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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是一定会输的,如果赢了,估计就要家法伺候了!齐献忠一边想,一边找了张桌子坐下,他心情郁闷,却并不喝酒,只是坐等永安公主得胜归来!
果然,片刻功夫,池中那条花船,便被拉到了永安公主的岸边,永安公主放声大笑,冲着对岸叫道:“老鬼,你也不行啊,每次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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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公主笑道:“歇一会儿的,咱们再比,你过来吧,喝点鹿血,给你补补!”她身后的俊男靓女们一起大笑,都说驸马是该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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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宦官忙拿着手巾上前,捧给永安公主,让她擦汗,小声对着她说了句话,永安公主便向齐献忠这边看来。
齐献忠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只是看着永安公主。永安公主心中一沉,感觉似乎要出事儿,她擦了把汗,快步向齐献忠走过来。
永安公主今年四十出头的年纪,早已是徐娘半老了,但因为保养得好,还可称为风韵犹存,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有点小胖,对于大方帝国以肥为美的审美观来讲,她还真称得上是个相当过得去的【创建和谐家园】。
齐献忠走上前去,对永安公主道:“殿下,出了点儿小事,咱们找个清静些的地方,说说话吧!”
永安公主微微一怔,随后脸色不悦地道:“是不是那个宁宝贴不敢答应?哼,你要事先和他说明,事成之后,少不了他的好处,也不用他担什么责任……”
齐献忠见驸马过来了,他打断永安公主的话,道:“不是宁宝贴的事儿,是件很要紧的事儿,在这里说不方便!”
“什么事儿啊,当着我的面说不方便?”驸马爷走过来了,看齐献忠神神叨叨的样子,很不高兴地道。
齐献忠心想:“一对草包夫妻,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他脸上陪笑,道:“是有关大公主的事儿,要不驸马也听听,咱们一起参谋参谋?”
一听是和大公主有关的事,驸马爷立时就停下了脚步,再也没有刚才的不满,他是驸马不假,可既没权,也没有势,除了长得英俊以外,最大的本事就是吃喝玩乐了,要说喝点儿小酒,写几首无病【创建和谐家园】的小诗,那他是很在行的,可要说到什么大事,开玩笑一样,他要是有这本事,他早就不当驸马了!
驸马爷嘿嘿干笑几声,道:“你们有事儿,你们谈就好了,我还要去喝酒,可不和你们搀和。”说着,转身就去酒席那边了,边头都没有回。
永安公主冲他的背影哼了声,道:“废物一个,一听到我大姐的事儿,跑得比兔子都快,被我大姐吓破胆了,到了关键时刻,一点儿都指望不上他,我真是纳闷儿,当初怎么就选上了他!”
齐献忠对驸马也只是表面上的尊重,他笑道:“公主此言差矣,驸马可算不上是废物,能比兔子跑得快,这也是本事啊,比如说老臣,别说是兔子了,就算是耗子老臣都跑不过呢!”
永安公主听齐献忠嘲笑驸马,有点儿不高兴,她道:“我大姐又怎么了,朝廷这么大,让她折腾都不够么,又来折腾我这个妹妹,要依我看,赶紧再找个驸马得了,让驸马折腾折腾她,也省得她再折腾我们这些弟弟妹妹!”
齐献忠可不敢说大公主的什么话,背后说也不敢,实在是怕那位大公主的手段,那可是常人无法消受的!
他道:“公主,那边亭子里没人,咱们过去说话吧!其实,是不是和大公主有关,老臣还不敢确定,但却真的是一件很大的事!”
两人一边往亭子那边走,齐献忠一边把杨泽有可能是密探的事说了,密探可能不是女皇派来的,可却极有可能是别的公主和王子派来的,如果真的是大公主派来的,那事情可大发了!
到了亭子里,齐献忠的话也说完了,他静静地,等着永安公主的反应。
永安公主的脸色都变了,在亭子里坐下,好半天,她才道:“大姐要对我下手了?可我也没有得罪她啊,我什么都不要,不和她争,她竟然还不肯放过我!”说着说着,她因为太过害怕,竟然哭了起来。
提起大公主,恐怕整个天下,除了女皇不怕她之外,再没有人不怕她了,那是超级恐怖的存在,在大方帝国里,如果谁说他不怕大公,那他一定是脑子有病!
齐献忠道:“也许不是老臣估计的这样,大公主念及姐妹之情,不见得会对殿下你出手……”
“胡扯,她连自己的丈夫都能弄死,还会对你手下留情,再说别的兄弟姐妹呢,她下手的还少了?这回竟然轮到了我!”永安公主全身发抖,想到她那几个被整得生不如死的兄弟姐妹,她几乎难以自制,真想放声大哭。
齐献忠安慰了几句,便道:“殿下,要想把事情弄清楚,关键之人还是那个叫杨泽的人,这个却需公主你亲自出马了,只要你能和杨泽见上一面,那么事情便可迎刃而解。咱们不为别的,只为提醒一下杨泽身后的那人,不管是大公主还是别人,他们见你知道了杨泽此人,便也不会再过于急逼了,咱们也好有时间,策划一下该怎么应对。”
永安公主刚才光顾着害怕大公主了,听了齐献忠的话,她才回过神来,奇道:“杨泽?杨泽是谁?”
齐献忠脸一绿,赶情儿自己说了半天,都白说了,连杨泽是谁她都没搞清楚。
第一百三十五章 所谓密探
齐献忠想了想,道:“老臣派人去兵部查了,没有查到,看来那个杨泽并不在花名册里。”
永安公主啊了声,道:“那定是密探无疑,只有密探才不会出现在花名册上。”想了想,她忽地又问:“密探是不会出现在花名册上,是这样吧?”
齐献忠心想:“出现在花名册上,哪个人都能查到,那还叫密探么!”可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女皇设立的密探,大多数都是从羽林军里选出来的,查花名册是可以查到的,但有少数却不是羽林军的人,所以花名册上就查不到,实在是防不胜防,没人说得清谁是密探,谁又不是密探。
他道:“花名册上是可以查出羽林军的,但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查到,就算是羽林军的人,也不知谁是密探,所以公主所问,老臣实在是无法回答。”
永安公主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又道:“那个杨泽是羽林军吗?羽林军里我倒是认识些人,要不我亲自去问问?”
齐献忠忙道:“不可,万万不可,殿下你可千万不要去找人问,如果让皇上或者是大公主知道了,非得起疑心不可,那是没准就真的派密探过来了。”
永安公主忽然烦躁起来,气道:“杨泽到底是谁,你有没有查清楚,不要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是这些事情都懂,还要你干什么!”
齐献忠见她发起脾气,忙道:“殿下不要着急,老臣的话还没说完呢。兵部的花名册上是没有他的名字,但老臣一想,如果他是密探,那定是要和刑部有联系的,不管查出了什么,他想要祸害谁,上报皇上之后,要么把案子发到大理寺,要么发到刑部……”
“我当然知道这些,但大理寺你去问却是问不出什么的,那里可是我大姐的地盘。”永安公主道。
齐献忠道:“老臣当然知道这个,所以是去刑部问的,问的是刑部侍郎,他却是知道杨泽的!”
永安公主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道:“刑部知道他是谁?那,那他可不就是密探了嘛,是谁派出来的,是母亲?不不,肯定不是母亲,母亲怎么可能派密探监视我这个女儿呢,那就一定是大姐了,天哪,难不成大姐真的要对我动手了?”她又有要哭的前兆。
齐献忠忙道:“不一定,这个可说不准,不见得就是大公主派出来的人,也有可能是别人,大公主要想对殿下你不利,根本不需要使用这种小手段……”他没把话说完,后半句是,人家大公主随便出个招儿,就能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根本用不着派密探,结果这个密探还被咱们给发现了。
永安公主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她道:“刑部的人是怎么说杨泽的?”
齐献忠道:“说此人很是有些本事,连皇上都对他很重视,可能要委以重用。”
永安公主惊得一下子站起了身,道:“这么说这个杨泽已经做出什么事来了,要不然母亲怎么会重视他,还要给他重用,难不成,难不成……”
两人互视一眼,都感毛骨悚然,他们想起最近发生的一件惨事,这惨事便是大公主亲手操办的,把岐执王全家给灭了门,说岐执王要造反,可究竟是谁告的密,却没人知道,那岐执王可是先皇的堂兄,堂堂郡王,女皇说抄他的家,就给抄了,结果还真的抄出了不少违禁之物,然后说满门斩首,就一个都没剩!
只因岐执王家里有一个儿子,很是杰出,威胁到了大公主的地位,大公主想要当女太子,就要把所有宗室里有点儿本事的人,全都给清除掉,岐执王一家就因为这个,被大公主在女皇面前告了一状,女皇杀起宗室来,也是毫不留情的,竟然先抄家,然后再审问,而且也只是审了一次,就把岐执王给灭了门,虽然这种事本朝经常出现,可一次杀一家子的事,却也不多见,大公主比女皇的手还要狠,弄得满朝上下,都怕了她了,比怕女皇还要更甚。
想到这个永安公主全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齐献忠也是惧怕,但他比永安公主还是要镇定些的。
齐献忠道:“殿下,所以此事非得你亲自出马才成,只有你亲自去找那个杨泽,哪怕什么也不问,只是请他吃顿饭,喝个酒,那也能提醒一下大公主,都是一奶同胞,不要相煎太急啊,再怎么说你是她的亲妹妹,可不是堂妹表妹这种!”
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永安公主只好点头道:“那,那就这么办吧,可我怎么才能和他见上面呢,派谁去请他呢,让驸马去?”
齐献忠一咧嘴,你的那个废物丈夫,可是指望不上的,好事不给办砸了,就算是超水平发挥了,这种大事你敢让他出面,还不如我找人出面呢!
他道:“事情尚不明朗,让驸马去见杨泽,怕是不妥,如果万一出了事,连个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依老臣看,不如由我派人,先和他结交一下,然后再说是殿下你请他,就算他不肯来,那也算是咱们表明了态度,他会和他身后那人说的,这样的结果不是一样么!”
永安公主连忙点头,道:“好好,你办事,我最放心了,就由你派人去吧!”
齐献忠站起身,道:“那老臣这就派人去办事了,这两天殿下你最好常往宫里走动走动,和皇上多多亲近,万一出了事,求别人都不好使,只有皇上才能救你啊!”
“这个我懂,我今天就去宫里。”永安公主再不敢想着吃喝玩乐了,她着实被吓坏了,别人一被吓着了,第一个想着的就是找妈妈,她也不例外。
齐献忠离了公主府,回了工部,他立即找来了董世昌,吩咐他去办这件事,让他结交杨泽,然后再请杨泽去公主府,由永安公主请他吃吃喝喝。
董世昌大吃一惊,他也被搞糊涂了,那个杨泽到底是谁啊,怎么会让公主这么重视,竟然还要请他吃饭,想他董某人为公主这么卖力地办事,都没被宴请过,那个杨泽竟然可以,这也太不公平了,真是太让他羡慕嫉妒恨了,严格来讲,羡慕和嫉妒直接省略,只剩下恨了!
董世昌不敢怠慢,他想杨泽既然是个将军,又是从外地来的,那么去兵马司问问,有可能得到具体的消息,他没有再去兵部询问,他可没想到,杨泽会在下午去交告身文书,他又不是神仙,哪可能料到这个。
董世昌去了兵马司,这回他可问准地方了,杨泽就住在兵马司啊,他一找一个准,当听到兵马司里的人说杨泽就住在此处时,董世昌的眼泪差点没流下来,总算是找到了,杨泽兄,我可算是要见到你的真身了。
杨泽下午回来之后,见到了吴有仁和李博志,他们三个又讨论了一番怎么在曲江池,将要举办的宴会上露脸的事,可仍旧没有讨论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来,杨泽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拖拉,在京里办个事,真叫费劲,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弯弯绕绕的,弄得比女人生孩子还要费劲!
正当他们三人接着打太极时,木根来报,说有个工部的员外郎,叫董世昌的,想要见杨泽。
杨泽顿时就愣住了,他下午去兵部时,听到过董世昌的名字,也知道他是永安公主的人,怎么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吴有仁脸色难看,道:“这个董世昌最会钻营,却是个没本事的人,我看他这辈子,也就是个员外郎的前程了!”
不巧得很,李博志这辈子当官当到头儿,也就是个员外郎,他很不高兴地道:“董世昌此人前途无量,又是进士出身,没准儿以后能封侯拜相呢,这种事谁说得准,吴大人可不要小看了员外郎!”
吴有仁哼了声,道:“本官还有事要进宫,就不陪两位了,有事咱们明天再说吧!”一甩袖子,便出了屋子。
李博志坐着不起身相送,摸着胡子,摇头晃脑地道:“脾气太倔,火气太大,没有宰相肚量,我看有些人这辈子是甭想当宰相了!”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吴有仁听到,直把吴有仁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杨泽起身相送,一直送到院外,却正好看到了董世昌,董世昌不认得杨泽,却认得吴有仁,他大吃一惊,怎么搞的,吴有仁怎么会在这里?他可是中枢舍人,女皇身边的红人,他在这里,难不成是来见杨泽的,杨泽竟然是女皇的人?想到这个,他几乎就要晕倒!
吴有仁理都不理董世昌,这种小角色,他才不放在眼里呢,转头对杨泽道:“杨将军回去吧,不用送了,我还要进宫去,把今天这事和皇上说说,你也做好准备,没准也要进宫呢!”
他话里的意思是,不要总是对那个李博志笑脸相迎,李博志算老几,他能帮你的,我也能帮你,而且还能帮得更给力!
杨泽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连忙称谢,一直把吴有仁送出了兵马司军营的大门。
董世昌呆呆地站在旁边,他见吴有仁不理自己,也不敢上前去套近乎,只能等着,他心想:“这个少年就是杨泽?好年轻啊!吴有仁要进宫向皇上说事儿,说的是什么事儿?还让杨泽做好进宫的准备,他们到底要和皇上说什么?难不成永安公主的事,东窗事发了?天哪,那可真是要了命了!”
想到这里,董世昌全身冷汗直流,呆如木鸡,竟然一动也不动,全然不知所措!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吓坏了
这次生意,永安公主所图甚大,是她所有的捞钱生意当中,最大的一次,而且不但违反了国法,也犯了家规,如果一旦被女皇知道,怕是母女之情也顾不得了,更是会给政敌落井下石的机会,虽然永安公主没啥政敌,她是个不上档次的公主,可就因为她不上档次,所以政敌只要一攻击,她就得完蛋,连累着齐献忠也得完蛋,小小的员外郎董世昌算个啥,不但得完蛋,连蛋黄和蛋清都得撒一地。
杨泽送走吴有仁,回转身来,看到董世昌还站在道边,脸上的表情非常精采,有恐惧,有沮丧,还有点儿痴呆,这几种表情掺杂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杨泽走到董世昌的跟前,问道:“这位想必就是董大人吧,你可是来找本将军的?”他现在特别喜欢自称本将军,很有成就感。
董世昌回过神来,连啊了几声,这才道:“正是,本官工部员外郎董世昌,这位可是杨泽杨将军?”
杨法点头道:“正是,董大人来找本将军的?不知何事,请屋里说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董世昌擦了把冷汗,有些神不守舍地跟在杨泽的后面,进了他屋子。一进屋子,董世昌便看到了李博志,他又是一呆,他当然认识李博志了,那可是整个大方朝廷里的老奇葩,想不认识都难。
他心里一顿犯腻味,李博志向来不干正经事儿,可有他在的地方,就啥事也办不成,好事也得被他搅和黄了,这是整个官场的共识,他是来说要紧事的,见到了李博志,能不烦么,很有种出门踩到屎的感觉,从采头上来讲,就够不吉利的了。
杨泽正巧回头,看到了董世昌脸上的不耐烦,他心想:“怎么搞的,怎么谁见着李博志,都是这种表情,吴有仁是这样,现在换了董世昌,也还是这个样子,李老大人能做到这点,能让人人都烦,这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李博志哪能不知道别人烦他,但他很有活到老学到老的自觉,你不是烦我么,那你就烦呗,反正想让我自动自觉地离开,你就别做梦了!
李老大人假装要站起来,却哎呀了两声,没有站起来,嘴里说道:“这不是董大人么,好久,好久,好久不见了呀!不好意思,老夫腿脚不利索,不能起身相迎,你可别见怪啊!”
董世昌心想:“我见不见怪,你也不会站起来了,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腆着脸不回家养老,现在却装起腿脚不利索来了,你也好意思!”
他肚子里腹诽,可嘴上却不好说出来,他终究是没有吴有仁那样的底气。
董世昌忙抢上半步,他假装去扶李博志,装了个样子而已,嘴上满是客套地道:“别别,李老大人莫要起身,本官可照你差着好几辈呢,哪能让你迎接,你就坐着吧你!”客气归客气,但还是没忍住,小讽了半句。
李博志嗯嗯了两声,却冲着杨泽道:“杨将军,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杨泽一咧嘴,刚才说到哪儿了,刚才该说的都说完了啊,你还不走!现在董世昌来了,肯定是有要紧事和我说的,你老人家就回家抱孙子,或者重孙子去吧!
杨泽笑道:“刚才咱们说到,有啥事明天再说不迟!”
李博志又嗯嗯了两声,道:“今日事,今日毕,不要拖到明天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他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通,反正就是不走。
他这番腻腻味味的,可把董世昌给弄急了,他心里有事,着急啊,可李老头儿却这般烦人,他实在是等不急了,他急道:“李老大人,不知你找杨将军有何事啊?”你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要是再说不到,就滚蛋吧你!
李博志这回不嗯了,却咦了声,很有点茫然地道:“老夫找杨将军有啥事儿来着,哎呀,年纪大了,记不住了,对了,杨将军,咱们刚才谈啥来的?”
董世昌直被气得七窍生烟,真想上去狠抽李博志一顿大嘴巴,他心急如火,不等杨泽回答,直接就道:“刚才说到,天色已晚,李老大人该回家吃饭了!”
杨泽很惊讶地看了眼董世昌,这个,太不礼貌了吧!
李博志却站起身来,道:“原来说到这个了啊,那老夫真得早点儿回去了,老夫给家里定过规矩,老夫不回家,家里不许开饭,所以老夫要是回去晚了,家里人就不能吃饭,会饿着他们的!”
董世昌听他还在罗嗦,心中怒骂:“那你还不赶紧滚蛋!”
李博志慢慢走到门口,一脚踏出门坎儿,一脚却还在门里,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对杨泽道:“杨将军,你来京之后,有没有拜见过京中的王爷和公主?尤其是长公主,你得快点儿去拜见,在没见长公主之前,最好不要去见别的公主,长幼有序,这个是礼法,你要记得!”说完这句,他姗姗地出了门。
杨泽送他出门,道:“长公主当然是要见的,多谢李老大人提醒。”
李博志笑了笑,道:“留步留步,老夫自己走就行了!”他人老成精,哪可能看不出董世昌是来拉拢杨泽的,而董世昌背后是谁,不就是永安公主么。知道了原因,他能不给添点儿堵么,要是不添堵,岂不是对不起他遇事就能搅和黄的大名了!
董世昌在屋子里站着,却如五雷轰顶,他想起来了,这个李博志是长公主的人啊,虽然从没给长公主出过力,长公主也从来没把他当回事,但他的的确确是长公主的人!李老头儿提长公主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和我来这里一个意思?
他来这里是要杨泽去见永安公主的,自然而然地就也以为李博志来此,是让杨泽去见长公主的,再深一步想,那就是李博志在警示自己,不要拉拢杨泽,杨泽是长公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