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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主上任,尤家所有能上台面的人都来了,尤老太爷并没有露面,所以这次家族会议便由尤旭升主持。
尤旭升根据昨天晚上和妻子商量好的,把该说的说了一遍,先说三弟的丧事怎么办,这个其实好办,都是有固定流程的,交给管家就能办好,他又说了以后生意的事怎么处理,因为是刚接手,所以先是原样不变,最后说了外地的生意怎么办,他便说打算让二弟尤旭起接手,想把二弟远远地打发到外地去。
家族里别的人没啥话说,虽然各有心思,但他们的利益暂时没有受损,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反弹的理由,几乎都是默不作声,只有尤旭起却怒了,用力拍起桌子来。
砰砰几声之后,尤旭起站起身,怒道:“大哥,这是为何,为什么要把我打发到外地去,我又没犯什么错,为何要背井离乡去外地,再说外地的生意又不多,派个堂弟去就行了,干嘛非要派我去?”
尤旭升脸上肌肉抽搐,有点儿发怵,他向来怕二弟尤旭起,他的这位二弟脾气暴躁,戾气十分浓重,比死去的三弟还要难相处,不但如此,尤旭起为人粗鲁,办事往往不经大脑,属于冲动型的,要是惹急眼了,都有可能动手打他!
可为了生命安全,尤旭升可不能退缩,他也站起了身,大声道:“我是家族的掌事人,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不听,那就分家吧,从此离开大宅,尤家就当没有你这个子孙!”
尤旭起怒不可遏,大步上前,挥拳就要打尤旭升,他向来是不怕这个大哥的,以前瞧不起,就算大哥当了家主,他还是照样瞧不起!
四弟尤旭阳连忙上前,抱住了尤旭起,道:“二哥,不可如此,大哥是家主,你要听大哥的话,这般动粗,成何体统!”
尤旭起挣脱尤旭阳,回手便给了尤旭阳一记耳光,骂道:“小兔崽子,连你也敢欺负我,活得不耐烦了么!”
要论身手,尤旭阳高出尤旭起太多,可挨了打,他只捂着脸退了下去,脸上也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只是摇头,没还手更没有叫嚷。
尤旭起转过身,一指尤旭升,道:“你还没法上家主呢,爷爷还活着呢,你就敢如此,你等着,我去找爷爷评理去!”
他大步出了书房,去了祖父尤老太爷的院子,怒气冲冲地,估计是要向尤老太爷告状了。
尤旭升心中担忧,很怕祖父听了尤旭起的话,不派尤旭起去外地,那他可就危险了。
这时,尤旭阳走了过来,道:“大哥,你也去祖父那里吧,要是二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你也能向祖父辩白辩白,总比待在这里等消息强!”
尤旭升连忙点头,道:“不错,正该如此!”他也出了书房,可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道:“四弟,你陪大哥我去吧!”
四弟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和谁的关系都好,比起其他兄弟,四弟算是最好相处的了,有他在身边,也能给自己壮个胆儿,免得二弟要打他,连个帮忙的都没有。
尤旭阳点了点头,陪着尤旭升一起去了尤老太爷那里。
书房里的其他人,互视一眼,人人都是满脸的幸灾乐祸,他们是不敢和长房争夺家主之位的,长房四兄弟,谁当家主都有可能,却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当中的人,人人都清楚这点,可现在看到兄弟反目,他们这些人要是不幸灾乐祸,那人品也太高尚了,可惜,他们这里的人,人品都不怎么高尚。
一个叔叔辈的尤家人笑道:“要不,咱们也去看看,去给大郎助助威,好歹人家也是下任家主啊,他的臭脚咱们不捧谁捧啊!”
众人嘿嘿笑了起来,都道:“成,那咱们就去捧他的臭脚,谁让人家是下任家主,就算脚再臭,也得忍着,还得说好闻!”
这些同族之人姗姗然地,也都出了书房,去了尤老太爷的院子。
众人刚进院子,就听屋子里面传来怒吼声,尤老太爷在大骂尤旭起,让他一切都听大哥的话,尤旭起大声抗辩,很不服气。
尤旭升和尤旭阳两兄弟站在门外,并没有进去,尤旭阳还好些,可尤旭升却满脸的喜色,只要祖父不听二弟的话,那就成,二弟把祖父气得越厉害越好,祖父越生气,越会把二弟赶得越远。
突然,屋子里传来啪一声响,接着尤旭起啊地惨叫起来,再紧接着,就听尤老太爷喝骂,让尤旭起滚出去!
房门打开,尤旭起推门而出,就见着他捂着额头,指间有血流出,估计是尤老太爷拿什么东西砸他了,把他的头砸出了血!
尤旭起看向尤旭升,目光中全是恨意,他一言不发,哼了声,大步离去。
尤旭升连忙进了屋子,去安慰祖父,尤旭阳也跟了进去,可却忘了关上房门。
院子里的尤家人都伸脖子瞪眼睛地,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因中间隔着屏风,他们也看不到什么,只能听到尤家老太爷气哼哼地数落尤旭起,而尤旭升和尤旭阳在不停地规劝,让祖父消消气。
尤家人心中都想:“狗咬狗,一嘴毛,那尤旭升第一天上任,就赶走了兄弟,也不知尤旭起会不会报复,尤二郎的性子那么狠,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啊!”
有了尤老太爷的支持,这场风波自然平息得快,而且是向着尤旭升有利的方面发展。
没过多久,尤三郎尤旭高的棺木运回,办了丧事,琅州的刺史亲自前来拜祭,这虽然是尤家给了他好处,但他能亲自来,也算是把面子给的十足,对于官场上的人来讲,这也就足够了。
可这期间,尤旭起却并没有离开尤家大宅,赖着不走,非说要等三弟的丧事办完之后,他才会离开,一定要送三弟最后一程,这个理由非常强大,尤旭升没办法拒绝,尤老太爷也没说啥,就只能让尤旭起多在大宅里待上几日了。
尤三郎的丧事办完之后,这回尤旭起倒是没有耽搁时间,举家搬走,做出一副再也不回来的样子,带着老婆孩子,带着属于他的财产,坐着马车离开了尤家大宅。
尤旭升见他走了,这才松了口气,他其实很想让尤旭起分家另过的,可尤旭起却不答应,为此在临走之时还吵了一架,让家族里的人看了热闹。
这晚,尤旭升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和尤大嫂说了二弟离开的事,尤大嫂道:“可算送走了这个丧门星,有他在,我睡觉都睡不实诚!”
尤旭升叹了口气,二弟走了,算是没有了危险,这也就成了,还能指望什么呢,以后还是多想想怎么处理家族中的生意吧!
夫妻两个临睡之前,尤大嫂忽然道:“老二不同意分家单过,看来他还有想当家主的心思,以后可千万不要让他回来,免得他起什么狠毒的心思!”
尤旭升道:“这点估计家里的人都看出来了,三弟的事和他逃不了干系,可又能怎么样呢,他毕竟是祖父的孙子,祖父不想让他抵命,我又能怎样,只能让他以后不再回来了!”
夫妻躺下睡觉,可待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院外却有人砸门,有仆人叫道:“大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老太爷死了!”
尤旭升一下子惊醒,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光着脚跳下床,跑到院里开了门,问那报信的仆人:“你说什么,祖父他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过世了?”
那仆人满脸的惊慌,结结巴巴地道:“老,老,老太爷是被人用被子捂死的,今天早上丫头进屋伺候他起床,这才发现的,大公子你,你快去看看吧!”
尤旭升只感天旋地转,祖父强横一世,怎么到头来,竟被人给杀了,可能进尤家大宅行凶的人,会是谁呢?
一边往外跑,他一边问道:“凶手是谁,可抓住凶手?”
仆人跟在他身后,道:“不知道,没有见到凶手,如果不是丫头惊叫,我们都不知老太爷被害了,更加不知宅子里进了外人!”
尤旭升跑到了尤老太爷住的屋子里,见屋中摆设一切如常,窗户是关着的,还上了闩,那就说明凶手是从正门进来的,一般情况下,尤老太爷是关门睡觉的,如果是外人进来,那么他是不会给开门的,而他给开了门,这岂不就说明,尤老太爷认识凶手么!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是想得到的,而且一想,就想到了二弟尤旭起,难不成二弟走了之后,又悄悄返回,然后害了祖父?
待到了床边,他看到尤老太爷仰面躺在床上,身上还有被子,丫环没有动过被子,只是掀开被子,发现尤老太爷死了,然后便惊叫,别的仆人才进来的。
就在这时,别的尤家人也赶来了,尤旭阳也到了,众人见尤老太爷死了,无不大哭!
尤旭升叫道:“报官,报官,一定要找到凶手,那凶手必是我尤家人,这回绝不再包庇他,定要给祖父和三弟报仇!”
第二百六十五章 去琅州审案
尤旭升这回决定了,再也不能包庇二弟尤旭起了,他的这个二弟已经丧心病狂了,不但害死了三弟,还害死了祖父,这样的人就算是亲兄弟,也绝不能再留在世上,报官之后,定要让官府判他个斩立决,否则真是太对不起祖父和三弟了!
别的尤家人也是愤怒,有些事情,其实大家都猜得到,但猜得到归猜得到,却不愿意说出来,毕竟先前死的尤旭高不是他们的人,而是一个不好相处的继承人,尤旭高死了,他们还幸灾乐祸一番,以为换个继承人,他们的日子可以好过一些。
然而,这次死的却是现任家主尤老爷子,是他们共同的亲人,而且这份家业也是尤老太爷一手创出来的,不但是亲长,也是他们的靠山,现在尤老太爷被害死了,他们岂有不怒之理,没人再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更没人提要放尤旭起一马,都嚷着报仇,如果官府不给他们作主,那他们就要亲自动手了。
尤旭升立即便派人向官府报了案,他又派出人去,去追赶尤旭起,一定要把他追回来。尤旭升怕报官后再去追,耽误时间,更怕追不上人,让尤旭起跑掉。
尤家人顾不得悲伤,全都动了起来,报官的报官,追人的追人,只有长房的两个兄弟留在家里,他们要为祖父料理后事!
两兄弟非常伤心,尤其是尤旭阳,他扑在尤老太爷的床边,放声大哭,竟然一度昏厥,尤旭升虽然也伤心,却还没有这么严重。
尤旭升把尤旭阳救醒,道:“四弟,不可如此,咱们还有事要做,你要是再病倒了,让大哥可怎么办啊!”
尤旭阳擦了擦眼泪,道:“大哥,如果祖父是寿终而去,那小弟还不至于如此,可他却是被人害死的,小弟如何能不伤心,咱们一定要找到二哥,小弟要亲口问他,为何如此狠心,竟然要害祖父,祖父不过是骂了他几句,何至如此,何至如此啊!”
尤旭升重重地点头,他和尤旭阳的想法一样,这次绝不对尤旭起手下留情,一定要让他偿命。祖父当初舍不得伤了尤旭起的性命,可他却是没有这种想法的,如此丧心病狂之徒,岂能再留在世上!
琅州刺史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这可是大案子,立即就着手办理。州中捕快尽出,在尤家人的帮忙下,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抓到了尤旭起,没有耽搁半点时间。
尤旭起昨天离开尤家大宅后,并没有走多远,不过是离城十里地而已,这么一点距离,可以说他是不想走的,所以磨磨蹭蹭,而当今天捕快们去抓他时,他也不过是刚刚启程,因为带的大车多,又有女眷,所以仍旧没有走多远,很容易地就被捕快们拦住了。
当把尤旭起听到祖父尤老太爷被害之后,他大吃一惊,可又听说捕快们是要把他当成嫌疑犯,他又极度的愤怒,当面质问那些捕快,如果真的是他害死的祖父,那么他为什么不远远逃走,干嘛还要在琅州附近逗留,他没有立即逃走,就说明他不是嫌疑犯!
捕头只一句话就把他给噎回去了,说他之所以不逃走,就是想迷惑官府,让官府认为害死长辈的事和他无关,可惜却被他这个堂堂有经验的捕头给识破了,坚决不上当!
尤旭起怎么辩解均属无用,被捕快们抓去了衙门,并没有让他回家奔丧,而是直接把他扔到了大牢里,连同他的妻子和儿女也都一起关押,完全就是把他当成人犯看待了!
这案子可以算琅州的第一大案了,远远超过尤三郎被害,琅州刺史舒堂举亲自审理,先是问了尤家人的意思,第二天便升堂审理此案。
公堂上尤旭起拒不承认是他害了祖父尤老太爷,而且他还能说出证人来,证明他昨晚没有进过城,可他说出的证人,要么是他的老婆孩子,要么就是跟他一起离开的仆人,都是亲近之人,这些人的话是不能当成证词的,无法判定他无罪。
刺史舒堂举命人对尤旭起用刑,大刑之下,尤旭起却始终不说,他的脾气很是倔强,不管怎么逼迫他,他就是不招认,而且还反过来状告尤旭升,说三弟和祖父是大哥害死的,因为三弟之死,使他当上了继承人,而祖父之死,使他立即当上了家主,谁是最终的受益人,那么案子就是谁做的!
如此一来,他这个被告成了原告,而尤旭升这个原告,却又成了被告。尤三郎尤旭高案子本来已经结了,如果尤旭升咬定这案子是三弟仆人干的,那也就没有翻案的必要,可尤旭升竟然说三弟之所以死了,是二弟害的,这么一来,尤三郎的案子就必须得重新审了,说明上次案子的判定不对。
其实关于尤三郎的案子,舒堂举也知道是敷衍了事,可人家尤家自己人都说不追究了,如此便罢,那他还管什么,民不举官不究,尤家要是愿意认倒霉,他还多管什么闲事,更何况他还拿了尤家的钱。
舒堂举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感觉事情非常棘手,现在这个案子,已然牵扯出前一个案子了,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好判定了!
他是个很随和的人,与公羊留不同,他可没有在琅州当一辈子刺史的念头,全因年纪大了,再干几年就要告老还乡,所以对他来讲,能多捞点儿才是关键,至于说到治理地方,他都要离开了,还管以后干什么,离职之后,谁管琅州怎么样,统统与他无关。
可现在出了麻烦事儿,他又不能不管,想来想去,只好退堂,到后面找来了师爷,让师爷给他拿主意。
舒堂举的师爷也是个混饭吃的,提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来,但和稀泥的本事却有那么几分。师爷给舒堂举出了个主意,既然牵扯出上一个案子了,那干脆就说上个案子结得草率,要重新审理,然后让镇西的杨泽来审,而后一个案子是前一个案子引发的,所以也交给杨泽,如此一来,什么麻烦都让杨泽去担着,舒堂举还能落个轻闲。
舒堂举一听,有道理,这个主意很好,他是要告老还乡的人了,对于官员的考评什么的,根本就不在乎了,反正是优还是差,都不会让他再多干一任的,既然如此,那还何必客气!
舒堂举说了句:“听说那杨泽擅长破案,而且还是大理寺少卿的出身,经验丰富,又还年轻,年轻人嘛,要多些历练才成,此案便交给他去办理吧,我只在一旁监督指导便可以了!”
师爷连忙点头,刺史大人如此爱护后辈,实在是官场中的楷模,值得学习,那杨泽更应该感恩戴德,大大地感谢刺史大人才对!
舒堂举派人去了镇西,向杨泽发了公文。
杨泽接到公文后,便知琅州的尤家那里混乱了,既然接到了要他去处理案子的公文,杨泽也不推三阻四的,而且他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是凶手,竟然连杀两人,他能断定是尤家自己人干的,可究竟是谁,光靠坐在镇西的衙门里猜,他是猜不出来的,要是能猜得出来,那他不成神仙了。
杨泽叫人去找来了菜菜,对小姑娘道:“你不是对尤家的事很感兴趣吗,最近还有没有画他家案子的画?”
菜菜摇头道:“没有,我在画别的,画咱们镇西人是怎么干活的,你不是说现在外面那些人忙乎着,是叫建设家乡么,是要大大赞扬的,所以最近我在画这个!”
杨泽笑了,赶情儿小姑娘最近在画建设家乡啊,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镇西人了。他问道:“画得怎么样了,这都好些天了,应该画了不少了吧?”
菜菜嗯了声,道:“画了不少了,可也都画完了,来来【创建和谐家园】,也没啥太多的场景,画几天就画完了,没啥可画的了。”
她现在画画算是越画越好,而且因为画的是简单的东西,以后要用来雕版的,所以对画功要求不是太高,不需要追求什么高深的意境,所以便越画越快,但这样也代表她画完后,就没什么东西可画了。
杨泽道:“不要光画场景,在那些干活人的背后,都是有故事的,比如说有些人在别处衣食无着,只好逃荒到了咱们镇西,在这里是怎么找到活儿干的,在干活儿中又是怎么响应官府号召的,怎么赚到吃饭钱的,他们的孩子又是怎么能开心地玩耍,这都是故事啊,都可以画的。”
菜菜愣了愣,忽然恍然大悟,她叫道:“就算是说书人那样,编故事嘛,只不过是用图画来编故事?”
杨泽点头道:“对啊,就是这样的,只有这样,才能画出好的连环画来,我不是跟你说过么,连环画就是一个故事,套着下一个故事,这样才叫连环嘛。”
小姑娘喜笑颜开,拍手笑道:“好啊,这回明白了,那我这就去街上找故事去,现在街上的人可多了,一定有不少好玩的故事!”说着她就要跑出去,性子还挺急的。
杨泽急忙拉住她,道:“这个不急,镇西就在眼前,想什么时候找故事都可以。你想不想去琅州,前些日子那尤家的案子有了反复,琅州的刺史处理不了,让我去看看呢,我带你一起去,你回家和王爷说一声,还象上次那样,女扮男装。”
菜菜非常高兴,琅州她还没去过呢,听说比求州还要大,还要繁华,答应一声,跑回家去了。
杨泽又叫来严诚厚和郝威峰,说了自己要出远门的事,把城里的公务交待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菜菜,还有三个徒弟,上路前去琅州,这回他倒是不急,胸有成竹,所以路上也没有急着赶路,路上好好游玩,如同春游踏青一般,玩了个痛快,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才来到了琅州。
而此时的琅州刺史舒堂举,等他等得都快望眼欲穿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绝望的尤二郎
杨泽一到琅州,舒堂举便亲自迎出了刺史府,舒堂举可不象公羊留那样,刚开始见着杨泽时,还想端着架子,舒堂举有求杨泽,想让杨泽替他解决麻烦,所以客气得很,好话说了一大通,把杨泽夸得跟一朵花似的。
知道的人是明白刺史大人要杨泽破案,不知道的人,看刺史大人这个亲热劲儿,还以为舒堂举想招杨泽当女婿呢!
菜菜看着杨泽直接被舒堂举迎进了后院,估计是去了书房,她便纳闷地对木根说道:“这个刺史老大人,都白胡子一大把了,怎么还管杨泽叫老弟,他们能是一个辈的吗?”
木根反应向来不快,他道:“不知道,估计可能是我师父辈份大的关系吧!”
谭正文却笑道:“那只是个称呼罢了,其实叫贤侄是比较合适的,但他和我师父的父亲又没啥交情,叫贤侄有占便宜的嫌疑,其实官场上嘛,只分品级,是不论辈份的,叫啥都行,只要有股子亲热劲儿,能给他干活儿就行了呗。”
付丙荣点头道:“说得对,咱们就是给那个舒刺史干活儿来的。唉,我发现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总给别人干活儿啊,谁找他都是要他帮忙,以后师父不要叫杨大人了,叫杨好人算了!”
菜菜连连点头,很是赞同,不过她认为要是没人找杨泽干活儿,那她不就没故事可写了么。一想到写故事,菜菜急道:“我得和杨泽一起去,听听他们说啥!”小姑娘跑着追了上去,一直追进了书房。
杨泽和舒堂举刚刚分宾主落坐,还没等仆人上茶呢,就见菜菜从外面跑了进来,舒堂举一愣,这人是谁,府里没这么个人啊,是杨泽带来的吧,怎地如此的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