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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赘婿最新》-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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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愣了愣,宁毅吐出一口气:“我把你当成朋友。”

      “……”陆红提望着他,等待接下来的话。

      “所以……我不会跟你去吕梁山,但如果你有了麻烦,可以来找我……所以如果有事,记得一定不要死。

      那边沉默了许久,方才点了点头:“我会等着在吕梁山吃到那只烤鸡的那天,你也要记得,让你朋友把店开过来。保重。”

      “保重。”

      他看着那道身影转身下山,逐渐在那光芒中消失,再也看不见了之后,方才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看后方的破庙,山风吹过来,过啦好久,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随手翻了翻,里面记录的是陆红提给他留下的内功心法。

      “到最后还是让我拿到了……”

      说这句话时未必有多少得意,他拍拍那小册子,叹了口气,随后将小册子再度放进怀里,朝山下走去。

      左手仍旧是缠着绷带的状态,但二十天的休息与内功训练,此时精神已经很好。不一会儿转出小路,上了大道,江宁在望时,才发现一些事情,道路上衣衫褴褛、拖家带口的外地人多了许多。回想一下,或许秦老康老说过的灾民潮,正在往这边过来了。

      此时这情况还不算严重,进城之后,感受到的也稍稍淡了些。他一路朝苏府方向走去,看看缠了绷带的左手,心中想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婵儿她们解释才好,经过一处街角时,一辆马车从身旁驶过,前方陡然探出了苏檀儿的脑袋,朝他这边回头看着,口中喊道:“停、停、停……”

      马车行出十多米,停下了,苏檀儿将他缠了绷带的左手看得清楚,咬了咬下唇,随后脑袋在车厢那边隐没片刻,似乎在说:“立恒回来了。”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另一边,婵儿娟儿杏儿也相继跳下车。

      苏檀儿拉着裙裾小跑了几步方才慢了下来,似乎是等着身侧的婵儿娟儿跑过去,望着宁毅的左手,微微皱着眉头,不一会儿,三个丫鬟围在宁毅身边为着他的左手焦急地议论说话,宁毅看着走近的苏檀儿,有些无奈地笑起来。苏檀儿有些复杂地舒了一口气:“回来了?”

      “没事了。”江宁街头,上午阳光明媚,宁毅开了口,如此说道。

      今天晚上码字的时候,左手的大拇指一直在胀痛,就像是血液流得太快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跟血压什么的有关系。最近这些天作息的确也很紊乱,今天晚上就不通宵码明早的那章了,明天的第一章大概要到中午或者下午,嗯,今后也会尽量这样调整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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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等待

      凌晨,秦淮河畔,天还未亮的时候,聂云竹从床上起来,xx完毕,随后泡一壶茶,走出小楼的前门。

      阴沉的夜色笼罩着远处的城郭与山峦,让人看不清楚那些远处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她坐在楼前的台阶上想着事情,其实这些天,想的多是一件事,那原本熟悉的脚步声,已经有二十天未曾在这里响起来了。

      回想起来,这样的早晨已经持续了近一年,从最初因那只鸡而认识他,到后来看见他每天每天清晨的跑过去,说上了话,聊上了天。每一天的清晨,对她来说都是一段最为特殊的时间。除了下起大雨,那身影每天每天的都从这里过,即便下雪天都无例外,她几乎以为以后都会这样子下去了。

      只有这二十天的时间,告诉她原来两人的联系,其实也只有每天这简简单单的一晤。他没有过来,她便也无法找过去”那人……”毕竟是那苏家小姐的夫婿。

      这想法令她微微有些烦恼。

      最初的几天,只以为他有些什么急事,或走出了远门,或是耽误了清晨的锻炼时间。然而随着时日的过去,心中就不免焦虑起来,担心他走出了什么事情或是意外。几天时间里曾经有意无意地去那苏府附近走走,绕着那大院墙走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端倪,然而也看不出来。

      心中焦虑,又觉得自己偷偷摸摸的,真是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干些什么。

      这样的担心到最为严重的时候大概是数天前几名捕快来找她。她当时在竹记总店的后院里发呆”揣着心事,店里小厮进来告诉她有捕快找的时候,真是一下子就懵掉了,浑浑噩噩的跑出去差点被门槛绊一下,然后听那捕快问的问题”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顾燕桢顾燕桢又是顾燕桢……

      管他去死呢。

      一翠两名捕快问的正是她与顾燕桢之间的情况。

      她s中几乎就要那样埋怨出来,但还是心不在焉地简单说了一下之前的关系,最后两名捕快方才说出顾燕桢离城之后被杀掉了的事情”让她也错愕了半晌。

      假如是在平时,她或许会为此而伤感一会儿,不过此时原就有些心事,错愕半晌之后倒又转了回去。世道其实不算太平,立恒不会也遇上什么事情吧……

      直到不久之后她去那苏府附近,望见立恒的妻子苏檀儿与丫鬟出来上马车”虽然神色有些急但看来也只是去处理生意”这才渐渐安下心来。不过到得第二天又想,立恒没有出事,前面一天与他闲聊时他也不曾说过要出远门”如今这么久不来,可能是……不会来了?

      又觉得这等想法真是傻气。

      近些天来多是阴沉低落复杂的思绪,不过每天早上,还是会将那壶茶泡好”坐在台阶上等着,一直等到天亮。这时候她会将情绪调整一些。

      哼”你若一直不来,我便每日都在这里等着了!

      她尽量带着俏皮的情绪如此想着”坐在那儿喝了一口茶”随后晨风轻抚着,将那脚步声带过来了……………………

      时隔二十天,宁毅再度恢复了每日清晨跑步的习惯,虽然起床后在房间里由小婵给他手上换药时被小婵噙着眼泪埋怨唠叨”昨天刚解开绷带看见那烧伤的左手时更是让小婵哭了一场”但坚持锻炼的必要性毕竟还是有的。左手的伤其实基本已经康复了。这个康复指的是可以做一些基本动作,不再痛”生活上问题也已经不大,只是拆开绷带之后未免有些难看,如今整只手都是红色的。前些日子在陆红提面前吹嘘自己是什么血手人屠,想不到一语成谶,无论实际上还是外表上都给契合到,倒也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想要完全康复,整个过程需要半年的时间,也是因为陆红提的伤药的确好。他原本其实是做了左手废掉的准备的,当日的那种情况下没有更多选择的余地,尽管有些可惜,但能够活下来,也没什么可婆婆妈妈的。如今已经是赚到了。

      伤药的有些成分很贵重,但苏家有钱,这个问题也不大,昨天晚上大概跟苏家的岳父大人以及苏老太公交代了一下“朋友有事去帮忙然后手臂烧伤”的过程,该轻描淡写的也就轻描淡写了,今天早上小婵之所以不想让他出来,主要还是害怕锻炼会导致手臂出汗,毕竟烧伤之类的,主要也就是对这些皮肤腺体的伤害。不过宁毅如今有了陆红提教的那内功【创建和谐家园】”自然也没必要停下来,只是在〖运〗动量上克制一下。

      今天的跑步,也就走到聂云竹拿小楼前便准备停住了。

      “……,前些天出了一趟城,帮个朋友做点事情,后来出了点小意外,手上被烧伤了。不过好在找了个名医,伤药很神奇,大概半年的时间也就好了。”宁毅喝了一口茶,举起缠满绷带的左手在空中展示着,“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这样挺好看的?”他自己就觉得这个造型果然很拉风。

      聂云竹那边浅浅地笑笑,垂下眼帘:“痛的吧?”

      “呃,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当时就的确很痛。”宁毅笑了笑,“最近怎么样?”

      “嗯,还好,前些日子发生了件很有趣的事情,有人拿着自己雕的木牌来店里……”

      凌晨的河湾边”仿佛又恢复了往日一般的情景”一些家常的琐碎的闲话。看见了宁毅,聂云竹也便觉得自己像是放下了心来,只是回想起这些时日的状况,总有某些地方空空落落的。待到晨曦微露,宁毅也就起身道别,聂云竹心中犹豫着:“你……”

      “嗯?”

      “你手上受伤了,每日都要上药”不好出汗的。为身体着想,这些日子……便不要再跑步出汗了吧。”

      她有些艰难地才说出这话来,宁毅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不过没事的”简单的锻炼问题还是不大,不会出汗的。我最近得了个内功什么的”随时锻炼,这点〖运〗动强度不出汗,哈哈,说不定过段时间就会变成武林大侠了。”

      宁毅以往也会跟她说说什么武林之类的传闻,如今说起这个也是开朗。聂云竹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一滴凉凉的眼泪陡然自脸颊滑下”掉在身前的手背上。她微微愣了愣”随后有些慌乱地擦一下,猛地朝前方跑去,只是跑出两步,绣鞋又停了下来,宁毅在前方转过了身。

      “啊”对了,酒的事情应该已经快好了,到时候我把各个部件的设计拿过来,最好找几个能保密的铁匠之类的分开弄。嗯,我会尽量想办法保证规格的符合,接下来的作坊就需要保密了制酒的师傅有联系到了吗?”

      聂云竹将手绢揪在胸前呆呆地过了一会儿方才用力点头:“嗯之前已经联系到了。”

      “喔,那就好。”宁毅笑了笑,随后挥挥手,“先走了过几天才开始上课,这两天说可以偷偷懒中午也许去竹记那边坐坐,呵”我怀念皮蛋瘦肉粥了。”

      聂云竹笑着点了头:“我等你过来。”

      心中的一丝失落,渐渐的褪去了。

      他丰午会过去呢……

      心情开朗起来,其余的事情”也大可抛诸脑后。充满活力与希望的清晨”她准备去往总店那边等着,这时候才又想起两名捕快传来的顾燕桢的死讯。那两名捕快为何要来找自己呢”聂云竹心中想着,她对于顾燕桢未必有多少恶感,顾燕桢那人还是有才华的,他死了,聂云竹觉得有些可惜和伤感,不过另一方面,即便是死了,似乎也跟自己扯上关系,就让她觉得微微有些厌恶,明明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一这两种心情并不矛盾,混合在一起”过得一会儿,也就叹了口气,逐渐淡去了。

      几日之后城外灾民渐多,有天嗥晨聂云竹跟宁毅说起来,有个认识的人这些天在城外出了事情死掉了,这人原本是想要动身去当县令的,颇有几分才华”前途远大光明”因此告诉宁毅最近时势不太平,多注意安全。

      当时宁毅神色复杂。

      “熟人?”

      “不熟到。”

      毅耸耸肩,“天妒英才,太令人遗憾了。”

      这是后瓶,暂不再提。

      ……………………

      时间回溯到六月初六的那天傍晚,距离那天晚上的血案过去了将近两天的时间,几名捕快在荒僻的河岸边那处烧毁的船屋附近调查着”风声呼啸”天色也变得阴暗起来”今夜大概便会有雷雨降下。

      “这场大雨之后,怕是什么都调查不出来了!”一名捕快的声音在风中响彻了河岸,河流的浅滩上那处船屋此时已经被烧得彻底,当然,也有一些垮塌的残骸,人被烧得焦黑的尸体混在其中,眼下也不知道已经被冲走了多久。

      “如果这其中真有那顾姓县令的尸体,这事情算是怎么回事啊?”

      “估计是那顾县令与这边的杨氏兄弟做什么交易,结果被那刺客一起收拾了呗。”

      捕快一共有五名,三名普通捕快,另两名是正副捕头,这是江宁府中真正正式的捕头,。五人在河边围着那残骸找了一阵子,其实今早发现时就已经找出了一些线索”大概能确认当中的一具残尸便是顾燕桢。他们这是估着可能要下雨赶过来第二次”那三十来岁的捕头走上岸边,在附近寻找着其它线索,不一会儿,另外那名年纪稍大身材高瘦的副捕头也跟了过来。

      “陈头,顾家两名仆从的死,其余人都说是那女刺客所为,眼下他与这杨翼杨横一家死在这里,结案,倒是好结了。”

      略显高瘦的副捕头姓徐,此时如此说着话,那捕头则是姓陈,此时笑了笑:“知府大人也是这样希望的吧。”

      他们今天会过来,是因为昨天早上城外发生的一起血案。顾家的两名仆从被人掳走又扔回了尸体,当时出现在现场的,正是端午那天刺杀了宋宪的女刺客,当时顾家其余几名仆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刺客杀人的”此后有着县令身份的顾燕桢也找不见”众人才觉得走出事了”扩大范围到这里。

      住在这的杨翼与杨横兄弟本身就走出了名的恶徒,住得偏僻,而且他们如果死了,官府基本上也是不管的,或许只会拍手称快。不过那顾燕桢的案子也正好发生在这时候,有些事情就不得不查一下,在江宁地界一个县令死了,必须给上面一个交代。

      杨翼与杨横兄弟素来张扬跋扈,但本身也极是凶狠,江宁没多少人会轻易惹他们,也惹不动他们。此时一调查”【创建和谐家园】,想来也只有那女刺客一般的强人能够做到”至于顾燕桢与他的仆从为何会在这里,其理由”大概就看上面是要抹黑他还是要点亮他了,这个无所谓。

      这等事情如果单独说起来”一个县令在江宁地界死了,案子能不能破,江宁知府的压力都会很大。但那女刺客伸手高强,以武乱禁,如今杀了人,也已经出城跑了。横竖已经有了宋宪的案子,如今往上面一推,并为一案,反倒成了点缀。中午的时候众人分析案情,知府就露出过并案的意思,他不想直接顶两个恶心案子在这里,不如并成一个,眼下看来,逻辑上其实还是准的,顾燕桢买了凶干些坏事,干到了那女刺客身上,结果与杨翼杨横一家死在这里,那女刺客性格凶悍,甚至还去杀了对方两名仆从泄愤。

      “大概就是这样结案吧。”

      陈捕头笑了笑,如此说着”两人在河滩上走走,那副捕头去一边看那可能是第一杀人现场的河岸边的血,片刻后回过头来,却找不见对方的人影了,他回头进到这边的竹林,才看见陈捕头此时不知为何竟然“坐”在那里。

      他并没有真的坐,因为后方没有椅子,此时这样貌沉稳的男人在竹林里扎了个马步摆出坐的姿势”双手放在膝盖上,俨然是四平八稳坐着的样子。就在那儿微微地侧着脸,望向远处浅滩上那房屋的残骸,神色惊疑不定。徐副捕头正要走过去”他陡然伸了伸手:“别过来!”

      “怎么了?”

      风声拂过河滩,那陈捕头在那儿看了好久,才喃喃地开了。:“这是……好狠的人哪……”

      …………!!

      第八十二章 灾情欲来

      第八十二章灾来

      “这是好狠的人哪……”已近黄昏,两名捕头站在那竹林边沿的地方,过得好一阵,陈捕头才喃喃说出这句话来。

      “怎么了?”

      “那个人……他坐在这里……”

      仿佛代入了某些东西,陈捕头有些不适地深吸了一口气,他蹲下来,从旁边拿起一根树枝来。这附近一小片区域基本都是竹子,眼前这树枝显然是从旁处折来,叶子已经微微的皱了。

      “他应该是在这里等人过来……坐在这边……凳子或者椅子应该已经烧了……等的时间不短,他身上受了伤,伤很重,但还是没打算走,仍然在这里等下去……这个时候,他可能已经杀掉杨翼杨横一家了……”

      他如此说着,望瞭望那边河滩的废墟,摘下一片叶子想了想,放进嘴里,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这不对,不会是那个女刺客的作风,如果真是什么武林人士,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另一边的徐副捕头也皱起了眉头:“你是说,顾燕桢的案子是另一个人做的?”

      “很有可能,太有可能了,那个人……”陈捕头顿了顿,“那个人因为某些事情,杀掉了杨翼杨横一家,他……受了伤,重伤……仍然在这里等着,然后顾燕桢主仆过来,再将顾燕桢主仆杀掉。你来看这地下……”

      陈捕头指了指前方的林地,这边积陈的基本都是掉落的竹叶,一些细微的东西被掩在其中,黄昏的光芒里看得不是太清晰。

      “他在咀嚼这种树叶,味道很苦,一直咀嚼,为什么要这样?因为这里、这里……他呕吐了两次,虽然吐得不多,但他走的时候没能将这些痕迹掩盖起来……为什么要一直待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吐?为什么嚼这种叶子?总不是什么特别嗜好吧………”陈捕头顿了顿,“他受了伤,而且是重伤,需要这叶子用来提神,这样的重伤甚至导致他两次呕吐,他坐在这里等,可能并不是有把握杀人,而是……非得见到来的是谁……”

      徐副捕头看着那些咀嚼的树叶残留与呕吐物:“这下节外生枝了。”

      “我也知道节外生枝了。”陈捕头吐了。中的树叶,随后将手中的树枝也扔掉,“真不想再嚼第二片……杨翼杨横兄弟这几年干的是绑人的勾当,绑肉猪,有的是仇杀,有的是接受大户的委托绑某些心仪的女子,顾燕桢晚上过来,说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怕是委托了对方绑人……坐在这里的这人,不知道到底是家中亲人被绑架,还是他本人被绑架,因此他才非得等在这里,等着幕后主使的出现……”

      “能杀死杨翼杨横一家子的,怕也是个难惹的狠角色,应该不是他本人被绑架吧。”

      “太狠了……”陈捕头叹了口气,“杀死杨氏一家之后身受重伤,还能一直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着,硬挺到幕后主谋过来,再连顾燕桢主仆都杀了的……老徐,咱们干了这么多年捕快了,过了手上的亡命徒,有几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重伤之后仍然杀了顾燕桢主仆,会不会就是那女刺客,假定一名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被绑架,杨翼杨横以此威胁,导致她重伤,但她最后还是杀了杨氏全家。然后她艺高人胆大,在这里等着顾燕桢主仆的出现,杀之……”

      “不失为一种推论。可第二天她出现杀死那顾家两名仆从时,仍是生龙活虎的样子……”陈捕头摇了摇头,“此人或许不会武,但狠辣到极点,对人狠对自己也狠,豁出命去也要在这里看过幕后主谋,因为他不愿意有人在背后盯着他他却不知道,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那……案情有变,接下来怎么上报?”徐副捕头试探着问道。

      “能怎么上报?大人都说了那些话了,难道还要跟他说这可能是另一个案子?何况这点东西能说明什么?难做实据。原本这场雨下来,也就什么东西都没了。”陈捕头拍拍旁边的竹子,摇了摇头,“并案。确认事情皆是那女刺客所为,发海捕文书。这杨翼杨横手上命案怕有十余条,那过来委托绑人之顾燕桢,也皆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我家人被绑,也必杀之全家!事情未明之前,你我暗中探查一番便是。”

      诸多民间演艺故事里,皆说某某某人刚直无私,得民间称道的。但实际上所谓刚直也需有章,小事情上刚直一番无所谓,但若任何时候脾气都硬得像牛,那就根本到不了这个位子,特别是这种能让上官挨骂挨训,减政绩考评的事情敢乱顶,第二天就别奇怪对方给你穿小鞋,这事情也只有在完全查明之后再上报才能皆大欢喜。

      陈捕头说完,旁边的老徐也点了点头:“该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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