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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赝医》-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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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泽嘿了声,道:“向大嫂便是这瓜州长史的妻子,那个叫小宝的孩子,便是长史唯一的孩子,心肝宝贝一样的疼爱,你救了他们的孩子,小木根啊小木根,你前途无量啊!”

        木根站起身来,却没有自己前途一片光明的惊喜,反而迷茫地问道:“长史?那是谁?向大嫂的丈夫叫向长史么?”

        他一直没有关心过向张氏的事,更不知道长史是干啥的,他一个小小的学徒,知道这些也没用,要不是杨泽的关系,恐怕他一生连和保安县的县令,都不会产生一丝关系的。

        杨泽道:“长史不是人名,是官名,向大嫂的丈夫是当官的!”

        “有咱们县里的捕头官大吗?”木根问道。

        杨泽笑道:“比咱们县的吴县令官都大!”

        木根这才大吃一惊,叫道:“比县令官还大?那是什么官?刺史,长史……哎呀,不会和刺史一样大吧!”

        “那倒不是,长史是刺史的佐官,就是助手……嗨,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看我真是喝多了,得眯一会儿了!”杨泽摆手让木根出去,他则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起来。

        木根出了客房,还处在震惊当中,特地跑去问了客店里的伙计,当确定长史是个大官时,他兴奋不已,认为自己终于熬出头了,没准以后能进衙门当个官吏啥的,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捕头,腰里有刀,手上有铁链,那可有多威风。

        周玉晋离了酒楼,慢慢走回自己家中,他酒量远超杨泽,毕竟是官场上的人,没点儿酒量那可是没法混的。一路上,他反复辩证杨泽说的药方,感觉这方子实在太好了,大有名家风范,要不是他亲耳听杨泽说的,他非得认为是哪个名医国手开出来的方子,一般医生是肯定开不出这种方子的。

        回到了家,周玉晋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把药方写了出来,看着药方,他心想:“我应该去试一试,说不定真会治好刺史大人的病,这个方子和马登高的那个方法比起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刺史大人必会感谢我,说不定还会由此罢了马登高的官,让我接任!”

        想到就要开始动手,周玉晋立即叫仆人给他端来醒酒汤,喝了醒酒汤,他洗漱之后,又换上了官服,振作起精神,赶去了刺史衙门。

        周玉晋大步到了刺史衙门,进大门前,回头看了眼医所,见医所门前无人,他这才进了刺史衙门,不先求见刺史,而是去求见长史。

        医所的大门后忽然闪出一人,竟是纪新本,他早就看到周玉晋了,正纳闷儿今天周玉晋怎么来了,这几天这家伙不是一直在装病么?可当他看到周玉晋进了刺史衙门,立时便吃了一惊,心想不会是周玉晋想出了治病的法子,所以独自给刺史看病去了吧?

        纪新本赶紧跑进大堂,见马登高正在堂上坐着,两眼无光,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叫道:“岳父大人,大事不好了!”

        马登高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起来,带着颤音问道:“又,又有何事?”

        纪新本捶胸顿足地道:“小婿刚才看到周玉晋那个奸贼,竟然独自进了刺史衙门,他定是想出了治刺史大人的方法,抛下我们,自己去领功了呀!”

        卟地一声,马登高重重地坐回到了椅子上,呆呆地发了好半晌地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纪新本急道:“岳父大人,你倒是说话啊,咱们该怎么应对才好?”

        马登高慢慢地摇了摇头,道:“完了,全完了,你我从此再也无法在这瓜州城里立足了……”

        见马登高发傻,啥办法也没有,纪新本又急又气,他一跺脚,决定了,既然岳父拿不出办法来,那干脆自己上吧,就算自己不会治刺史的病又能怎么样,不会治病,还不会捣乱么?捣乱这种事情,就算不用学,也照样会的!

        纪新本不再理马登高,转身蹬蹬地跑出了医所,过了大街,跑进了刺史衙门。他虽然有股子愣劲儿,敢做马登高不敢做的事,可正因为有这么股子愣劲儿,所以脑袋便也不是太灵光。他和周玉晋不一样,周玉晋是先去见长史,而他则是着急忙慌地直接跑去见刺史了。

        瓜州刺史乃是定北道三大刺史之一,就算是定北节度使魏侯,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真可谓是实打实的实权人物。

        瓜州刺史姓韩名盘,今年四十九岁,还没过五十岁生日,做为主政一方的要员,真真正正的黄金年纪,只要他在任上不出什么差错,是极有可能进京为官的,再加上韩盘脾气温和,是个好好先生,谁也不得罪,所以官声极佳,这种性格的人要是进了京,只要他和稀泥和得好,说不定还能做到侍郎甚至尚书这样的【创建和谐家园】呢!

        然而,现在的韩刺史却是病得连床都下不了,这些日子因为饮食不正常,大是消瘦,比以前足足瘦了十几斤,躺在病床上,连哼哼都没力气哼哼了。

        韩盘的卧房之内,坐着他的夫人慕容氏,这慕容氏也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她原本保养得极好,可现在也瘦了一圈,头发都白了不少。

        慕容氏正坐在床边,对着韩盘说话,她道:“夫君,你再忍耐几日,估计林州的医正很快就要到了,说不定此时已在路上,马上就要到瓜州了。”

        韩盘闭着眼睛,轻轻嗯了声,他只是病重,却非神志不清,妻子所说的话,他听得明白,心里自然也是盼着那医正早点来,好减轻自己的痛苦。

        就在这时,仆人来报,说是纪新本求见,慕容氏对瓜州医所的人早就不报希望了,但医吏来求见,她自然还是要见见的。

        纪新本被叫进房中之后,先是行礼,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刺史大人,夫人,卑职和医所里的一众医生,想到了治好大人的法子,待会儿周医吏来了,便由他来为大人诊治。”

        他想要争周玉晋的功,可又不知周玉晋要用什么方法,便推说是医所里医生们的集体之功,估计周玉晋再怎么样,也不敢和全医所的医生们为敌,那时只要他治好了刺史的病,所有的医生便全有功,当然也包括马登高和他自己,如果治不好,那也是周玉晋治的,黑锅也是周玉晋去背。

        慕容氏听了大喜,可又有些担忧,问道:“不会又象上次马医师说的那个法子似的,会为难我家老爷吧?”

        纪新本呃了声,他又不知周玉晋要怎么治病,会不会为难韩刺史,他自然不知,他只是来抢功的而已!

        纪新本扫了眼四周,发现周玉晋根本就没来,他心中叫苦,是不是自己料错了啊,周玉晋进刺史府,难不成并非是来给刺史治病的?

        见纪新本不回答,慕容氏奇道:“纪医吏,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啊?”

        纪新本硬着头皮道:“治病的法子,还得由周医吏来说,卑职这个,这个不方便说!”

        慕容氏脸色瞬间变黯,摆了摆手,道:“看来也是个不靠谱儿的法子,你下去吧!”打发纪新本走,不想再答理他了。

        纪新本尴尬之极,他不怪自己冒冒失失的跑来,却怪周玉晋为什么还不来,又怪周玉晋如不是给刺史来看病的,干嘛独自进刺史府,真是莫名其妙。

        正当他出去时,忽听仆人来报,说向长史和周医吏来了,求见刺史大人!

      第二十三章 刺史和长史

        慕容氏听到向长史来了,她立即站起身,向门口看去,就连刺史韩盘也睁开了眼睛,把头微微转到门口的方向。

        瓜州长史向成卫和刺史韩盘在性格上截然相反,韩盘是谁也不得罪,好好先生一个,而向成卫是把能得罪的人,全都给得罪一遍,性格古怪,非常的难说话,甚至可以说极难相处。

        在外人眼里,瓜州这两位长官关系并不怎么和睦,甚至有些不对付。可这只是外人看到的,实际上韩盘和向成卫两个人私底下,互相之间是很满意的,甚至向成卫能来瓜州当长史,还是韩盘亲自要来的呢!

        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有一点,那就是两个人各有所需,并且都各有所得,官场上的事,可不象明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韩盘想当好好先生,谁也不想得罪,可身为一州主政,想不得罪人,那可太难办了,所以得罪人的事他就得找别人来做,而向成卫是著名的看见谁就得罪谁,真正的上佳人选,有向成卫在前面得罪人,韩盘就好和稀泥了,他一和稀泥,别人就说他好话了,人人都说他好相处,名声好了,他不就能升官了么,没准真能回京城当官呢,谁不想进步啊!

        而向成卫呢,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得罪的人太多,想升官难,那么把眼前的权力都抓到手里,就是最现实的了,有韩盘这个啥事不管的刺史在,他自然就可以对瓜州军政大权一把抓了,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他想要的就是说了算,而能让他说了算的,只有韩盘。

        两个人都有自己所需要的,又在相处之时,得到了各自所需要的,所以表面上看两个人不对付,其实私底下,那看对方不知多顺眼呢,就差磕头拜把子了。

        这些日子韩盘得了病,向成卫是真着急,天天都往韩盘这儿跑,又急着催医所里的医生,甚至叫人去警告,再治不好韩盘的病,他就不客气了,不但如此,他还派人去林州,给韩盘请医正来。

        周玉晋就比纪新本会来事,他知道瓜州是向成卫说了算,韩盘一病不起,向成卫又急得不行,所以他从杨泽那里得到了治病的方子,不先来找韩盘,而是去找向成卫,这一局他算押对人了。

        向成卫先前听了马登高那个让韩盘露【创建和谐家园】的偏方,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给韩盘留最后一条治病的路,他真容易把马登高给罢了官。今天周玉晋去找他,把那小建中汤的方子一说,并且担保能治好病,向成卫真是喜出望外,立即就亲自带着周玉晋来看韩盘了。

        向成卫人没进屋,话先进屋了,他大声道:“韩大人,今天可好些了?”说着,一撩官袍,跨进了门坎。

        慕容氏冲他行了个万福,道:“向大人,你来得正好,我家夫君这病,一丝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身体虚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都要急死了。”

        她又一指周玉晋,道:“刚才纪医吏来说医所的人想出了治病的法子,要由周医吏来治,不知是什么法子?”

        向成卫一愣,回头对周玉晋道:“你不是说,那个方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闭门谢客在家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好方法!”

        没等周玉晋回答,纪新本接过话茬儿,他道:“长史大人误会了,周医吏的方法是我们全医所的人想出来的,本应由我岳父大人亲自来为刺史大人医治,只因我岳父大人近日来操劳过度,深怕失手耽误了刺史大人的病情,所以这才让周医吏来的。如长史大人不信,可让医所的人来,你一问便知!”

        周玉晋大怒,纪新本这话说得太缺德了,可他又不能当众反驳,否则真就要把医所里的人全给得罪了,吃独食儿的事可万万不能干,要不然他就算把马登高给顶了下去,他以后也没法在医所里待了!

        可向成卫却不是好唬弄的,他一皱眉头,心想:“我刚才说好方法,这姓纪的怎么就真按着方法说了,那明明只是一个方子而已,只要拿来方子,谁都可以来给韩盘治病的,那马登高就算是卧床不起,也不会把功劳送给别人的,岂有派个外人来的道理,就算派人来,也是这个姓纪的,而不会是周玉晋啊!看来,这方子确是周玉晋一个人想出来的,确定无疑。”

        向成卫心里想得明白,嘴上却不说出来,他看了眼纪新本,哼了声,你不是想争功么,好啊,想争功就得同时也担风险,如果这方子不好使,我看你到时又会怎么说,看我不把你的【创建和谐家园】打开花。

        慕容氏却不在乎这些,她是刺史的妻子,对于她来讲不管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逮住耗子的就是好猫,对于医生来讲也是如此,别管是谁想出来的法子,只要能治好她丈夫病的医生,就是好医生。

        慕容氏道:“先别说这些了,还请周医吏快快为我夫君治病吧,要怎么个治法,只要不让我夫君失了官威便可!”

        周玉晋忙道:“回韩夫人的话,卑职用的不是方法,而是药方,方子卑职已经带来了,只要按方抓药煎制即可,至多两剂就可见效。”说着,他把药方呈上。

        慕容氏看了看药方,摇头道:“我是看不懂这些的,你说只要两剂就能治好?这方子当真如此管用?”

        周玉晋犹豫了一下,随即郑重地点头道:“以刺史大人目前的病情来看,这方子两剂就会有效,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说治好,这个……怕还得多服几剂才成!”

        慕容氏大喜,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治病哪有光服两剂药的道理,就算是京城里的御医也没这般本事。来人啊,还不速速去抓药煎制。”

        她把方子交给仆人,让仆人赶紧去熬药。

        慕容氏冲周玉晋道:“周大人,请到花厅宽坐。小翠儿,给周大人上最好的茶。”

        叫小翠的丫环问道:“是上次夫人从京里带回来的极品贡茶吗?”

        “那还用说,当然就是贡茶了,快去快去!”慕容氏挥手道。

        小翠引着周玉晋去了花厅,纪新本大感尴尬,刺史夫人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儿啊,连让他去花厅喝茶的意思都没有,他见刺史夫人要和向长史谈话,他在旁边听着可不妥当,只好厚起脸皮,也跟着周玉晋去了花厅。

        屋中只剩下了韩盘和向成卫,还有慕容氏。慕容氏道:“向大人,这次的方子能好使吗?”

        向成卫微微沉吟一下,道:“看着这方子还挺靠谱儿的,应该能有些效果。韩夫人不要着急,林州的医正应该也快到了,我想医正总是会有办法的。”

        慕容氏叹了口气,道:“要是医正也没办法呢?听说医正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的,难不成要我们去京城请御医来么,可时间上却是不够的。”

        向成卫忽道:“就算医正治不好,我倒有个人选,虽然现在还不怎么出名,可日后必是一代名医,听说他连魏侯长公子的病都治好了,还治好了韩大将军母亲的病,并且前些日子还治好了我家小儿之病,我夫人对他赞不绝口呢!对了,我夫人从老家来了,今天我还得早点回去,我那孩子在路上得了点儿小病,虽然治好了,可我这心里还是……先不说我的事儿。反正我说的这个人选,绝对靠谱儿。”

        慕容氏啊地一声,道:“你夫人来了?啊,啊,等改日我夫君病好了,定要设宴为嫂子洗尘。那个,你说那人是谁,他治好了韩太夫人的病?韩大将军可是我夫君的族中长辈,太夫人得了怪病,我们也是知道的!”

        瓜州刺史韩盘与抚远大将军韩承恩乃是族人,当然韩氏家族很大,他们是早就出了五服的远亲,可人家韩承恩乃是封疆大吏,所以就算是远亲,慕容氏也要攀的。

        向成卫道:“这人名叫杨泽,年纪甚轻,可医术却极高明,听我夫人说他这次是被保安县令保举来咱们瓜州考秀才的,他已到瓜州,估计应该来求见过韩大人,只是没见着罢了,过几日必会再来,要是医正也没办法,那么让杨泽一试,也无不可。”

        对于林州节度使魏侯的家事,慕容氏倒也知道一些,她喜道:“年轻不年轻的没关系,只要医术高就成,他能治好医正都治不好的病,那必是有本事的,等他来了,定叫他给夫君看病。”

        向成卫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安慰韩盘,只可惜现在韩盘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听向成卫说,自己却是说不出话来的。

        没过多一会儿,仆人煎好了药,端进屋来,慕容氏扶起韩盘,喂他喝了药。韩盘又躺了一会儿,忽地啊了声。

        刺史一出声,向成卫和慕容氏大喜,一起到了床边,向成卫问道:“韩大人,可好些了?”

        韩盘嘶哑着声音,说道:“好,好,好多了,肚子不象先前那么痛了!”

        向成卫满脸笑容,拍手笑道:“肚子不痛了?看来这药确实好使,服用之后立竿见影,甚好甚好!”

        慕容氏则坐到床沿上,拉着韩盘的手,不住地道:“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夫君你不痛了就好!”

        向成卫道:“我这便出去好好夸奖一下周玉晋,我还要告诉他,只要治好了韩大人的病,就升他的官,让他当瓜州医所的医师,我看那个马登高年老糊涂,早该让位给年轻人了!”说着,他大步出了房间,去花厅了。

        花厅里,周玉晋和纪新本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都不说话,更没心情去品尝那极品贡茶。

        纪新本瞪眼看着周玉晋,心想:“你等着,日后有你好果子吃!”

        周玉晋丝毫不肯示弱,也瞪着纪新本,他心想:“你和你的老丈人,一对废物,要是我得了势,非把你俩一起赶出医所不可!”

        脚步声响,向成卫进了花厅,就见他满脸的笑容,一进花厅便道:“周大人,你的那个方子当真好使,刺史大人只服下去片刻功夫,便能开口说话了,还说肚子不痛了。看来你医术瓜州第一的名头,果真是名副其实,半点儿也不虚假啊!”

        说到虚假二字,向成卫扫了一眼纪新本,只扫了一眼而已,便不再理他。

        周玉晋大喜过望,他一看那方子便知管用,可不管再怎么认定这方子好用,他仍旧是心中忐忑,现下听向成卫这么说,总算是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他忙起身道:“卑职只是侥幸而已,都是刺史大人洪福齐天,要不是向长史信任卑职,卑职还不敢将此方献上呢!”

        纪新本却大急,赶情儿刺史的病情有了好转,功劳全是周玉晋的,没他什么事儿了!他急道:“长史大人,那方子是全医所的人想出来的,卑职的岳父大人最后敲定的,可不光是周医吏一人之功啊!”

        向成卫冷笑一声,道:“你岳父大人的主意?哼,他除了能想出那个有失体统的方法之外,哪里还能有别的主意,不要往他的脸上贴金,他受不起的!”

        他转脸又对周玉晋道:“依本官看,就先辛苦一下周大人吧,你就在刺史府中住下,刺史大人什么时候病大好了,你再回家。放心,本官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把刺史大人的病治好了,那医师之位,还逃得出你的手掌心么?”说罢,哈哈一笑。

        周玉晋几乎欢喜得晕过去,他早就想到有可能会提拔自己当医师,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容易,简直就是大官们的一句话而已!他连声感谢,多谢长史大人的栽培,感激不尽,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

        纪新本在旁边听得脸都绿了,这就要把他岳父大人的位置给顶啦,这也太过份了!可他却不敢和向成卫玩什么“据理力争”,这位向长史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谁敢跟他叫板,他就能让谁立刻挨板子!

        向成卫又着实夸奖了周玉晋几句,这才转身离了花厅,去前衙办公了,临走之时,还冲着纪新本瞪了下眼睛,叫纪新本赶紧回去通知马登高,让马大人好好反醒反醒,看他年纪大了,给他个机会让他自己辞官,别不识好歹,等着上官发话,那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纪新本尴在当场,脸色铁青,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周玉晋冲他拱拱手,道:“纪大人,我还得研究下方子,就不陪你了,你请便!”

        纪新本一跺脚,狼狈不堪地出了花厅,他跑出刺史府,回了医所,把事情经过和马登高说了。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马登高劈得五迷三道,发了半天的呆,才缓过劲儿来。

        马登高颤颤微微地站起来,道:“贤婿,现在我们不能等了,我们出城去,去迎迎医正大人,他和我交情不错,希望能帮上我,此时咱们也只能指望他了!”

        纪新本连忙答应,扶着马登高两人一起出了医所,坐马车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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