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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雪拍了拍额头:“干柴烈火,真烧起来了。”
江帝雅也意识到起火了,楼下已经乱成一片,呼喊着在救火,却是火不但没熄灭还越烧越大。
“谁敢救火,格杀勿论。”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花道雪虎躯一震。
江帝雅勾唇笑了起来:“煜王这是打算烧死奸夫银妇?”
花道雪伸手勾住他的胳膊魅笑道:“奸夫,还不带上银妇逃,真想被烧死呀。”
江帝雅大手一揽将她带上屋顶,月牙儿刚爬上半空,满城的烟火,灯火辉煌,站得高看得远。
晚风吹来,花道雪打了个呵欠:“我好困。”她突然又转过脸来问江帝雅:“想听曲么?”
“你唱我就听。”江帝雅伸过手来将她被晚风吹散的发丝勾至耳后,他的声音像夜里低呤的虫鸣,让人听起来愉悦。
48.第48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花道雪看了一眼底下的大火,金香楼外堆满了看热闹的人,兴趣来了:“行,就为你唱一曲。”
“月光稀是谁捣寒衣
望天涯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满北风急
千里迢迢一心相系
荣华梦塞上吹羌笛
…
知卿心千里寄寒衣
若功成冠翎归故里
…
今夜无雪无晴无悲喜”
花道雪一身红妆,站在屋顶,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负在身后,腰杆挺直,维护着这一个姿势将整曲《寒衣调》唱完,期间她几乎是一动不动的,只有月光在她周身流转。
而江帝雅就这样目光如矩的看着她,期间眼眸流转,心思动了又动,却最终没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
楼下的大火熊熊燃烧,烧到了三楼,底下看热闹的人被花道雪的寒衣调给吸引,纷纷抬头。
就在花道雪唱完的时候,二楼的柱子被烧断,倾刻间,三楼以及整个屋顶都在大火中轰塌,江帝雅揽住花道雪,将她带离。
与此同时,楼下两道身影直飞云霄,将江帝雅挡在了半空,月牙淡淡的月光之下,悬空的三方势均力敌,让周围所有的嘈杂都给静谧了下来。
最后三方同时落在了对面的屋顶之上。
初秋的夜晚,晚风带着些许的寒意,吹拂过这世上最为阴冷的三个男子,冷到人的肌肤里。
花道雪翻了翻白眼:“你们三先打,我先走了。”
她走到一旁,妈的,竟然这么高,刚准备跳到对面,却被人大掌一拉:“花道雪,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
花道雪回过头来看了君临天一眼:“唉哟,是煜王呀,你怎么不陪你的那个三十万两黄金马的主人,跑来这里放火烧楼?”
君临天一张鬼面愈加地阴冷得可怕。
“跟我回去。”君临天拽起她就要飞,一把桃花扇和一把寒玉萧同时拦住了他。
“你俩嫌活久了?”君临天淡淡是说了一句。
缔上云看了眼花道雪眸里异色一闪而过:“提醒你一句,别伤她。”
君临天不屑地勾了勾唇角:“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操心。”
江帝雅在一旁道:“洛缔好歹也给你煜王妃三十万两黄金加一匹定情信物,操心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
花道雪打了个呵欠懒懒地道:“你们先商量一下谁带走我,我先睡一觉。”
她说着甩开君临天的手,在屋顶躺了下来,三秒内就入睡了!不是她爱睡这,实在是屋顶太高,跳下去还有可能摔死,还是不冒这个险了。
“以后谁再靠近花道雪,别怪本王心狠。”君临天说着,又想抱起花道雪走。
再一次悲剧的,桃花扇加寒玉萧挡住了他。
“你们真是要反了?”君临天大袖一挥,一道掌劲滑过,桃花扇加寒玉萧纷纷后退,缔上云冷笑道:“还没领教过煜王的功夫,今天看来有机会了。”
江帝雅像狐狸似的看向缔上云:“洛缔你虽然是武林领袖,可我们煜王却是沙场百战百胜,你可要小心点了。”
缔上云斜瞄了他一眼:“从来都是先从弱的开刀。”
说着他一掌已经打向了江帝雅,三人瞬间打成了一团,花道雪整个都冏了,这到底啥情况,我一穷二白的,没必要拿我做幌子在那行打架的勾当。
49.第49章 杀马泄恨
就在三人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一道人影飞上了对面的屋顶,然后飞了过来,抱起花道雪,飞快地蹿至远方,在屋顶三人还未来得及收掌的时候,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花道雪眨巴着眼看着君祈邪:“侄儿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使得极好。”
君祈邪撇了撇嘴:“我只是不想他们打起来,这要真打起来,覃国都要水生火热了。”
君祈邪可不敢真的与君临天对抗,他老老实实地把花道雪悄悄地送回了府。
花道雪回了府没回房,抓了一个侍卫问:“绯色在哪?”
侍卫很奇怪王妃大半夜的问绯色做什么,但还是很乖巧地告诉了她。
花道雪冷哼一声,去了马房。
君祈邪跟在她身后喊:“你要去做什么?”
花道雪回过头来问:“想吃马肉不,我烧的马肉可是一流的。”
“什么马肉?你这么晚不困?”君祈邪见惯了花道雪慵懒的模样,见她这会儿这么有精神还真是难得。
“吃了马肉再睡呗。”花道雪说着加快了步伐,要在君临天还没回来,段绯丝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赶紧把事做了。
马棚里,四匹悍血宝马栅在了豪华间里。
花道雪突然停住了脚步,该死的,竟然有两个侍卫看马,半夜还不睡。
花道雪抓过君祈邪:“把那两侍卫解决了。”
“不要吧,让皇叔知道了,我可没好日子过了。”君祈邪不愿。
“怂。”花道雪竖起中指鄙视他。
然后她捡了颗石子丢了过去,那两侍卫一惊,赶紧跑过去看,花道雪摸到他们身后,横扫一脚煽过去,两个人立即晕倒在地。
花道雪捡起他们腰间的钥匙打开了豪华马棚的门。
宝马儿们听到开门,纷纷出气,警觉性非常高。
叫绯色的宝马单独关在了一个马糟里,花道雪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头:“嗨,三十万两黄金的马儿,你的肉一定好吃。”
“你疯了吧,你要杀它?他可是段绯丝的,皇叔会杀了你的。”君祈邪赶紧拉住她,严肃地警告。
“别叽叽歪歪,还想不想吃马肉。”花道雪一脚将他踢远,从腰间掏出匕首,就往马脖子上一刀。
绯色疼得痛苦吼叫起来,妈蛋的,这一刀下手没准,竟然没有让它一刀毙命。
“快走吧,这马一叫,马上有人来了,你死定了。”君祈邪拽着她就要往外跑。
“我就不信了,我一个人杀匹马还要偿命。”花道雪想到那晚君祈邪为了匹马把她扔了的情形就来气,杀了马,她就远走高飞,再也与这男人无瓜葛。
花道雪说着对着马脖子又是一刀,其他几匹马似乎发现了危险,也嘶吼了起来。
“是不是马房那边出事了?”不远处,一队巡夜的侍卫经过,听到马的嘶吼声停了下来。
“快去瞧瞧,那几匹马可比我们的命都金贵,别出了什么幺蛾子!”巡夜的队长赶紧带着一队侍卫往马房跑。
君祈邪急了,远处的脚步声说明已经有侍卫赶来了,煜王府守卫森严,这么一闹还不得被抓个正着,他见拉不动花道雪,二话不说伸手点了花道雪的穴。
还想对绯色来上一刀的花道雪猛地僵在那里:“你敢点我穴?”
50.第50章 半夜郡主有请
“本皇子这是救你,傻子。”君祈邪抱起她就往黑暗里躲去,刚躲好,巡夜的侍卫就到了。
“侍长,马房的伙计被打晕了。”一个侍卫道。
侍长如一道风奔进了马房里,看到倒在地上流着血的绯色,吓得脸色苍白:“叫快大夫,绯色受伤了。”
花道雪远远地看着在火把下面照亮的绯色,它倒在地上,四腿抽搐。
别怪我狠,要怪就怪你没选好主子,君临天虐知秋,她虐他的马,怎么想还是君临天占了便宜。
君祈邪带着花道雪悄悄地从另一边离开,回到后院,君祈邪放开花道雪:“傻子,你不要命不要拉我一起,本皇子走了。”
花道雪眯着眼笑:“不就一匹马吗,看把你吓的,不会一辈子没杀过人吧?”
“可怕的不是马,是皇叔,你马上就会知道厉害的。”君祈邪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趁着君临天没回来,赶紧离开。
“你是共犯,我有事,你也逃不了。”
“你想怎么样?”君祈邪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帮我把我丫鬟带走。”有知秋在,她不好办事,君临天那种小人,威胁的招会一耍再耍。
花道雪进了院踢开了知秋的房。
知秋迷迷糊糊地醒来,一看是自己小姐嗑睡都醒了,赶忙下床将她全身检查了一遍:“小姐,王爷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没事,不过你有事了,赶紧收拾东西,出去躲几天。”花道雪喝住她上下其索的手。
“啊,奴婢躲哪儿去,我不要,我要跟着小姐。”
“听话,过两天平息了我就接你回来,不会抛弃你的。”花道雪抓着她就往外跑,知秋看到屋外站着的君祈邪,赶紧行礼。
“免了免了,快点,皇叔要回来了。”君祈邪催促着道。
“我…我不跟三皇子走,我不要离开小姐。”知秋拼命地摇着头,那个什么郡主回来了,小姐一定会被欺负,她要守在小姐身边才行。
“女人真麻烦。”君祈邪走过来,一掌将知秋给劈晕,扛着就从后墙飞了出去。
花道雪回到房里,刚躺下,院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王妃,绯丝郡主请你过去大堂。”屋外不知是哪个婆子的声音,花道雪翻了个身,捂上了耳朵。
“王妃,你再不出声,我们就闯进来了。”见屋内没人应声,那婆子声音尖利起来。
婆子大手一挥,屋外的侍卫便要强行进门,花道雪坐了起来,将外袍脱掉,只穿着肚兜坐在床边,打个呵欠看着一群人闯进来。
“哪来的野猫,半夜三更在这叫春?”花道雪抬眸懒懒地看了一眼婆子,五十来岁的年纪,打扮得非常得体,一看就是个受宠的奴才。
闯进来的侍卫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美人香肩,哪敢欣赏,忙全部转过身去,脸色有些苍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