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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嬷嬷心里虽然着恼着不能及时出去卖房办事,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若是让那二房得了老太爷的好而回了白府。那那破旧的小院子就卖不成了。
又知道自己伺候大的大夫人肚子里脑子里就是一包草,除了爱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于是,立即抢先道:“大夫人,大奶奶说的是呢,这家是大夫人您掌着的,大公子遇见的事情可谓是家事,须得先禀告了您才行呢!”
被伍嬷嬷这么一捧。白张氏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了,点了点头又教育白清林道:“确实如此,清林儿啊,你可不能怪你媳妇,这些小事你就该先跟娘禀告了,不要随便拿去烦你祖父,知道么?”
白清林可不是这么想的,在妇人眼中,想到的就是分家的家产,所以便当成了家中的小事和私事。
但对于男子们来说。若是那个傻子在梧桐书院真的一举成名的话,或者,那个小小的乡下的梧桐书院真的能培养出一些有为的才子。还是被他们白家赶出去的二房所为,那岂不是打了他们白府的脸面了吗?
因此,白清林梗着脖子固执道:“娘,这可不是内宅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回禀给祖父知道的话,万一别人将此事传播到祖父的耳朵里,祖父一定会怪儿子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老人家的!”
白黄氏觉得这个男人迂腐的没救了,忍着对天白眼的举动,显得小意讨好的道:“相公。你可别忘记了,祖父最看重的是什么?当初。若不是二叔非要跟着那个傻子出去住的话,如今白家的私塾可不一定是公爹坐镇啊!”
这个笨蛋。她一个嫁进府中不满三年的媳妇都知道当年的一些秘辛,他这个长子嫡孙却看不透一点风云,真不知她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嫁给他的!
这一敲打可不只是敲打在了白清林的心里,也同时敲打了白张氏,她可是最清楚当年的情况的。
心里蓦地一寒,不由的询问着白黄氏道:“那清林媳妇你觉得该如何做?”
平时,私下里,白黄氏没少给白张氏出主意,捋点子,因此,她便习惯性的开口问道。
“娘,不是儿媳觉得该怎么办,而是老夫人会怎么办?”白黄氏淡淡的说了一句,轻而易举的就将重点决策转移给了老夫人。
“对对!这事儿事关重大,还是得老夫人拿主意才行!”白张氏这下子算是一点就通了,与儿媳妇这三年来养成的默契还是有一点的。
而且,她可是知道老夫人最是不喜排行老二的二子白志鸿了。
白黄氏见婆婆还算是拎得清,嘴角总算是勾了勾,拉着还要说什么的白清林出去了,因为她知道事不宜迟,得让白张氏快点禀告了老夫人,才能尽快的想出一些对策来。
至于白清林,被自己媳妇拉着出了白张氏的院落,就忍不住嘀咕道:“你是什么意思?这事若是内院插手了,万一传到祖父的耳朵里可怎么办?”
白黄氏真想要剖开这男人的脑子看看究竟他里面除了装着草之外还有没有一点灵慧的东西了。
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道:“会胡乱传话给老太爷知道的,估计只有你了!”
“你什么意思?”白清林怒瞪着媳妇,他可是准备在老太爷那里捞一份功劳的呢!
“就是说,在老夫人,没有任何的发话之前,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凭什么呀?”白清林气怒。
“就凭内院的人的手段要比你们这些枉读诗书的男人厉害!”白黄氏干脆不掩藏自己的鄙夷瞪了他一眼,捋了捋耳边被风刮乱的碎发,看着阴沉沉的天想着,今儿要不要再送一封信去给那个好人,相约今晚再相见呢?
只是,这之前还得让白清林晚上晚些回来。
“相公,你不是说下午还有事要与同僚商议,晚上一起吃晚饭么?那还不快去准备着!”心中有了念想,那小猫爪就挠得越发的活跃了,“二房的事情,你就妥妥的交给老夫人处置好了,她不会让那些风言风语传到老太爷的耳朵里的!”
把持了内院这么多年,老夫人如今虽挂着不管事的招牌,但有些眼力的人哪里看不出白张氏虽说是掌家大夫人,却并没有多少实权的呢!
“对对!多谢娘子提醒,为夫差点忘记了!晚上娘子记得早些睡,不要等为夫的了,为夫回来的晚的话,便歇在外书房了!”白清林经白黄氏提醒,立即想到自己确实还有约,且,定然是少不得一番风花雪月的。
捏了一把白黄氏米分嫩的脸颊,白清林想到某些事,也是心痒难耐。
白黄氏哪里不知道他那朦胧的眼神中揣着些什么龌龊的想法,但只要他还能遵守老太爷定下的规矩,不敢胡乱将人抬进府里来,她才懒得费心管他。
他逍遥快活的时候,岂不知也是她与人暗通款曲的最佳时机。
于是,夫妻二人各怀着心思分开了。
——
护国公府和白府的事情白清霜当然不知道,而且,她这些日子忙着移花,种花,卖花,数钱数到手抽筋,哪里还想得到别人正四处打听他们的消息呢。
今儿白清风被白志鸿带去了梧桐书院,要待上三四天,因此少了一个人的花铺就有些忙乱了。
幸好周明已经辞去了外面的工,全心全意的负责从白清霜家里和花铺之间运货,也请了一个机灵的小伙子专门给买花的主顾送货,她们才没有忙得四脚不着地。
一日一盆稀罕的盆景或是鲜花,依旧只要外面没人便会多出一盆不属于他们的来。
于是,从一开始还有所介意的白清霜干脆就笑呵呵的笑纳了,这是明摆着送给她的,不要白不要,她的空间反正无限大,再多的花种送来,她都要。
申时左右,阴沉了一天的雨终于哗啦啦的下了下来,白清霜和婉娘见今儿的买卖同样很不错,就收了工。
给了雇佣送货的小伙子大同一天的工钱之后,还不知道收铺子的周明又运了一车的花过来。
白清霜见铺子里的炭火还很多,便没有再麻烦周明冒雨送回去,是担心一来一往,冰冷的雨水把赚钱的鲜花给淋坏了。
把鲜花都摆放好之后,白清霜和婉娘照例做最后的工作——对账!
可这一对,又不对劲了,虽然没有像第一次一般少了八两,但也少收了三两银子。
三两银子就是一束集美观与喜庆的花语的插花的价值,也等同于一束半包装精美的花束,或是三盆盆栽的鲜花,更是寻常人家一个人一个月的日常生活的开销。
虽然,她们如今可说是日进上百两银子,三两银子并不在话下,但她们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怎么会不在乎呢?
“你们怎么了?是账目出什么问题了吗?”心疼妻子卖花辛苦的周明本是在帮忙打扫门前和铺子里的卫生的,此时见婉娘和白清霜由原先的叽叽喳喳讨论忽然就变得十分安静了,且还左一遍有一遍的翻看着账册,就如此猜测道。
“倒不是账目出问题,而是……”婉娘正要解释,门外忽然传来一件重物被丢地上的声音。
三人一惊,立即掀开布幔出去,只见一个人灰头土脸的跌在门前的空地上,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L
ps:离双更的日子又近一天!可是,好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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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背上有一只脚,脚面上去是一身的蓑衣,蓑帽下一张不甚情愿的眉清目秀的脸……
“侍书?”白清霜惊讶的低叫了一声,本能的四下扫视了一边,小心肝才放下来一些,没有看见许景玹。
白清霜的举动和表情可都在侍书的眼睛里看着呢,嘴角克制不住的抽了抽,他就算是再迟钝,也看的出来这小丫头根本就不想见到他家主子呢。可他家那傻不拉几的主子却好像着了魔似的总是惦记着她,连下这么大的雨,也要……
好吧,有钱就是任性哪,有权那就不只是任性了。
“这是什么情况?”白清霜指了指地上哼哼唧唧的男人,看着侍书问道。
“喂,你自己说!”侍书绝对不想和白清霜说话,绝对不想,就是主子在,他也坚决不想,何况这会儿主子早就被侍剑逮回宫里去了。
好不容易风寒好了点儿,要是再感了风寒,他和侍剑的脑袋就别想保住了。因此,他才逼不得已的留下来处理主子交代的事情。
被踢了一脚的落汤鸡男子痛苦的低吼了一声,抱着肚子打了个滚,露出一张苦瓜脸。八字眉往下撇,一双死鱼眼眼白多眼黑少,大约是因为又冷又痛,脸色显得非常的苍白。
“哼唧什么,还不快点老实交代,小爷我还有事呢!”见死鱼眼不肯说话,侍书毫不留情的又踢了他一脚,眼底的厌恶十分的明显。
回宫之后,他一定要把这鞋子扔了。沾了小偷的气息,他嫌脏。
这一脚踢得可真重,白清霜和婉娘他们都觉得肉疼了一下。
“那个。这位小哥,有话好好说。可别闹出人命来啊!”周明是个憨实的,又经常在外做粗活,看惯了那些工友们打架时的场面,也看得出来侍书这一脚真的没有留情,这死鱼眼的痛苦不是假冒的。
侍书闻言翻了个白眼瞪着周明道:“怎么,你同情他,那小爷就放了他,你们到时候可别后悔啊!”
大约是侍书的这句话给了死鱼眼一线希望。他立即哼唧的更加殷勤了。
周明被侍书这么一堵,悻悻的不再说话。
白清霜却是知道这小子虽然似乎看不惯自己,总是对自己横眉冷对的,但是有了上一次大街上的小偷事件,她猜想这小子绝对不会闲着没事干在大雨天抓个人到她铺子前面来闹得玩的。
小偷?
这两个字在脑子里闪过之后,白清霜讶然的看着好似正要撒手不管的侍书问道:“难不成,我铺子中短了的银两就是他干的?”
婉娘闻言一愣,不由的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死鱼眼,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人曾经进出过他们的铺子啊!
“哼!要报官,要怎么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侍书哼了一声,显然是认同了白清霜的猜测,心里也不由的赞扬了一句:还不笨么!
白清霜要是知道侍书心里在这么说她。绝对会给他一个白眼,不过,这会儿还是要感激侍书的。
“多谢你了!那这小贼就交给我们了!嘿嘿嘿!”白清霜看到死鱼眼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不由的冷笑了几声。
侍书只觉得有一股恶寒闪过脊梁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同情的看了一眼还以为逃过一劫的死鱼眼。
原本急着回宫的他,又不由的好奇白清霜究竟会怎么做,脚下竟迈不开步子了。
他真的很好奇,这么一个小不丁点大的小丫头。究竟会怎么做呢?
可他这么好奇,人家小丫头却对他挥了挥手道:“天色不早了。你可以走了,这小贼我来处置!”
只气得他差点吐血。横了白清霜一眼,转身就走人了。
他跟她果然是不对盘的,以后再也不要管她的闲事了!
可是,他有这个权利吗?呜呜~
侍书一走,白清霜就连连冷笑了一声,先审问道:“你是什么人?干嘛趁着我们铺子忙乱的时候买东西不付钱?”
鲜花的卖出婉娘那边都是有记账的,因此白清霜可以断定他不是直接偷了银子,而是偷抱走了花盆。
没了那个会武功的少年,死鱼眼的底气似乎回来了,尽管肚子疼的还不能从地上爬起来,但紧闭的嘴巴却开了口,大呼冤枉道:“姑娘,冤枉啊,小的并没有偷你们的鲜花啊,都是方才那位小哥冤枉我的!”
“你没偷,那他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白清霜自然是不相信的,指出这个关键点道。
“方才那小哥看见小的,就不由分说的对小的一阵拳打脚踢的,小的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他扔到这里来了,又踢了小的好几脚,小的是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哪里还能给自己辩解呢!”死鱼眼可怜兮兮的辩解道,说的倒是头头是道。
“哦!这么说,你现在这是不疼了,所以能说话了?”白清霜冷了脸,这奸猾的小偷,是觉得她好糊弄呢!
死鱼眼却以为白清霜这是相信他说的的话了,立即又装腔作势了一下道:“虽然还是很疼,但已经不妨碍小的开口说话了!而且,官家都说,捉贼拿脏,那小哥既然说我是贼,他怎么不人赃并获呢!”
婉娘和周明本是将信将疑的,听死鱼眼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松动的看了一眼白清霜。
他们并不认识侍书,因此不知道他的来头,而且,看他对白清霜的模样,也不像是要好的,心里的鼓就打得更厉害了。
白清霜的嘴角翘了翘道:“你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捉贼拿脏,人赃并获,到了衙门才能判罪呢!”
“是呢!是呢!不然姑娘将小的送官的话,也会因为罪证不足而释放的!”死鱼眼一听更来劲了,这会儿倒是忘记了肚子疼了。声音都不由的大了起来。
不过,淋了这么久的雨,身子冷的慌。不由的打了两个冷颤并几个喷嚏之后,可怜兮兮的求道:“姑娘。既然你已经断定小的无辜了,这就放小的离开吧,小的淋了雨冷的慌呢!”
说着,就自顾的要从地上爬起来。
“我虽然认同你说的没有罪证上不了公堂,但我可没有说你没有一点的嫌疑啊!而且,我也相信放才的那位小哥,他可不是闲着没事干随便冤枉人玩的!”白清霜哪里会让侍书送来的人就这样奸猾的溜掉了,立即飞踢了一脚过去。
人是被她踢得又倒在了地上。可她自己的脚尖也疼了个半死。
“哎呦,霜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小心自己弄疼了!”婉娘一把扶住趔趄了一下,疼的龇牙咧嘴的白清霜,拉着她回到檐下,免得淋雨,又小声的在她耳边道,“咱们这没凭没据的,可不能私自将人扣下啊。不然他要是倒打一耙,那……”
开门做生意,最要紧的就是以和为贵。婉娘担心这会影响了她们的生意。
白清霜却不这样想,虽然她也知道没有证据不能将人送官,但就让她这么饶了这个看着就不是好人的死鱼眼脱罪,她可不甘心。
当然,婉娘的担心她也是明白的。
此时,天色将黑,街上的行人虽然因为下雨而渐少,旁边几家铺子也生意清淡,没什么客人。掌柜的伙计们都躲在屋子里,但她敢打赌他们都在里面偷看着外面呢。
因此。她才要杀鸡给猴看,让他们别因为他们的生意好而眼红。从而产生某些不靠谱的想法来。
“周大哥,你进去拿块热炭出来,我想这位大哥冷的慌,真要感染了风寒可不妙了,不如给他温暖温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