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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鸾鸾的反应异常强烈,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变样了,娇颤着从喉间溢出了一声急促的:“不要……”柔软的胴体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不要,这个词的解释多种多样,也可以说是男女之间经常会使用到的一种神奇的词汇,可是眼下不是讨论研究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学的时候,我只知道,她的这一声低唤就如同天魔【创建和谐家园】中的致命一击一般,瞬间让我完全失去了理智。
终于抵在了她丰硕滑腻的粉臀之上,她猛然间睁大了双眸,双手紧紧地抵在了我的胸前,我看着她的表情,美丽的身子绷紧、绷紧,脖子后仰、后仰,那样子象是一颗心都要被我从口里顶出来似的,随后从喉腔深处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创建和谐家园】……
我继续抚弄着她的敏感之处:“好妹子,别担心,为夫就在这儿……”我凑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又噙住她晶莹如玉的耳垂舔舐。渐渐地,她的手臂柔了下来,手掌扶着我的脸颊,似乎像是推拒又似在逢迎一般,我知道,我已经懂得了她的心意。
第319章 不服输的妞,代价很……
粗重的喘息与那娇媚的【创建和谐家园】声参差交错着,融合在了一起,那柔软坚挺的双峰摩擦我的胸腹,我现在的身体触感也极为敏锐,能清晰地感觉到挤压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汗水在滴在她的身上,碎溅开来,又滑落了下去,就像是无数颗细小的珍珠流淌了一床,每一颗都在莹莹地闪烁着。洞房里、床榻间,皆溢散着她那芬芳的体香。直倒程鸾鸾第三次告饶求降,我终于挺起了身子,把有所的【创建和谐家园】皆尽喷射了出去,方才筋疲力尽地压在了她的娇躯之上,身下的程鸾鸾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嘴角处亦溢出了透明的津汁,脸红得堪比那贴在墙窗之上的喜字,许久,才渐渐地恢复了神智。
美妙,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舒畅,恢复过来的程鸾鸾现下俯卧在我的身上,胸乳顶在我的胸腹之间,调皮的手指正拔弄着我的发际,似乎想替我系成小辫子。
“怎么了,妹子,精神这么好?”伸手在她那葱形的琼鼻上捏了一把笑道,她肌肤上的汗渍依旧未干,滑腻的感觉在我与她的肌肤间交融,就像那书中所言的如胶似漆。
“俊郎,以后,奴家可就是你的人了。”饱承雨露的程鸾鸾那张在烛火下映成了暖色的脸蛋眉舒眼弯,青丝凌乱而又不失柔顺,丝丝缕缕地垂散了下来,抚在我的胸膛上,痒酥酥的,初为人妇的娇媚风韵令我无法移开视线,芬芳的体香夹杂着【创建和谐家园】的味道着实让人沉醉。
“莫说以后,现下就是了,美人,来,笑一个,嘿嘿嘿……”
“臭俊郎,您就不能正经一点。”一脸晕红的程鸾鸾眼光如波,轻啐了一口嗔道。
“嗯,为夫可是正经得厉害,对了,妹子。还是早些睡吧,明儿一早,咱们还得赶着回门,到时候,也不知道皇上跟你爹……”我很感慨地道。
程鸾鸾倒是笑倒在我的胸前:“爹都快给气死了,不过这也怪不得皇上,当初我爹为了替奴家争你这个夫婿,可是跟皇上闹了好些个日子。”
“对了,好妹子,说实话,爹当初要你嫁我的时候,你心里头是怎么个想法?”一直很好奇,可以看得到程鸾鸾是那种极有主见,敢作敢为的妞,就连程叔叔都告诉过我,当初有人来求亲,甚至被程鸾鸾直接拒绝掉,所以我很想知道程鸾鸾倒底当时是怎么想的。
……
程鸾鸾笑地像个狐狸精似地,粉色的舌头抿过了丰唇,腻声道:“其实奴家早见过了俊郎,只是俊郎的心当时都系在了公主的身上罢了。”
“哦?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好奇,实在好奇,伸手把程鸾鸾往上一提,突凸的胸乳就在脸颊前摆荡着,卖糕的,世界太小了,我现下眼睛已经被遮个严实。
程鸾鸾的呼吸陡然间急促了起来,伸手阻止了我的进一步侵犯。“嗯,正事,说正事,为夫暂且不挠你,不过你最好从实招来。”
程鸾鸾水汪汪的双眸羞意盎然:“俊郎可还记得去年秋狩?”
“秋狩?当然记得,那次没把本少爷给气死,该死的破弓没一点儿准头,笑什么?!再笑为夫就家法了!嗯,当然,这也与为夫当时用的是新换的强弓有关系。”我一本正经的道,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得厉害,但咱可不能失了面子,至少得在漂亮妞跟前硬撑着。
“奴家自然知道俊郎您文武双全,”程鸾鸾像是想笑,却又不敢笑,俏脸儿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深吸了口气继道:“那日奴家见识了郎君的箭法之后,就对郎君上了心思……”声音软软的,就像是拿在蜜糖罐里打了俩滚,方从丰唇吐露出来一般。
“哦,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不由得感慨起来,想不到竟然是因为当初的出糗,方才吸引了这位美人儿的注意力,想来程鸾鸾就是那日与李漱同行而来秋狩的同伴之一,不过当时本公子正忙着吃吃喝喝,还有保护动物不受李业诩那变态折磨,哪有闲功夫去瞧那帮子妞谁是谁。
原本自从那天开始,程鸾鸾对我产生了一丝好奇,加之程处亮那位舅兄又整日里与我们几个一起胡闹,自然,本公子文采风流,智计无双,武技超群的名声深深地印刻进了程鸾鸾的芳心里。
后来,咱家一上门提亲,程叔叔那老家伙又看我顺眼也紧,于是乎,想必这位漂亮妞就羞达达地应承了此事。
“对了,你跟羔羊是咱回事?莫不是你们以往有甚子旧怨不成?”今天晚上最好把一切都拷问个明白,这也便于以后咱的操作,也有利于家中的团结。
程鸾鸾细细道来我方才明白,两个小姑娘打小就在一起玩闹,什么东西都要比个高下,随着年龄的增大,好胜心依旧强烈,任谁也没想到,她们俩竟然会同嫁了一个夫君。
“这一次,算是姐姐胜了奴家半筹,不过……”程鸾鸾脸上浮着淡淡的傲色,烛火之下,晶莹得近乎剔透的身子正骑跨在我的身上,身子后仰,完全的曲线夸张得让我刹那间就丧失了所有的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漂亮妞完全揉碎了,撕成碎片、咀嚼成泥,全吞下肚方能灭掉我的欲念。
夜,深浓得如同裹上了稠墨,洞房里,碧血染红的元帕被弃在了一旁,喘息与娇吟又揉夹在了一起,又再起兴起了一番新的【创建和谐家园】风雨……
结果,第二天,程鸾鸾几乎就动弹不得,害的本公子挨了娘亲一顿埋怨和一脑门的一阳指,老爷子不好对这事发火,只是黑着脸在我跟前晃悠,咱只好灰溜溜地紧护着自己的臀部,防止老爷子的黑脚。
“好了,一会好好搀着你的鸾妹回门吧,臭小子……”大姐从屋里钻了出来,脸也羞的红红地,恨恨地拿手指头学娘亲戳我脑门,委屈,我比谁都委屈,谁让程鸾鸾自个要逞能,关我甚子事?再说了,本公子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呸,君子也得行周公之礼,这跟是不是君子没一点关系。
“早去早回,好让你媳妇多歇息几日,若是你再乱来,信不信老夫把你丢牲口棚抱稻草睡去!”老爷子恶狠狠地威胁让娘亲和大姐笑作一团。
“信,孩儿哪敢不信,父亲您别生气了,孩儿这就先扶鸾妹回门了。”小心翼翼地退着走了几步,一溜烟地窜进了屋里,这总算是松了口气,程鸾鸾现下正躲在被子里,只有几缕秀发露在枕外,任那位陪嫁过来的表妹怎么劝慰也不愿意把脑袋探出来,唉,这妞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都什么嘛。
“我来吧。”朝这位举动神态文静得像是大家闺秀一般的崔小妹笑了笑,她就是昨天夜里把琴递给我的那位小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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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鸾,好妹子,该起床了……”
“不起,你肯定笑我……”程鸾鸾的声音在被下显得闷闷地,特搞笑。
……
“为夫我可是没有笑啊,不要污蔑好人,好了好了,羞啥羞,事情做都做了,难道还能后悔不成?”我嘴差点都裂到了耳根了。
甫的一下,薄被掀开,大大的眼眸儿瞪着我,脸儿粉嘟嘟的,我一个措手不及,笑容没来得及收束,被程鸾鸾瞧个正着,这妞立即扁了嘴:“还说没笑!”唰地又拿被子盖住了头脸。我靠!
费尽了口水,这妞硬是在被子里耍死赖,怒了,咋了,为夫让你起个床,还敢叽叽歪歪,软的不成咱来硬的。大手一掀,伸手一捞,把穿上了里衣的程鸾鸾捞进了怀里:“嘿嘿嘿,小美人,听为夫的话啊,没人笑你,刚才为夫那是叫高兴,娶了这么个粘人的美人儿能不高兴吗?”
程鸾鸾像个八爪鱼似地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把小脑袋探到了我的颈边:“骗人!”
“岂有此理,为夫能骗你不成?”好不容易把她的脸板了过来,脸颊上的羞红浓郁得着实诱人,突凸的胸乳把里衣也顶得绷实。吞了口口水:“好妹子,起床了,郎君一回抱着你回门好吗?你可得想清楚了,你爹和娘还有你的外公都在家里着盼着你回去呢。”
好歹总算是让程鸾鸾听了话,穿戴完毕之走,只能由得我搂在了怀中,羞怯怯地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一路上的房府家丁丫环们一个二个的好奇地张望着,全被我凶神恶煞的眼神瞪得狼狈逃窜。
第320章 一族之长,亦有舔犊之情
老爷子跟娘亲、大哥大姐大嫂等一家子人全候在了前厅,见了这副架势,程鸾鸾自知不好再赖在我的怀里,勉强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在崔小妹的搀扶之下,娇弱无力地移步进了前厅,又向家人们行了礼,好不容易做完了仪式,初为人妇的程鸾鸾已然是两腮香汗淋漓了,别了父母,步出了前厅,不顾程鸾鸾的低声婉拒,直接就像是山大王抢亲一般搂起这妞就飞奔出了房府,身后传来老爷子的闷哼声还有娘亲大姐的嘻笑声,咱也管不了了,搂着羞的直挠我的程鸾鸾钻进了马车里,回头问了护持在马车边的房成。“六位舅兄回程府了没?”
房成一脸古怪地笑答道:“还没呢,六位程少爷都还在客房里头睡得死死的,昨天晚上也怪,慎叔硬是让咱们把一位程少爷跟一位王爷堆一个屋里,跟配对似的……”
听的我差点笑出声来,赶紧一本正经地道:“嗯,慎叔办事老成,想来必是有什么主张,不管了,咱们就直接去程府就成,那六位舅兄,由他们睡便是。”
程府,一干程府的亲朋好友来迎,携着程鸾鸾,毕恭毕敬地给这些个好友、长辈见了礼,很奇怪,我的岳父大人程叔叔竟然出奇地没有出现,一问岳母才知道,昨天夜里,李叔叔与程叔叔酒桌上单挑,结果两败俱伤,一个蹲一边吐,现下李叔叔已经被扶回了宫中,程叔叔也在自己的房中酣睡得正香呢。程鸾鸾虽然咬着牙坚持着仪式,不过岳母大人似乎也瞧出了啥子,最后,心疼女儿的岳母大人出面,搀着一脸扭捏的闺女走进了后厢,我恭敬地坐在椅上,岳母大人回避了,程叔叔还宿醉未醒,崔离崔外公自然成了酒宴的主人,这顿酒食吃的很是爽气,最主要的就是没人压酒,想想也是,在座这些亲朋好友皆是家风严谨的世家子弟或者长者,莫说是压酒,就连饮酒都像是艺术表演似的,一个比一个优雅,害的本公子吃喝都没了一丝的兴趣,嗯,一点也不痛快。这位崔外公似乎瞧出了我的窘样,酒过数巡之后,笑着邀我一同去后院散步消食,至于那些宾客,自然是随他们的意,这毕竟只是家宴。
崔离一身白麻长衫,配着那童颜皓首,倒也为人一种卓越不群之感,加之一举一动,似乎都构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味,偏又不让你感觉到一丝压力,这,或许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修养,或者是气质,总之,根本没办法去学,至少我没有这种信心。
……
慢悠悠地摇着步子,我则恭顺地落后半步走着。“呵呵呵,孙女婿莫要拘束了,老夫虽为崔氏之长,却非顽固守旧之人,只要为人做事合乎礼法,无愧于心,便是天下之人说长道短,又有何惧哉,我那女婿倒也向老夫言过,你年少才高,深得帝宠,然又不持宠而骄,难得,难得啊……”
“外公这么一说,着实让小婿惭愧得紧,其实也是家父的教导有方。”持宠而骄,咱又不是小孩,现说了,封建社会制度下,持宠而骄,横行肆意的人能有几个有好下场,这咱可是清楚得很,犯不着为了摆显,把自个的命交到别人手中。
“老夫这一房,不过一子一女,你的那位舅父现下在家中主持事务,倒是我这老头子跑来凑了趟孙女的热闹,这鸾鸾,聪慧好学,打小我就疼她,不像她那几个哥哥们,想起来就觉得头痛!”崔外公说起那几位青春版程叔叔,一副很伤脑筋的模样,实话,任谁摊上,谁会不伤脑筋?
咱不敢笑,毕竟现下都是亲戚了,六位舅兄对我也同样具备了强大的杀伤力,咱还是小心为妙,更重要的是,程叔叔这位大唐的恶霸还活蹦乱跳的。突然间,我觉得我与这位崔外公有种心领神会的同病相怜之意,很奇怪,但又很贴切。
崔外公自个倒先笑了起来:“哈哈哈,想来也怪,当初老夫就是瞧着这程知节比皇上顺眼,你可知为何?”崔外公这话一出,我知道,正题来了,赶紧摇摇头作茫然状。
“呵呵,其实说与你听也无妨,来,随老夫去水榭那坐坐,虽是入了秋,这天依旧是燥热得利害……”崔外公打头,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水榭安坐,我也自找到了垫子坐下。
早有程府侍女行来,端呈上了香茶、竟然还备下了些糕点,正合我意,仨指头下去,刷刷刷,嗯,味道不错,就是不甜,抿着香茶,抬起眼,看着这位仰头望着秋黄的树丛的崔外公,崔外倒像是在述说故事一般,原来李叔叔当年也喜欢过崔外公的闺女,但崔外公却拒了李叔叔的提亲,反倒把女儿嫁给了程叔叔,当然,程叔叔家也是一大门阀,数辈皆任【创建和谐家园】显贵,只不过比起崔家来说,显得不起眼了许多。
崔外公倒自己把理由给说了出来,他就是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女儿卷入宫闱之争,这种一时显贵,然后一不小心就家破人亡的事在中国的历朝历代不知道上演过多少回。
而程叔叔人虽然好勇斗狠,但人品不错,家世也摆在了那,加之两家经常走动,一来二去,俩人之间也滋生了些啥子,崔外公就顺水推舟地把闺女嫁给了程叔叔,说来也是,程叔叔虽然是个恶霸,却也是个好父亲,好丈夫,这一点,不由我不承认。
“老夫甚是疼惜这个外孙女,打小就随在我的身边,老夫的本事,大半皆被她学了去,犹好音律,好藏乐器,就连老夫的藏品,大半都被这丫头给掳了去……”崔外公说起程鸾鸾的事,脸上的疼爱宠溺一丝一毫尽溢于脸上。
“既然二女争夫,当日老夫赶来也劝了鸾儿,让她莫要争这……呵呵呵,你不会怪老夫吧?”崔外公这是明知故问,咱怪你有用吗?再说了,现下程鸾鸾可是我的妞,就算是旁人阻拦也已经没了这个机会。
“孙婿岂敢,再说,外公您有此心思,自然也是为鸾妹,正所谓对事不对人,孙婿自然不会有甚子想法。”
“唔,那就好,”崔外公很安慰地点点皓首,理了理白眉继续道:“岂数这鸾鸾那脾气,唉,老夫苦劝了数日,她非但不听还反而言老夫,不说了,说来,倒是让老夫憋的慌,老夫在此有一言,还望孙婿且听个仔细。”
“还请外公明言便是。”
“老夫也知你房家乃书香世家,你父之名,天下皆知其清名,所以,家教嘛,老夫也放心得紧,只是老夫望你能谨守一个公平。”崔外公眼睛一眯,眼神反倒是精亮了许多似的,我赶紧恭身行礼道:“外公您尽管宽心,孙婿早就有言,家中之事,凭的就是互谅互让,讲究的就是个公平,小婿娶高阳公主之时,便与陛下明言,小臣乃娶发妻,而非是公主。”
这些话,也算是给程家做了个保证,至少让他们也且宽宽心,不要总以为程鸾鸾到了我家里就会受欺负啥的,凭着程鸾鸾那副玲珑的心思,超常的智商,李漱能不能有胜算还是回事,只不过李漱占了个发妻之位,公主之身,所以,也算是堪堪能打平?靠,咱是娶媳妇还是再干吗?什么乱七八糟的。
崔外公人不错,看样出程鸾鸾的受宠态度,在这位老人眼里的重要性,嗯,不管怎么说,是我的女人,我就会保护好她,让她快乐,这是我必须做到的,更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
人活着,就不能被美色所迷忘记了自己的责任,不能被甜言蜜语勾住了魂魄,裹住步伐,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整日就在脂粉堆里流连,人就该有努力,目光要远大,总之……嗯,总之昨天晚上被老爷子拽进了书房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之后,我幡然悔悟,向着老爷子承认了自己不思进取、意志消沉、流连在自己后院,只注意小家,不顾及大家的消极态度。都忘记了上班的日子,旷工一天,为自己不负责任的工作态度而感到羞愧,决心痛改前非,于是第二天一早,作为上班族的我第一个迈出了家门,领着还哈欠连天的房成,朝着进奏院杀去。
“恭喜大人新婚燕尔……”
“贺喜大人……”
进了进奏院,拍马屁的吹捧话就一直没断过,嗯,我彬彬有礼地一一回礼表示谦虚,终于走进了自个的办公室,唉,结了两次婚了,咱现下也算是个二婚男的,偏偏俩漂亮的媳妇全蹲咱的小窝里,至少表面上很和睦,若是在后世,本公子现下可能已经在监狱里蹲着吃干瘪的窝头了,唉,各种意识形态的社会都有它的优劣,至少,我不需要因为自己重婚而觉得害怕警察叔叔找上门来。
第321章 西方典籍有了,问题是咱不识字……
“啪啪啪!”敲门声吓得我一个哆嗦,赶紧坐榻上坐了起来,这才惊觉过来,咱可是在大唐,美妙的扩张主义、侵略主义、封建主义盛行的年代,不会有警察叔叔这一令小老百姓心惊胆战的职业人士。
原来是裘丹墨裘老先生来了,这位以虐待囚犯和刑讯为乐的老头子一进门就朝着我乐呵呵地拱手道:“属下祝大人新婚大吉……”很慈眉善目的模样,着实很难让人相信他的爱好是那样的特殊,他站我跟前哆嗦了一大堆的马屁话。
“好了,你的心意,房某领了,来找我有何事?”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头。
“大人,属下等已经派人去收集了好些大食人和大秦人的书籍,现下收集了不下千册,皆尽藏于院中,不知大人何时有空。”
听到了裘丹墨这话,我不由得惊喜地跳了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属下还没胆子骗大人您呐。”老家伙笑得很诡异。
“好,有前途,裘老请,速速领房某去瞧瞧,这东西,我都说得快有一年了吧?若今日你不提,本官都差点儿忘记这件大事了。”在院里左拐右逛,终于来到了一间有禁卫把守的房门前,裘丹墨挥了挥手,禁卫立即解下了钥匙把门打开。
吱呀一声,一屋子的西方文字典籍在一行行的书架上排列得整整齐齐的。
“这些都是?!”我不由得瞪圆了眼,厉害,进奏院的这帮子家伙可够牛的,在这个时代,书籍可不像是后世一般轻易就能几千上万册的印刷,这年头,西方根本就还是在靠手在抄,这一屋子里,怕是不下七八百册,使用的应该是从埃及流传入罗马的那种草纸书写的,很硬,也很粗糙,不过,我依旧能看到上面的字迹都非常的明晰,想来,这些抄本一定都是被它的主人珍藏着的。
“这些,这些一共花了多少钱?”我不由得扭过头来,朝着站在我身边,一脸喜意的裘丹墨道。
“没花多少些,其实这些都是咱们分散在西域及陇右还有长安的属下们……”裘丹墨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大声说,凑到了我耳朵边小声地嘀咕道。
听到了裘丹墨的耳语,由不得瞪大了瞪:“啥?你是说,这些都是?!”
我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笑得十分猥琐又略显得羞涩的老头。
……
听着裘丹墨的话,听得我实在是哭笑不得,这还是国家机关的工作人员做的事吗?简直比土匪还可恨,我抬起了头,望着这一大屋子的书,被进奏院通过各种渠道偷蒙拐骗回来的大量西方典籍前,实在是很感慨,算了,东西既然到了咱这儿,既然都是手下犯的事,这些东西自然全部属于赃物,于是我决定,以进奏院的名义,通通没收,裘丹墨对我英明的决断大加赞扬。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余的框框。
由此可见,形势主义、【创建和谐家园】的苗头已经在大唐这个和谐的封建时代展露了苗头。
嗯,西方典籍,还相当数量的大食典籍,裘丹墨还告诉我,这仅仅只是极小的一部份。“属下曾得到线报,长安城内好些个大食客商还有极西的大秦客商家中,怕是藏书比我们这还多上数倍,听说距我大唐万里之遥的一座大城里,更是有着无数的稀世奇珍、数不胜数的书册、典籍……”裘丹墨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发着光,很是,嗯,不太能接受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家伙拿着这种眼神在我跟前比划。赶紧扭脸到了一边,装模作样地扯下了本书册在手里番查着,一面随口问道:“那个城市叫什么?叫罗马还是叫甚?”
“并非是罗马,罗马是更西之地,此城名似乎叫做君士什么堡。”裘丹墨的话可真把我吓一大跳,“你说的可是君士坦丁堡?”我两大步窜到了裘丹墨的跟前,君士坦丁堡虽然比罗马距离长安近一些,可照样也在万里之遥。
裘丹墨皱着眉头苦思了半晌,作恍然状道:“大人举一反三之能着实厉害,刚才属下所言正是君士坦丁堡。”
我无语了,拍马屁也得讲究技巧嘛,这叫啥,连地名都能举一反三了?靠!
没功夫理他,我继续在房间里绕起了圈圈,翻查着这些书册,大唐上下或许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得很,俺当年泡的MM可就是专门研究西方古代史的,君士坦丁堡在西罗马帝国毁灭之后,又维持了近千年的统治,还曾经被威尼斯的一位瞎眼总督引领的一帮十字军骑士给狠狠地折辱了一次,最后倒在了土尔其人,也就是突厥人的后裔的屠刀之下。好像在公元四世纪的时候就与咱们华夏民族有了往来,好像那个景教就是在那时候传入了中国。不过这些对于我来说屁用也没,我既不会在这个没有飞机火车的年代出国旅游的兴致,更没有兴趣为了去瞧瞧古代的西方世界而抛家弃国地骑着骆驼去穿越沙漠,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我会成为第一个吃饱了没事干,发神经要横渡沙漠,结果因此而渴死的优秀穿越青年,成就穿越排行排第一笨蛋的骂名。
不对劲,很不对劲,我终于想起了一件大事,这里所有的典籍,没一种我认识的,他妈的,都是啥子破玩意。
“大人,您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何止脸色,我现下都快神智不清了,被气的!深呼深,多喘了几口气,心情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平和,朝裘丹墨露了露门牙表示我的身体我心情都么良好:“裘老,房某有一事要询,这些个……”我指了指那些大概包含了西方既中东所有语种的典籍道:“有人会读吗?或者是说,有人能把他们翻译过来吗?”
“翻译?”裘丹墨一脸的不解:“大人,属下不明白。”
“翻译,就是把大食语翻译而咱们大唐文字,就比如这一本书册,把上面的文字通通都译出来,用我大唐文字书写。明白了吗?”
裘丹墨作恍然大悟状:“您说的是通译吧?”
“嗯,大致也就是这意思,不管是通译还是翻译,有没有这一方面的人材?”我有些迫切地问道,没有熟悉汉字和着这些西方文字的多语言人材,这一堆包含了西方智慧与技术的典籍宝库就等于是一堆丢茅坑都嫌堵下水道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