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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赝医》-第9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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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的年轻人啊了声,果然再不说话了。他们两个之所以能够进宫,就是长公主送进来了的,当然不敢得罪长公主的人,再说他俩的国公爵位不值什么钱,在独孤女皇的眼里,怕是连一个县令都比他们强,说好听的是男宠,说不好听的也就是两个宠物,还是随时都会被换掉的那种宠物。

        杨泽回过头,看了他俩一眼,心想:“原来独孤女皇喜欢这样的,可要说阴柔,男生女相,他俩可照我那大徒弟付丙荣差得远了,付丙荣不但长得比他俩还漂亮,而且还是捉生将,从身材上来讲,也比他俩强多了!”

        付丙荣可是标准的男生女相,如果换上女人的衣服,那真是比女人还要女人,而且武艺高强,尤其擅长箭术,要是他和这两个年轻人站在一起,那是绝对能把他俩给比下去的,到时就要换成杨泽说,瞧你们两个长得这样儿,还敢和我徒弟比谁靓,有没有点儿自知之明啊,哪凉快哪儿待着去吧!

        进了大殿,杨泽见殿内没有内侍,只有最前面龙榻上的独孤女皇,他心中庆幸,还好,没有人在场就好,自己可以放心大胆地打小报告了。

        独孤女皇在龙榻上坐直了身子,她在见大臣时,总是很有威严,以示对大臣的重视,在皇帝威严上面,她比前朝历位皇帝都要做得好。

        待杨泽行完礼后,独孤女皇问道:“杨爱卿,你是来说宇文武略家案子的事?那案子不是结了么,怎么又要来说?”

        杨泽规规矩矩地站好,小声道:“回陛下的话,微臣只是用那个当借口,以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实际上微臣来见陛下,是要说另一件事!”

        独孤女皇立即明白了,杨泽是来告密的!她在篡位夺权之初,是最喜欢告密之人的,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有借口去排除异己,可随着她的皇位巩固,当皇帝的时间久了,她便开始逐渐的不喜欢告密的人了,因为她发现告密的人,往往并不忠心,十有七八都是些钻营之徒,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反而是那些平常说话直来直去的大臣,办起事来才最可靠,但直来直去的大臣,却又总是拥护前朝李室皇族,这便让她很是不痛快了。

        世上真是没有十全十美之人啊,本以为这个杨泽是很实诚的,却不想他也是个削尖了脑袋,想着钻营的小人!

        独孤女皇有些失望,不过这种事她也见多了,心里腻味,脸上却是半点儿都是不会表露出来的,她问道:“是什么事,现在殿内只有咱们君臣二人,你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

        杨泽道:“是,那微臣就说了……”他把茅问安找他一起发财的大计给说了出来,又道:“此事微臣以为,不但永安公主知道,别的大臣也知道了,而且怕是要利用此事,互相攻击,微臣以为,陛下当早做准备,不要因为朝中的纷争,而影响了修堤工程的进度。”

        独孤女皇没等杨泽把话说完呢,她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心中一阵愤怒。做为勾心斗角的高手,独孤女皇什么龌龊的事情都见过,可她却没想到,自己平常看起来最省心的女儿永安,竟然暗地里也干这种事,竟然想从修玉苍江江堤的工程上捞钱,难道这个女儿当真这么糊涂么,那江堤要是修不好,京城便有水患之忧,她自己可也在京城里住呢!

        杨泽说完之后,便静静地等着下文,可好久好久,独孤女皇都没有说话,大殿里静悄悄的,此时天色将晚,殿内又没掌灯,光线越发的黯淡,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等了好久,独孤女皇忽然说道:“是谁让你来和朕说这些的,许了你什么好处?”

        她突然说话,杨泽身子一震,他抬起头来,道:“回陛下的话,没有人让微臣来,是微臣自己要来的,而且微臣知道,这事会让微臣处在危险之中,事后必会遭到报复,而且不管是那方,都会报复微臣,微臣这条仕途,怕是走到头儿了。”

        独孤女皇盯着他,冷冷地道:“知道会被报复,那你还来!朝里那些龌龊,朕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搭理而已,可朕不搭理他们,也同样可以不搭理你!”

        杨泽挺起胸膛,道:“陛下,微臣读圣人之书不精,处世经验不丰,虽然一无是处,可微臣却知道,损害国家的事不能做,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就去祸害成千上万的百姓!微臣只知道一句话,臣之俸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独孤女皇很有些惊讶地看向杨泽,她当然明白,杨泽不会是谁派来的,修江堤的案子还没出现,没有谁会用没发生的事情来告密,只有正直的臣子,才会提前说出来,提醒她预先做好准备,这是任何一个滑头大臣都不会做的事!

        “臣之俸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这话你是听谁说的?”独孤女皇问道,她很惊讶,这话是头一回听到,虽然是从臣子的角度上阐述的,可她却有种这个话“就是我心中所想”一样,感觉杨泽说出了她自己心中的想法,对杨泽竟有了种知己的感觉。

        杨泽心想:“听朱元璋说的,他和你一样都是皇帝!”他嘴上说道:“这是臣自己想出来的,并引为座右铭,是微臣做官的准则!”

        殿内又安表了好半晌,独孤女皇才再说话,她道:“好,说得好,你是一个好臣子!”

      第一百八十章 唯恐天下不乱

        独孤女皇赞完了这句,大殿里又恢复了安静。

        杨泽默默地等着女皇的决定,京里就要出这么大的事了,不知要有多少人【创建和谐家园】,估计就算是修江堤的事不会出现纰漏,老百姓不会受灾,可他自己却也会完蛋,得罪了一大堆的人,独孤女皇又这么大岁数了,哪能保他长久的平安。

        独孤女皇却在想着心事,她可是吃过苦的人,不像是儿女们,儿女们是从小长在蜜罐子里的,不知民间疾苦,虽然勾心斗角个个都挺历害的,但对于现实却了解的不够深刻,否则也不会上当。永安公也就罢了,她从小就是个草包,可就连大女儿长公主,这次不也受骗了么!

        修江堤,想从石料里赚钱,想把修堤的石头翻个个,接着用,这简直就和大白天的说梦话相仿。石料是可以重复使用的,而且就算是修江堤,也不需要把原先的敲下来,只需要加固就可以了,木头桩子都能用呢,何况是石头!

        独孤女皇心中感到很悲伤,可笑永安那孩子,还以为这是笔赚钱的买卖呢,而大女儿平日里更是又精又灵,却也以为利用这个事能打击到政敌,她们实在是太脱离现实了,也太自以为是了,都不曾想过,想做一件事前,要先去调查一番么?

        但女儿们不懂世务,只知勾心斗角,这也就算了,再闹她们也闹不出什么花样儿来,但让独孤女皇感觉到可怕的是,她们阵营里的官员,竟然也都不知道,或者说知道却不说,眼看着她们胡闹,唯恐天下不乱!

        宇文武略是将作监的大将,他不肯和公主们胡闹,却被长公主使出手段给整走了,独孤女皇当时不知修江堤的事,还曾对宇文武略的人品感到愤怒,再在看起来,宇文武略小节有亏,可大节上却把持得住,不对,大节上也没有把持得住,宇文武略明知石料不需要翻个个用,可他却也没有提醒永安公主,更加没有检举揭发。

        工部尚书齐献忠是安永公主的心腹,他是知道怎么修江堤的,但他从中搀和,却也没有提醒永安公主,而长公主的那些所谓同党,竟然也没有提醒她!

        这些说明了什么,说明没有人看好公主们,包括长公主在内,没有大臣认为她们当中的谁,会真的继承皇位,不可能出现女太子的,公主们想利用朝中的大臣,大臣们何尝不是在利用她们!

        独孤女皇轻轻叹了口气,心想:“我年岁大了,臣子们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但他们都不认为我会把皇位传给女儿,他们想着的,还是这个天下,是李家的天下,而我虽然做了皇帝,却也仍旧是李家的儿媳!”

        她看向了杨泽,只有这个傻傻的少年,跑来向我告密,不,不是告密,而是提醒我,他能来,就说明他背后没有人,没有进行党争,他的心里恐怕还没有想法,既不认为天下该姓独孤,也不认为该姓李,他还是一张白纸,上面没有墨迹!

        这样的臣子,应该保护好,留给那真的可以继承皇位的人用!

        独孤女皇向杨泽看去,就见这个小小的臣子,还在紧张地等着自己的决定!突然间,独孤女皇把脸一沉,冷声说道:“捕风捉影,一派胡言,你把没有发生的事,当成是阴谋来说,这是诬陷!”

        杨泽大吃一惊,他道:“陛下,这种事要早做准备才好,不能等事情出了,才……”

        不等他说完,独孤女皇一挥手,道:“修江堤的事,不会出现意外的,也没有人能在石料上做手脚,朕清楚的很,你这明明就是诬告!”

        杨泽沉默了,看来还是亲情占了上风,独孤女皇是不可能把女儿们怎么样的,就算长公主想利用这事和李正隆那群人斗,独孤女皇也不会管的,或者说,她完全能控制得住!

        可沉默是金,在这时候却不适用的,杨泽只沉默了一下,却又道:“陛下,臣以为将作监和工部,当由熟知工程的人主持才好,如果让不懂行的人当主官,怕是对国家不利……”

        又没等他说完,独孤女皇突然呵斥道:“你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不过只略微懂一点点的破案之法,却在这里对将作监和工部大放厥词,这成何体统,难道你更懂工程么?朕看你这大理寺少卿的官职,也是做不好的,出去吧,朕不想再看到你了!”

        杨泽心中惊骇更甚,他想过自己的前途就要完蛋,可他想的只是被长公主或者长公主的政敌搞掉,独孤女皇只是不能保他长远而已,却万万没想到,对他下手的竟然会是独孤女皇!

        难道说,独孤女皇看不出这事的危害?这不可能啊,她虽然年纪大了,可看上去不糊涂啊!

        可独孤女皇既然赶他走了,他也只能走了,只好躬身行礼,倒退出殿!

        独孤女皇待杨泽离去后,又是轻轻叹了口气,她不糊涂,从一个上位者的角度来讲,她冷眼看着下面的儿女们闹,她却不去管,因为她很清楚,下面的人闹得欢,她这个上位者才坐得稳,如果有朝一日下面的人不闹了,而是拧成一股绳儿,一起想着对付她,那她才要担心呢!

        闹不出什么花样儿来的,让孩子们去闹吧,等自己真有动不了的那天,一纸诏书颁下,那些闹得欢的儿女们便会知道,他们都白闹了,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继承帝国的!

        独孤女皇冲殿外大声道:“都进来吧,传膳!”

        那对年轻的兄弟两个,小跑着都进了大殿,齐声道:“皇上辛苦了,现在总算是能歇息歇息了,让微臣伺候皇上!”

        这回他俩学乖了,不敢说杨泽不识趣了,刚才杨泽出去时,他俩还冲杨泽瞪眼睛呢,可情知瞪了也白瞪,长公主的人他俩哪惹得起。

        独孤女皇却道:“你俩过来伺候,朕口述,你们记录,写一道旨意,待会叫人给那个杨泽送去!”

        两个年轻人心里一阵嫉妒,不会是要奖赏那个杨泽吧,不知他给女皇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还要奖赏他!他俩赶紧备好了笔墨,等着记录,书写圣旨的事儿,他俩常干,倒也轻车熟路。

        独孤女皇慢慢地把旨意说了出来,两个年轻人记录了下来,记录之后,当真是又惊又喜。原来,这道圣旨不是要奖赏杨泽,而是把杨泽给贬官了,而且还是贬到了偏僻的西北,那可是孤寒之地,专门发配犯人的地方,那里现在还住着本朝最大的一个犯人呢!

        圣旨写好,独孤女皇叫来一个小宦官,让小宦官去对着杨泽宣旨,命令杨泽十日后离京,路上不得停留,必须在新年前,赶到西北。

        小宦官带着圣旨离了大殿,出门就要去找杨泽,但他故意走得磨磨蹭蹭,其实要按时间来算,他要是走得快点儿,是很有可能追上杨泽的,但他却不肯这样,身为宦官,不能随便离开皇宫,他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当然不愿意在宫里追上杨泽,那他就不能出宫去溜溜了,少了一次去大街上耍乐的机会。

        可这小宦官走得慢,刚走出院门,却听后面有人叫他,回头看去,竟是其中一个年轻人,小宦官忙停了下来,不知这年轻人找他有什么事。

        年轻人到了小宦官的跟前,道:“你去见了杨泽,告诉他一句话,这就是得罪我们兄弟的结果,听清了没有?”

        小宦官先是一愣,随即忽地明白了,原来这对小白脸儿是要修理杨泽啊,他俩可真够可恶的。这小宦官不是别人,正是前两次杨泽进宫时,给杨泽领路的那个,拿了杨泽许多的金瓜子,对杨泽印象好着呢,而对小白脸儿兄弟,印象却是极不好的,这两个年轻人仗着有独孤女皇的宠爱,经常欺负宫里的宦官和宫女,大家都恨他俩呢,敢怒不敢言。

        “是是,咱家一定和杨大人说这句话。”小宦官答道。

        年轻人一瞪眼睛,喝道:“什么咱家咱家的,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奴才而已!”

        小宦官气得满脸通红,只好道:“是是,都是小奴的不对!”

        年轻人哼了声,这才又返回了院内。

        小宦官望着他的背影,呸地一声,心想:“都是年轻人,可看人家杨泽杨大人,对人是多么的和善,可看看这两个兄弟,什么玩意儿,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他俩!”

        一甩袖子,小宦官去找杨泽了,他在宫里磨蹭了,自然没有在宫里追上杨泽,出了宫走得倒快,去了杨泽的家里,也就是严家大宅,等他到了宅门口,正好看到杨泽刚刚下马,而当他看到接杨泽马缰的那个年轻男子时,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这名年轻男子长得也太水灵了,简直太可爱了,比宫里那对小白脸儿,还要可爱十倍,如果被独孤女皇看到,非得疼爱死他不可!

        门口,付丙荣接过马缰,对杨泽说道:“师父,你脸色好差,可是碰到了什么烦心事?”

        杨泽叹了口气,道:“别提了,今天倒霉透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美男

        付丙荣道:“师父,你怎么个倒霉法儿?是不是那个侯自镇又难为你了?”

        杨泽嘿然道:“如果是他,倒也不算什么倒霉,我是进了宫,和陛下说了件事,结果被陛下给训斥了!”

        付丙荣吃了一惊,不敢再问,向里面招呼,叫出谭正文和木根,出来一起伺候杨泽。

        远处,小宦官看着付丙荣,越看越开心,他心想:“门口那个美男小心肝儿,长得可真是稀罕人啊,这个漂亮,这个水灵,莫要说皇上看了会心疼这个小心肝儿,就算是我看了,也有流口水的冲动!”

        小宦官叫了声:“杨大人,皇上有旨意!”

        杨泽吓了一跳,怎么刚从宫里出来,脚前脚后的宫里就来旨意了,这是要闹那一出啊!他回头望去,就见那个小宦官骑着马,小跑着过来。

        杨泽迎上几步,问道:“原来是公公你啊,是来传旨的?”

        小宦官到了门口,却不下马,满脸含笑地看着付丙荣,竟然都没听到杨泽的问话,他越看付丙荣,越觉得这小美男招人爱。

        付丙荣被这小宦官看得莫名其妙,眼神太暧昧了,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妙。

        小宦官不下马,却把马缰绳向付丙荣递了过去,付丙荣这才自认为明白了,原来是让他牵马啊!

        牵马当然不算什么难事,付丙荣连忙伸手就要去接马缰,可从旁边却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抢先把马缰绳给接了过去,竟然是谭正文。

        谭正文向来喜欢巴结当官的,他见这小宦官是宫里的执事,又是来宣旨的,心里便想着要好好巴结一下才成,混个脸熟,以后说不定能用得着呢,这可是宫里的官,比朝里的官还要威风!

        谭正文是这么想的,便争着抢着去接小宦官的马缰绳,比付丙荣还要能巴结。

        小宦官正看着付丙荣呢,可不成想谭正文却接过了他的马缰,把小宦官给搞得一愣,他看向谭正文,立时便怒从心上起,心中暗骂:“混帐东西,长成这个德性,还敢凑过来,找打不成?”

        谭正文从相貌上来讲,算是个普通人,但长得也绝对不砢碜,可要和付丙荣比,那就差得多了,付丙荣是男生女相,他哪能和付丙荣比脸蛋儿呢!

        小宦官怒道:“去,哪来的你,随便接咱家的马缰,你是想刺杀咱家不成!”

        谭正文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还被骂了,把他给搞得一愣,心想:“刺杀你?你一个宦官,死太监,我刺杀你有什么好处?开什么玩笑呢!”

        杨泽见小宦官发脾气,心里也纳闷儿,不知这小宦官哪儿来的这一股邪火,刚刚不还好好的么!他忙道:“公公莫恼,让本官来给你牵马!”

        说着话,杨泽从谭正文手里接过马缰,谭正文只好悻悻然地退后几步,付丙荣也跟着退后,杨泽自己亲自上了,他们当徒弟的,自然要后退,把位置让给师父。

        杨泽对于拍小宦官的马屁,心里也腻味着呢,可这小宦官是来传旨的,他心中忐忑,这个时候也只能拍拍马屁了,谁让人家是“天使”呢!

        可小宦官却并不领情,他现在还在关注着付丙荣呢,嘴上笑道:“这可不敢当,哪能让杨大人给咱家牵马呢,这不合规矩啊!”说着,嘴巴冲着付丙荣一努。

        杨泽会意,赶紧回头冲付丙荣使了个眼色,让这个徒弟上前。付丙荣立即过来,给小宦官牵马。

        小宦官难以抑制心中的渴望,随手便捏住了付丙荣的手,使劲捏了捏,这还不算,竟然还随着手往胳膊上捏去,直把付丙荣吓得毛骨悚然,脸色都变了!

        这宫里的太监是不是有毛病啊,对一个大男人摸来捏去的,这明显不正常啊!

        杨泽也呆住了,他心中暗道:“难不成这个小太监对男人很有兴趣?可他是太监,就算对男人有兴趣,也应当是对孔武有力的男人感兴趣才对,一把大胡子的男人才是首选,象付丙荣这种小白脸,不应该是他的菜吧!”

        小宦官此时却心中欢喜,他一摸付丙荣的胳臂,就感受到那股子肌肉了,眼前的小白脸,既有阴柔的相貌,又有结实的身体,这正好是独孤女皇最喜欢的男人,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可遇而不可求啊!当然,对于皇帝来讲,只要遇上了,就可以得到,用不着求,难不成这小白脸还敢支棱毛不成!

        满脸笑容地,小宦官下了马,对着付丙荣笑道:“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啊?”

        付丙荣咝地倒抽了口冷气,不会吧,这个死太监不会是看上了我了吧,可爷爷我只喜欢女人,还得是会唱曲儿的漂亮女人才行,对于这种死太监,爷爷可没半点的兴趣!

        付丙荣张大了嘴巴,没有立刻回答,他都傻了,也想不该怎么回答了!

        可小宦官却说了句:“嗯,牙齿挺白,保养得不错,很好很好!”

        杨泽更加惊骇,心想:“又不是买马呢,怎么还看上牙口了!”他见付丙荣都傻了,只好自己说话,他岔开话题,道:“公公,不知你来传旨,可是带来了皇上的旨意?”

        一句话可算是提醒了小宦官,他立即想起来了,自己不是给独孤女皇挑美男来的,而是来传旨的,正事没办呢,先不能光顾着对美男流口水!

        小宦官忙道:“对对,幸得杨大人提醒,咱家差点儿误了正事儿!快快,咱们进院去,摆上香案,好让杨大人接旨!”

        付丙荣连退好几步,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心想:“我可得躲远点,这死太监对我不怀好意!”

        进了院子,严家的仆人摆上了香案,杨泽跪下接旨,小宦官把圣旨念了一遍,杨泽更加惊骇,自己为国为民,向独孤女皇去提意见,结果那些要干坏事的人没啥事,自己却是祸事上门,大理寺少卿的位子还没坐热乎呢,就要被发配到西北去,这可真是倒霉倒大发了!

        杨泽愣在地上,半晌没有说话,小宦官见了,心里也有点凄然,他对杨泽的印象相当地好,见到杨泽这样失魂落魄,他心里也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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