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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大宋》-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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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唐奕只得从最基层做起,把目光转向了餐饮业。

        大宋的餐饮业十分发达,在这个中餐体系初步成形的时代,后世的一些菜品十分适合宋人的口味。

        此时的大宋植物油还只用来点灯,炒菜还被京城里的大酒楼当做独门秘技藏着掖着,唐奕就算卖生煎包,也能挣个盆满钵满吧。

        于是,唐奕一咬牙,把死鬼老爹唯一留下的宅子也给卖了,毅然在西市街面上盘下了一间铺面,开起了“唐记食铺”。

        而唐记食铺卖的,就是生煎包。

        呵呵……堂堂穿越众,梦回千年,却卖起了包子,也是没谁了。

        ……

        至于吉他,纯粹是把唐奕憋得没法儿的产物。

        宋朝虽然是繁华至极,但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还是太过单调。况且,大宋朝那些“找乐子”的地方,他一个十四岁的孩牙子也去不了啊。他总不能十四岁就步了那个便宜爹的后尘,流连烟花柳巷吧?

        实在无聊,唐奕就想把后世他唯一的爱好——吉他鼓捣出来。

        虽然他只会弹,不会做,但是玩了那么长时间,他对这种乐器的了解还是很深的。没做过不要紧,慢慢摸索着来吧,反正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总有一天会做出来的。

        到时候,唐奕就抱着吉他,给古人们吼一首《多么痛的领悟》。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老子在千年之后过得好好的,却被扔到了北宋,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第2章 拍桌子

        唐奕专心的扣着琴头,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把琴头已经雕琢得差不多了,只要再找铁匠镶上品柱,打几个调音钮就算完工了。至于琴箱,唐奕觉得自己做着应该有点费劲,只得画出图来,找专业的木匠来做了。

        等吉他做出来,唐奕还就不信了,柳永那货靠填几句酸词就能吃一辈子软饭,小爷肚子里的那些伤感情歌,还不把大宋的靓姐儿们迷得北都找不着?

        ……

        街上人潮熙攘,唐奕则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洋洋自得,完全没注意到,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头带纶巾的老头大喇喇地走进店来,见唐奕怀抱“半截扁担”,劈头叫道:

        “大郎,莫要不务正业,快些做饭,老夫饿了!”

        唐奕抬头一看,不禁白了老头儿一眼。

        “蹭吃蹭喝还这般理直气壮的,除了您,可能全邓州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老头眼睛一立,“胡说!怎是蹭食?老夫前些天还给你提了几斤牛肉来,全当饭资!”

        唐奕有些哭笑不得地放下手中活计,抱怨道:“您老是提来二斤牛肉不假,可二斤牛肉抵半年的饭资,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少废话!”老头儿大手一挥。“大不了改日再提二斤来便是。”

        “……”

        牛在这个时代是极为重要的生产工具,所以宋律禁止屠牛,即使是伤牛、病牛也要到官府报备才可宰杀贩卖。是以,牛肉在大宋是最珍贵的肉食,尤在羊肉之上。

        但是,您老二斤牛肉吃了我半年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

        这老头儿姓孙,是隔壁医馆的坐堂郎中。自从唐记在西市开门迎客,两家一墙之隔,免不得时常往来。一来二去,这孙郎中倒是与唐奕混得顶熟,时常来唐奕这里蹭饭。

        唐奕知道孙郎中膝下无儿无女,孤苦无依,倒也乐得他到这里来搭伙。

        至于那些抱怨的话,纯粹是两人闲来无事逗闷子的玩笑之语。

        要知道,与这老头儿逗嘴可是唐奕现在唯一算得上消遣的营生了。

        唐奕经常拿一些后世的卫生常识,还有论坛里看来的对大宋的见解来为难这老头。常常弄得老头云里雾里,非要和唐奕争个面红耳赤才肯罢休。

        昨天,两人还就“病从口入和个人卫生”这个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

        唐奕探头瞅了一眼店外,马伯新做的两锅生煎已经销售一空,正在收摊。

        觉得也是时候管管自己的肚子了,唐奕绕出柜台,对孙郎中道:“早晚让您老给吃穷了!”说着,就进了里间的厨房。

        孙老头儿满意地目送唐奕进了厨房,他来蹭吃,倒不是没钱,作为邓州最有名的郎中,孙老头家底还是很丰厚的。主要还是这唐大郎的一手好厨艺,让人吃了一次就放不下。

        再说,这小子别看只有十四,但是能言敢讲,倒不失一个“有趣”之人。

        马伯在外面收的差不多了,回头见孙郎中坐在店中,不禁摇头轻笑。心说,这位老倌来的倒是时候。

        往灶里又添了几块木柴,揉面打馅儿,又摆上了一锅生煎准备一会儿供几人自食。

        当众人各自忙活,孙郎中翘着二郎腿等着开饭之时,两个气质不凡的老少走进店来。

        马婶一见,急忙上前,满心歉意道:“两位原谅责个,小店刚好收档了。”

        两人一愣,“收档了?这么早?”

        这两位一老一少,都做文士打扮,一看就是有学问的大户之家出来的。

        老的那个,须发灰白、目光如炬,一步一姿都透着一股中正之气;少的,看上去十【创建和谐家园】岁的样子,布袍纶布,书卷气极浓。

        宋人爱极了读书人,只要喝过几年墨水,走到哪里都倍受尊敬,连孙郎中这等平日颇为倨傲之人都恭敬地柔声道:“两位不巧,这唐记卯时一过就收档了,如想品尝唐记美食,可中午、晚上再来。”

        那少年人听闻,不禁一脸失落,懊恼地对那长者道:“都怪孩儿起晚了,要是早点出门就好了。要不,我们去别家寻些吃食,改日再来?”

        那老者皱眉看了一眼唐记边上那家面食铺,似是没什么胃口,出声道:“算了,为父还不饿,你若是想吃,就买些带走,咱们直接出城。”

        说着,转身欲走。

        那少年不禁眉头锁得更深,迟疑了一下,对马婶施了一礼。

        “这位婶子,原谅责个!家父近来体虚病弱,胃口很差,唯对贵店的生煎生出些兴致。婶子能否行个方便,念在家父的份上,单起一锅?”

        “这……”马婶一阵为难,要说这文生一片孝心,所请并不过分,人家大老远奔着你来了,却没吃到,必是心中失落。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若是人人都来“求方便”,那唐记十二个时辰迎客也忙不过来。

        正当马婶左右不是之时,唐奕端着几盘小菜从里间出来,朗声道:“外面灶上不是还坐着一锅吗?给两位客官捡上几个就是。”

        唐奕发话,马婶自然从命。笑声问道:“两位是外带,还是在小店里面享用?”

        那老者见店家肯变通,自然就折了回来。略一沉吟,便道:“多谢店家通容了,就在贵店用餐吧。”

        唐奕放下菜肴,见马婶引着那两个文士落坐,不禁多看了那老者几眼。

        这老者虽然脸色略显灰白,但却神清气定,灰白的须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略显陈旧的儒袍也是浆洗得十分干净平整,一双锃亮的眼眸射出坚毅而摄人心神的光芒。

        到了大宋之后,唐奕接触的多是市井小民、商户行武,至于读书人,也只是在街面上见过。像老者这般风度的,更是第一次见。

        ……

        时间有限,唐奕只做了一道小炒牛肉、一道素炒时蔬、一盆蛋花汤,因主食是生煎包,为免油腻,又做了一道凉伴黄瓜,再加上现成的萝卜泡菜。

        简单的四菜一汤,色鲜味美,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涨。

        孙老头常来常往毫不见外,唐奕刚把菜摆上桌,他就拿起筷子开动了。

        夹起一块牛肉满足地放到嘴里,一边闭目细品,一边含混道:“我看,大郎这手艺只卖生煎却是可惜了,开家正店,一准是邓州第一的酒家。”

        唐奕不禁笑了,“你还想让我当一辈子的厨子不成?”

        ……

        这边孙老头与唐奕、马婶有说有笑,却不想早就引起了旁桌那两个文士的注意。

        只听那青年文生向那老者道:“想不到,这店家还卖炒菜。父亲大人想必也怀念这种京城独味了,我们点上几道如何?”

        老者微微一滞,木然点头。

        闻听此言,孙郎中急道:“两位是误会了,唐记只售生煎、泡菜,炒菜只是大郎自家餐桌上的吃食,并不外卖的。”

        二人一听,不由失望。

        孙郎中一乐,“两位一看就是见识广博之人,这炒菜之法,可不是一般人见过的。”

        “当年在京城却是尝过的,只是没想到,在邓州城也能见到京城的炒菜。”青年看了一眼唐奕那桌的美食,欲言又止。

        其实,他很想让店家再通融则个,为他们父子也来上一桌炒菜。但是,读书人讲究个适可而止,刚刚麻烦人家多售了一份生煎,现在又有别请,未免有些得寸进尺。

        唐奕一笑附和道:“无非就是滚油热锅,大火急炒,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京城里的大酒楼故弄玄虚,想要垄断生意罢了。”

        说完,在马婶耳边耳语两句,马婶就进了厨房。不多时,端出几盘和唐奕这桌一样的吃食,送到两位文士桌上。

        “我家大郎说做的多,匀出一些给两位尝鲜,却是没什么花样儿供二位选择,二位莫怪。”

        青年人不禁喜上眉梢,连连向马婶道谢。

        这时,马伯的生煎也已经出锅,两桌人各自用食。

        孙郎中左右看看,不由向马老三问道:“怎么不见你家小子?”

        “一早就去城东采买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唐记生意极好,不光供应早餐,午、晚两餐也卖生煎,而且生意不比早上差。

        一天下来,要出五、六十锅的生煎,面粉、菜肉的消耗不小,几乎每天早上,马大伟都要去城东的菜市采买。

        “不用管他,咱们吃咱们的,灶上给他留着呢。”

        孙郎中见怪不怪,一边安心吃饭,一边与众人闲聊。

        “你家小子二十有四了吧?现在生意这么好,让唐大郎赶紧把他爹欠下的佣资还上,好给大伟找门亲。再拖下去,有钱都没好小娘愿意了。”

        马老三一颤,欲言又止,偷偷地看了唐奕一眼。

        其实他想说,唐大郎不改大户之家的作派,使钱从来都是大手大脚,食铺生意虽好,但也顶不住这般挥霍。

        见无人应声,孙老头自知无趣,又把话头儿扯到了别处。

        众人边吃边聊,聊着聊着,马伯突然没头没脑了冒出一句,“听说朝庭下了诏谕,朝官因被弹劾,虽然不曾贬降惩罚,但有改移其他官职,一律四周年磨勘?”。

        “你那都是老黄历了。”孙郎中边吃边道。“此令去年初就有了。听说,就是专门针对范相公和那几位新政之臣的。有人怕官家把范公调出京城没几天又召回去,才逼着官家订下的这四年之期。”

        马伯急道:“管他是新是老,只要有这么一条儿圣谕,那岂不是说,范相公四年都钉在咱邓州了?”

        众人没注意到,另一桌的父子二人听闻之后,都不由的一滞,那老者更是送到嘴边的一箸小菜停在半空。

        马伯继续道:“俺老汉可不管什么新不新政,只要范相公在邓州不走了,那就是咱们邓州的福气。范相公来了邓州还不足年,却已让全州上下一新,不仅免了繁琐农税,而且政令昌明,百姓得利。听说,近期还在修书院,大兴文教。”

        唐奕一声嗤笑,“朝庭失了一位治世之臣,却便宜了咱们邓州百姓,这算不算是讽刺。”

        如果早生个十年,唐奕一定要给这位范大神写封信,让他别鼓捣什么改革,最后只能是把自己给坑死。

        马伯一脸的憨直,“十个好宰相也不如一个好知州,俺老汉可不管什么能不能臣,只知有范公在邓州一天,咱邓州就有好日子过!”

        孙郎中也叹道:“范相公主持新政,前年还是如火如荼,大有治世安民的气象。谁能想到,这天说变就变,转眼之间,范相公、富相公、欧阳相公就失了势,吵得火热的新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唐奕正在心里吐槽,嘴上自然不善。

        “狗屁不通,形势不明,早点收场倒是好事。”

        孙郎中知道他又要说那套歪理来糊弄他们,揶揄道:“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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