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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今天是要进宫求情的,当然不敢再乘坐那样张扬的马车了,要知道忠勇伯被弹劾的可是【创建和谐家园】之罪,最忌讳富贵外露,哭穷都还来不及,此刻越显得寒酸,越能博得同情。
许姝对周氏的举动了然于胸,“今日宋二夫人也穿的格外朴素吧!”
踏雪一回想,果然如此,“正是!宋二夫人今日只插了两只银镀金的蟹纹簪和一朵深紫宫花,褐色的褙子上一朵花也没见绣,两只手也干干净净的,不见一件首饰!”
“过犹不及!”许姝轻轻摇头,“宋家本事富贵之家,开国之功勋,再落魄也不会落魄到家中女眷连金首饰绣花裙都穿不起的地步,更何况今日是太皇太后的寿诞,穿的这样素净也失了礼数,到了太皇太后娘娘面前,她老人家该不高兴了!宋二夫人今日的打扮只怕是要适得其反了,不仅帮不了宋家,而且更会让人疑心宋家的不清白!”
“那……小姐可要提醒宋二夫人?”
“不用了!”许姝微微勾唇,“有人会提醒她的!”
到了离宫门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许姝的马车就被拦下来了,拦她马车的小太监很是客气,“劳您稍后片刻,今日宾客甚多!”
许姝点头安心坐在马车里等着,片刻后车帘却被周氏掀开,“离的也不远,不如走过去如何?”
周氏这样心急,许姝只好跟着下了马车,叫请柬交给了门口司礼的小太监,携着周氏一同进了皇宫。
周氏之前也是常进宫的,所以对宫中十分熟悉,又刻意走在许姝前面,三两下就先绕到了文藻宫,故作惊讶道,“啊,怎么走到这儿来了?罢了,既然如此,就先去给太妃娘娘请个安吧!贤侄女可要一同去?”
许姝当然识趣的表示不去了,“太皇太后娘娘那儿还等着我,我就不去了,夫人代我向太妃娘娘赔个不是!”
周氏连连点头答应了,匆忙直奔文藻宫大殿去了。
许姝挽着挽风轻声道,“我们走吧!”
挽风为难道,“奴婢不认得去慈宁宫的路了,太多年过去了,宫中又大修了几次……”
今天来宾众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引路的宫女太监指引的,所以周氏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带着许姝绕到了文藻宫。
许姝笑道,“我也没指望你还记得,今日宫里人来人往的,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好了!”
挽风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环顾四周正要找人问路,就见一个宫女走了过来,“这位小姐是来赴太皇太后寿诞宴的吧?可是迷路了?奴婢给几位引路吧!”
97、引路
“多谢!”许姝颔首道谢,踏雪便塞了个荷包给那个宫女,荷包里是一个五两的小银锭子,出手十分大方,只是在宫中也由不得她不大方,给轻了反而会遭人笑话。
宫女没有推辞,将荷包塞入袖中,态度更加殷勤了三分,“小姐这边请!”
文藻宫离慈宁宫有一段距离,宫女带着许姝穿过一条又一条甬道,路过一个又一个紧锁着门的宫殿,突然前方的一处宫殿的门打开了,一个管事姑姑模样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看到了许姝一行人便指着领头的宫女道,“你过来帮个忙!”
宫女快步走近满脸讨好道,“姑姑行行好,奴婢身上还有差事呢!”
那姑姑细眉一拧,眼珠一番,无比不耐烦的扫了宫女一眼,掐腰恶声道,“连娘娘都叫不动你了是吧?你是哪个宫里的奴才?好大的架子!”
宫女为难的回头看了看许姝主仆三人,继而更加低声下气的对那趾高气扬的姑姑解释道,“这是来赴太皇太后寿诞宴的贵客,奴婢得领着她们去慈宁宫,实在是耽搁不得!”
那姑姑哼声道,“慈宁宫就在前头,直走到底就到了,到了门口自然有人引她们进去,用得着你吗?你就是想躲懒!”
宫女求救的看向许姝,却听许姝道,“既然慈宁宫离的不远了,我们就自己过去吧,有劳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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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排的上号的娘娘就那么几个,都有自己的宫殿,可许姝并不记得有哪一个是住在秋荻苑的,“许是哪个新晋得宠的妃嫔吧!”
“也是!”踏雪了然,越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娘娘越是表现的和气亲切,也只有那些新晋的那些年轻气盛的宫妃才会这么不可一世,身边的人自然也跟着嚣张。
许姝又往前走了一段,转过一道门,却发现竟然走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小姐,没有路了!那个姑姑不是说直走就到了慈宁宫了吗?”挽风不解。
许姝心头一紧,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抓住挽风的手,“快走!”
才走了两步,就听到刚刚转过的那道角门哐当一声的关上了——前方的路却被人挡住了,一个得意的女声含着嘲讽响起,“许九小姐这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呀?这皇宫这么大,路又这么多,走错了路可是会要命的!”
是个陌生的从未听过的声音,可是来人却知道许姝的身份,说话也透着奇怪的意味,显然来者不善,许姝不敢大意,听着她身上的环珮声声,还有开路的仪仗用的熏香,当时受封美人位分的某位宫妃,便俯身行礼,“美人万福金安!”
“你虽然瞎了,什么都看不到,我也不过说了一句话,你却还知道我是美人,果然是聪明伶俐的很!”美人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确信自己没有说过暴露了自己身份的信息,又环顾四周,依旧没有看出是哪里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这美人嘴上虽然是在说着夸许姝的话,但是却说的咬牙切齿,充满了恨意,似是与许姝有着深仇大恨一样。
许姝忖度着这位美人的来意,不肯接话,美人又不叫她起来,她也不敢直起身子,本就单薄的身子不过屈身了片刻双腿就开始打颤起来。
美人却刻意刁难,立在离许姝三尺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姝,迟迟不叫她起来,“民间有言早慧易夭,许九小姐年纪轻轻就久负盛名,恐不是长寿之兆呀!”
这是在咒许姝早死呢!许姝听了却纹丝未动,毫无波澜。
挽风内心不平,狠狠地瞪了眼那美人,美人却专注的看着许姝,眼里的神情渐渐变得狠毒,一把扯下许姝脸上覆眼的布带,“这样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虽然瞎了眼,有了瑕疵,可看着还是我见犹怜呀!死了真是可惜了……”
许姝还是不置一词,眼前的美人便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再三激怒许姝,没想到许姝却不上钩,一副甘心受辱的模样!只要许姝出言表示出有任何不满或者不敬的地方,她便立刻有理由杖杀了许姝,可是许姝却始终保持缄默,让她没有发作的理由。
可是怎么能就这样便宜了许姝!是许姝害的她失宠!是许姝害得她家破人亡!是许姝!全都是因为许姝!她遭遇的所有的不幸都是拜许姝所赐!她要让许姝加倍的偿还!
美人眼里充满了戾气,一把钳住许姝的下巴,尖锐的指甲狠狠掐住许姝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这样一张脸看的真叫人生气!”美人手下越发用力,许姝巴掌大的脸在她用力的捏拧之下都变了形,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掐痕。
美人用力的一甩手,许姝站立不住摔到在地,手肘撞在坚硬的青石板上,疼的许姝紧蹙眉头,发麻的双腿连挪动都觉得困难,索性也不费劲的想要站起来了。
“你说你一个瞎子,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跑出来干什么?”美人突然上前抬脚,一脚踩在许姝脚踝上。
正要用力踩下去,身边的随从突然低声道,“美人当心,别留下口实!”
美人冷笑一声,“那也要她还有命去告状才行!”
这时踏雪身上突然掉下来一物,掉在地上发出声响,美人脚下一顿,闻声看过去,似是是一本书籍,遂示意仆从将地上的书捡起来呈上来,脚也跟着松开了。
书名是一串奇怪的字符,美人一个也不认识,却不想在许姝面前暴露,便故作玄虚道,“没想到许九小姐还带着这样的书,是想显得你博学吗?”
从书卷落地开始,许姝便知踏雪是想替她解围,想借太皇太后的名义在震慑眼前这位美人,不忍拂了踏雪的意,许姝再次福身,趁机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双腿,“这《妙法莲华经》是师傅让臣女献给太皇太后娘娘的贺礼!”
是要给太皇太后娘娘的东西!那美人神色一顿,刮在纸面上的鎏金护甲也悄然收回了。
98、家仇
太皇太后笃信佛道是天下皆知的事,妙凡师太是举国闻名的得道高人,许姝是得太皇太后亲邀来赴宴的,带着妙凡师太呈给太皇太后的寿礼,这人动不得呀!
可是美人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过许姝,她不得出宫,许姝又不常进宫,上次许姝进宫她被皇上禁足,这次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为了今天,她策划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让许姝落到她的圈套里,怎么能就这样让许姝走了呢?
哥哥被处斩了,祖母惊吓过度一口气没上来死了,母亲疯了,嫂子悬了梁,父亲病死在流放的路上,年仅十三岁的妹妹被押解的官差夺去了贞洁,尚在襁褓的弟弟【创建和谐家园】家的卫兵活活摔死,而她自己也因此而被皇上厌弃禁足,她蒋家落得如此地步都是因为许姝!
凭什么她蒋家家破人亡了,许姝却踩着蒋家人的尸骨无限风光!
她既然敢让人将许姝引过来,就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她蒋家阖族早就已经零落散尽了。
蒋美人脸上是孤注一掷的疯狂,狠狠的给了刚刚提醒她的那个随侍宫女一巴掌,“要你多嘴!”可是打过之后却也有一丝后怕,幸亏有人提醒,如今是非常时期,确实要小心再小心。
这一巴掌打的踏雪挽风等人心头一紧,紧接着就见蒋美人走向了许姝,瘦弱纤细的许姝在高挑丰满的蒋美人面前显得格外的娇小,蒋美人抬起许姝的脸强迫许姝“看”着她,“你虽猜到我是美人的位分,却不知道我是哪个美人吧?看在你就要死了的份儿上,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吧,我姓蒋,是大历五年入的宫!”
姓蒋……蒋家……蒋豪!
许姝终于明白蒋美人对自己的恨意从何而来了,只是她这对自己的恨却来的太过牵强了!蒋豪掳人既非自己怂恿,也没有出资赞助他挖地道修宅院,自己跟蒋豪唯一的关系大抵就是自己揭开了掳人案的真相,坐实了蒋豪的罪行!
可蒋豪掳人是事实,并不会因为自己的介入而改变,还是说眼前的蒋美人以为只要自己不揭露真相,蒋豪就能逍遥法外吗?那她也太小看大胤朝了,即便不是自己,早晚也会有人破了这个案的,只是恰好是自己出了这个头,所以自己就要承受着蒋美人迁怒而来的怒火。
抓蒋豪的京兆府,给他定罪的是大理寺,操检蒋家的是刑部,冷落蒋美人的是当今圣上,可是这些人蒋美人都怪罪不了,也惹不起,唯有自己这个点明整件事情又身无长物的人是她能力范围之内能动的。
可见人性都是自私的,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而非客观存在的事实真相!又或者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悔恨悲痛等等一系列的情绪而将之转化为愤怒,倾注于某一个人身上,以这种方式来完成自己内心的救赎。
可是蒋豪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蒋美人的恨意来的毫无由来,她许姝绝不承受这种无妄之灾!
“原来是蒋美人!”
“就是我!我的哥哥……我的家人都是因为而或是惨死,或是不得善终,这笔账我今日我就要好好跟你清算清算!”蒋美人面目狰狞,露出几分得逞的笑意。
“这笔账并不是我欠下的,美人找错人了!”许姝拂开蒋美人的手,屈下的膝盖也缓缓站直了。
许姝的站直让蒋美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继而大怒道,“好你个许姝,我没有叫你起身你竟然就敢站起来,看来你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了,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终于找到了发作的借口,蒋美人冷笑着扬起了巴掌,挟着她满腔的恨意,眼看就要打在许姝脸上了,许姝毫无畏惧的抬起头,“有一件事蒋美人怕是还不知道吧!”
蒋美人一愣,手顿在空中,许姝接着道,“领我一路过来的那个宫女在路上碰到了莲美人,莲美人似乎不太喜欢她!”
蒋美人眼里闪过愤恨,自己失宠后那个小【创建和谐家园】就迅速得宠了,正是因为这个小【创建和谐家园】取代了自己,自己才复宠无望,而且小【创建和谐家园】还一举得封美人与自己平起平坐了!
蒋美人心中愤恨难平,却不愿在许姝面前输了底气,强撑着口气道,“远水救不了近火,太皇太后都保不了你,难道我还会怕区区一个莲美人吗?”
蒋美人将那本《妙法莲华经》用力的拍到许姝面前,许姝忙接住了,“美人当然不会怕她!相反,美人不仅不用怕她,或许还要感谢她呢!”
蒋美人又是一愣,就听许姝接着道,“与莲美人分开后,莲美人一直派人跟着我!哦,忘了说,上次我进宫时得罪了莲美人,莲美人十分的不喜欢我,所以莲美人大抵和你有着同样的目的!”
莲美人派人跟踪许姝也是为了算计许姝,但是她必然不会料到蒋美人会横插一手,所以莲美人的计划里是不会考虑到蒋美人,只会将她和许姝一同收拾了!
蒋美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暗恨莲美人多事,虽然恨急之时她偶尔是会有许姝同归于尽的想法,但是若是有既能报复了许姝,还能保全自己的方法,那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一开始她才刻意激怒许姝,想让许姝犯了错,她才有理由责罚许姝。
但是现在莲美人也掺和进来了,若是她还在此处与许姝纠缠下去,被随后赶到的莲美人看到,岂不是又落人把柄了?那她还怎么脱身?
“算算时间,蒋美人也快到了吧!”许姝拿着经书,一派的气定神闲。
蒋美人把心一横,指着随行的两个小内侍道,“速速将她给我勒死!”
踏雪挽风闻言也顾不得规矩了,连忙爬起来站到许姝身前,要将挡在身后,许姝轻轻摇头,将她们俩拨到了自己背后。
蒋美人见状冷笑一声道,“不用急,她死了就轮到你们俩了!”又厉声吩咐内侍,“还不快动手!”
小内侍踌躇着上前,手里拿着的系了活扣的绳子在不停的在抖动,回头磕磕绊绊道,“美人,若是被人发现了……”
蒋美人扭过头道,“不是还有莲美人吗,许九小姐也说了,莲美人跟她有仇,嫁祸给莲美人就行了!”
99、偿命
“几个月不见,姐姐栽赃嫁祸的本事也没见减呀!”
被蒋美人关上的角门被轻轻推开,一袭粉衣宫裙的妙曼女子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看着许姝,笑的十分阴沉。
这个声音许姝很熟悉,是莲美人,看来自己猜对了,那个暗中跟踪自己的人果然是莲美人的人。
没想到莲美人来的这样快,蒋美人有片刻的慌张,不过转瞬却冷静了下来,许姝说过,莲美人与自己有着相同的目的,她们都不想许姝好过,所以她们没有利益冲突,完全可以同心合作,而且只要将莲美人也拉下了水,那她也就没了可以威胁自己的把柄了。
蒋美人娇笑道,“妹妹怕是听错了,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哦?是吗?姐姐这是在说妹妹老了,耳朵不好使了吗?罢了,姐姐毕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儿了,虽然久未见驾,但是姐姐的教诲妹妹听着就是了!”莲美人笑意盈盈的看了眼蒋美人,就又将目光重新落回在了许姝身上。
莲美人这是在嘲笑蒋美人年长失宠,蒋美人咬牙切齿道,“妹妹正是二八好年华,如花似玉的佳人,怎么称的上个老字呢?反倒是姐姐我可是真真长了妹妹好几岁的,要说老,那也是我先老才是!”
莲美人咯咯笑出了声,拿手中的团扇隔空虚点了一下许姝,“这不是许九小姐吗?怎么在这儿看到了?”
许姝又是福身问安,莲美人似是有意坐收渔翁之利,等着蒋美人动手,所以并不为难许姝,只是开口说的话却格外的有深意,“许九小姐是来赴太皇太后娘娘的寿宴的吧?筵席就快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去迟了可是对太皇太后娘娘不敬,她老人家要不高兴的!我就听说宫里曾经有位梅嫔,就是因为赴宴晚到了一刻钟,就被太皇太后娘娘贬至冷宫,最后孤零零一个人病死在冷宫了!啧啧啧……真是可怜的很呐……”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蒋美人目光一闪,借刀杀人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而且还是一把无敌至尊的刀。
许姝抬头一笑,“臣女是个瞎子,走的慢,太皇太后娘娘她宅心仁厚,定不会怪罪于我的,况且我还带了她老人家最爱的《妙法莲华经》!”
看了眼自己刚刚拍到许姝怀里的经书,蒋美人灵机一动,猛的上前一步抢过经书,三两下就将经书撕的粉碎,蒋美人将碎屑往许姝身上一抛,得意道,“什么经?在哪儿呢?何不拿出来也让我等长长见识呀!”
深秋的天气莲美人还轻摇着一把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见状更加得意的看了眼蒋美人,这种借刀杀人的滋味儿实在是太舒服了!她只用来瞧个热闹,就有人出手替她出了气,即使会东窗事发,论罪也论不到她这个看热闹的人身上。
许姝从身上摸到一片经书的碎片,紧紧拽在手里,肩膀轻微的颤抖着,垂着头,可是却一言不发,一直挺得笔直的背脊也弯了下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颓然而绝望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