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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赝医》-第3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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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秣封大怒,喝道:“射人不中,那就射马好了!”

        两个家丁连忙又再放箭,对准那马就射了过去,马的目标那是太大了,而且距离又不是很远,就算是蒙,也能蒙上的,但是,还是有一枝箭没有射中,只有一枝箭射中了那马,还是射中了马【创建和谐家园】!

        那匹马和信使一样,有点儿傻乎乎的,竟然一动不动地等着挨射,被一箭射中了【创建和谐家园】,那马才希律律地大叫起来,那信使大叫道:“是猎户吗?不要乱射,我是人,不是鹿啊!”

        真够蠢的,都这时候,竟然还以为是误会!

        李秣封一挺手中长矛,叫道:“活捉了他!”家丁们的箭术实在太让他着急了,还是直接冲下去吧,顺着小山坡冲下去,没准儿能抓住信使,抓个活口问问情况呢!

        两个家丁连忙答应,扔下弓箭,抽出腰刀,跟在李秣封的后面,就冲下了小山包!

        可他们气势如虹的冲到了一半时,却见那个信使扔掉了手中的水囊,刷地就抽出了腰刀,明晃晃地大刀冲着李秣封他们一指,喝道:“原来不是猎户,而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可是长安的御前侍卫,这次是去燕军送信的,你们胆敢拦我……”

        话还没等说完呢,他胯下的那马突然间蹦了一下,还原地转了半个圈子估计是受了伤之后很疼,所以想要狂奔了,而这时信使正在拿着刀比划,没有用手去抓马缰,所以那马只这么一蹦,还蹦得不高,这信使就受不了了,身子一歪,竟然从马背掉了下去,被马拖着跑了起来,不过,却是往长安的方向跑的,虽然跑得不快,但却也是人追不上的。

        那个信使被马拖着奔跑,大声惨叫,还高呼救命,身上带着的一个信筒掉了下来,可他却没法去拾了!

        李秣封大喜,刚才他冲下山来时,还算是挺勇敢的,可一看到信使抽出刀来,那股子剽悍劲儿显露出来,他就害怕了,可这时没有退路,他正害怕呢,万一他们三个,打不过这个看样子很凶狠的信使该怎么办?

        天助他也,那马却乱跑起来,还把信使给拖着走了,就象当初他被燕军拖着走一样,这种活罪李秣封可是很了解的,只要一摔倒,被马拖着跑,那就别想站起来了!

        李秣封大声欢呼,顿时感觉自己有当山大王的潜质了,他欢声大叫着跑到了大路上,从地上捡起那个信筒,叫道:“快走,快走!”

        两个家丁也是兴奋异常,其实他俩也看到那个信使的剽悍之色了,刚才他俩也害怕得很,可见自家的少爷都冲过去了,他俩硬着头皮也得跟上啊,却不成想那个信使出了意外,被马拖在地上跑了,还把信筒给掉了下来,这个便宜捡的,就连他们自己都感觉老天爷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李秣封手里抓着那个信筒,又狂奔回了小山包,登高望远,见信使的那匹马已经慢了下来,而那个信使挣扎得厉害,怕是不用过多一会儿,说不定信使就能挣扎着起身,要是万一再跳上了马追过来,那肯定得和他们三个人玩命,那时候会不会再把信筒给抢回去,顺便把他们三个全给杀了,就是说不准的事了!

        李秣封跳上自己的马,说道:“快,速回太原,我先走一步,你们两个断后,要是那个信使追上来,用箭射他,把他射死就行了!”

        他不管两个家丁,打马便又冲下了山,到了道路上之后,玩命地狂奔,完全不惜马力,连万一马在半路上给累死了,那他是要两条腿走回太原吗?

        两个家丁无可奈何,他们本来也想快点逃走的,可听了自家少爷的说法,他们也只能断后了,除了祈祷那个信使不要追上来之外,别的啥招也想不出来了!

        可事与愿违,那个信使没过多久就挣扎着起身,看来还真是强壮,比李秣封强多了,要是李秣封被马拖着走,除非别人把他放下来,否则他别想着自己能站得起来。

        那个信使先是拉停了战马,光说这份臂力,那就可以说是骇人听闻了,而且他爬起身来,晃了晃脑袋,就象是没受什么伤似的,他先看了看战马的伤处,发觉不是什么大伤,便从衣袋里取出个纸包,把里面一些粉末都涂抹到了马的伤口处,然后他便翻身上马,向李秣封他们逃跑的方向追了过来。

        因为离得还算是远,但两个家丁都能看到信使那边发生的事,他俩谁都没敢过去,可也没有迅速逃走,还想着要狙击一下,可却不成想那个信使上马之后,飞奔而来,而且还把马背上的弓箭给取出来了!

        两个家丁吓得魂飞天外,那个信使是什么人啊,都伤成那样儿了,竟然还能策马狂奔,而且那马也真是个牲口,被箭射中了,还能跑得这么快,到底有没有伤得很重啊?

        他俩完全忘了断后是什么意思,或者是干脆就不懂,竟然一起转过身,往李秣封逃走的方向跑去,并没有取箭射向那个信使,当然他俩也没有那个本事,在马背上根本就没法放箭!

        可两个家丁不能在马背上放箭,却不代表那个信使也没有这个本事,那个信使对准一个家丁,嗖地便是一箭,正中家丁座骑的马腿,座骑倒地,那个家丁被摔得嗷嗷大叫,想让另一个家丁救他,可另一个家丁早就吓得没魂儿了,哪可能下马救他,反而跑得更快!

        李秣封在前面也听到惨叫声了,他心想:“怎么搞的,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他不敢回头,还是拼命往前奔!

        可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又传来了一声巨大的惨叫,这声惨叫声音之大,就算是李秣封奔出了好远,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就好象是在他耳边叫喊一样,这让他更加的恐惧了,可后面的马蹄声却越追越近!

        足足一口气奔出了二十来里地,这样的狂奔,即使人受得了,可马也受不了,李秣封的马速渐渐慢了下来,而后面的马蹄声仿佛也不那么急促了,这时候,李秣封才敢回头望上一眼!

        一望之下,李秣封几乎气死,原来,一直追在他身后的人,并不是那个剽悍的信使,而是他的一个家丁,原来是自己人,竟然把他吓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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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还活着!”家丁追了上来,哭丧着脸答道。

        “另一个人呢?”李秣封问道,他估计另一个家丁是被那个信使给杀了。

        “被杀了,小的看到当时的情况了,那个信使只一刀就把他的脑袋给削飞了!”家丁说起这个情况,全身还在发抖,可见当时的情况把他吓坏了!

        李秣封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见道边有小树林,他便道:“咱们进林子里躲一下,快点儿!”

        他俩进了树林之后,躲到了树后,怕马突然叫起来,还撕下衣服上的布条,把马嘴给系上了,就这么在林子里一边休息,一边观察外面路上的情况。

        过不多时,那个信使便追上来了,就见他端坐在马背上,一手提刀,一手提着个脑袋,想必就是被杀家丁的脑袋,从小树林的边上飞奔过去。

        那家丁心想:“这个信使的骑术极高啊,连马缰都不用提,就可以骑着马狂奔!”他看了李秣封一眼,见李秣封没有注意这个,他便也没有吱声。

        李秣封见信使过去了,便小声道:“咱们换路走,反正咱们是地头蛇,知道所有的小路,那个信使却是不会知道的!”

        他带着家丁从小树林里出来,换了条路,继续往太原奔跑,跑一阵歇一会儿,终于跑到了太原,当望见太原的城墙时,李秣封几乎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

        一路马不停蹄,李秣封到了留守府,想要求见李重九,这回他可是立了大功了,抢到了长安送去燕军大营的信件,而且还死了人了,这份功劳,别人总不能再抢去了吧,要是还让他干危险的活儿,那就是不把他当人看了,属于要加害他了啊,那他可受不了!

        可是心里想着受不了,但当留守府里出来的人是李博智时,他还是傻了,而且受不了,他也得受着。

        李博智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可他现在却积极得很,专门守在门房里,谁要想见李重九,那都得过他这一关,他宁可拖着受伤的身体,他宁可给李重九当门房,他也要让李重九知道他有多忠心,这就叫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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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么一眼,李秣封差点儿没哭出来,好不容易到手的功劳,难不成又要被人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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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博智看到李秣封手里的信筒,眼睛都放光了,他的祖父靖德郡王曾经吩咐过他,让他负责对接李秣封的差事,当时他不愿意来着,却不成想只不过才两天的功夫,李秣封就拿着信筒回来了!

        如能得到燕军方面的消息,那可就是大功一件了,李秣封正愁没法在李重九面前有所表现呢,现在这个好机会送上门来,他岂有放过之理。

        李秣封却并不是傻瓜,拿到这个信筒可是很惊险的,而且还死了一个家丁,要让他把这份功劳白白送出去,他是绝对不愿意的。

        李秣封摇头道:“没有看到燕军的人,所以没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他晃了晃手里的信筒,顾做镇定地又道:“只是捡了这么个东西,但是在哪儿捡的,当时又是什么情况,这个只能我和太子殿下去说,这个没法儿转述的!”

        他这番话却不能算是说谎,只是说得含糊不清罢了,他确实是没有看到燕军的人嘛,他看到的是长安来的信使,而且这个信筒也确实是他从地上捡的,可不是从那个信使的怀里抢过来的,这都是事实嘛!

        李博智嘿嘿干笑几声,他看出来李秣封是想面见李重九,好好地邀功请赏一番,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李博智笑道:“这样啊,那好,那便由我进去禀报一声,还请秣封你在这里等一下。”说着,他向府里走去,因为身上带伤,所以走得挺慢。

        看着李博智的背影,李秣封几乎急得跳脚,他真想直接进去见李重九,可又怕李重九怪罪,毕竟他并不是个受宠的大臣,甚至连大臣都算不上,所以只能被别人欺负了,他现在都能想明白,李博智进去之后,必定是先去见靖德郡王,然后才会去见李重九的,而见到李重九之后,靖德郡王还会陪在旁边,对他的功劳指手划脚一番,最后分去一半功劳,甚至更多。

        他的那个家丁,看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这个信筒可不能给刚才那位小王爷啊,要不然咱们可就白忙乎了,人也白死了,到现在为止,连尸首都没能找回来呢!”

        李秣封嗯了声,道:“你都能看得出来的问题,我岂有看不出来之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家丁叹了口气,谁让自己家的少爷没啥爵位呢,身份太低,要是身份高些,也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他了!

        李博智进了留守府后,就象是李秣封估计的那样,他真的是先去找了祖父靖德郡王,这两天靖德郡王天天都是大清早就来,三更半夜才走,竭尽全力地向李重九表现自己,一口一个皇上地叫着,叫得李重九“龙颜大悦”,马屁拍到十足。

        靖德郡王见孙子来找自己,说李秣封回来了,还拿着一个信筒,靖德郡王便奇道:“看来这家伙的运气当真是好啊,每次出去都能立些功劳回来,如果这次能拿到重要的书信,那他岂不是成了福将了么!”

        李博智道:“祖父,那他手里的那个信筒怎么办?看他的样子,是不肯交给我的!”

        靖德郡王嘿了声,道:“这个简单,咱们和他一起去见皇上就行了,你在一旁看着,祖父是如何说他有功有劳,却无赏的!”

        李博智嗯嗯答应,他又到了门口,对着李秣封道:“进去吧,你就随着我祖父一同去面见……太子殿下,到时候好让我祖父多为你讨些赏赐!”

        说着一摆手,在头前带路,让李秣封跟着他一起进留守府,并没有管李秣封要他手里的信筒。李博智心中暗道:“刚才给你下了个套儿,你就等着倒霉吧你!”

        他刚才还是管李重九叫太子殿下,虽然现在李重九身边的人都叫起了皇上,可毕竟只是小范围的叫,并没有扩散出去,而且李重九是很在意这个称呼的,如果他身边的人有谁不管他叫皇上,那么他就会生气,就算不会当场发作,但这个不长眼力价儿的人,以后也别想受到什么宠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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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秣封却不知道李博智在算计他,他心里还不爽呢,果然是由靖德郡王领着自己去见太子殿下,靖德郡王那个老家伙一定会抢自己的功劳的,自己这次一定不能再放手了,绝不退让!

        李秣封在心里暗暗发誓,可当他进了留守府的后院,见靖德郡王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他心里一哆嗦,心想:“这老家伙很不好惹,如果非要抢我的功劳……那,那我也不要太计较了,就稍稍地让出一些好了!”

        对自己的懦弱,李秣封感到很羞愧,但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个性格,只敢在心里发狠,可实际却不敢表现出来,谁让他没什么大本事呢,就是运气好一些罢了。

        靖德郡王对着李秣封点了点头,道:“秣封,你回来了,这次回来得好快,想必是得到了很重要的消息,来吧,本王带你去见……太子殿下!”说到太子殿下这四个字时,他也顿了顿,但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这话,却是绝对不会多想什么的。

        李秣封并不知道已经对李重九叫起皇上了,所以他便没往这方面想,跟着靖德郡王一起进了李重九住的院子,这时候李重九正在院子里面看地图呢!

        李重九低头看着地图,只感这东西太难理解了,上面又是条条,又是圈圈的,根本看不懂,普通地图他还凑合着能看,可对于军事地图来讲,他实在搞不清楚了。

        吴有仁也在一旁看着,正在说道:“燕军要是到来,一定是在北门,只有这里的护城河浅一些,燕军仓促来战,不会有太多的攻城器械,所以必需要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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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他连李秣封被派去侦查燕军大营的事都不知道,那是诚亲王和靖德郡王私下里决定的事。

        不过,李重九是很看不上李秣封的,一个在再三嘱咐不能泄密的情况下,还是把秘密给泄漏出去的人,能有什么用处?任何重要的决定都不能让他知道,而不能参与重要决定的人,会是一个重要人物吗?

        李秣封倒是没有看懂李重九脸上的表情,他还以为是李重九见他这么早回来,所以很吃惊呢,不过,越是吃惊越好,这就说明自己把任务完成得更成功!

        可没等李秣封表功呢,靖德郡王便说道:“是臣让他去燕军大营打探消息的,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是得到了重要的消息,不过,什么消息臣倒是不知道,还没有来得及问!”

        李重九哦了声,看向李秣封,李秣封连忙跪倒,道:“太子殿下,臣这次去了燕军大营附近,伏击了一个长安来的信使,得到了这个信筒,不敢耽误时间,特地快马加鞭地回来,呈给太子殿下!”说着,他把信筒高高举起,献给李重九。

        可李重九的脸色就在李秣封叫出那声太子殿下之时,就变得难看起来,他是很在意别人称呼他什么的,这两天尽是听皇上皇上这种称呼了,现在李秣封一张嘴,就把他又给打回了原形,把他变成太子殿下了,他哪可能高兴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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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有仁伸手拿过信筒,道:“做得好,你叫李秣封是吧,本官很看好你!”

        说着,他打开了信筒,从里面取出一幅锦书,这道锦书上面写满了字,他嗯了声,道:“看样子长安给燕军交待了不少的事,这么多的字,用蜡丸传书肯定是不行的!”

        他把锦书放在桌子上铺平,看了起来,只不过看了几眼,他的表情就大变,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且看得时间越长,脸色就越黑,而且表情就越愤怒!

        李重九本来还在生气,虽然他也对锦书上的内容感兴趣,但他相信吴有仁看完之后,会总结出来结果,然后说给他听的,所以他也不着急看,可见吴有仁这般激动,他忍不住也走了过去,看向了锦书,同样也是看了几眼,便同样脸色大变!

        靖德郡王忍耐住了,他就算再好奇,可也不会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去看那幅锦书的,要是万一上面的内容,是李重九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结果他知道了,那岂不是惹人讨厌。

        李重九和吴有仁看完锦书之后,两个抬起头,互视一眼,同时发现了对方脸上的惊骇,吴有仁说道:“皇上,咱们必须立即召集人来开会,把这件事搞清楚,制定出反制之法来,要是再晚一些,怕是万事皆休了!”

        李重九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得赶紧想出应对的办法来!”他一说话才发现,只不过短短的时间,他的嗓子就沙哑了,他现在只感口干舌燥,难受之极。

        吴有仁对着靖德郡王身后的李博智道:“麻烦小王爷出去找人,要桂将军,还有诚亲王一起来,越快越好!”

        李博智答应一声,立即就往外走去,李秣封心想:“找人这种小事儿,就应该让他去,而我却是要留下来开会的,这幅锦书可是我拿回来的,不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呀?”

        可这时候,李重九却挥手道:“李秣封,你下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有事朕会再找你的!”说着不耐烦地挥手,打发李秣封赶紧离开。

        李秣封就在这一刻,如坠冰窟,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在李重九的眼里,他可能连一条狗都不如,就算是一条狗,对着主人摇尾巴,主人也得给块骨头啃啃吧,可他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任务,什么奖赏都没得到,别说跟着开会了,连去叫别人来开会的资格都没有,还只能是被挥手打发!

        李重九对他的态度,其实在这种情况下,还算正常,任谁看了锦书上的内容,都会焦躁之极的,他现在的心情就是差到了极点,而李重九认为李秣封喜欢泄密,所以不能留下来开会,那么让他离开就更正常了,只不过他用的方法太让人心凉了,直接挥手打发,当然让他这时候微笑着,说几句勉励的话,然后再打发李秣封走,这个他确实是做不到的。

        吴有仁这时候又再看锦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李秣封这样的小人物,当然就算是注意到了,他也没心情去安慰了,锦书上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重大了!

        李秣封在靖德郡王嘲讽的目光中,灰溜溜地出了屋子,当房门关上时,他几乎产生了要再闯进去,拿刀子把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给捅死的念头。

        这些日子他饱受痛苦,被燕兵拖在马后,在大营里吓得屎尿齐流,回来后得不到休息,又再去打探消息,还差点儿被信使给杀掉,可他却始终得不到信任,被诚亲王耍,被靖德郡王鄙视,还被李重九象打发狗一样打发走,心中一直憋着的乖戾之气,真是再也压制不住了。

        李秣封狠狠地看了房门一眼,心想:“今日你们瞧我不起,改日我叫你们后悔不及,燕军那里势力还很强大,也不见得你们一定会赢。当然,你们要是赢了,我也只能接着当狗,可你们要是输了,等着吧,我非要了你们这群人的命不可!”

        李秣封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住了想杀人的念头,默默地转身离开,可心中的怨恨,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消失了,包括李重九在内,他都想杀掉!

        李重九在屋子里等了一会儿,诚亲王和杜大下巴便到了,进了屋子,关上门后,吴有仁脸色极难看地道:“刚刚截获的消息,长安的太上皇要立万岁公主为皇太女了,就在三天之后,那时只要消息一公开,天下百姓皆知,我们要是再在太原拥立皇上登基,怕也不会有多少太原军民,会接着支持我们了!”

        诚亲王和靖德郡王听了,两人大惊失色,这下子事情可严重了,三天之后万岁公主就要成为皇太女,那岂不是废掉李重九的诏书,明后两天就会到嘛,那时接不接旨?

        杜大下巴当然也要装出惊讶的表情,他心想:“总算是要动手了!”可他却说道:“那不如皇上就抢在万岁公主被立为皇太女之前,还有在废掉皇上太子之位之前,咱们就行动起来吧,拥立皇上登基,昭告天下!”

      第七百一十六章 开始行动

        杜大下巴这个建议,其实是屋里所有人的想法,可却只有他一个人说出来了!当然,大家还是要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这样才能显示出时间仓促,万一登基大典没有想象中的隆重,那可不要怪他们啊,看李重九的样子,是一个小心眼儿,别当时心里不痛快,事后给人穿小鞋,那谁受得了啊!

        吴有仁早有这个想法,当他看到那道锦书时,就知道要想解决这个难题,也就唯有抢先登基了,要不然李重九被废掉的消息一传出去,别说太原的百姓不会再支持,军队估计立即就得翻脸,而太原的大小贵族,以他们墙头草的性格,估计也得集体反水,没准儿还得把李重九给抓起来,送去长安,以便向现在的万岁公主,以后的皇太女,再以后的女皇二世邀功请赏!

        吴有仁咬了咬牙,他道:“要么不做,要做就得趁早,不能等消息传出去后再做,那样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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