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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观匹夫》-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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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从门下省典仪调任火器监监正,已经是上了几个台阶,算是委以重任了,李义府哪里还能不知足?品秩是不太高,但总归是一部门首领了啊!

      李猫的玲珑不是吹的,上任之前,就已经打听了为甚这肥差会落到自己身上,之前隐约听说已经归到了许敬宗头上啊!

      许敬宗作死,重伤少监昆一,而导致火器监完全瘫痪,陛下震怒,令蓝田伯王恶出手整治火器监,许敬宗被重伤、除职。

      画重点:昆一掌握是最重要的火器配方,且曾是蓝田伯王恶的家奴!

      至于那两个被手滑的差役,在官员眼里,算个甚?不值一提。

      李义府很有眼色的与昆一打点好关系,分清楚职司,一副进水不犯河水的架势,倒是使得火器监走上正轨,每月十万枚手雷的产量令李义府笑得合不拢嘴。

      技术虽不是额的,但功劳一定有额的!

      李义府寻机入宫禀告喜讯,喜出望外的李世民龙颜大悦,拍着李义府肩头鼓励他再接再厉,争取让产量再上一个台阶。

      “臣定当尽心竭力,让产量再增。只是,原料消耗过半,需要补充;天气渐冷,相应人员的棉衣、棉手套得跟上。另外,因为火药易燃易爆的性子,臣在火器监内下令工坊夜间严禁加班,不许使用火烛,所以产量上无法大幅增加。”李义府喜气洋洋的禀告。

      “去民部要钱,朕自会知会高士廉,要尽力供给。至于你的法子,很好,虽然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产量,可提前阻止了灾难,否则,一旦出事,损失的将不仅仅是火器。”李世民嘉许道。“好生干,三年后,朝中主官,有你之位!”

      李义府笑得后槽牙都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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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啊,这个时辰来这一大笔开支,民部这个年怕是过不下去了。

      “尚书,大唐皇家钱庄的税赋缴纳咧,一共一百二十万贯,不是缴现钱,是开的票据,属下将其入到民部在大唐皇家钱庄的户头上了。”一名掌事前来禀告。

      哦,倒是忘了这茬了。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高士廉拿起印章,哈了一口气,重重地盖在派款单上。

      “你,领火器监的李监正走一趟流程。”

      李义府心里美滋滋的,这数万贯请款,居然毫无留难的到手了!

      由此可见,朝堂、陛下,对火器监是何等的重视,那个三年朝中主官的承诺,绝不是虚言!

      火器监,大有可为!

      有了钱,购买充足的原料,李义府还对商贩压了点价。

      这一点价格,对于庞大数量的原料而言,就是九牛一毛,商贩们自然得答应。可就数字算下来,不得了,火器监今年的福利有咧!

      额果然是个天才!

      相应的棉衣、手套、福利下发下去,每个人都喜笑颜开——除了昆一。

      李义府一打听,去,蓝田伯府给下人的福利比这还高!

      没法比!

      好在,昆一这个人虽然平日捣乱了点,正经事还是挺靠谱的,一车车的手雷在羽林卫押送下出监交差,看着领手雷的使者那满满的笑脸,李义府就觉得飘飘欲仙。

      出身不高是李义府心底的痛,为此他只能对着那些世家的官员笑面相迎,而这非但没有改善他的处境,反而获得一个“李猫”的诨号。

      有选择的话,谁不愿是别人对自己笑面相向呢?

      领手雷的使者,李义府也认识,是某个世家的支脉子弟,平日总是昂起头颅,对李义府爱理不理的模样,可如今呢?哼哼,曾经你对额爱理不理,如今的额你高攀不起。

      “监正,再给千牛卫多批五百枚吧。”

      使者满面堆笑。

      大将军可是说了,如果不能按数领回去,请他尝尝军棍的味道!

      “没有!分发给各卫的手雷都有定数,而你千牛卫还不是主战军队,凭甚多要?”李义府的回答毫不客气。

      还不是大将军那点虚荣心,不想在各位将帅面前丢人呐!

      使者长叹,却是无法将这理由公之于众。

      诶,这顿军棍是挨定了,谁让自己当初拒李猫于千里之外?如今上杆子求人,遭到冷遇是再正常不过了。

      看着使者萧瑟的背影,李义府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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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下烂药

      往年冷得直让人哆嗦的秋风失去了它的威力。

      有了足够的棉花,棉衣、棉帽、棉鞋相继出炉,其他地方怎样王恶不知道,但雍州府内多数百姓是能够在瑟瑟秋风中面不改色的出来做事、遛街。

      再说,在小王庄,秋风算个屁,就是下雪都有多少人出来做事——暴雪除外。

      吃了玻璃大棚里种出的酸桔子、酸石榴,陈诗语眼睛乐得眯成一条线。

      哼哼,多少孕妇想在这时节吃点酸东西,没有!

      额家不光是有,还有许多酸菜,如泡胡萝卜之类的,馋死你们!

      就连陈成夫妇上门看陈诗语,都被她拉着尝了一遍酸果子,显摆的得意之情一览无余。

      陈成夫妇放下心来,女婿这般宠着女儿,亲家母还惯着女儿,原本心里关于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的忧虑已经抛开,心情大为舒坦。

      “女婿啊,额总觉得三味书屋如今的势头,发展不下去了啊!明明可以做得更好的。”陈成也有自己的苦恼。

      说进取心也好,贪心不足蛇吞象也罢,总之,他还是很有大展拳脚的愿望。

      王恶淡淡地笑:“其实,你的想法很正常,如今收稿子的量上来了,可以弄报纸了。”

      “邸报不是朝廷才能弄的么?”陈成可是有见识的,糊弄不了。

      “邸报说大事,额们的报纸说小事,东家长西家短,朝廷有甚对民生有利的政策可以解读一下,甚地方丰产、甚地方遭灾,都可以说一说嘛。”王恶懒洋洋的指点,“五文钱一张报纸,怕卖不出去?”

      “当然,报童的话,估计你得费点心,收一堆乞儿,让苏乞儿派人教教他们,管他们的吃住、衣裳就成了。”

      陈成可是个老行家,闻言立刻盘算了一遍,摇头苦笑:“女婿啊!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生意没人干哩!按这做法,三味书屋一期就得亏钱,以后怎么维持啊!”

      王恶哈哈一笑:“岳丈你只看到明面上的东西。如果说,页面上的某个地方,固定留给夫人的玻璃店作宣传,俗称广告,夫人以每月千贯的价钱买这位置,岳丈你觉得如何?”

      “问题是,真会有这许多广告?”陈成还是有疑虑。

      “初期肯定没有,待夫人与额的产业陆续打广告,给他们打个样儿,自然有人会慢慢跟上。”王恶实话实说。

      “干了!”陈成满眼的兴奋。

      后知后觉的陈成夫妇突然反映过来一个问题,王恶说玻璃店是女儿的?这家伙整的,女儿这是经济独立了?

      “哦,一点小钱,她开心就好。”王恶不在意地挥手,逼格满满。

      岭南,高州。

      霜糖在不停地制造着。

      岭南气候炎热,秋季压根没甚影响,一车车的甘蔗拼命往霜糖作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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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一下。”冯盎和颜悦色的叫来一个獠人。“说说,是哪里的?”

      “回国公,小人是北流的。”獠人认得冯盎,当初还在战场上斗过哩。

      “额记得你,当初谈殿手下一名勇将,是叫侬高吧?”汪柏涵手按在刀柄上,警戒的意味十足。

      “放下,放下。如今侬高是咱们的主顾了,不是当初兵戎相见的时候。”冯盎不以为意地摆手。“侬高啊,怎么想着从北流拉甘蔗过来,路不近,还不好走吧?”

      侬高放松下来,笑嘻嘻地回答:“小人家就是北流的,自然不能看着有挣钱的机会,乡邻们还苦苦熬日子,就带着一帮兄弟出来跑单边了。路是不好走,不过额们也慢慢在用水泥修路,这次卖甘蔗的钱,好些得买水泥回去,路再长,能铺得一点是一点。”

      “不错!有脑子!回头去水泥作坊那头,跟他们说,额准你们优先提水泥了。”冯盎眼里掠过一丝欣赏。

      侬高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问:“国公,额就想问一下,额们以后能继续这样,不打仗吗??”

      冯盎骄傲的抚须:“能!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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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戒。”汪柏涵低声下令,整个人已经绷得如豹子一般。

      “摆桌椅。”冯盎大声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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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沸水、清茶。

      两人不像是在战场上打生打死的对头,倒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十年了吧?啧啧,记得当年你意气风发的样子,如今可真老咯,头发都白了。”冯盎不胜唏嘘。

      “是啊!倒是额不明白,相持这几年,一向是旗鼓相当的,你凭甚在一年之内弄得额人心失散?”谈殿很不甘。

      “这是蓝田伯的布置。你看看,一个霜糖,能让高州挣钱,同样也能让俚獠人卖甘蔗挣钱,这样下去,有谁愿意一直靠打家劫舍过日子?从前隋到现在,乱得太久,死的人太多,人心思定啊!”冯盎轻轻倒上茶水。“放弃你心里那点执着吧,以一隅对抗全国,何其不智?”

      谈殿苦笑。

      纵然心有不甘,大势如此,奈何?

      “那你兄长?”

      冯盎轻叹:“若可能,劳烦大首领将他看守起来,不要让他再兴风作浪。朝廷这头,额会上奏折,保举你为南越州刺史,相应的,你也拿出点诚意,从南越州进贡一些稀罕之物,无须多名贵。”

      冯盎与谈殿携手而立,侬高等人见到,不禁放声欢呼。

      李世民接到冯盎的奏折,顿时神采飞扬。

      岭南平定,大唐去了一大患!当浮一大白!

      “着冯盎为岭南总管。”

      李世民简简单单一道命令,坐实了冯盎岭南独大的局面。

      意外的是,冯盎上表,辞谢了这道诏令。

      理由之一,是平定岭南之策是蓝田伯王恶之功,冯盎不敢居功;理由之二,是冯盎无心镇守岭南,要为大唐看看海外之地,准备组建水师闯荡大海。

      第一个理由,李世民还是认可的,冯盎这个人不错,还知道谦逊。

      第二个理由,李世民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甚么玩意儿?还“额的征途是星辰与大海”?你那么能,咋不上天呢?

      哦,忘了,王恶那里已经可以让人上天了,朕想去坐坐,可惜房杜二人竭力阻拦,说是大唐现在经不起意外。

      去小王庄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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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

      王恶意外的没有在蓝田伯府,而是在小王庄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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