伤的马库赛尼带兵撤回马拉提亚。凯瑟王子则率领直属骑兵团返回哈图萨斯。从此后,伊苏瓦成了赫梯远征的跳板,以此为立足,各方军团陆续集结,规模空前的覆灭米坦尼之战,就要拉开铁幕!

      “王兄啊,你可知道如今在军中的人气威望,已无人能与你相比。我是甘拜下风了,以一斩百!嘿,这种事换作是我,大概连想都不敢想吧。”

      回归奥斯坦行宫养伤,面对赛里斯的感慨,凯瑟王子却毫无得意之色,摇摇头说:“你错了,这与实力无关。在战争中,决定成败的第一因永远不是实力,而是你为何而战的目标!只有明确了战争的目的,才会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你的目的很明确啊。”

      赛里斯微微一笑:“在有生之年,能拥有一个甘愿为之舍命的人,王兄,你真幸福。”

      以一斩百,王子因此声名远播,可是对迦罗,这却实在是比挖心更难受的折磨。好多的伤啊,王子身上纵横条陈,粗略估算伤口也有二十多条,从四肢到胸膛都几乎快被绷带缠满。每次配合医生换药,她都因为看不下去根本无法控制眼泪。

      “喂,哭到江河泛滥能算是一种安慰吗?”

      眼看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硬是哭成兔子眼,凯瑟王子也快被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行了,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迦罗立刻跳起来:“呸,这么不吉利的话也能随便说?”

      凯瑟王子满眼风凉:“那就说点吉利的行不行?只会坐在这里干瞪眼,这算什么?”

      事实上,迦罗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连累他弄成这样,只要一想到那一夜孤身落单的凶险,她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对不起,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没有那些事的,我是说……及时让赛里斯吐出来……”

      凯瑟王子无力哀叹:“喂,算我求你了,别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迦罗根本止不住眼泪,又委屈又自责:“你……干嘛要追出来?让我走就是了,我……”

      王子奉送大白眼:“屁话!你觉得有可能吗?就让你自己这么一个人跑走?你这女人说话怎么都不会动动脑子?”

      迦罗无言以对,她不知该如何言述那种复杂的心情。20年的人生,不是没期望过真正的爱情,对生命中的mr.right谁会没有期待和幻想?各种方式的邂逅,各种方式的彼此吸引,可是,她却做梦都没想过会有一个人,是以这种不顾一切的方式去为她拼命。他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呀,而他是谁?一个强盛帝国的王子,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有什么道理为她这么做?

      养伤的日子里,迦罗常常会在午后他沉睡的时刻悄悄走进房间,坐在床前,就这样痴痴的看着他。温暖日光投射在他脸上,勾勒出带着金色光芒的轮廓。在迦罗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伸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纵然是在沉睡中,王子的五官依旧棱角分明,他的眉毛很浓,就像两道利剑;深邃的眼眶藏着那双让她越来越无【创建和谐家园】视直面的眼;他的鼻梁高耸挺直,还有如希腊雕塑般的嘴唇线条,触碰中都在传递一种令人颤栗的美感。迦罗的手指一路下滑,鼻子、嘴唇,喉结……她看得有些痴了,天可作证,他是多么英俊啊,很难想象世间会有哪个女孩不爱他,然而……她可以吗?

      这实在是个令人从心底最深处感到隐隐作痛的问题。很多很多次,她都忍不住想质问上天,为什么要让他们相遇?3400年时空隔阂,本应是两条根本不该相交的平行线,当金星再度升起时,注定要回归各自的轨道。然而……随着一颗心迅速沉沦,她越来越不敢想,真到那一天……她该如何去面对?

      “死女人!是故意在骚扰我吗?”

      骤然而起的声音吓了迦罗一跳,原来王子早已经醒了,而她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天,她在干什么?下意识要缩回放肆非份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午后阳光映照中,王子冰蓝色的瞳仁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涌动,扣着她的手放在嘴唇轻吻摩挲,富于性感曲线的嘴角,因此浮现出一抹放浪坏笑。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很好色。”

      “我……不是……”

      不容辩解,王子忽然将她整个人拽进床榻,下一刻已翻身压住她。放浪热吻掠夺唇舌,他的深眸中有火焰在燃烧。还需要再说什么呢?他已经看到了她的心,一如这样清晰的看清自己,心门已经打开,一道身影走进去,就没有办法再赶出来。是的,他已经隐忍太久,已经不准备再继续等待下去。

      迦罗快窒息了,男性最原始的控制欲让她在这般拥抱中根本动弹不得。灼热大手已伸进衣裙,肌肤上传来的火烫触感让她整个人都为之颤栗。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却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

      脸上越来越烫了,呼吸都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迎合着他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热烈狂吻在驱动本能,头脑晕晕的,她是多么贪恋这副炽热如火的胸膛。天啊,她怎么可以?!仅存的理智在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虚空而绚丽的美梦。她怎能奢望与这个男人沉沦爱河?不!他不属于她!不该相交的生命轨迹,根本没道理想望奇迹!

      沸腾时刻一颗心却在警告中挣扎,心口都因此传来阵阵莫名的刺痛,她闭上眼睛,泪水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无声淌落。

      王子忽然停下来,因为听到轻微鼻息的抽泣。他抬起头,就看到流淌的眼泪和她双目紧闭,分明是写满痛苦伤心的脸。她……

      王子愣住了,如火的在霎那间冷却,她还是不愿意对吗?因为……还是想着离开!注定离去了无痕,今生不可能再找回来。心在挣扎却任他掠夺,这算什么?难道说……是准备用身体当作回报?让他如愿,而她两清?

      神明作证,当这个念头钻入脑海,甚至比她直接的拒绝更令他刺痛。

      “没必要这样。”

      当王子翻身坐到一边,用冷峻的声音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迦罗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背对着她,呼吸起伏间显然是在努力控制情绪,他不肯回头,只用带着些许自嘲的语调说:“别告诉我,你是因为顾及伤员才没有施展拳脚,暴力相加。”

      迦罗意识到是他误会了,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我……”

      “你就是不想欠我的,急着两清才能走得干脆是么?”

      王子打断她,终于回过头冷冷的说:“好,如果你非想回报点什么才安心,我给你这个机会。帮个忙怎样?”

      迦罗一愣,帮忙?

      “帮我训练骑兵。”

      迦罗又是一愣,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上?脑筋还没有回过神,嘴上茫然回应:“行……行啊,训练骑兵,什么时候?”

      发现她居然当真了,凯瑟王子不由发出一声嗤笑,摇摇头说:“行啦,别想得那么严肃。要是真靠女人才能练出骑兵,传出去不被笑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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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之后,她开始和王子一道出入军团,事实上骑兵团早已组建起来,大战在即加紧操练,如今已然是上万人的庞大规模。将她扯进公务,其实不过是王子在试图掩藏一颗纷乱的心,因为他发现已经无法再平静的去面对彼此,因此只能在彼此间找到足够充斥时间的话题,也好占满头脑,不让自己去想其它无解、烦人、发自内心不愿面对的问题。

      NO.28 洗礼

      走进传说中的军营,迦罗才发现至少有一句话王子说对了,这里不是女人应该出现的地方。只有到了这里,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纯粹男人的世界。连空气中都仿佛渗透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随处可见只挂一块缠腰布、满身汗水横流的粗鲁壮汉,嬉笑怒骂,一不小心动起手来,往往就是见血掉牙的勾当;树荫下、帐篷旁,她除非抬眼望天,否则走到哪里都一定能看到肆无忌惮随处小便的家伙……马粪、汗臭,还有体味混合到牛皮铠甲上所散发出的刺鼻气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数万人的军营迦罗根本没本事走到底,就已经快要窒息晕倒了。

      凯瑟王子将麾下大将一一介绍给她,在将领们的客气应对中,迦罗看得清楚,他们也不过是看在王子面上才表现出格外谦恭的礼貌,而那眼神中所流露的真心,却分明是对她一个女人来到军营不以为然。

      是的,她不该在这里。不仅是军营,这整个古老的世界都不应该是她出现的地方。心头警钟再次提醒她,收起虚渺的梦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再继续沉沦,不要让一双眼睛仿佛不受控制的时刻追索他令人贪恋的身影,她不可以!在这个古老世界,或许也唯有她,不可以!

      骑兵营里,这一切微妙都没有逃过赛里斯的眼睛,自从伊苏瓦回归,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美其名曰为整军备战全力以赴,事实上却又何尝不是在选择逃避。卡玛王后一场暗算,他虽说是被人操纵,但伤了三姐妹,给王兄带来羞辱却是无可否认的事实。重回奥斯坦行宫,尴尬总是难免。

      此时王兄身边,迦罗那种透着无尽幽怨感伤的眼神,让他不知作何滋味。赛里斯看得出来,在王兄和她之间,似乎也有一道看不见的墙,明明彼此在意,却又都不约而同选择回避。回避什么呢?是因为他的搅扰吗?当此尴尬境地,他……又该如何摆放自己的位置?

      扪心自问,赛里斯甚至说不清那般疯狂的举动,究竟是被人操纵,还是他真有此心?目光追逐着她,而她却在时刻追逐兄长,都是那样沉默,都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和忧伤。心中一声黯然长叹,赛里斯只能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他不能再想!因为他不能伤害最亲近的兄长,更因为……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

      同在一个屋檐下,刻意的回避就像一种看不见的折磨,终于这一天,凯瑟王子似乎再也无法坚持,在行将安寝的摇曳火光中如同失控般用力抱住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开口却似乎非常艰难。

      “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哪怕只是一闪念……留下来,永远……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问话让她心房颤抖,迦罗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种想哭的冲动哽咽在喉头,想说什么,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很久很久,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他还在执拗等待。

      “说啊,你想没想过?两个世界就算二者选其一,有没有可能是这里呢?留下来……就把一切都交给我?”

      眼泪无声滴落,她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对不起,我……”

      一句对比起,如同霎那间打碎最后的希冀。

      王子懊恼的甩开手:“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

      他几乎是愤然的转身离去,从此后,他们不曾再同寝一个床榻一个房间,因为……他已经受不了了,有她在身边根本无力再控制自己,根本不可能安然入睡。

      从此后,她纯粹成了阿丽娜,在他们之间除了公务,已经不可能再有其它。

      每日与王子出入军营,迦罗也因此看到太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骑兵操练,一切形如战场,这一天,她就骤见大队翻越一处陡坡,一个骑兵突然从马上摔下来。

      “啊——!!”

      大队疾驰何等迅猛,摔掉主人的马匹惊嘶着人立而起,碗大的前蹄眼看就要踩中【创建和谐家园】士兵的脑袋。迦罗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没过脑子就举起【创建和谐家园】。轰然巨响惊四野,连身边的王子都吓了一跳。失控战马悲鸣着倒下去,那侥幸逃过一劫的士兵分明还惊魂未定,瘫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原本列阵疾驰的骑兵队都因这巨响而陷入惊乱,人迷惑,马惊嘶,凯瑟王子实在没法不瞪眼:“你干什么?”

      迦罗比他更惊讶:“你说干什么?他差点就没命了。”

      凯瑟王子实在受不了的奉送大白眼,赛里斯也在身边说起来:“阿丽娜,不可以这样乱来的,拜托,骑兵配备的都是一等战马,就这么莫名其妙给弄死了,你不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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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马重要还是人重要?那家伙差点就没命了,你们居然还说这种风凉话?”

      凯瑟王子真是听不下去,气哼哼指向远方:“死女人!你自己看看,一下子就乱了秩序,放进战场这是要出大事的!操练演习本就难免会有死伤,又岂能因为一片树叶毁了整个森林?什么都不懂就拜托你老实点!”

      迦罗的眼珠子瞪得更圆了:“难免?还没上战场就赔进一条命,那也死的太冤枉了吧?哪有这样带兵的?哈,我要是参军绝对不可能跟着你这种人,碰见这种长官逃跑都来不及呢,不然天晓得哪天就玩完了,风险也未免太大了。”

      凯瑟王子笑得难看:“呵,是啊,幸好帝团没有你这样的人参军。”

      对于迦罗的天真【创建和谐家园】,不仅是王子,好像连身边那些军团将领都听不下去了。战车队长亚比斯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阿丽娜,身为军人本就应该时刻做好死的觉悟,王子殿下直属军团信条:身为帝国勇士,不惜为帝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信条?”

      迦罗听到无语,皱眉思索:“等等啊,让我想想那些总统演讲都是怎么说来着……哦,对对:亲爱的美国同胞,我们需要胜利,但绝不能轻流一滴血。”

      哈,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脸啼笑皆非,赛里斯笑得好难看:“阿丽娜,你该不会是在存心逗乐吧?教导士兵不要轻流一滴血?那岂不全成了怕死的懦夫?又怎么可能迎来胜利?”

      迦罗鼻子一哼:“听过一句话么?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时候。这本来就是人性使然呀,所以说,你没有理由要求别人不怕死的。英勇无畏固然值得敬仰,可是,也仅仅是有权利要求自己去这样做而已呀。至于别人……拼命主张让别人去死的人,应该才是真正的懦夫吧?”

      赛里斯这才愣住了,连身边随行的将军们也都是一怔。

      迦罗撇撇嘴,实在很不以为然的说:“正所谓我的团队我的兵,身为长官本来就应该为部下负责呀,不让别人轻易流血也同样应该是一种义务。你倒是自己说说呀,如果因为一个长官的愚蠢而致使部下白白送命,难道他不应该受到谴责?哈,如果放在我们那里,这是肯定要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

      凯瑟王子听懂了,牵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换言之,在上位者无能,才是世间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赛里斯来了兴趣:“对了,阿丽娜,你们那里的军队都信奉什么信条呀?”

      迦罗想了想,还真是没和军队打过交道呢,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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