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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观匹夫》-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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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以为装无辜就可以掩饰你拉拢朝臣的事实!

      大兄的耐心是有限的!

      轻车简从,李泰乘马车来到小王庄,却被轮值到路口的桂花拦住了:“停车!找谁?咦,你这娃儿竟然不骑马,坐车!难怪这痴肥,惯的。”

      李泰泪流满面。

      额不是因为坐车而肥,而是因肥而坐车!

      粗略的看了一遍,确认李泰与他的护卫对小王庄构不成威胁,桂花挥手放行,顺便给李泰指点了县子府所在。

      意外的,王恶并不在府上,王老实接待的李泰,竟然出人意料的得体,言辞谈吐虽然俚语居多,却也不曾失礼。

      “本王此来,只为诚心求教,想知道小王庄兴起之道。老丈放心,本王对核心机密并无觊觎之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借此寻到一条可行之路。”

      练刀马功夫回来的王恶哈哈一笑。

      “恐怕会让殿下失望,自古以来就没有放诸四海皆准的道理,南橘北枳,比比皆是,纵然小王庄的发展对殿下能有些许裨益,日后殿下操作时,亦需要据实情作出变动。”王恶倒没甚好藏私的,反正不可能让你看到核心部分。

      钱进在小王庄一通吆喝,李泰便畅通无阻了。

      茁壮成长的庄稼、肥得几乎走不动道的猪、不时跳跃出水的鱼儿,是李泰调研的第一个题目。

      庄稼的底肥哪来的?塘泥。

      庄稼的根茎怎么处理?碎了喂猪。

      猪粪便怎么处理?推下鱼塘,任其滋养细微的生物,而这些生物又滋养了鱼儿。

      所以,细说下来,这是一个封闭的圈吗?

      李泰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尊贵,褪上华服,一身磨皮肤的粗布褂子、半截裤儿,脚上一双草鞋,肩膀上晃着一把特制的小锄头,头上一顶蓑帽,开始在田间地头劳作,不时听那些婆姨絮叨小王庄当年是如何困难,那些汉子几乎都二十之后才找得到婆姨。究其原因,穷!

      王恶发迹之后并没有忘记乡里,马桶三件套让小王庄抽出大量劳力去长安施工,按规矩应得的半数工钱一文不留的上交族产,而后更因此在庄里有极致的威望,收拢所有田地并加以改造,实施这个封闭的圈便再无阻碍。

      有一锄没一锄的挖着地,李泰心里多出了两个词,公心、威望。

      喂猪时间,李泰吃力地提着猪食桶,严令不许身边的卫士帮忙,一瓢又一瓢地将猪食打进食槽,看着肥头大耳的猪欢快地大快朵颐,莫名的涌起一丝成就感。

      李泰第一次知道,喂熟食的猪要长得快些,猪要从小训练去固定地方便溺,给猪冲水洗澡猪能欢愉,猪心情好了长肉快。

      然后,在学堂那帮孩子的帮助下,李泰第一次知道野草有那么多分类,一些可以喂鱼,一些鱼不喜欢吃,一些甚至能毒死鱼。

      用过晚膳,李泰在小本子上记录了一些感悟,顺便找王恶要了根针挑开手上脚上的水泡——找陈诗语不合礼,李泰虽然年幼,却比较注意这方面的影响,瓜田李下啊!

      痛并快乐着,虽然身边的卫士完全无法理解。

      几日之后,转战玻璃作坊的李泰彻底傻眼了,眼前黑压压的人头,忙碌的来回穿梭,这到底有多少人来着?

      “前几日县衙来核对税收,盘点了人头,除小王庄本身的人数,外来的做工人手已经到了一千余人。”钱进半带炫耀的说。“除了周遭庄上二百来号人,其余人都是县衙牵头安排进来的。”

      李泰立马发现了其中的玄机,饶有兴趣的问:“税收?小王庄不是县子的食邑?”

      钱进咳了一声,刻意挺直了身板:“县子认为,小王庄原住民是他的食邑,不用缴纳税赋,可后来加入的人手不是啊!由此产生的利润,自然应当上税。所以,县子与蓝田县衙勾兑,约定每月缴纳税收,由县衙民曹出人核对征收。”

      “那县衙安排做工是怎么回事?”

      “县君有感蓝田的贫困人家过多,与县子商议之后,由县衙统一安排贫困人家的劳力,偷鸡摸狗的不要,经过简单培训,让他们有点服从意识之后,安排进小王庄做工。这样,一面是减少贫困家庭,一面是为小王庄减轻人手压力。”钱进颇为自得的说。

      “啧啧,这个县子是怎么化腐朽为神奇的?”李泰连连惊叹。

      可惜,这个问题谁也不能回答他。

      推着独轮车运了小半车砂子,李泰就觉得双腿在弹琵琶,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皇宫内,李世民与长孙无垢看着卫士送回的消息,直接惊呆了。

      甚?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卫王竟然老农一般下地干活,还喂猪?这还是那个连走路都吃力的青雀吗?不是去调研吗?为甚还下地干活咧?

      看到李泰的奏章,李世民第一次觉得这个李泰似乎比其他皇子都出息多了,整个小王庄甚么时候、甚么条件下收拢田地,毫无阻碍,封闭农业圈如何运行,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见解,虽然未必对,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走出那一步。

      第五十五章 刺杀

      “差不多呆了半个月,殿下还没调研完?”王恶闷了一口酒。

      李泰眼巴巴地看着王恶。

      酒没他的份,只有果汁,爱吃不吃,王恶不惯他,理由还光明正大,娃儿不能喝酒、喝茶,不然后耽误长身体。

      “虽然看到了些皮毛,可要凭这些发展,很难。”李泰老实的承认。“不过,本王确实要回去咧。”

      小胖子还是比较实在的,王恶不介意顺手帮上他一把。

      “如果你有好的想法,觉得可以实施,可以来额这商议。”

      李泰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马车“咯吱”的响着,李泰痛苦地勒紧裤带。

      啧,瘦了这么多,要吃多久才补得回来哟。

      利箭破空的声音,卫士挥刀格挡的声音。

      李泰的小脸一缩,身上的肌肉、肥肉都绷得紧紧的,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

      是谁?

      自己连朝堂都不上,沉下心到乡村里,居然还有人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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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士们合力杀退贼人,现场只留下一具尸体。

      尸体全身没有任何特征,更没有带令牌之类的狗血,连横刀都是市面上常用的货。

      不,还是有特征的!

      虎口处的茧子表明,这是一个常年握刀的人。

      而且,死者的身手确实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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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泰的马车拖着尸体入长安时,满城轰动。

      居然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皇子出手!长安城,怕是要血雨腥风了!

      消息传入东宫,暴躁的李承乾直接拔刀砍了案几。

      该死的,会是谁对青雀下手?

      一方面李承乾确实对李泰威胁到他的地位不满,另一方面,却是一个长兄对弟弟的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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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何不去慰问卫王?”东宫洗马于志宁目光炯炯地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有些沮丧:“先生,若孤说此事与孤无关,先生信吗?”

      于志宁斩钉截铁的问答:“信!太子的脾气或者有些暴戾,但颇有长兄之风,甚是维护弟妹,绝不可能做出此事!”

      李承乾热泪盈眶。

      午门前,李承乾仔细辨认着尸体,并吩咐卫士乾干承基进行彻查,至于别人信不信,不重要。

      “青雀,信大兄不?大兄告诉你,如果大兄要针对你,一定不是这种不入流手段。”李承乾自信的看着李泰。

      李泰迟疑了一下,咧嘴笑了:“额相信大兄。”

      一具尸体让朝堂上翻了天。

      大理寺、刑部、雍州府被唤上朝堂,资深不良人轮流上阵,画像传下去,长安城的城狐社鼠遭了殃,动辄被官府传唤去辨认画像,奈何真没人认得。

      李世民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绝不是自己立的太子干的!

      李世民心知肚明。

      这完全就是在李承乾兄弟间种根刺,否则,决不会有这玩笑似的刺杀!

      事关皇室,而又完全超出自己掌控的,唯有……

      李世民在微凉的夜风中坐到了三更,才不甘心地回寝宫。

      三皇子李恪,受封蜀地,号蜀王,即刻起赴封地就藩。

      消息传出,让不少看好李恪的臣子落了一地的眼珠子。当初,陛下可是拍着李恪的肩膀说“英果类额”,已经有不少人看到李恪与那把交椅之间近在咫尺的联系。

      却没人知道,这句话可以这么解读:这娃儿很像额当年(走马章台)的样子。

      就藩,意味着与皇权继承脱离了关系,山高路远,好自为之。

      杨妃知道这消息,面色如常,只是吩咐李恪不要肆意妄为,并给了他一身亲手缝制的衣袍。

      “为甚要到这荒芜偏僻的蜀州?”蜀王李恪在颠簸的马车上抱怨连连。

      李恪不明白,为甚自己会被封在蜀州,为甚诏令会那么急,却只能无奈地服从。

      “殿下不可妄议圣意。”随行的老宦官连忙阻止李恪的牢骚。“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受着便是了。”

      李恪跳下马车,放声叫道:“憋闷死本王咧!来人,骑本王的雷霆驹过来!”

      “殿下不可,这蜀道难行,殿下还是乘马车吧!”老宦官拼命的劝阻。

      但是,李恪与其他皇子不一样,虽然年纪并不大,但弓马娴熟,便是皇家射猎时也颇多斩获,如何会畏惧这险途?双腿一夹,手持八斗弓,泼喇喇地冲了出去。

      八斗弓不是强弓,但李恪这年龄能使用,已是强悍之极。

      随行的卫士、奴仆立刻疯一般地跟上去。

      李恪出事,谁也别想活!

      疯狂咆哮的李恪张弓,一只飞翔的孤雁竟被他一箭射了下来。

      “小心!”身后的卫士疾呼。

      山梁处,一支利箭呼啸而来,直射李恪的胸口!

      张弓搭箭,李恪不慌不忙的放箭,两支箭矢在空中撞击到一起!

      欢呼声中,卫士们疯狂地向山梁上扑去,可怜蜀地是望山跑死马,等卫士们冲到,早没了人影。

      李恪满不在乎地收弓,老宦官吓得魂不附体,围着李恪打量了两圈,确定李恪无恙,眼睛唰地掉了下来。

      “殿下没事,太好了,吓死老奴咧。”

      李恪呵呵一笑,拍拍老宦官的肩头:“本王没事,下次不会如此了。”

      能让骄傲的李恪道歉,实在是因为老宦官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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