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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六哥的品味总算是要改变了吗,觉得浓妆艳抹太过重口。而想要清粥小菜清清肠胃了?”许景玌给许景玠倒了一杯茶,不怀好意的道。
许景玠轻抿一口,先赞了一声好茶,这才看着许景玠微笑道:“男女之情。阴阳调和,乃是人之常情常理。不是六哥看到你就要嘴碎,你也该收收心。好好的规范一下自己行为,别叫那些歪风邪气毁了你一辈子。你知道父皇最看不惯的便是这男风之气。你何苦非要做的那般明显张扬!”
“六哥,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品行也不同,因此,你也不用与我老生常谈了!”许景玌冷冷的打断他道,“就像六哥和三哥喜欢天下美人,我不过是喜欢美男而已,只不过是各取所好,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许景玠见许景玌这是要翻脸了,立即妥协道:“好好好!就冲着你一句各取所好,咱们就不必在这上面非要争辩出一个长短来。今儿我也只是出来随意闲逛的,咱们就闲聊一些愉快的话题吧,其余的不谈,免得伤了兄弟间的和气!”
“六哥说的是,今日只谈风月不谈其他!”许景玹忽然邪肆一笑道,“不过,若是六哥让伊珏姐姐进来陪咱们一块闲聊,岂不是更美哉!”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不知道伊珏伊玲两美婢是六哥的心头好,你居然还敢打她的主意,我看你不想活了!”许景玌立即瞪眼道,“而且,你也别让我看见那恶心的场面!”
“七哥啊七哥!要不,你也将墨玉或是青玉招来……”
“好了,你们俩越说越不像话了,快别胡扯了,喝茶!喝茶吧!”温润的许景玠见话题要脱轨了,立即温颜笑语的圆了场,许景玌担心的追问也没有出现。
只三人低垂着眼帘喝茶的眼眸中,各自掩饰着自己不同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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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霜心情有些郁闷的回到了家,白姚氏和白清风已经吃过了午饭,母子俩简单的对着话,见到白清霜回来,白清风就要拉着白清霜说话,还是白姚氏问了她有没有吃饭,才阻止了白清风的纠缠,让她先吃饭。
中午的饭菜很简单,因为老母鸡才下锅,还在锅里炖煮着,只等晚上白志鸿回来一起品尝。
白清霜随意的扒拉了两口饭,就觉得实在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在白姚氏紧盯着的视线中把一碗饭吃下去,他们现在可没权利浪费粮食啊!
不!应该说,不管生活的质量如何,浪费都是可耻的。
吃饱喝足,无端的又有来了精神,自己动手洗了碗筷之后,白清霜撩起袖管就道:“娘,我教你做蛋糕吧!”
“蛋糕?你说的要送给你祖父的就是叫做蛋糕的东西吗?”白姚氏听到这个有些小小的疑惑,看着白清霜的眼神有些异样。
“是啊!娘,那是一种很好吃的点心!”白清霜却没有察觉到白姚氏的神情有什么不对,就开始拿出做蛋糕所需要的物品来准备着。
白姚氏的眉头却皱紧了起来,面色也变得非常的凝重,并不由的想到了之前看见的那方冰蚕丝的绢帕。
“霜儿,你先等等,别忙乎,娘有话要问你!”
“娘,什么事?”白清霜住了手,狐疑的看着一脸正经又严肃的白姚氏,不知道她这一忽儿的功夫这是怎么了?
“你跟娘说说,你最近在外面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不该认识的人了?”白姚氏凝重的脸上还有一丝担忧。
白清霜一愣,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微微避过白姚氏的目光,有些心虚的道:“娘,你在说什么呀?什么不该认识的人,霜儿听不懂!”
难道白姚氏是发现她不但认识九皇子,还认识了六皇子?这些皇家子弟,在一般人看来,认识他们是她的荣幸,但她想,作为家长的话,一定是不愿意自己平凡弱小的女儿认识那些大人物的。
“那好,娘说的明白一点,你是不是认识了宫里出来的人了?”
“欸?”还真猜中了!为什么?只是因为之前看见的冰蚕丝绢帕?
白清霜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可能。
一看女儿惊异的脸色,白姚氏就知道自己猜得不中却也不远了。
立即拉着白清霜的手,认真的说道:“听着,霜儿,不管你遇见了宫里的什么人,以后就一定要离那人远远的。而且,再也不要说做蛋糕的事情了,知道吗?”
蛋糕?跟蛋糕有关系?
白清霜还在傻眼的状态之下时,白姚氏又道:“至于你祖父寿宴的事情,我与你爹会再好好的商议一下的!”
“娘,这蛋糕怎么了?在京城是一个忌讳吗?”回神的白清霜立即追问道,而且,心里总觉得有些异样。
难道这个时空跟她知道的古代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他们这里早就引入了西方的美食文化,已经有了蛋糕这种点心的存在了?
白姚氏看着女儿是不知道答案不罢休的样子,谨慎的看了一眼外面,见阳光灼热的院子里一片宁静,并没有外人不请自来之后,才凝重的道:“这蛋糕在咱们国朝说是禁忌也未尝不是夸张的说法。因为,这是当年淑皇贵妃活着的时候最喜欢的一道点心,而且,她自己动手做的比宫廷御厨做的还要好吃,以前着实在京城盛行了许久。”
听着白姚氏说的话,白清霜的表情有些古怪,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难道那位淑皇贵妃,九皇子的生母也是穿来的?
这让她不由的想起城郊那两个颇具规模的砖窑场和琉璃场来。
虽然,许景玹并没有说砖窑场也是他的,但他应该是明确了琉璃场是他母妃留下来的,这或许就是另一点可以证明那位厉害的女人也是穿来的吧。
看着白清霜面部表情的变化,白姚氏只当这孩子是失望了呢,便继续解释道:“只是,淑皇贵妃离世之后,当今圣上因为痛失爱妃,以免睹物思人,便将淑皇贵妃生前最喜欢的一些东西都封存了起来,再不让人提及,包括九皇子也不能!”
白清霜感叹了一声接着道:“所以,若是我们做了蛋糕给祖父做生日礼物,就等于是冲撞了皇室的紧忌了对吧?”
好险好险哪!亏得她自己笨手笨脚的不会做,才说了要教白姚氏做,不然自己故作神秘的做好了,到时候送到老爷子面前去,还不知道会惹出怎么样的祸事来呢!
挥一把汗,白清霜暗暗吐舌,对许景玹的那位死去的母妃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就是不知道许景玹那个臭小子或是当今的皇上是不是知道淑皇贵妃真实的身份。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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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的意外惊喜做不到了,而又猜测那位逝去的皇帝最喜欢的女人有可能也是穿来了,白清霜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节省金钱,出奇制胜了,还是消停一点,安分一点,低调一点比较好。
“是啊!虽然当年娘也觉得那蛋糕着实好吃,眼下也确实有许多人念想着那美味,但大家却是不敢随意冲撞圣心的。”白姚氏怀念的道。
“好!娘,我知道了!”白清霜再挥一把汗。
那个老皇帝还真是不通人情世故,就这样白白将一种美味给封存了,这可是人类美食史上的一大损失啊!
“还有之前,那绢帕的事情,娘不管你是真的捡到的,还是遇见了宫里的什么人偶然得到的,以后一定要记得不能再随意跟淑皇贵妃曾经最喜欢的物件碰上关系,一个不好,传到皇上耳朵里,他想要捏死你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松,知道吗?”白姚氏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声。
这孩子的变化太大,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要多嘱咐几句才行。
“是!娘!”白清霜唯唯应诺着,她的小命可是非常珍惜的。
幸好许景玹那臭小子也没有答应将琉璃卖给他,不然她哪一天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更别说她差点一个定力不够的就拿了他母妃留下的琉璃制品呢!
那小子果然没安好心,以后看见他一定要绕着走!哼哼!
生日蛋糕这个意外惊喜就这样夭折了,一家三口着实为此又绞尽了一番脑汁,最后还是白志鸿拿了主意,就去买一套老爷子喜欢的书画,不管值不值钱。心意最重要。
至于白家另外的那些人怎么看待他们家,白志鸿洒脱的表示,他已经不在意了。
而白清霜这阵子也比较乖,除了去婉娘家中编制花环和花串之外,就再也不去大街上闲逛了。
那日从砖窑买的砖瓦,她又在婉娘的建议之下,另外再追加足够盖一套大房子用的数量。没花几两银子。按婉娘的话来说,也算是捡了个漏,然后已经妥妥的收在空间里了。就等着婉娘的相公周明托认识的伢子帮他们找到合适的地儿,在将原先的老房子给脱手,就可以建造新居,搬新家。并建起一个小暖房来了。
八月初二很快就在天气稍稍转凉的时候来到了,这之前。白家主家的人倒也识趣,并没有人再上门来要银子,平静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
这日一大早,白志鸿早早的起身。先去私塾上课,下午的课程交代了他的学生们自学,然后揣着从办学的先生那里得来的一套字画高兴的回了家。兴致盎然的显摆给妻子看:“娘子,你快来看!看看你可认得这人的字迹。”
白姚氏出生京城四小儒之一的白家。虽然这么些年贫穷的只为财迷油盐疲于奔命,而消磨了许多当年对诗词字画的痴迷,但毕竟在待字闺中时浸淫了多年,还是能够一眼看出这副山水画,另赋诗一首的字画是出自什么人之手,不由惊讶的道:”相公,这可是前朝最知名的徐大家的手笔么?还有这题字亦是他生平唯一承认的好友杨大家的字迹?这么男的的宝贝,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见妻子果然一眼便认出字画的作者,白志鸿得意之情溢于外表,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道:“这是刘先生贱卖于我的!”
“刘先生,你任职的私塾的那位刘先生?”白姚氏的讶异更深了,“他怎肯如此割爱?”
“还记得当年我与你才成亲,有一次踏青郊外,遇见的一位落魄先生吗?他便是如今为夫任职的私塾主人,他倒是认出了我,也记挂着当年的一两银子的恩情,如今见我为父亲的寿宴送什么礼物而犯愁,便舍了这副难得的真迹于我聊表一份孝心。”想起当年还没有孩子的时候,他也算是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得意人,白志鸿不免感叹了一番。
“如今想来,整个京城的私塾都与我白家有着丝丝缕缕的关联,缘何刘先生问也不问我的来历,便收了我去他塾中教学,想来也是有着当年的的考量在其中!若是换做其余的私塾,总也是要问过父亲及大哥,才会许我进门的。”
白姚氏也不胜唏嘘着道:“这世上终究好人多,不是每一个人都不看重情义的!只是,这墨宝还是太过珍贵了,相公,咱们以后无以为报啊!”
“娘子不用担心,为夫也不是那种感恩不戴德的人,自然不会白白拿了刘先生珍藏的至宝的,已经与刘先生许下了承诺。我这一世,没有主家的举荐,自然是不得庙堂而入,但我会终其一生,将平生所学,全部倾注在刘先生的学生【创建和谐家园】身上,更是答应了刘先生,以后每日必不辞辛劳用两个时辰亲自教导刘先生的大孙儿,以期他将来功成名就,我也算是还了刘先生的这一份情了!”
白志鸿没有颓废前,在京城四大儒的子孙一辈中,可说是最才华横溢,被长一辈看重的人才,即便消磨了这些岁月,其真正的才华还是不曾荒废的。
“即便如此,我总还觉得欠了刘先生一份大恩情!”白姚氏感叹道,但如今也只有这份徐大家和杨大家的真迹才能让老爷子宽心,也不会计较他们不曾出份子钱了。
“娘子放心,我也会一直记着的!”白志鸿当然更是知恩图报的人。
夫妻二人又再感叹并欣赏了一番之后,才叫来早已经打扮好的一双儿女,白姚氏叮嘱了白清霜去到白府时一定要尽量收敛脾性。
毕竟,端午节那日的冲突仿佛近在眼前,而她早已经能够预料到进了白府,绝对不会那么平和的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也只有他们忍耐,才不会在白府之内引起任何的冲突。
白清霜虽然不愿意平白的对那些披着礼教道德的外衣,实在内里一包杂草的白家子孙示弱,但为了这么多年得以第一次回府的养父母,她还是选择了点头应诺:“娘,你放心吧,霜儿知道分寸!”
而白志鸿则在叮嘱白清风道:“风儿见了祖父祖母一定要问安,并祝祖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知道吗?”
“之(知)道!”卷翘舌还是不能很好掌握的白清霜咧嘴笑着,祝寿说的这句话,他已经反复练了好多天,这时候,更是献宝的随口念来,“孙儿助(祝)祖父福禄(如)东海,廋(寿)比南三(山)!”
“风儿真棒!”白志鸿不由的竖起大拇指表扬着儿子,眼眶微红,神情激动,转而看向女儿的眼神中除了慈爱,便是感激。
谁能想到,短短小半年的时日,他这个几乎被所有人都放弃了的儿子,居然能记住这些话,再也不会是别人眼中不吉利的象征,而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女儿带来的。
“风儿记得别这样咧嘴笑,控制着嘴角的口水不要流出来,知道吗?”白姚氏亦是骄傲的看着在慢慢进步的儿子,放开白清霜的手走到儿子面前给他擦去嘴角的口水。
嘴角流涎,曾经是外人最厌恶的,也是别人觉得最恶心的,但是白清风只要努力了,就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住,只要不是这样咧嘴而笑的话。
“嗯!”回给娘亲一个点头,白清风就像是三岁的孩子一样等着母亲的赞扬,渴切的眼神带着只有小孩子才有的纯真。
“风儿真棒!”给白清风赞扬,已经是一家人的默契,而他也正在这种正能量中逐渐的给人惊喜和希望。
白清霜由衷的微笑着,看着一家人的互动,还是打破了他们的和谐和温馨道:“爹娘,哥哥,咱们该出发了,不然晚了就不好了!”
“对!走吧!”白志鸿一手抱着用锦盒装着的珍贵字画,一手牵着儿子的手。
白姚氏则拉着白清霜的一只手,因为女儿的另一只手里正捧着一束用鲜红的绸缎包着的一大捧的康乃馨,里面配着紫色的勿忘我,浓浓的亲情由此而生。
白府自诩书香门第,大儒世家,清高自傲,所以,住所选择了靠近南门的一处比较清雅之地。
白清霜一家从北门的贫民区赶到南门时,夕阳已经西沉,薄暮蔼蔼之中,附庸风雅的白府显得那样的宁静而脱俗。
府中的小厮随从,今日都穿戴整齐,服饰妥帖,有守在府门外接待客人的,也有招呼伴随的随从,以及伺候马匹、车辆、轿辇的,好不热闹。
记忆中,前身的白清霜并没有来过白府,因此,此时的白清霜看到这白府宏伟的规模,不由的啧啧出声道:“天啊,这主宅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一色的白墙黑瓦,两边绿柳成荫,与围墙内里挺拔的参天树木相互辉映,与前世江南的建筑风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也看得出主人对于书香名邸的诠释。
只是,看着虽是漂亮,想到白志鸿一家的悲惨情境,白清霜却是不由的嗤之以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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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府邸,可与她在三大街以及东城靠近皇宫的区域看见的那些达官贵人家媲美,何以就容不下当初的一家三口呢?
可见,这披着道德的外袍的内里早就已经腐朽不堪了。
“大!大!”白清风也不知道有没有理解妹妹的话,只一脸雀跃的附和着。一般来说,只要白清霜说什么话,他都会加以附和,并好奇的学舌,这也是他自己能够在这么短的时日之内,学到一些言语并在不停的重复中记住的原因之一。
白志鸿和白姚氏想要与两个孩子说些什么,但却因为近乡情却,十多年不曾真正的回府而有所紧张的微微颤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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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志鸿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数月前他每月还要跑几趟回来拿例银,但那时候的境界与此时又不一样了,心情自是又激动又紧张。
激动的是,可以在自己的父亲面前骄傲的告诉他,他的风儿并不是什么不吉利的孩子,也不会给家族带来任何的羞辱,因为他即便智力比正常的孩子要低下一些,但他同样热爱生活(当然,这句话是霜儿说的),他们以前做错了,错的离谱,才差点将孩子给废了。
但是,现如今不同,他们的风儿不但能背三字经了,还会简单的十以内的算术,虽然还不能好好的拿起笔写字,但他至少已经能够不颤抖着手的将木签收起……
许多,许多,关于风儿有许多的骄傲之处,他一定要在今日说给父亲听。让他知道,风儿真的不是妖孽,也不是废物,只不过他们放弃的过早,没有好好的教导而已。
白清霜看着这对夫妻的纠结和紧张,心中不由微微泛酸,不用追问。都能想象得到这个家。曾经带给了他们多大的伤害。
眨了眨眼睛,眨去眼中酸涩的某种液体,十四岁的孩子就该拿出十四岁的天真。欢颜而笑道:“爹,娘,我们进去吧,哥哥和我都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