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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观匹夫》-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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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厅堂里鸦雀无声,然后猛地爆发出阵阵狂笑,一个络腮胡子狂笑着捶桌子,碗啊碟啊都在叮当乱响,甚至连桌子都在【创建和谐家园】。

      “放特娘滴狗屁!说得真是好,下雪,还不晓得有多少贫民会受饥受冻哩,这班不知柴米油盐的玩意儿还在这吟哦感慨!”

      书生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若非打不过他们,说不定早就饱以老拳。

      大唐有不少上马能杀敌、下马能作诗的书生,可惜他们不是。

      更何况,那个络腮胡子是混世魔王的儿子,也是一样的混账性子,真心惹不起啊!

      以兔子般的速度会钞,书生们逃离酒肆,四散而去。

      掌柜的带着大厨出来验货,确认无误后付钱,两背篓也就弄了不到五百文钱。

      王虎眉开眼笑,虽然自己仅有二百来文,但对于王虎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买点粗布回去,应该够全家每人来一身衣裳了,再弄点年货回去,美滴很哩!

      王恶掏出两个干饼子,分了王虎一个,打算就着热水吃。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也是迫不得已,谁不想吃点好的?

      “两位小郎君,如不嫌弃,过来与额同食。”络腮胡子热情洋溢地喊道。

      王恶与王虎相视一眼,立刻收拾东西坐了过去。

      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老人家教导过的,糖衣吃下去,炮弹打回去!

      “见过叔父。”王恶拱手,礼数好歹是要要的。

      络腮胡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额才十七!”

      王恶大惊失色,这也长得太着急了!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得以为三十岁以上!

      “兄长。”

      添碗、添箸、添菜、添酒,络腮胡子做得到位,王恶王虎也放开肠胃,一人吃了足足十碗米饭。

      “兄弟,看你怼那些酸书生,怼得来劲,想来文采也是不凡的,能不能给额整一首傍身哩?”络腮胡子熟络地搂着王恶的肩头。“放心,不白拿,额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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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一首诗有什么难的?

      嗯,来首通俗易懂的。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下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通俗易懂、简洁明了吧?

      问题是这络腮胡子记不住!

      “额太难了!”络腮胡子痛苦地抚额。

      “冲你诚心的份上,额送你一首歪诗,好记的。”王恶一脸的诚恳,其实,是真不好意思为这歪诗收钱,穷人也是有节操滴!

      ……

      卢国公府。

      为庆祝程咬金由宿国公迁为卢国公,一干同僚凑趣,要他请客,连皇帝都来了,这一下多半朝臣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觥筹交错,喝多了程咬金又与尉迟恭起了口角,演了一场拳脚,之后又恍若无事,勾肩搭背的拼起酒量。

      不知是谁挑起话头,程老魔将桌子拍得咣咣响:“陛下,额老程代表左武卫再次申领甲兵粮饷!没有这些东西,臣如何练兵,怎么能一雪前耻!”

      长孙无忌呵呵一笑:“老魔头,大唐不是只有你左武卫一家,总得权衡一番。”

      “你个长孙无忌,莫在那里卖酸!”程咬金牛眼一翻,自动进入不讲理模式。

      中书封德彝抚着长须,为长孙无忌解围:“知节莫闹!兵备之事,六部自然会有安排!”

      若是别人来劝说,可能程咬金会卖三分面子,可封德彝是什么东西?江都弑君的玩意儿,居然有脸叫嚣?看额老程不喷他个雨打沙滩!

      “阿耶!额能写诗了!”兴高采烈的程处默旋风一般的冲进来,亢奋的叫声打断了程咬金舌战的兴致。

      额滴娃会写诗了,那是真出息了!至于封德彝那个反复无常的弑君恶贼,那算个什么玩意?改天再盘他!

      满堂的目光都诡异地汇聚在程处默身上。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下儿会打洞,这话用在程家再正确不过了,老子粗鲁不文,儿子大字不识几个,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这会儿你跑出来说会作诗?

      “咳咳,”秦叔宝咳了两声,不知是因为身体不好还是想为程咬金解围。“处默会作诗了,不错。”

      尉迟恭瞪着眼睛凑了上去:“你会作诗了?额家宝琳咋就不会?”

      “贤侄何不将大作念来听听?”长孙无忌的细眼眯起,面上满是笑容,端地称得上“慈祥”。

      “他?”封德彝忍不住仰天大笑。“老夫不幸,在崇文馆教授过他几日,对他的评价,便如夫子当年评价宰予,程处默,知道宰予昼寝何解么……”

      “嗨,额以为什么事咧,这个问题额知道,宰就是杀,予就是额,昼寝就是白天睡觉,所以,加在一起就是,哪怕杀了额,也不能阻止额睡午觉!”程处默一拍大腿,信心满满地给出了答案。

      一干大臣目瞪口呆,而后恶形恶色地狂笑,李世民更是一口的酒全部喷了出来,只有程咬金一脸的茫然。

      “宰予是夫子门下的【创建和谐家园】,是一个人名!宰予上课打瞌睡,夫子就说,宰予白天睡觉,像一块腐朽的木头,不可雕琢!”封德彝恶意满满地看着程处默。

      瓦岗草寇都该死,若不是他们四下造反,自己又何至于在江都被迫参与弑君,以至于现在名声臭不可闻啊。草寇的后人,更应该踩翻在地!

      “就算额不知道宰予,那也不表示额写不出诗!”知道自己出了一回糗,程处默却不以为意,瞪着封德彝咆哮。

      后继有人了!

      程咬金心头暖暖的,额滴娃,你这不要脸滴架势有阿耶七八成的功力了,凭这就能保证程家三代不衰了。

      李世民摆摆手,努力收敛起笑容:“年轻人勇气可佳,无妨,程处默,把你的大作念出来让大家听听,有什么不成熟的,叔伯们也可以指点一二嘛。”

      第五章 水车

      要有气势!

      脚步如弓,程处默戟指面向封德彝,着实有几分气势汹汹的样子。

      “床前明月光……”

      武将们惊讶地看着程处默,这厮竟然真作出诗了?这画风不对啊!

      长孙无忌细细地咀嚼了一下,竟然发现这诗句虽然通俗,可意境不差,无可挑剔啊!封德彝的面色一紧,随即冷笑,这铁定是请人捉刀了。

      傻眼了吧?程处默满是胡子的嘴角微微扬起。

      “地上鞋两双。”

      众人瞬间闪了腰,封德彝将自己的怀疑否定了。

      这又二又粗俗的风格,没错了,就是程处默的一贯做派。

      只是,似乎哪里不对?

      封德彝突然发现不论文臣武将,目光都怪异地盯着自己。

      嘶……

      封德彝突然想起,自己在寻芳阁里那个相好的,她也是叫明月啊!

      “一对狗男女,”

      “其中就有你!”

      气势!

      一定要有气势!

      程处默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封德彝的鼻尖,一瞬间竟让封德彝有种面对凌厉刀枪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一【创建和谐家园】墩坐了下去。

      “额娃作的好诗!阿耶都听懂咧!”程咬金击掌喝彩。

      自家滴娃自家疼,当阿耶的这时候必须站出来力挺,真有啥问题大不了关起门来抽一顿,可此时面子绝不能掉!

      “处默竟然如此大才。”秦叔宝讶然举樽,这诗虽然玩笑之意甚重,可针对封德彝,那是恰如其分。

      程咬金大喜。

      两家本是通家之好,秦叔宝又为人稳重,轻易不肯夸人,程处默得这一下赞赏,日后还有谁能否定他?

      封德彝伸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程处默,面如金纸,突然张口,一口污血染红了青衣。

      李世民神色淡然:“程处默长进了。”

      有哪个皇帝喜欢曾经弑君的臣子?那就是心头的一根刺!若不是因为他确实有能力,又是武德旧臣,早拿他祭刀了,被程处默气得吐血算个多大的事?信不信你有本事吐血,就有人能拿你的血去做旺子?

      程咬金大喜过望,皇帝都称赞额滴娃咧!

      大臣们肩头一抽一抽的,看样子忍得很辛苦。

      ……

      从长安出来的两个少年步履匆匆,终于在蓝田的坊市关门前赶到,一人买了十只小鸡崽,在天色全黑前赶回了小王庄。

      年货、布料、小鸡,着实让两家人欢腾了许久。

      这种美妙的感觉让王恶王虎颇为兴奋,一时间脚上的血泡似乎都不疼了。

      “山货这般挣钱?”族老踱进王恶家,常年皱得能夹死蚊子的眉头难得地舒展开。“王恶啊,你看小王庄历来穷困,能不能带着大家做点事哩。额知道,你娃子有大才哩。”

      这是一个很有公心的老人,偶尔有点私心也不过分,王恶家也承过他的情,王恶对他挺有好感的。

      “族老说哪里话哩,娃儿敢不听族老的,额打烂他【创建和谐家园】!”王老实立刻表态。

      “族老,山货之事,其一是品相好,若是歪瓜裂枣也卖不出好价钱;其二是要辛苦些,在蓝田这小地方也卖不了高价,须到长安;其三是莫去坊市或人家,得到大酒肆才卖得起价。若是族人们备好货,额自然不能推辞。”王恶也没藏私,长安那么大,小王庄的货投进去,就如滴水入海,多那么一点不多。

      “娃子出息哩。”族老笑得一口黄牙都露了出来。“明日起,族中议事,你都参与。”

      王恶还在【创建和谐家园】,王老实已经没口子的应下。

      族中议事,这是村委会的节奏,王老实连进去的资格的没有,哪晓得自家娃子竟然轻易进去了?

      “娃滴娘,娃儿出息了。”深夜的床上,王老实的眼角滑落两颗滚烫的泪珠。

      祠堂里烟熏火燎的,这是在祭祖,也是在正式确认王恶议事的身份,程序很复杂,复杂到王恶都觉得头晕。

      族老絮絮叨叨的将山货的事说了一遍,吩咐人安排好其他事宜。

      “族老,今冬的雪下得薄,明年怕是要旱哩。”一名岁数大些的族人眼里闪烁着忧心。

      族老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枉额们在渭水边上,白白看着渭水流逝却没有办法引流,只能人挑牲口驮,一旦遇上旱情,只能徒呼奈何。”

      “修沟渠、水车啊!”王恶自然地回应。

      族老咯噔一下,几根雪白的胡须被拔了下来兀自不觉,喃喃道:“水车是什么东西?”

      大唐没水车,还是水车没有推广?

      王恶愣了一下,拿着一根枝桠在地上大致画了赶来:“靠着水力的冲击,水筒轮番转动着将河水汲到高处,倾倒入水槽中,再注入沟渠,自然不怕干旱了。若是怕水车引水太慢,可以加上人力踩踏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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