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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观匹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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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恶绷住笑意,一本正经的回答:“那是,你谁啊?小王庄天字一号的【创建和谐家园】,县子得甘拜下风啊!”

      王虎喜得原地蹦了几下,少年心性尽显无遗。

      “县子征收的钱粮、劳役,比县里如何?”族老的问话才问到点子上。

      “低很多。”王恶认真的回答。“好吧,说实话咧,额就是蓝田县子。”

      众人都是大惊失色。

      “王恶,你不会是瞎说吧?冒充县子可是大罪!额跟你们说,谁也不许往外说,不然额半夜摸你们家,杀个灭门!”王虎一脸的紧张。

      虽然王虎的判断很可笑,但这份情谊却是实实在在的。

      族老拦住要开口的王老实,张开没几颗牙的嘴,勉强笑着问王恶:“王恶,你跟族老说实话,这是真事吗?”

      王恶一脸温和的笑容:“这等大事,额也不敢胡说啊!献水车、《三字经》加上说服叛逆归心,三份功劳合一,得一个县子也不为过啊。这不,诏书额带着呢。”

      安排人手监管水车的牛皮幸亏没吹出去,要不然,现在可没脸见人了。

      虽然小王庄人从未见过传说中的诏书,但不妨碍他们立刻变得毕恭毕敬,族老甚至无师自通的与王恶商量,要将诏书供入祠堂。

      遗憾的是,王恶不敢。

      这东西平常看着没用,一旦遗失了,那就是天大的麻烦,凭祠堂的看守能力,呵呵……

      族老虽然有些抱憾,终究还是理解王恶的顾虑。

      “快点动起来!”王恶正在床上睡懒觉,听到外面王狼的呼喝声。

      封爵了,成为常升都需要仰望的人,这蒙学自然没了上的意义,王恶自然过上了混吃等死的养老生涯,要不是听到王狼的声音,王恶连床都懒得起——虽然睡多了也怪腰酸背痛的。

      门外俨然成了一个大工地,凿石板的、推木料的、砌土胚的,占据了一大块空地,忙得热火朝天,王狼作为最有希望接任族老的男人,正指手画脚的安排人手,不时的喝斥几句。

      “叔,这是干嘛哩?”王恶一脸的迷糊。

      王狼一脸的嫌弃:“你堂堂子爵,住这破屋子,不觉得寒碜,额们还觉得心慌哩!小王庄丢不起这人!族老说了,一家出一口子,错开农忙高峰,把县子府搭起来!”

      其实说到神憎鬼厌的徭役,并不是农忙真的抽不出一点时间,而是这时间完全不由自已掌控,导致误了农时。

      “额跟你说,他们出工得抵掉劳役,石头树木什么的得抵掉税赋!”王狼并不因与王恶家关系密切而放弃自已的立场。

      “这些都是小事。”王恶把自已的建筑理念连说带画的讲述给王狼。

      甚么盘火炕、抽水马桶、铁皮烟囱……听上去怎么那么邪乎?相比之下,不要案几、全部打造桌椅反倒没甚么好惊奇的。

      半信半疑的,王狼安排人手试着按王恶的意图建造,一番试验,效果竟出奇的好。

      “给额听着,这都是王恶县子的法子,谁都不许擅自使用,更不许泄露出去!谁做不到,给额滚出小王庄!”王狼威严的样子颇有族老的气势。

      “不许泄露是必须的,不许擅自使用就扯淡了。叔,额还想着你们拉个队伍,就这几样手艺,老少爷们也能挣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不是?小王庄,终究是太苦了。”王恶第一次认真的嘱托。

      “谢县子赐手艺!”一群大老爷们眼眶含泪,拱手行礼。

      这年头,但凡有点手艺的,谁不是藏着掖着,能如王恶这般慷慨准许使用的,天下独此一家。

      “县子既然赐下手艺,就是额们的祖师爷,谁敢欺师灭祖,滚出小王庄!”王狼郑重其事的宣扬。“按规矩,五成的收益归县子,谁有意见?”

      庄民们哪能有什么意见,倒是王恶觉得,自已没必要从这苦哈哈的营生中抽成,搞得像万恶的资本家。

      “规矩不可废,额知道你有本事谋财路,看不上这仨瓜俩枣,可规矩就是规矩。再说,平白无故的施加恩惠,搞得大家都觉得这是你理所当然的对他们好,不得乱套?”王狼正色道。

      王恶无奈,只能将规矩重新定下,这一半的收益,就归了族产。

      王狼说不出拒绝的话,实在是小王庄的族产早已衰败到极点,连修水车水渠的钱都差点凑不齐,正考虑日后遇上天灾怎么办,王恶这决定下来,就是雪中送炭啊!

      “这事,额会禀告族老,在祠堂加以宣告。”王狼郑重抱拳。

      大可不必如此张扬。

      王恶这话想说出口,终究还是忍了下去,他们高兴就好。

      看看天色,日头有些毒辣,汉子们汗流浃背仍然不肯停歇,王恶的心颤了一下,转身从屋里掏出一贯钱递给王狼:“叔,大伙儿都辛苦,你看能不能用这点钱买些麦子、猪肉,大家弄个流水席?钱够的话,安排全庄一起凑个热闹。”

      王狼一脸诧异的接过铜钱,大声吆喝着把王虎找来,让他骑着王恶的小马驹赶去买肉,至于麦子,哪家没有,没得花了这冤枉钱。

      王老实从田里回来,听说此事,咧开大嘴笑了:“都是应该的哩!娃啊,务必不能亏待大家,家里还有点积蓄,可劲的花。”

      一转头,王恶发现阿耶蹲在屋内阴暗的墙角,用老树皮似的手掌抚着眼角,知道辛苦了一辈子的他肯定是心疼钱了,不由笑着安慰道:“放心咧,额们家有钱,以后还会更有钱。”

      皇帝赏赐的几万金,入,说得好听,就是几十贯钱,不过也够维持一阵的开销了。

      闷倒驴上头,已经进入销售的正轨,怎么说一个月也能有上百贯的分成。

      “以后啊,你就不用下地了,请两个仆人,一个种地,一个干家务,日子美美滴。顺便,再给你说上一个寡妇……”

      糟糕,怎么一嘚瑟把这心里话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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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县子,竟这般狼狈,真叫人大开眼界。”常升呵呵大笑,取笑的意思十足。

      不过,谁让他是王恶的先生呢?

      “小杖受,大杖走,谁让他是额阿耶呢,就是皇帝也拿他没法。”王恶无奈的耸肩。“对了,额让人摆流水席,这几日先生便一起用膳罢。”

      常升悠悠叹了口气:“王恶啊,能教授过你们,是额最骄傲的事,只是,额在小王庄呆不了几天咧。”

      王恶的眉头深深拧起。

      常升的学识,开蒙绰绰有余,怎么可能离开?是有人排挤吗?

      “莫想多咧,萧胜教谕升任县丞,县学的几位先生去补了吏目的缺,额就能够补县学的缺。”

      第十五章 乔迁

      “蒙学怎么办?”王恶的问题更实际,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蒙学荒废吧。

      常升笑吟吟的看着王恶,让王恶倍觉奇怪。

      “你这奇葩,从来没关心过学堂。”常升一声叹息。“你是不走寻常路,王虎是完全没心思学,问题是你们光芒太甚,以至于正常的好学者默默无闻。整个学堂,最有希望接额衣钵的,唯有王彪!可惜他的岁数也大了些,不然,苦读之下,秀才还是有望的。”

      这跟在自已与王虎身后的小屁孩,居然这般能读?

      王恶忍不住恍惚了一下。

      “罢了,就他吧。不过,先说好,他顶个三五年就得去县学进学,先生无论如何要让他朝秀才方向努力,至于所需的费用,额来。”王恶摆出一副不差钱的嘴脸。

      “倒是险些忘了,你现在是县子大人了,看来今日不放开肚皮饱食,就对不起县子的盛情啊!”常升笑着打趣,

      肉食到位,还是全庄不分老少的流水席,王恶的名声瞬间扶摇直上,大有盖过族老之势。

      拢共也就花了二十贯不到,县子府就新鲜出炉了。

      上梁、乔迁,一条龙服务,反正那破家里也没多少家当,该扔的扔,唯有那三条腿的桌子,任凭王恶怎么劝说,王老实死活要搬进宅子里,放到自已的卧房,说是要看个念想,王恶也只能由他。

      马蹄声疾。

      “卢国公府恭贺蓝田县子乔迁之喜,特送上琉璃瓶一对,丝帛若干,闷倒驴十大坛……”道贺声中,王恶看到后面那小半车的箱子,估摸着是酒坊的分红,嘴角不由抽了抽。

      要不要这么夸张,换银子来行不行?

      王恶却忘了,大唐是铜本位币,不是银本位币,究其原因是缺银!

      程处默走到王恶身边,“小声”地说:“这是酒坊一个月的分红,不多,也就三百来贯。”

      “哇”的惊叹声满地,整个小王庄都在沸腾。

      三百贯啊!

      小王庄一年苦哈哈的耕种下来,全庄不到一百贯啊!

      这还只是一个月的分红,要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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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国公府恭贺蓝田县子乔迁之喜,特送上横刀十柄,步弓十张,箭矢二百支……”一个小一号的尉迟恭出现在王恶面前。

      “这是尉迟宝琳,也是额兄弟。”程处默大大咧咧地介绍。

      “胡说,明明你是额兄弟!”尉迟宝琳这抬杠的性子果然是家学渊博。

      “胡国公府恭贺蓝田县子乔迁之喜,特送上镇宅石狮一对!”

      王恶承认,自已对石狮之类的东西不怎么讲究,因此也疏忽过去,没想到被秦叔宝家给补齐了。

      看秦忠意气风发的模样,王恶不禁笑问:“看大叔这模样,胡国公的身子应该有起色了?”

      “大有起色!阿郎今日早晨还练了一趟拳,虽然气力还不济,却是比以前强多了!”秦忠的眉梢满是喜色。“阿郎尚未痊愈,少主尚且年幼,只能是老汉代为祝贺,还望县子莫怪。”

      “怪甚哩!胡国公身子渐好,却是大唐幸事,王恶欢喜还来不及哩。”王恶大笑。“今日大叔可得痛饮几杯。”

      “御使大夫魏征恭贺蓝田县子乔迁之喜,特送上亲笔所书牌匾一幅。”

      没想到这老倔头还会送礼,还是派长子魏叔玉前来,牌匾就只有“蓝田县子府”五个大字,标准的魏书,极适宜挂门头上。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耗子下崽会打洞,魏叔玉一派温润君子气象,与程处默、尉迟宝琳大相径庭。

      “尚书右仆射萧瑀恭贺蓝田县子乔迁之喜,特赠手书一幅……”

      比较意外的是,萧瑀这等大人物都来送礼,直到看见来人王恶才恍然大悟,原来萧胜将《三字经》献上朝廷,是走了萧瑀的路子。

      对萧瑀这几上几下的传奇人物,王恶还是很钦佩的,当下恭敬地接过手书,看着上面“启蒙天下”的草书,不禁讶然,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萧相的意思,今年起,整个大唐推广《三字经》,将其定为启蒙必学。”萧胜解释道。

      将手书交给来帮忙打杂的王虎手上,让他挂在中堂王恶继续招呼客人。

      酒是闷倒驴,菜是炒菜。

      小王庄一帮汉子鼓噪着嫌弃酒碗太小,酒倒得太少,才区区半碗。

      “这班土鳖!”程处默满满的嫌弃,却忘了当初自已一头醉倒的英雄事迹。

      王恶拍手,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这不是你们平日喝的浊酒,这是闷倒驴!就是头驴子,一口闷下一碗酒,当场就得倒下!酒烈,不许大口喝,只准抿!谁要醉了,扔渭水里醒酒去!”王恶大声的说道。

      程处默:感觉有被冒犯到……

      细抿之后,庄稼汉们立刻被征服了。

      只有这么辣口的酒,从喉咙辣到肠胃的酒,才配得上关中爷们、老秦子弟!

      尉迟宝琳闷了一口酒,吐着舌头找水喝。

      魏叔玉品相优雅的端着酒碗,慢悠悠的抿着酒,那酒下降的速度却丝毫不逊于程处默。

      “这是甚菜?”自认吃过不少美味佳肴的尉迟宝琳惊愕了,这让味蕾绽放的感觉,就是御宴都比不上啊!

      “爆炒腰花。”王恶扫了一眼,立刻确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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