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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与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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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杰放下了手中的刀,回屋里取了笔墨纸张,便往门外而去。此时杨氏二人,方才刚刚起床出来,寻着清水洗漱。

        到得码头,徐杰看得这般场面,倒是也不慌不忙,徐康徐泰兄弟二人搬来了桌椅板凳,徐老八便是亲自上阵,带着人点算货物。

        失了船的南山帮吴子豪,倒是亲自来了,铁背蛟龙也来了。这回来的船,便是南山帮租用的船只。这回来,也是要亲自交接一下,也还带了一些礼物。不论是买路钱,还是赔礼道歉,终究也是要表示一下的。

        吴子豪帮着徐老八点算着货物,徐老八也是慢慢去问,问这些货物的上游价格,本地的出手价格,下游到得哪里是什么价格。这些事情,徐老八自然是不懂的,便也要问个清楚。

        吴子豪倒是不敢隐瞒,一一如实回答。此时这徐老八不知道价格,不代表一个月两个月之后徐老八还不懂行情,所以吴子豪也不可能想些什么歪主意,也没有必要做这种断自己门路的事情。

        虎背熊腰的铁背蛟龙,此时拿着货单,慢慢往徐杰这边走来,心中有些惧怕,怕这徐杰记仇之下,为难自己,动作也有些拘谨。

        徐杰倒是远远看得铁背蛟龙拿着一叠纸张往这边来,便是笑着喊道:“铁背蛟龙,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快点过来,赶紧的。”

        铁背蛟龙闻言,看得远处徐杰笑意盈盈模样,不似作伪,心中一松,快步而去,到得头前,把货担放在桌面上,脸上也挤出了一点笑意说道:“徐少爷,劳烦了。”

        徐杰回之一笑,一边翻着货单,一边笑道:“往后还多的是交道,倒是你比我辛苦,往后无甚要紧事情路过的时候,当到镇子里来喝杯酒。”

        铁背蛟龙便是彻底放松了下来,这回的笑意也显得轻松不少,忙道:“就怕多有叨扰。”

        江湖,便是这么一个江湖。脸面来去,你敬人一尺,人敬你一丈。当然,也还有个前提,那便是实力。

        徐杰低头查看着货单,稍微算了算,又道:“你便来就是,来了就有好酒。只是今日你们来的货物太多了,结算上要拖上几天,等出手之后再来结清。”

        徐杰虽然不知家中有多少钱,但是也知道必然付不起这么大宗的货款。

        铁背蛟龙闻言,连连摆手:“无妨无妨,拖几天而已,不算事。”

        徐杰点了点头,一边提笔记录着,一边还说:“还有一事要劳烦你。”

        “徐少爷吩咐就是,但凡是这江湖上的事,我铁背蛟龙也是有几分脸面的。”铁背蛟龙此时倒是显出了一个江湖汉子的性格。

        “小事小事,不是什么打打杀杀的事情。只是让你们的人沿河而下的时候,多通知一下各地之人,叫他们到上游徐家镇这里来进货就是。”徐杰便也前后安排着,生意上,徐家镇是一点渠道也没有的,还是要利用南山帮的渠道。

        南山帮,便也不只是做私货生意,连带着正常生意也做,收粮食往大城市里卖,就是其一。或者蜀地出产的蜀锦,运当江南,也是价值不菲。

        铁背蛟龙闻言一笑,拍着胸脯说道:“这般小事,算不得什么,包在我身上就是,稍后还要沿河而下,定然把消息都传下去。”

        徐杰自然出口去谢,还吩咐身后的徐狗儿到自己家中取两坛酒来,说是送与铁背蛟龙带着路上喝。

        人情来往,徐杰似乎很是擅长。生意之事,徐杰显然也比徐仲徐老八要熟悉得多。便是徐杰几语,显然也给徐仲徐老八省下许多麻烦事情。

      第二十一章 这般的事情闹大了

        南山帮的货物上岸了,随后还有一些帮派的货物也来了,徐仲焦头烂额起来。货物太多,往镇子里搬,距离有些远了,徒耗人力。那便只有在镇子外的码头旁修建一个仓库了。

        想到这里,徐仲便让缺门牙老管家套了牛车,自己亲自往青山县城里去,一来是请些木匠与泥瓦匠来盖房子。二来也是要请个专业一点的账房先生,免得让徐杰如此忙忙碌碌。

        徐杰忙碌账目之事,虽然是临时帮衬,但是在徐仲看来,也是不务正业了。对于徐仲来说,徐杰要么就练武,要么就读书练字。不该做这些琐事之事来浪费时间。

        徐仲往青山县城去,还有一事,便是去拜会一下县城里的捕头,除夕在即,送上一份厚礼。虽然一个捕头,不一定管得住徐家镇参与私货生意的事情,但是也能少了一些小麻烦,若是有了一些事情,也好处理。就比如徐家镇门口出现死人的事情,好像就这么得过且过了。

        忙碌稍过,桌案上的账目整整齐齐,也清清楚楚。徐杰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便也算是忙完了。

        不知何时,云小怜站到了身后,手中提着一个水壶,壶口还冒着热气,见得徐杰忙完之后,连忙把另外一只手中拿着的茶杯放到桌案之上,给徐杰倒了热茶。

        徐杰每日呼吸吐纳的,倒是也不怕冷,不过这热茶也是来得正好。喝得两口,看了看身边的云小怜,徐杰忽然开口调笑道:“小怜,昨天那个怪胖子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云小怜闻言,面色已微红,却是假装不知,只道:“什么话?奴没有听到。”

        徐杰见得云小怜模样,哪里是没有听到,又笑道:“没有听到?那怪胖子说你是我的媳妇呢。”

        云小怜脸色霎时间胀红起来,一边伸手来接徐杰手中的茶杯,一边说道:“奴没有听到,许是少爷你在瞎说。”

        徐杰哈哈一笑,把杯子递了过去,便看云小怜转身就走,逃跑似的速度。

        调笑一番,轻松不少,徐杰收拾几番桌案上的纸张,然后折叠起来,方才往怀中收好,待得有新账房先生了,也要好好交接一下。

        此时从东边大道上走来一伙人,十五六个,大多带着棍棒铁尺之类的东西,也有人佩了几柄腰刀。

        徐杰看了几眼,倒是也认出了几人。这些人就是青山县城里的泼皮无懒,街头巷尾总能遇到几回,小赌坊门口路过也能看到几次。

        倒是徐杰一个读书秀才与这些人,自然是没有过交集的,只是这些人在街面上出现得太多了。徐杰不想见到也不可能。

        但是这些人却是从来没有来过城外的徐家镇,因为这徐家镇,实在没有值得别人来的好处。偷鸡摸狗的,这些闲散汉子也偷不得这么远。

        “狗儿,生意上门了。”徐杰伸手指了指,开口喊道。便是猜想着这些人来这里,不过就是要买些私盐到城里去卖。

        狗儿机灵,刚才没事,就一直随着徐老八身边,听着徐老八与吴子豪的话语,便也对这些价格上的事情有了个了解,还拿来与徐杰说,也与徐杰算着一斤能赚多少,百斤能赚多少,一个月要赚多少的。

        刚才也是说得起劲,一脸的憧憬,憧憬着要发财,要致富,更似要口水横流。

        此时徐杰便也下意识让徐狗儿去接待上门的生意。

        徐狗儿闻言,自是兴高采烈往路口那边奔去。

        路口那边,一众人头前,便是一个大汉,穿着一身绸缎衣服,看起来有点富贵模样,衣服之外又套了一件羊皮袄子,便就显得不伦不类了。再看他不修边幅的胡须,还有那发髻也显得凌乱,便又是个街边闲汉的模样。

        腰间挂着一柄腰刀,走起路来更是左摇右摆。

        徐狗儿奔到面前,开口便道:“各位,可是来买盐的?”

        那领头之人,大巴掌拍在徐狗儿肩膀之上,口中笑道:“刚刚听闻南山帮的人说以后盐货到徐家镇来进,小子,你徐家镇倒是攀上高枝了,把这码头租给南山帮,怕是也赚得不少吧?”

        徐狗儿闻言一愣,听明白了一个大概,口中答道:“我徐家镇的码头可没有租给南山帮,但是要说赚钱,这回是要发财了。往后这青山县,必然就属我徐家镇最富。”

        徐狗儿话语还有点炫耀的洋洋得意,那领头之人闻言,面色一变,口中又道:“小子,不是租给南山帮的?看来这码头是白给人用了。你可知道我们青山县属于大江郡,大江郡的地盘,他富水郡那边可是不得插手的。你徐家镇倒是好大的胆子,把码头给了外人用,可到城里来请教过我等的意思?”

        似乎这些青山县本地的泼皮,消息当真不灵通。许是南山帮的消息也没有说直白,想来也是没有人会把自己丢脸的事情拿到江湖上去说,南山帮必然也不可能主动去说这徐家镇上发生的事情。南山帮的脸面,南柳派的脸面,终归还是要自己顾及的。

        如此,也就有人要误会了,就如这领头之人话语一般的误会。这领头之人,真到江湖上,也算不得人物,只在这小地方算个头面。至于那南山帮的江湖事,他也管不上,也不敢管。把江湖上地盘的事情拿来当话头说,主要就是猜想到徐家镇这回赚了不少钱,上门来也能讹笔钱财。南山帮的事情惹不起,自有他人管,青山县的镇子,他自信是能管得住的,讹些钱也就不在话下。

        徐狗儿见得这人话语这般,开口也道:“管他谁是谁的地盘,我徐家镇就是自己的地盘。你们买不买盐?买盐就掏银子拿货,不买盐就赶紧走。”

        徐狗儿倒是也知道,河道下游,蜀地的井盐必然从徐家镇门口过。如今不从徐家镇买,那就没得买。或者花高价去买东边更远的海盐,虽然也比官盐便宜,倒是利润上就差了太多,甚至赚不到什么钱。与贩卖私盐的风险来说,也就不值当了。

        贩卖私盐最容易被抓到大牢里的,并不是这些运送盐货的江湖人,还是那些各地分销的小鱼小虾,这些人既没有背景,又没有真正的武力。捕头衙差之类的,拿捏起来便是轻轻松松。若是上面的官老爷发怒要管控私盐,拿几个街边的闲汉去,便也能搪塞了任务。

        徐狗儿这一语,当真就惹怒了人,这些汉子,好歹也是在青山县城里横着走的人物,不论是高利借贷,还是上门讹诈,亦或者是收一些保护费,也是人见人怕的主。

        此时到得县城之外的镇子,反倒让人冷言冷语说得几句,这脸面还往哪里去放?

        那领头的汉子,扬起大巴掌就打,口中还道:“小王八羔子,怕你是不知宝爷我是谁?”

        徐狗儿虽然武艺不精,但也是灵活非常,往后便闪,也让这扬起来【创建和谐家园】的大巴掌落了空。

        领头的汉子宝爷见得这小子躲过去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抄起身旁一个人手中的长木棍,便是往前追打一下,口中还道:“你还敢躲!宝爷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木棍不短,徐狗儿终究是没有躲得这挥来的长木棍,结结实实打在了徐狗儿的背上。把徐狗儿打得一个踉跄,栽倒在了一边。

        这般的事情,闹大了!

      第二十二章 侃侃而谈与威风凛凛

        徐家镇口,便听一声几乎喊破了嗓子的嘶嚎:“少爷,有人打我!”

        这一声喊叫,忙忙碌碌的徐家镇口,几乎所有人都把手边的活停了下来,站直身形,寻着喊叫声发出的方向看去。

      ¡¡¡¡Ðì½Ü±¾»¹ÔÚÊÕʰ×Å×À°¸ÉϵıÊīֽÑ⣬¸Õ¸Õ°ÑÑą̂ÀïÊ£ÓàµÄīˮµ¹µô£¬×¼±¸È¥°ÑÑą̂ϴ¸É¾»£¬ÌýµÃÕâÒ»Éù´óº°£¬ÕâλÐã²ÅÀÏÒ¯Ò²ÊǼ±¼±Ã¦Ã¦×ªÉíÍù¶«±ß·¿ÚÍûÈ¥¡£

        便看从青山县来的那伙人正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还有那徐狗儿,刚从地上爬起来,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又是呼喊:“少爷,少爷,有人打我……”

        徐狗儿身后,倒是没有人快步追赶。那些笑得前仰后合之人,给了这么一番下马威之后,便更是昂首挺胸,左摇右摆往镇口牌匾而过,神气十足。

        这般景象,看得徐杰眉头一皱。这世道,当真是有点奇怪了,先天高手倒还有礼有节,来个泼皮无赖好似无法无天。

        徐狗儿快步奔到徐杰身边,指了指自己后背,又往那慢慢走过来的人群指了指,龇牙咧嘴:“少爷,就是那个人,拿棍子打在我的后背上了。”

        徐杰眉头挑了挑,并不答话,只是沉着脸往那边走来的一群人看了看,深深吸了一口气。

        随即转头,直往刚刚坐的椅子走去,一柄长刀,就在那椅子旁边斜倚着。

        刀已在手,便是怒上心头!

        刀鞘已落,徐杰杀性本并不强,比起云书桓,差了太多,云书桓是心性上的凉薄。甚至徐杰一度对练武都兴趣缺缺,所以说徐杰骨子里本并不是一个暴力之人。便是徐杰最初对练武感兴趣,也是想着能飞天遁地之类的念想。

        徐杰长得这么大,提刀要怒,唯有一次,便是那白衣女子把云书桓打飞在地之时。此时,便是第二次。

        那群青山县里的泼皮无赖也在往这边而来,领头的宝爷见得一个文人长衫少年提着一柄出鞘的长刀而来,并不在意,反倒觉得有些新奇,看得几眼,左右笑道:“诶,这提刀的小子还有点眼熟。”

        身旁左右,当真就有人把徐杰认出来了,开口答道:“宝爷,这个小子好像是在城里县学读书的人,姓徐,还听说刚刚考了个秀才!”

        青山县城就那么大,这些每天在街头巷尾晃荡的闲散汉子,终归是对这城里常住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个了解。能读书的,便也多是家境不错之人。闲散汉子与秀才,当真还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因为县学,名义上是属于知县老爷管的,甚至知县老爷也是那县学生的名义老师。

        当然,入县学读书一年花销也不在少数。若是一个县出了个进士及第,也是知县老爷的政绩。有些知县对于县学的教学,便很是上心,有亲自上课教书的,也有经常严加管教的。

        也有些知县对于县学,多是名义上的关怀,并不实际参与其中事务。青山县的知县,便是如此。徐杰真正近距离见到这位知县老爷,还是考中秀才之后的谢师宴当中,徐秀才也还有模有样感谢了一番知县老爷这么多年孜孜不倦的教诲。也在回家过年之前,亲自上门送了一番礼物,只是礼物与拜帖都留下了,并未见到知县其人。

        有些文人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有时候也体现在这种高高在上之处。

        宝爷闻言,面色稍稍一正,开口又问:“刚中的秀才?”

        “宝爷,今年刚中的,这个小的是知道的,他家在城里还有一处小院,那天敲锣打鼓的,小的正好路过,还讨了几个铜板的红包。”

        秀才,看起来是最低等的功名,但是秀才的好处也是不少,至少秀才可以从官府领到少许的俸禄,至少秀才能见官不拜,衙门上堂甚至可以有位子坐的待遇。当然,年轻的秀才,还有一个未知数,兴许这个秀才未来就成了一个官老爷。

        所以说道秀才,宝爷心中倒是有了那么一点些许的忌惮。但是也并不能让宝爷真的就害怕了,毕竟在这青山县里,宝爷也不是没有跟秀才打过交道,借了【创建和谐家园】还不起,秀才也是要挨打,宝爷也不是没有对一些考了几十年考不上去的秀才动过手。只要借了道理,秀才见官,那又能如何?何况宝爷能在青山县有今天这个地位,官府衙门里,门路比一般的秀才更通。

        显然,徐家镇里的秀才,就是那一般的秀才。不是那些大户人家里的秀才。秀才与秀才,也是可以区别对待的。

        便听宝爷又笑道:“今日来发财,既然徐家镇赚了这江湖钱,那便少不得要经过我宝爷的手。秀才还拿柄刀,当真是个奇事。哈哈……”

        左右之人听得宝爷这般的豪气,皆是跟着大笑起来。

        “那是自然,青山的江湖事,自然要问过宝爷才能行。”

        “宝爷说的是,在我们青山的江湖上,宝爷向来说一不二。”

        众人都在拍着马屁,或者说众人眼中的江湖,也就只有这么大,也就只有这个眼界。

        “江湖”这个词,实在过于笼统。街边闲散只求果腹的,说自己是混江湖,开赌坊盘娼寮的也是江湖人,运私盐私货的也是江湖好汉,打家劫舍拦路剪径的也是江湖强人,高来高去一剑独行的也是江湖高人。便是说书卖艺的,也说自己是走江湖的。

        这江湖,到底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江湖?

        徐秀才抄着刀,已然近前,到得一众欢笑的江湖人面前,怒意早已不能控制,伸出一只手臂,指着那领头的宝爷,开口喝问:“可是你动手【创建和谐家园】?”

        宝爷见得这少年又是提刀,又是喝问,还有模有样的做派,并不觉得有多么骇人的威势,反倒觉得有些不伦不类,所谓江湖上赌狠斗气的场面也见多了,便如何也不是面前这儒衫少年人的模样。

        “是宝爷我动的手,你待如何?适才只是下马威,今日宝爷到此……”宝爷再说,便是场面话了,也要说明来意,若是对方低头了,那就皆大欢喜,开价拿钱走人,再说上几句以后会罩着你们的话语。若是对方不低头,一场斗殴,宝爷倒是也不惧。宝爷打过的架也不少,欺压过的良民商户也多的是,干翻过的其他自以为狠厉的江湖人,也不在少数。甚至也曾有折磨人取乐的时候失过手,打死了还不起【创建和谐家园】的赌徒破落户,放在青山县,宝爷就是那江湖龙头,人见人怕的狠人物!

        只是宝爷话语才刚开始。一个怒上心头的少年,已然挥刀而起。

        有道是,利刃握在手,恶向胆边生。人往往就是这样,手中有刀,心生恶胆。就比如一个人气愤到了极点,坐在家中,思前想后,若是看到一柄利刃在旁边,就如一种提醒与暗示一般,难免要起杀人心。若是没有利刃在旁,这人即便气愤到了极点,一般也不会想着要杀人出气。

        手中的刀,其实就是一种自我的心理暗示。

        少年已然跃起,口中大喊:“狗东西,纳命来!”

        徐杰,心中大概是有些底线的。这徐家镇,就是徐杰的底线,兴许徐杰自己都不知道,这温馨祥和养着徐杰长大的地方,早已成了徐杰心中最不可触及的底线。

        云书桓让徐杰差点对那少女下了死手。徐狗儿,也让徐杰杀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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