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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跟大同卫罗指挥使坐在大帐里,罗指挥使开口说道:“薛兄弟,老哥哥想得个实信,你在大同到底想搞出个什么名堂来。”
薛云没想到罗指挥使问得这么直接,薛云只好说道:“不瞒罗大哥小弟在大同就是闷声发财,反正大家一起共富贵。”
罗指挥使说道:“薛兄弟你这次不光在弘螺山为朝廷立下大功,还带回了近百万的北货,这到了大同府一交易就是一百五十万也值得到,那个蒙古公主哈日珠拉始终是一个隐患,可是你有应该居安思危就是。”
薛云听罗指挥使说得如此明白实在是为自己好,心里还是非常感激的,不过心说要是你罗指挥使知道我已经吃掉了努尔哈赤的真金白银还会不会这么说,自己私下分给他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北货也是准备拿回大同分赃的,罗指挥使得了那监军张公公,山西巡抚赵大人等一个人就少分些就是了,薛云却没想到自己这十万两银子的北货给了罗指挥使,罗指挥使居然跟自己掏心窝子了,薛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罗指挥使说道:“薛兄弟你看得起哥哥,哥哥今天就说个酒话,你现在的实力太强大了,恐怕建虏一旦败亡朝廷就会对付你的,你可考虑好退路没有。”
薛云见罗指挥使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再藏藏捏捏的就被人小瞧了,就对罗指挥使说:“罗大哥,抗击建虏是小弟平生的夙愿,若有一天朝廷对小弟不利,小弟欲割据大同北连哈日珠拉以自保,不知道大哥如何待我。”
罗指挥使慢慢地说道:“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我家世袭在大同镇已经两百多年了,人世间的沧桑经历多少代了,从祖上到我一直在卫所做事,虽然我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官,可是我还是有良心的,看着手下的士兵吃不饱穿不暖,家中余丁老弱妇孺的日子更苦,很多大姑娘小媳妇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以前我一直以为世道就是这样的,可是自从兄弟来了大同后,大同的官兵、军户、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大家都明白的好日子是你带给大家的,所以大同府绝大多数的人都怕你离开大同府。”
薛云:“大哥,大同也是我薛家的命脉所在,小弟不会轻易放手的。”
罗指挥使说道:“兄弟,哥哥我怎么听说你要就任辽东前锋总兵一职,你一离开朝廷另派官员来大同,如果大同的边贸生意被外人拿去,不光是你薛家就是大同官员和士兵百姓的好日子恐怕就到头了。”
薛云见罗指挥使把话挑明了就说:“小弟出任辽东前锋总兵一职纯属是孙承宗大人一厢情愿,朝廷的官员也未必同意,就是朝廷同意小弟出任辽东前锋总兵一职,在不能保证薛家在大同的军事经济利益的情况下,小弟去不去辽东应该有很多解招的,如果你我二人在大同行大唐藩镇之实大哥以为如何。”
罗指挥使:“若行藩镇之实可保大同合府的利益,大同有兄弟天下第一雄兵,朝廷就是有什么想法恐怕也无能无力,唯一可虑的大同缺粮,一旦同朝廷起了纠葛被断了粮食来源大同就危险了。”
薛云:“大哥粮食的问题小弟有办法解决,现在大同愿意跟你我兄弟二人干的还有那些人。”
罗指挥使说道:“兄弟你说得不对,不是你我兄弟二人干,是老哥哥跟着兄弟干,其他人我不知道卫所这一块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薛云大喜:“大哥,如此大同就在你我二人的控制之中,明朝大半外贸财富就落入我们的手里,到那时退不失我一大富家翁,进可以笑看天下风云变幻。”
是夜薛云同罗指挥使达成了以薛云为主的隐形割据大同的协议,次日薛云与罗指挥使向这次驻守三溪口的五千大同官兵承诺十万北货的奖励,罗指挥使、游千总、方千总所部的主要将领另有奖励,狂欢了一夜的大同官兵又得了赏钱,不论是军官还是士兵人人都非常欢喜,用罗指挥使的话来说,就是跟着薛云将军吃香的喝辣的还有银子拿。
罗指挥使的表态使卫所兵对薛云的崇拜公开化,游千总跟薛云出战过几次也表示了效忠的意思,方千总首次随薛云出来表现得比较暧昧,不过这二人手下的军官和士兵一点也不掩盖对薛云的好感。
第三天薛云带着这支士气高昂忠诚度大大加强的军队进了大同城的迎恩门,监军太监张公公,山西巡抚赵大人,大同代理知府李大人,余副将,张参将,梁参将,费千总,图千总,汪千总,王千总,连千总都在迎恩门迎接,薛云在监军张公公,巡抚赵大人的陪同下一直朝监军府而去,大军各自回营随后解散放假。
薛云进了监军府宴席已经准备妥当,大同府文武官员乡绅父老名人达士都已早早到齐,薛云一到大家立刻就是无数的恭维话奉上,喧闹一阵山西巡抚赵大人才开口:“这次薛将军不仅打败蒙古骑兵,还帮助辽东经略孙承宗大人大败建虏大贝勒代善消灭【创建和谐家园】万余人,大家祝薛将军步步高升来先干他三杯酒。”
薛云跟着大家拿起酒杯连干了三杯,然后大家才坐下来大快朵颐,不过很快就有人来给薛云敬酒了,薛云一看原来是同徐记绸庄王先生做生意的姜家主,薛云诧异自己跟姜家主并没有什么来往,今天他怎么第一个跑上来向自己敬酒,想着师傅齐伯的嘱咐自然要给姜家主面子,就拿起酒杯跟姜家主碰了一个杯。
“原来是姜大善人这杯酒本将军为大同城的百姓喝了。”说完薛云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姜家主也赶忙把自己手中的酒喝干净,然后连忙小声开口:“薛将军,小民有一个女儿愿意进薛府为奴为仆请将军手下。”
薛云听了顿时呆在那里,看着姜家主有些疑惑说道:“姜家主你也是大同府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怎么能够收你的女儿做下人呢,这事你休要再提起。”
姜家主急了:“薛将军请你一定成全小民,小女服侍将军也是为大同百姓向将军报恩。”
薛云听了不由得迟疑起来,就在这时坐在旁边的巡抚赵大人拉了拉薛云的衣角,薛云顿时明白姜家主送女入薛府有猫腻,就对姜家主说:“姜家主今天大家庆祝我大同军的胜利,这些事情错过今日再说不迟,张公公、赵大人不如我们去每一桌给大同府官绅同乐。”
监军太监张公公,山西巡抚赵大人听了明白薛云是要避开姜家主都站了起来,谁也没想到姜家主居然一把拉住了薛云,监军府里官员和客人都大吃一惊,薛云心里也是一阵火起待要发作,却感觉姜家主在自己的手臂上划着,薛云不由得冷静下来暗暗体会姜家主划的是什么,薛云很快就猜出姜家主写的是一个“齐”字,薛云的脑海闪出无数的念头最后还是决定乘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接下这个麻烦,不然知道了姜家主的对头是谁再接他的女儿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姜家主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就答应你女儿进总兵府做事。”薛云说完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看着巡抚赵大人轻轻的一叹,薛云自己也不明白大同府还有让山西巡抚赵大人都顾虑的人物。
薛云完全是云里雾里的不知内情,反正话已经出口了自然不会反悔,就拉着张公公、赵大人去每一桌走一下,大同府的三巨头薛将军、张公公、赵大人来给各位敬酒,全城的文武官员乡绅父老名人达士都十分激动,很多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更夸张的是有两个年长的人激动得当场昏了过去,薛云、张公公、赵大人三人见势不妙一面吩咐手下人抢救,一面快速的在那二十桌来客面前蜻蜓点水的走了一遍就草草收场。
好好的庆功宴被姜家主和两个昏迷的人搞得不欢而散,来参加宴席的人在背静之处没有少骂这三个丧门星,可是事已自此大家只好纷纷散伙离开了监军府。
在监军府张公公的内室里,在一张圆桌旁只坐着薛云、张公公、赵大人三人,巡抚赵大人对薛云说道:“薛将军,刚才下官拉将军的衣角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薛云:“感谢赵大人提醒,只是姜家主求到末将,末将看在师傅的面子实在难以放手不管啊。”
赵大人说道:“薛将军现在你可是惹上【创建和谐家园】烦了。”
薛云望了望张公公、赵大人二人说道:“这大同府难道还有比我们三人更有权势的,如果是二位老大哥喜欢姜家主的女儿,小弟只好求二位大哥割爱了。”
张公公摇着头对薛云说:“薛将军以你我二人的交情,我一个废人还会和你争女人吗。”
第233章 少主
薛云已经有些明白大约是什么人了,就干脆装疯卖傻说道:“只要不是二位老大要姜家主的女儿,大同府那个敢跟我争女人,真是寿星翁上吊嫌命太长了。”
张公公叹口气说:“薛老弟,这大同城虽然没有人奈何你,可是能给你添堵的人还是有的。”
薛云:“张公公、赵大人你们就不要给我打哑谜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张公公说话:“薛老弟,我来告诉你吧,姜家主的女儿被代王看上已经下了聘礼,进了代王府少不得也是一位王妃。”
薛云:“张公公这个好像不对吧,姜家主的女儿已经被聘为王妃了,为什么还要到我小小的薛府里做粗坯下人。”
张公公笑而不语,赵大人只好接着话题对薛云说:“薛云将军,代王府虽然下了聘礼不过是强行放在姜家的,代王的年纪已经一大把了,却要讨一个小姑娘的确有些荒唐,不过大家都认为代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看上了姜家的生意和财帛。”
薛云有些迷惑说道:“代王世代镇藩大同府,应该是富可敌国才是,怎么会看上姜家主这些小民手里的些许财产。”
赵大人微微一笑:“代王家业虽大子女也很多,特别是薛将军来到大同这一年,代王府的边境贸易每况日下,现在完全处于亏损状态,这才让代王谋生了纳妃赚钱的想法,代王通过这种手段已经收了三房女人了,而且姜家主现在也不是薛将军当时碰到时的倒霉样了,应该算得上是大同城前十位的富豪。”
张公公尖着嗓子说:“姜家主狐假虎威这一年发了大财,可惜你这只老虎却一点都不知道,现在姜家主就像一个小孩手里捧着大把黄金,大同府有多少人红着眼睛想打劫他,但是都惧怕你这只老虎发威,只有代王敢撕破姜家主带着的假面具,所以姜家主就迫不及待的来真的请你这头老虎露面了。”
薛云说道:“代王实在太老朽不堪了,如果是年轻一些的王子也未尚不可。”
赵大人:“偏偏代王专门寻那些只有独女的富人,也不管女子美丑,只要家中有钱就不会轻易放过,薛将军你已经挡了代王的财路,现在又阻拦代王娶妃子,旧愁新恨恐怕代王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为一个跟自己不熟悉的人得罪大明宗亲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薛云表示自己会慎重地考虑此事,然后薛云对张公公、赵大人说:“二位大人我们大同府进剿蒙古、建虏的功劳,辽东经略孙承宗大人已经代我们上奏了,整个府的重要官员都在请功册上,张公公、赵大人是叙的大功,折子副本我吩咐手下送两份抄本过来,二位大人可以根据折子再补充些内容上报朝廷。”
赵大人听了大喜:“薛将军,有帝师孙大人保奏,胜过学生的奏折太多,在这里本官谢谢薛将军了。”
张公公笑道:“有孙经略出面不光功劳跑不掉,就是赏功银子兵部、户部也断不敢少了分毫。”
薛云听了点点头然后接着说:“二位大人这次追剿蒙古、建虏大有收获,特别是缴获了一支建虏的商队,货物估计卖出去不会低于百万两银子的数目。”
张公公、赵大人现在才听到了今天的重头戏,二人虽然对薛云能够搞钱早就接受了,不过前几次搞钱都是费了不少心血的,这次坐在家里就又是立功又是分钱,而且数目超出了二人预计的数目,饶是张公公、赵大人二人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公公、赵大人二人让薛云优先考虑立功官兵和阵亡伤残将士的利益,薛云现在把钱都拿出来了,自然不会再主动出来指手画脚,坚决推给张公公、赵大人二人来处理这上百万的钱财分配,张公公、赵大人反而不好意思多吃点多拿,跟薛云反复退让过后每人同意接受十万两银子的财物,最后分赃的方案是,薛云、张公公、赵大人每人拿十万两银子,大同府的文武官员瓜分二十万两银子,其余的钱用作这次立功官兵和阵亡伤残将士的奖赏和抚恤发放,估计还有不少余额就由赵大人负责保管,作为大同府救贫救孤和其他突发灾难的应急基金使用。
薛云回到总兵府已经是一更天了,薛云刚刚到门前就看见阳震雷等在哪里,阳震雷说道:“少爷,少夫人在后院等你,还有就是姜家主把女儿送过来了,他人在耳房候着的。”
薛云听说余婉琴来了正要高兴一下,可是一听到姜家主这个丧门星就有些气馁,妈的少爷为你得罪人也不知道值不值,薛云对阳震雷说:“阳大哥叫人去喊他过来吧。”薛云嘴里说着脚下并没有停下来。
阳震雷连忙对薛云说:“姜家主提出要单独见少爷一面。”
薛云有些不耐烦说道:“阳大哥,你让他改天再说吧,就说我人疲劳了想休息一下。”
阳震雷犹豫了一下才说:“只是姜家主说他有一篇‘奇文’少爷一直想读,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了想让少爷欣赏一下。”
薛云听着姜家主胡说八道的话正要骂娘,突然想到“奇文”的奇字如果代表齐伯的齐字,那么文字就……薛云暗道原来姜家主说的文字,跟表姐说的自己亲生父亲就是姓文,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不成。
薛云心里有了想法就对阳震雷说:“大哥带姜家主到后院来,我有话要问他。”
阳震雷说道:“少爷,前日姜家主就来找过小人想女儿入少爷府里,只是姜家主的女儿据说已经被代王府下聘,小人怕给少爷惹麻烦就堆掉了,没想到少爷今天才回来这姜家主就带着女儿上门来了。”
薛云来到后院的一间空房里坐下,不一会阳震雷就带着姜家主来了,既然姜家主要单独面见少爷,阳震雷自己退得远远的,也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免得少爷和姜家主之间的秘密泄露。
姜家主进房后见阳震雷离开了,就一下子跪在薛云的面前,口里称呼道:“属下姜曦见过少主。”
薛云有些震惊不过装着平淡说道:“姜家主坐着说话,不必行此大礼。”
姜曦跪地不起说道:“属下家族世代都是少主的臣子,今天第一次相认自然要全礼了。”姜曦朝着薛云分三次叩完九个头后,才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薛云一旁。
薛云:“姜家主请坐。”
姜曦连忙回答:“少主面前臣子那里能坐位子。”
薛云有些不悦:“姜家主我不是你什么少主,你尽管坐下就是你我也好说话。”
姜曦:“少主面前属下实在不敢乱了规矩。”
薛云说道:“姜家主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称本将军为少主,你有事说事不要胡乱攀认交情。”
姜曦:“少主,昔年一剑光寒震九州齐大哥与小人共事一主,齐大哥的少主就是小人的少主,何况少主的长相和昔日主人的长相有七成相似,小人是不会认错人的了。”
薛云听了有些吃惊问道:“难道我家齐伯就是名震武林的十大高手之一的一剑光寒震九州吗。”
姜曦也有些吃惊:“难道少主你还不知道,不过这事关重大少主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
薛云:“姜家主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姜曦:“既然少主不知道情况,那还是等齐大哥回来告诉少主吧,现在属下把女儿留在薛府也放心了,反正姜家的财物都是少主的,女儿也是有名分的,一切都任凭少主处置。”
薛云听了姜曦的话大受【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姜家主的主人了,连姜家主的财产和女儿都是自己的,薛云心说这天上居然落下馅饼来了,看来自己跟代王府的叶子结得更深了,还有自己的身世到了必须弄清楚的时候了,再这么糊里糊涂的搞不好会误伤自己人,再说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也好趋利避害制定出未来最准确的发展方向。
第234章 婉琴
薛云对姜曦说道:“姜家主你女儿在本将军这里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至于你说的事情我会向师傅核实的,从现在起姜家客栈就受为薛云保护了,姜家主可以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姜曦说道:“姜家的产业本来就是少主的,请少主派人去接管。”
薛云摆摆手说道:“姜家主这事还是让我见了师傅再说,如果姜家主所说属实本将军绝不会亏待忠心之人。”
薛云送姜曦一起出门,见是阳震雷一个人守在门外,薛云心里对阳震雷更加满意,就对阳震雷说道:“大哥,给姜家小姐安排一个独院,派些丫鬟过去服侍,另外明天给姜家主府上派卫队保卫规格按总兵府标准。”
阳震雷听薛云如此吩咐暗暗佩服姜家主的手段,居然用一个女儿就把少爷拖下了水,不过话说回来姜家主的女儿的确长得非常漂亮,更难得的是有书香气息气质出众,少爷的女人中恐怕只有新进的陈小姐可以一比了,不过陈小姐只是听说气质高雅,并没有人说陈小姐相貌如何美丽。
阳震雷现在眼里薛云是第一位,至于家主薛睿已经排在后面去了,很快家主薛睿已经要求阳震雷绝对效忠薛云,所以阳震雷对薛云的忠心并没有背弃家主的心理障碍,看着姜家主享受少爷赋予的特殊待遇,就知道姜家主抱到一颗大树了,马上答应带着姜家主离开后院去安排姜小姐的事情。
薛云回到自己的小院已经开到二更天了,进门后看见内屋还亮着蜡烛,薛云赶快几步走到内屋的门口,用手轻轻地推开屋门,看见余大小姐正跟傲兰、怜紫二人聊天,三人见薛云回来都站了起来。
薛云:“对不起,我才回来事情太多,把你们冷落了。”
余大小姐有些不高兴说道:“谁不知道我们相公官当得大,日理万机比朝廷里的阁老学士还忙,我还以为你要忙到天明呢。”
薛云上前拉住余婉琴的手说道:“早知道我的余美人生气了,为夫就是离殿辞君也要赶回来博美人一笑。”
余大小姐用力甩掉薛云的手说道:“谁是你的余美人不要脸,是不是又收了什么女人,想不到本小姐的夫君居然是一位风流大丈夫啊。”
薛云尴尬地说:“夫人那里有这等事,都是旁人胡编乱说的当不得真。”
傲兰、怜紫二人见气氛不对就编了一个理由,二人朝小院后面的花圃去了,余大小姐嗔道:“傲兰、怜紫两个妹妹在这里给你留面子,现在本小姐问你,你是不是在灭尔良部落收了他们首领的女儿为妾。”
薛云:“有这个事,不过为夫是为了国家的大局才接受的,不过人为夫留在了哈日珠拉那里,为夫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情啊。”
余大小姐噷了一声:“没听说猫儿不偷腥的,不过听说大同富商送女入薛府,姜家小姐却是大同城数一数二的美女哟,这下子风流薛公子又有艳福可享了。”
薛云听了直摇头说道:“难怪圣人曰: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亲爱的你不会是来跟为夫斗嘴的吧。”
余大小姐扑哧一笑说道:“姜大善人眼巴巴的等在薛府到底想得到什么。”
薛云剩机上前拉住余大小姐:“姜家主愿意献出所有财产全家来投。”
余大小姐盯着薛云说道:“你相公现在是人财两得哟。”
薛云:“夫人你胡说些什么,为夫现在还没有答应姜家主呢。”
余大小姐叹口气说道:“不说这些废话了,本来到总兵府是准备说一会话就走,现在都二更天了你让本小姐怎么回去嘛。”
薛云笑笑:“夫人反正我们迟早要成亲,不如生米做成熟饭住在总兵府就是。”
余大小姐怒道:“你想得美,一天不成亲就不许你碰我。”
薛云不敢再闹了,余大小姐说道:“你给余家的十万金银和十万北货父亲很满意,以后两家合作会更方便,还有就是这次边墙贸易发生了一些规模较大的抢劫,我配合受害的部落进剿了那些抢劫的部落,就是发现一只规模较大的部落里有不少【创建和谐家园】,后来经过审讯这是一支来自瀚海【创建和谐家园】汗手下的人马,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遥远都蒙古漠北会有这些【创建和谐家园】,不过最后还是有几个软骨头承认他们是大明建文帝后裔的属下,我觉得事情非常棘手才一直等着你回来,现在还得本小姐名节受损你看怎么办。”
薛云听了余大小姐的话心里噗噗地跳,今天姜家主口称自己少主行九叩首的礼仪,那自己的祖上应该也是曾经称帝建制的,如果不是元末的那些草头皇帝,说不定跟这个倒霉的建文帝有关系,不然以自己师傅一剑光寒震九州的本事谁有本事做他主人。
薛云脸色凝重地问:“婉琴,你说说建文帝后裔的属下的详细的情况。”