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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初唐》-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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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行,走,我们去……”正想把这位小同学挟持到我的房间暴打一顿消消刚才被裹了一袖子油的心头之恨,老爷子又开口了:“就在这说吧,俊儿这个……”老爷子指了指桌子底下:“这个厚黑名家,老夫也好奇得紧……”

        老爹发话了,一家子安静地拿眼睛瞪着我。

        “……说起来,这个汉高祖与晋太祖是厚黑名家……这个……这个是很有来历的……”糊弄,得把这帮子老少给忽悠过去。

        “哦?……”老爷子这下来了兴趣,抿了口茶水,抚着胡子点头示意我继续。

        “厚字大家都知道是啥意思吧?”就像是回到了后世在课堂上教书的感觉,很摆显。

        李治赶紧点脑袋:“我知道,就像我姐姐说的,俊哥儿脸皮很厚……”

        爆发,爆发了,老爷子的茶水卟哧喷了我一脸,李漱脸色红得跟猴【创建和谐家园】似的,赖在我老妈怀里叽哩咕噜直笑,啥意思,我脸皮厚?天地良心,还没大姐您三分之一厚。

        我只能用极其哀怨地眼神看着老爷子。没办法啊,他是爹,我是儿,打我都不敢吭气,何况就喷俺一脸口水,若是发牢骚,不被老爷子拿鞋底抽才怪。

        老妈想笑,又觉得笑自己儿子又不太对劲,看眼怀里红着俏脸羞愤地盯着诚实的小李同学的李漱,看眼一脸悲愤的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一脸的古怪。

        大哥好半天在忍住没笑出来,表情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吭哧半天也不知道安慰我。还兄弟……

        绿蝶涨红着小脸蛋,掩着嘴,一脸古怪地提着水壶往外赶,才走到门口,已经依着门褴在外面抱肚子了,这个死丫头,回去再收拾她。

        ……

        “厚……黑……莫非俊儿说的是脸厚心黑?”不愧是俺爹,喷了儿子一脸茶水之后,知道赶紧替儿子解围,看再老爷子将功补过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赶紧点点头:“秦未之时,天下大乱,农民起义此起彼伏,能者甚多,如项羽、刘邦、韩信……心黑如墨者,项羽尚逊刘邦一筹,项羽虽然坑秦卒……”一干人听得如醉如痴,卖个关子,美美地抿口茶水又继续话题:“说脸皮厚……”瞪了正偷偷摸摸露半边脸看我的李漱,李漱豪不示弱地瞪了我一眼,还拉拉我娘的衣袖,示意我又在威协她这个弱女子,当即被老妈赏了记眼镖。

        惹不起……算了,咱继续发表新学说:“……当推刘邦,厚黑之祖,非此人莫属,从一介小小亭长……直至汉末三国,天下纷乱之际,群雄倍出,为枭雄者,当推曹操,不过,他的特长在于心狠手黑。逮谁杀谁,自己的手下敢杀,皇后皇子照杀不误,心黑至斯,平民百姓更是不在话下……当推刘备,一生之中,寄人蓠下之事不知道干了多少回,曹操手下混过,吕布边上呆过,刘表那也混过……”胡扯瞎掰谁能有我利害。

        两盏茶水下肚,挑灯演说了近个时辰,李漱安安静静地端坐着老妈身边,双目灼灼,目不转睛,每每我说到要点,李漱都会凝眉微忖,似乎很有体会,这小萝莉智力发育还行……

        李治小同学一头雾水,似有所悟,却又不知道悟在哪儿?倒是看本少爷的目光越加的崇拜。嘿嘿……

        倒是老爷子抚须微微点头,一脸心中了然的淡笑,大哥很用力地拍拍我。“二弟这一番厚黑之言,确实让为兄开了眼,司马父子……能人所不能,确实与面厚心黑之说有共通之处,那汉高祖刘邦更是……想不到……呵呵呵……”很欣慰自己的弟弟总算长进了。

        李漱依旧皱眉作苦思状,李治小屁孩作恍然大悟状,其实俩皇亲眼里都还有迷茫,看出来了,咱家的人领悟能力就是不一样,不愧是房家的血统,哇哈哈哈……臭小孩,老三房遗则这家伙干吗?哼哼叽叽地又爬过来裹我一身口水。

        总算是回去了,奉老妈之命,送这俩皇亲回皇宫,李漱提议走路,我表示反对,李治标准的墙头草。投票:二比一,我输了……靠,早知道就该让绿蝶那丫头或者是忠仆房成一起送这俩臭小孩,最少也能打个二平啥的。

        怀着郁闷的心情,路走了一半,“真羡慕你有个好娘亲……”李漱抬起了脸颊,在火把的黄光与雪地的交映下,呈暖色调的秀美脸蛋在我的眼前晃悠,身上一股清淡的芬芳在散发着,挺翘的胸部随着节奏在颤动着,我偷偷地咽了下唾沫,很庆幸,她没发现。

        赶紧低头作认同状:“恩恩……”不小心又看到了她的脚,李漱的脚很小,大概三十码左右,小巧的红色蛮靴子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印痕。

        “我没有娘亲……”李漱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把我吓得一跳。这小萝莉神经病犯了?

      第34章 好人没好报……

        李漱看着我,笑了:“不信吗?……天之骄女,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公主竟然没有娘亲?……”很漂亮的笑容,齐齐的白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可偏又让你感觉不到一丝的喜悦,只有一股悲凉而淡漠情绪缭绕在她的眼眸之间。

        “有点……有点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然再笑,可是我可以看到她那发自内心深处的认真。还好,声音很低,走在前面正跟着从宫里赶了过来接二人的侍卫聊天的李治他们没有注意到这边很令人震惊的话题。

        “我只有母后,那位坐在太极宫立政殿里,永远娴熟温宛,不大喜,不大哀的母后,可她不是我的娘亲,就算是她去世,我也没办法流出那怕是一滴眼泪……”语气很落寞低沉,我记得,我有一位双亲离异,跟着父亲和后妈一起生活的学生,有一次因为在学校后园痛哭被我叫到办公室谈话的时候,她说话时,那表情,那语气,如此的神似。

        心里有些替她难受,难道“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比达尔文进化论还真实?

        “……你母亲呢?难道跟你爹离……离……”差点把自个舌头咬住,看来还有点不太习惯不说离婚这俩字,皇帝的老婆能离婚?这离婚证谁要是敢发,老脸被人涮的皇帝陛下肯定直接来个灭十族啥的。

        她没在意我的语病,呆呆地望着跟前一株光秃秃的枯树:“我记事开始,就没见到过我的娘亲,她的声音,她的模样,她会否搂着我喊我的名字,我的记忆里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你说……我有娘亲吗?……”她的笑颜如同夜晚绽放的昙花,泪水溢在眼眶中,睫毛上了沾上了晶莹细钻,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如同那逝去的流星般……

        我没来得及回答,或者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垂下了玉颈,自顾自地又继续着:“父亲不记得我母亲的姓名,能记得他的敌人的名字,他可以记得那些为他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将士的名字,也可以记得……记得他宠爱的子女的名字,却偏偏记不得那些为他生儿育女的嫔妃们的名字……”

        看着她,说不清是可怜还是担心,或许二者皆有,又或者,夹杂着其他的情绪,但这一刻,我张着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到了,俊哥儿,我们先进去了……”前面不远处的李治呼唤声让我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是吗?……快回去吧,我们进去了……”低垂着头的李漱声音淡得听不出一丝的情绪,这可不是好现象。

        “等等……”就在李漱快要进入宫门的时候,我终于开口了。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什么事?”李漱回头望着我,李治也伸出半个脑袋,很好奇的样子。

        “我……我是说你不用太担心。”安慰,怎么安慰,这家伙可不是我的学生,是皇帝的女儿。

        “哦……还有吗?”李漱嘴角上带着笑,有点怪怪的,像是在欣慰。

        “我的意思是说……别忘记了下个月把债务还清了……”话到嘴边,我才发觉不太对劲,这好像不属于安慰人的话吧?……

        “你说什么?!”李漱柳眉侄竖,眼角快提到发际了,看样子,这丫头真气坏了,左右看了下,没武器,从地上捧起团雪就朝着我扔过来:“房俊……你这个无赖!”

        冰凉凉的感觉从我的脖子一直伸延至腰腹,赶紧头朝下使劲地抖那些钻进了领口的雪。

        李治不是好东西,兴灾乐祸地在宫门边直叫好。那帮该死的宫门侍卫竟然在看笑话,表情扭曲,脸憋得老红,既然你们不拉架,可别怪我堂堂血性男儿急眼了。

        李漱捂着嘴吃吃的笑,柳条般的腰都折起了,这一刻,被怒火激起斗志的我爆发了,打倒封建主义、帝国主义、资本主义这三座大山的热血共青团员、红小鬼的忠魂在我的体内复活了,抄起一团雪冲上前俩步,再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把就抹这丫头脸上,凉得这丫头尖叫着在原地直跺脚,得手了咱反身狂奔,八步赶蝉嗖嗖的。李漱一面惊叫一面尖叫:“死房俊!臭小子!……等着,明天有你好看……”

        抱着棵大树直喘,回头看看,那李漱没追过来,今天咱总算是报了一次仇了,李漱那丫头性格不错,已经恢复了彪悍的河东狮风格,心情应该回复了,抖掉掉进领子里的雪沫,化了的雪水冰凉冰凉的让我有点哆嗦,该死的疯婆子,早知道就不给她做这种心理辅导了……

        回家装伤风咳嗽,被老妈子赏了一暴栗之后,混了一天的病假,明天李漱那丫头的报复计划肯定会落空,想像下她的表情,一定很搞笑。那一夜,竟然梦见了李漱那丫头,搂着我老妈直唤娘亲,醒来后惊出一身的冷汗,怪事了,这丫头会妖法不成,竟然在梦里报复咱。

        ……

        “嘿咻嘿咻……”我气喘吁吁满面红光大汗淋漓,肌肉上的汗水都快流成了小河……

        “少爷……别……”绿蝶小脸粉粉的,也是一头的汗水……

        “别啥?没见本少爷我正处于要紧关头吗?嘿咻嘿咻……”我怒目一瞪,裂嘴露出一排雪白的门牙邪恶地笑道。绿蝶这丫头脸更红了,战战兢兢地,红润润地嘴被白齿咬着。

        “这天冷,万一受了凉,夫人要怪罪的……”绿蝶水灵灵的双眸怯怯地看着我,偶尔一声响动,都会让这丫头惊慌地左看右看,如同做贼。

        “怕啥?嘿咻嘿咻……”我虎躯狂震,【创建和谐家园】着的上身肌肉隆起,如同斯瓦辛格附体。

        “……可……可万一夫人知道你是装病……”绿蝶的小手使劲地揪着衣角,还是很担心。

        “好啦好啦……本少爷就不练了……”最后举了几把,才把手中那二百来斤重的石锁放下,立即压得雪地咯咯咋咋吱叫唤,陷下去不少,接过了绿蝶递来的毛巾擦着汗水,早锻炼之后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大冬天的,锻炼之后,太阳照在身上,那感觉如同夏日里喝了杯酸梅水,说来也怪,或许是身体里残留的房遗爱的彪悍性格在作祟,前世懒得跟猫有得一比的我现在每天早上要是不起来活动一两柱香的功夫,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不过这样也好,看了眼自己的肌肉,嗯嗯,很满意,牙口好,胃口好,身体倍棒,至少可以多活个二三十年,一般的小流氓啥的随便拿翻七八个,哇哈哈哈……

        “绿蝶。”

        “在……”

        “你觉得少爷我怎么样,这身肌肉结实吧……”很摆显地摆了个健美姿势,可惜咱没练过健美,胸肌不会跳,不然更完美了……不问还好,这一问,绿蝶脸红的跟朵玫瑰花似的,捂着脸就往院门跑:“奴婢去看少爷的鸡汤炖好了没……”

        “丫头,跑什么跑,刚才不叫你看的时候你还不是一个劲的瞧?……喂……”搞不懂了,真是……唉,像咱这样的实在人太少了。不过,很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看来,我又向邪恶大叔迈进了一步,竟然懂得调戏绿蝶这小萝莉了,哇哈哈哈……

      第35章 版权被劫……

        “娘!……”我瞪着老三,赶紧大喊起来。

        “怎么了?”老妈惶急急地从屋外走了进来:“俊儿是怎么了?”

        “瞧老三干的好事……”手指头指着还蹲在原地观察一坨黄金里的寄生虫的老三……

        “这死小子,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东西收拾干净。大白天的……”老妈疾行几步,把未来的生物学家房遗则一把拽开那坨臭哄哄的黄金,上去就是一巴掌。

        老三嘴角一扁,又准备干嚎了,家丁们赶紧冲进来,拿灰扑上去,三五下收拾干净,空气的味道总算是好了些。本少爷施施然地坐下来,端起杯茶水,准备欣赏老三表演嚎哭神功,就这当口,“老爷,您今个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大少爷您也来了……”房叔的声音。

        “呵呵……房慎,今天多添些菜,备些酒,老夫今日得陛下……”老爹的声音,或许是外面的声音吸引了老三的注意力,瞪着大眼睛瞧着门外。

        “怪了,今天你父亲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老妈听到了房叔的声音,胡乱帮刚拉完屎的三弟开了下【创建和谐家园】就递给在一旁的奶娘,朝外迎了几步,果然是老爷子回来了,今天气色不错,满面红光,大哥就跟在他身后,也是很高兴的样子。这时才注意到大哥手里还捧着书轴,大哥一扭身让过我的手:“二弟别闹,快先坐下……”

        “哦……”不就是个书轴吗?跟捧个宝盒似的。

        “夫人……呵呵……节儿、俊儿,来……都过来坐下了。”老爷子今天不是一般的精神,围着软榻一个劲的转圈抚须。抄起才拉完屎趴在奶娘怀里哼哼叽叽的老三,就在他小【创建和谐家园】蛋上叭叽叭叽亲了俩口,看的我跟老妈还有奶娘都俩眼发直,老爷子这是干啥?

        老爷子可能发觉自己亲的地方味道不大对,赶紧把笑得呲牙裂嘴的老三丢回给奶娘,抄起一块手巾就抹嘴,又抄起桌上的茶壶漱口,方才长出了一口气,抚须好半天才恢复到宰相嘴脸,严肃了下表情,示意大哥把卷轴打开。

        我想笑,挨了娘亲的掐指功后赶紧整肃表情,神态到表情都很严肃,就是双脚不听使的瞎抖。

        老爷子一脸黑线地哼叽俩声,瞪我一眼才开口道:“……陛下今日退朝后召我们父子进见,特赐了这幅字给俊儿……说是前几日,他的兄弟曾与俊儿见过一面,很喜欢咱们这孩子,这首诗词《沁园春·雪》便是当日陛下于宫中所作。陛下还亲手抄写了一份……真是厚待我房家啊……”

        “沁园春。雪……”李叔叔想把篡改、抄袭伟人诗词的罪名砸皇帝陛下脑袋上?强悍的叔叔啊。可……可那明明是老子的版权啊?太……太生气了,气的我都张口难言。

        “陛下竟然给咱们家俊儿赐字?……”老妈看完了大作之后,惊讶得掩嘴惊呼,搬起我的脑袋死死盯了老半天,应是不敢相信自己那整天只知道上房揭瓦、吹牛显摆、胡吃海喝的混帐孽子竟然能这么得李家王爷跟皇帝的喜爱……

        “呵呵呵……老夫一开始也着实不信,不过陛下可是当面说的,说咱们俊儿在他兄弟面前知书得体、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不由老夫不信。昨日俊儿一番黑厚之说,也确令老夫同僚耳目一新,那帮子……哼,着实让老夫出了一口好气……”老爷子很欣慰地站起了绕圈子,拍拍我的肩头:“俊儿……莫要骄傲了,多替为父亲争些气。”目光很慈祥,表情很愉快。

        “是,孩子一定不负父亲的厚望,天天努力向上……”很激动,老爷子可是不轻易夸人滴。听老爷子的意思,今天竟然拿我昨天晚上的一番厚黑之说拿去朝堂的同僚间摆显了一番,而且很是获得好评。嘿嘿……俺又向出名了,很难得啊。可还有有点不舒服,皇帝,李同志是啥意思,抄袭本少爷的版权?难得老爷子高兴,咱就不扫他的兴了,改天得问问李叔叔。

        “实在是……陛下的这首长短句实是精彩绝伦、帝气十足……”老爷子眼睛都眯成缝了。很是慈祥地看了我一眼,声情并茂地复述了一遍《沁原春·雪》。

        我细细揣摩着老爷子读这一遍《沁原春·雪》,听了老爷子的评语之后,俺这个政治小白终于懂了……后怕,冷汗刷刷的流……若版权是偶滴,那么现在,本少爷就是典型的现形反革命份子,对李家王朝不满的造反派……直接拉出去剁了的可能性高达99%,卖糕的佛祖……伟人写的诗词,王者之气十足的《沁原春·雪》,后果实在太可怕……

        伟大的可亲的王爷叔叔,真想亲他那张老脸一口,太为俺这个贤侄作想了,看来这位叔叔很不一般,能让咱们皇帝陛下厚着脸皮把俺的版权半路打劫了去……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悲愤……

        老妈太高兴地,不知道如何表达,先在我脑门上开一暴栗,又觉得不对劲,赶紧在一脸莫明其妙兼委屈的我的脸上捏了一把:“唉……都是这小子害的,让娘都不知道怎么夸你了……节儿”指了指大哥:“让房慎找几个下人来,就挂前厅上,我倒要让我那些姐妹们瞧瞧,我生的儿子,模样不光长得俊,才见上一面,就能让王爷这么夸奖,还把陛下都亲自惊动了,哼……”老妈的鼻孔都快朝天了。搂着奶娘抱过来的三弟亲个不停,这是干啥?赐字的我,可不是那流口水嬉皮笑脸叫娘亲的老三啊。

        摸着脑袋傻笑,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难得啊,难得俩位长辈都夸咱。很快,二少爷受到了王爷另眼相看,得到陛下赐字的消息闪电般地在房府上下八卦开来,绿蝶这丫头自然是不甘人后,悄悄地把小脑袋搁在窗台那朝里偷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兴奋,朝这丫头挤挤眼,嘿嘿……知道你家少爷的利害了吧。

        “老爷,陛下说了是哪个王爷吗?……如果是淮安王或是楚王,那咱们俊儿日后的前途怕是……”老妈喜孜孜地搂着老三坐到了老爷子跟前,淮安王是谁?有点耳熟,这楚王嘛,从没听过。

        老爷子被老妈给问住了,脸色有点尴尬:“陛下没提那位王爷,只是随口一说,老夫一时高兴,忘了问陛下是哪位王爷……俊儿,你可知道啊?”

      第36章 打死我也不说……

        “……不知道。”咱是谁,就一高级干部家的纨绔子弟,可对方是王爷,皇帝的兄弟那一辈的,咱胆子再大,也总不可能搂着李叔叔肩膀嘻皮笑脸地:“嗨……你叫啥?”不被毛脸侍卫拖出去腰斩了才怪。

        “不知道?”老爷子面色不悦。“那你说,那位王爷长什么样?有多大年纪?”

        “比我年纪大,长得还行……”不过没我帅,这可是实话。

        “……孽子”老爷子表情有点狰狞了,【创建和谐家园】吗了我?

        “混小子,陛下的兄弟能有比你小的吗?……”倒是老妈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后脑勺上来一巴掌。大嫂刚好迈进门,刚好瞧见,太没面子了,还好,大哥迎了上去,把大嫂拉到一边去小声嘀咕。

        “是……是,那位叔叔比我老,脸上有胡子……这个头,比我高那么一点点。”特征?老男人有啥特征,就算有特征关我屁事,我没习惯死死盯着男人看,他不恶心死,可能我会先被自己恶心死,再说了,我性取向很正常,只对异性有兴趣。

        看了眼窗外露出发髻的绿蝶,如果让我描绘这丫头的特征,相信我能说上个一两柱香,比福尔摩斯还福尔摩斯。

        老爷子干咳两声,皱起个眉头,有点不耐烦了。

        “对了对了,那李叔叔身后的侍卫很有特点……”赶紧继续。“哦……”老爷子扬扬眉头,表示对这有点兴趣。

        “大胡子,整个一毛脸……”拿手在脸上比划两下:“反正儿子还没见过胡子这么多的侍卫。”

        “……”老爷子开始气喘如牛了,愤怒值越过警戒线,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孽子,到底还有啥?给老夫都抖出来。”

        “正在想……”冷汗挂在脑门上,分明瞧见老爷子脑袋上的火星扑哧扑哧直冒。

        “老爷,这是干吗呢……俊儿,那还有什么人让你多有一些印象?”老妈拍拍我的背,很慈祥。

        有了,那宫女。一拍大腿,很兴奋地道:“有个宫女,很耐看的那种,第一眼瞄了半天也觉得不怎么样,可越瞧越觉得顺眼……我还记得,我朝她吹口哨的时候,她眉弓上面有枚小痣。”

        “……”安静……安静得过份,老三在软榻上哼哼叽叽乱爬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

        老爷子手指着我,嘴巴张得老大,双眼流露的眼神很奇怪,似乎被啥东西给吓着了,总之很惊人很那啥的。

        大嫂干脆把脸埋到了大哥怀里,这是干啥?吃我大哥豆腐,吃就吃嘛,都夫妻了,还红个脸干吗?大哥用一种很诡异的目光盯着我。

        老妈的手老在我脑袋上晃悠,似乎在打与不打之间犹豫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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